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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都没怎么说过重话的小徒弟被一把推了下去。江应鹤抱着被子一骨碌缩在床角,指尖用力地快要把掌心里的布料抓破了。他定了一会儿神,才把那种逼得人莫名空.虚的感觉压下去,匀了口气,静默半晌才低声道:“……夜儿,你回去自己睡。”长夜没有回答。江应鹤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就当他以为是小徒弟伤心了的时候,刚刚想要抬起头跟他解释一下,就被一条粗.壮毛绒的尾巴勾住了小腿。他身形修长瘦削,小腿笔直,可以被这条绒绒的尾巴完全绕起来。长夜重新回到他身边,像是一只确认领地的猫,尾巴尖轻轻地扫过他脚背。“师尊……”小徒弟唤了一声,“你怎么了呀?”他问得太纯真无邪了,江应鹤哪里开得了口。就在他犹豫的几息间,长夜已经重新地拉住他手,凑了过来,低声地继续问道:“到底哪里不舒服?”江应鹤闭眸又睁,稳住声线,道:“没事,你出去。”在他心目中一向乖巧听话的小徒弟反而没什么反应,甚至凑地更近了一些,闻到师尊身上淡淡的冷香。那根尾巴也逐渐地放肆,不断蹭着江应鹤白皙的肌肤。……这个尾巴看着怎么不太正经的样子。江应鹤伸手揉着眉心:“还不出去?”如今情况特殊,这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没把持住自己,对自己的小徒弟下手了,岂不是要受良心谴责?江应鹤完全没认清自己的地位,眼前是长夜那张又纯又艳的脸庞,深深地吸了口气冷静心神——就算性向真的被打弯了,也不能这么祸害小徒弟。随后,长夜的气息愈发地逼近了。他主动地伸手牵住江应鹤的手腕,轻声道:“师尊……我来帮你吧。”还未等江应鹤回答,那根胡作非为的尾巴就缠卷了上来。“嘶……”江应鹤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没能躲开,反而被对方动作柔和地压在身下,护在怀里。对方身上溢散出一股馥郁的艳香,跟江应鹤道体间散发出来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江应鹤推了他一下,没能一下推开,随后听到长夜低软的私语声。“只用尾巴好不好?就当是一个辅助用具,师尊,你看着太难受了。可惜我只能控制它一半,有时候它会自己乱动的……”江应鹤原本还没这么难受,现在才是真的要难受哭了。他忍了又忍,还是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长夜凑过去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睫,道:“师尊真的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江应鹤偏过头匀了匀气,反问:“不然呢?”身边的小徒弟轻轻地笑了一声,道:“嗯……其实夜儿已经长大了。”江应鹤抬眸望去,见到那双一向乖巧、清澈的墨色眼眸间,浮起浓郁地能将人淹没的沉沉欲.色,还有几近于兽类的侵.占之感。他突然察觉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孩子,原来早已长出了尖尖的牙齿,露出掠食者的目光。长夜低下头,亲了一下江应鹤脖颈间的喉结,随后慢慢地舔了一口,低声问道:“那师尊现在在想什么?”江应鹤没有回复,他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的确偏差得有些离谱。这并不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幼猫,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歪了的野兽。长夜尖尖地牙齿刮过他修长的颈项,咬住喉结停了一会儿,声音微哑:“还在想李师兄吗?”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江应鹤躲了一下,握住他的肩膀,缓过一口气后问道:“长夜,你到底……你是不是……”“是啊。”长夜坦率至极地应道,“夜儿喜欢师尊。”江应鹤一时哑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夜儿想跟师尊在一起。”对方语调缱绻,“除了师尊之外,没有其他能让我喜欢的人了。”江应鹤紧紧地锁住眉峰,心里的火气又蹿上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钧骗我欺我,那你如今跟他又有什么分别?”长夜道:“他是虚情假意,但夜儿是真心的。”江应鹤还没等回答,就感觉那个诡异的、毛绒绒的尾巴被他的手捏住了。对方略微抬头,舔了舔他头上软软的兔耳。江应鹤这会才是空有一身修为,力气都要被这个小混账给抽干了。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什么模样。在长夜的眼中,素来清淡微冷的江应鹤,此刻红着眼尾骂他的样子,简直是在挑弄他敏感的神经。他妖族的嗅觉被唤醒,兴奋得有些脱出理智之外。长夜探出手,慢慢拨开遮挡住对方侧颊的发丝,指下抚过师尊白皙的脸颊,至眼眸边缘时微微一顿。江应鹤那双清隽明亮、冷如晨星的眼眸边缘,被湿.润的泪沾湿了,不知道是被作弄得、还是被长夜给气得。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生气的成分比较大。就在长夜动作停顿的下一瞬,江应鹤彻底绷不住情绪,无声无息地往下掉了滴眼泪,却又不想给对方看,偏头躲避开了他的视线。这哪里是落了一滴泪,这简直往长夜的心尖上烫,让他陡然觉得难以继续。长夜动作一停,那根纠缠的毛绒尾巴也跟着一松。他抱住江应鹤,心疼地凑过去擦拭他颊上的泪痕,小声道:“我不这样了,师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夜儿错了。”江应鹤抿直唇线,语调又轻又冷淡:“你就是故意的。”他心里的火其实还在一层层地攒起来,觉得我把你当徒弟你竟然想睡我?如今当师尊的还有没有尊严了?只是江应鹤再生气,第一反应也都是如何解决问题,总不能一棍子把养到大的小徒弟打死吧。他一边恼火,还得一边压着情绪分析问题——到底哪里教得不对?一个也就算了,这个是怎么回事?这种玩笑也是随意开的吗?长夜抱着他安抚,身上暴露出来的真实一面不断渐弱,又恢复成原本的无害模样,讨好地道:“夜儿就是……看到秦师兄对师尊……”江应鹤:“……不许学。”“师尊很害怕吗?”长夜眨了眨眼,“这算是欺负师尊吗?”这怎么不算,他都要被吓到了。江应鹤不愿回答,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半晌才道:“你出去。”对方静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怎么想得,忽地道:“我还是……帮师尊解决药效吧。”他不提还好,他提起来,江应鹤简直要被这人气死了——要不是长夜凑过来对他又亲又舔的,那么点残余药效的副作用能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他不分轻重、没大没小?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