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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机关,那面玉壁整个地坍塌了下来,露出里面闪闪发光的各类灵宝法器、符篆丹药、堆叠成山。但相应的,在堆叠成山的宝物面前,是一道轰然而起的雷光电网,每一丝流窜的冷冽寒光,都透着至少洞虚境的气息。江应鹤找到目标,隔着流窜的电光,看到内中摆放在台面上的绿瓶丹药间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生机。他一边起身上前,一边对钧儿道:“你留在这里,若有异变,即刻出去。”秦钧握住他手臂,皱眉道:“师尊旧伤未愈,这个……”江应鹤并没有将他的话听完,而是轻轻地抽出衣袖,道:“若是勉强,我也会立刻离开。”他走上前去,抬袖探手,冰雪道体散发出一股寒凛之气,灵力探入电网之中,慢慢地与封住这些宝物的流窜紫雷相触,然后极度谨慎地侵入进电光之中。带着寒意的灵力将整个电网分隔开,一丝一毫地冻结住,过程中需要非常精神集中才能完成。江应鹤让自己的灵力包裹住所有的电光,随后猛然一撤手。充满威能的雷网化为寒冰,在他的指下寸寸碎裂,掉落满地。就在江应鹤松了口气,正要去取出那瓶绿瓶灵药时,心头忽地涌上一股极致可怕的预感。他猛地抬眸,看到悬挂在众多法器上方的一面镜子猛地映亮,一股浩大到难以抵御、几乎与半步金仙并肩的威能猛地冲荡出来。镜中一道剑光。剑气猛地飞奔而来,直射到江应鹤面前,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就在瞬息间被一阵熟悉的气息所环绕,被猛地扑倒在地,挡去了刀光剑影。是秦钧。——但这种程度的剑意,钧儿根本挡不下!“钧……”江应鹤刚刚脱口喊出一个字,声音便猛地戛然而止。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景象。秦钧的身躯没有被剑气穿透,也没有因这股威能而猛然溃散,恰恰相反,他完好无损,身上映出那面镜子照来的光。在这股光芒之下,秦钧身上的血rou不断地溶解、蒸发、剩下骷髅的骨架,到最后,连白骨骨架都被照化了,只剩下展现在眼前的神魂……不,这不是神魂,这是一个无比凝实的,恶灵。他的身躯从虚无的魂魄状态,一段段地凝实,恢复成他原本的面貌,去除了躯体的束缚和禁锢,沉浓到令人震撼的鬼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带着极度恐怖的压迫力,而那把被封印已久的斩运剑也同样铮鸣作响,禁制一重一重地往下跌落、一层层地碎了干净,露出原本的光泽和强度。这把可以与天道相争的剑,终于展露了它真实的面容。与此同时,秦钧身上的境界也在不断地攀升,从表面上的元神期直破洞虚,然后一劫、二劫、三劫、五重道心考验,超越诸多境界的强悍气息近乎炸裂开来。停在了半步金仙的、真实的水平之上。江应鹤愣愣地看着他,看着那双铁灰色的眼眸望了过来。他的脑子彻底顿住了。万籁俱寂中,只有一位药王谷修士结结巴巴地震惊道:“那、那个镜子是……剑仙的勘迷镜?!”作者有话要说:鹤鹤你冷静,你给我冷静啊!!!你别激动!!!31、第三十一章秦钧的灰色长发垂落下来,身上的鬼气向四周狂涌,将发丝在风中撩起。江应鹤怔怔地注视着对方,见到对方那双眼眸也同样失措地看向自己,鬼修的怀抱冰冷可怖,连胸腔最贴近心口的地方都感受不到生灵的气息、感觉不到真实的跳动。“你……”江应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勉强回过神,挣脱开对方的怀抱,站起身退了半步,声音有点细微地颤抖。“你是鬼修。”他的声音向来清冷如霜,如此乍然入耳,如同被焦灼烤化的雪水,混着他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一点点地漫流涌动,滴落碎裂。江应鹤展开手掌,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秦钧方才将自己护在身下的模样,也不断地重复在他血rou化尽、恶灵凝成实体的真正面貌。通体如冰的雪剑忘尘在他掌中凝聚成形,锋刃之处折射出冷冷的寒光。周围的药王谷修士尽皆惊呆了,只有倒抽凉气和畏惧的心思,在一位货真价实的半步金仙的面前,他们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秦钧站在他对面,身畔的斩运剑铮鸣颤抖,发出摆脱束缚的长鸣。秦钧那双灰色眼眸一直紧紧地盯着他,见到江应鹤手中凝剑时,才声线喑哑地开口道:“师尊……”“住口。”江应鹤深吸口气,掌中的忘尘剑冰冷得几乎将他冻结,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关爱了这么多年的二弟子,竟然是一位境界如此之高的鬼修!那这之前的两百年算什么?一个邪修的戏弄?欺骗?还是他们真的有所目的,以备来日下手?江应鹤脑海中混乱一片,他尽力缓了缓神,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你师尊。你何曾认过我?”多年朝夕相处,尽是谎言骗局,一路行来……你何曾认过我。“云州城百鬼夜行,我从怨气茧蛹中拉你出来。此后两百余年,殚精竭虑地培养你、爱护你……”江应鹤没有看他,只是望着手中忘尘剑冰冷的剑身,却话语一顿,说不下去了,最后只是哑声低问。“秦钧,若非今日,你准备何时动手?”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原来被师尊称呼全名,是这样的感觉……秦钧盯着他手中的雪剑忘尘,走近一步,浑身的鬼气都被他压制地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有过方才的场景。“弟子从未想过动手。”他的声音仍旧低暗,似乎还有一份试图挽回的希望。秦钧转而看向对方的脸庞,见到师尊肤色如霜的眼角慢慢地泛红,原本还看不出来,但他走近这一步时,那一抹微淡的红色迅速扩开,仿佛下一瞬就会听到江应鹤微哽的声音。他不敢上前了,只是尽力地沉下心绪、按下焦急,解释道:“弟子从茧蛹中复苏,重生之途上,只有师尊一个人,我不会伤害师尊。”江应鹤没有注意到自己眼角都开始红了,他掌心冰凉,觉得心口一阵阵地疼,但也只是闷疼了一刹,仿佛到了某个顶点之上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忽地戛然而止,让他这个情绪上不去、下不来,半死不活地卡在中间,牵连着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得一抽一抽的。“这句话,”江应鹤道,“是真是假?”他的声音落在遗府之中,回荡了一遍,问得人难以呼吸。江应鹤闭了闭眼,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勉强凝了凝神,来不及考虑失去秦钧后自己还能不能找到另一个能被系统认可的天才,而是在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