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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贾家的男儿如今又有出息,跟岫烟正好,别娶什么丫头了。”凤姐儿一时无话可说,正好外面丫鬟来报,说是王夫人带了李纨和宝钗已经到了。邢夫人立刻把侄女扔到了爪哇国,精神抖擞如同一只斗鸡一般,准备迎接王夫人。王夫人脸色晦暗,要不是贾政吩咐不许断了亲戚,不许她称病躲避,她才不肯上这门子上看邢夫人和凤姐儿的光鲜。邢夫人已经从丫鬟处得知,王夫人仍旧是没被允许进去荣庆堂请安。但面上还是故意问道:“弟妹啊,怎么不先去拜见老太太?什么?老太太说身子不好?不能够哇,前日她老人家刚大妆了进宫去给太后娘娘并太子妃请安,就今天早上,还将我跟凤哥儿叫了去,安排今年过年的事宜呢,哎呀,怎么弟妹一到,老太太就不受用了?”然后又催着凤姐儿赶紧去请太医:“上个月太子爷和娘娘还亲自到府上来探望老太太,殿下亲口跟我们老爷嘱咐了多次,老健春寒秋后热,叫咱们一定要照料好老太太,一时有不爽快也不行呢。”凤姐儿见王夫人的青脸,也憋着笑对邢夫人道:“太太孝心虔,可是急糊涂了。如今周太医就在咱们府上,太医院中,除了将太医令请来,还有谁比她强?”邢夫人连连点头:“是了,我竟忘了我认得这好女儿还在家里呢!说起来我真是好运道,只等过去年,这孩子就要做建安伯夫人了。”然后满怀期待看向王夫人,‘关怀’道:“元春和探春过得如何?听说元春贤惠的很,已经张罗了两个继子的亲事了,唉,但弟妹也要告诉她,别贤惠太过,最后像我似的没有个亲生孩子——当日弟妹既然会‘劝’我,怎么自己的女儿反倒不说话了呢?”凤姐儿眼睁睁看着王氏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豁然起身:“今日早起就觉得不太舒服,又吹了冷风,实在是坐不住了,这就告辞。”邢夫人正说到兴头上,哪里肯放走王夫人,只是又不好强拉着人坐下,一时只好瞪眼。还是凤姐儿道:“二太太既然身子不爽,不如借着我们太太的面子,去请周太医看看吧——如今那边府上是白身也请不得太医,外头的大夫只怕不好。”王夫人盯着凤姐儿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我不过是白冷着些,是无妨的。倒是宝钗怀着身子有些辛苦,凤姐儿你带了她去请周太医给看看吧。我陪嫂子说会儿话。”--出了荣禧堂后,凤姐儿打量了一下宝钗:“宝meimei瘦了许多。”凤姐儿记得宝钗是个丰润的姑娘,如今有了身孕,却觉得有些瘦削下来,于是开始是客套,后来却是加了两分真心的关怀:“宝兄弟一贯是个与众不同的,他如今一心遁入空门做佛成仙去了,你可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到底要保重,将孩子好好生下来才是。”宝钗轻轻低了低头,忽然道:“听说大太太的侄女邢岫烟生的端雅美貌,亦是识文断字。”凤姐儿心道,今日岫烟倒成了个人人议论的香饽饽。又想起薛蟠虽未斩首,但也判了流放永不许赎回,薛家如今都靠薛宝钗的族兄薛蝌料理家事,所以只以为薛宝钗为他说婚事,故而只淡淡道:“是个好姑娘,可惜父母都是浑人,父亲更是只知烂赌度日,她的终身也无所依靠。”宝钗微微一笑,却不提婚事,只道:“凤jiejie关怀,我无以为报。倒是昨儿听太太提起,似邢姑娘这种家业败尽父母无用的姑娘,本人若是出色,便正合适做个贵妾。”她望进凤姐儿的眼里:“听说琏二哥哥年后要去江南上任了,凤jiejie要料理一家子的事务,自然不能跟着二哥哥去,若只打发丫鬟跟着,也未必能帮着琏二哥哥应酬,若是有邢姑娘这样识文断字的一位贵妾,岂不两全。”见凤姐儿果然眼睛都立了起来,宝钗就越发放柔了声音:“何况大太太原不是琏二哥哥的生母,母子不亲近,她心中也忌讳。若是侄女做了二房,她岂不安心些?只是凤jiejie又如何自处呢。”她话音刚落,就见凤姐儿转头:“平儿!”平儿立刻心领神会,脚下匆匆的去了。王熙凤管了这么久的家,除了荣庆堂内插不进去,也不敢安插人外,其余的院子里都有她的心腹。尤其是邢夫人这个婆婆,好弄左性儿听人挑唆,凤姐儿格外挑了两个机灵的小丫鬟在院子里,专门管窥探这些人言之事。待到王夫人和李纨宝钗都告辞离去后,凤姐儿在自己屋里关起门来,与刚刚回来的平儿密谈。凤姐儿只见平儿煞白的脸色,就将眉毛立的更高了:“果真这样!太太真的要让邢姑娘做妾!”“是做妾,只是,只是……”平儿似乎吓住了一般,张了两回嘴没说出话来。这给凤姐儿急的:“你这会子装什么腼腆,蚊子哼哼似的,还不快一五一十告诉我。”于是平儿就从头说起。--且说屋里就留了邢夫人跟王夫人后,王夫人就打量了一番邢夫人的穿戴,忽而笑了:“我以为嫂子如今过得多顺心,原来也不过如此——你身上这件大氅是上用的,大约是宫里太子妃赏的吧,据我所知这跟凤哥儿身上那件一模一样。明明是个长辈大舅母,却得了跟儿媳妇一样的赏赐,大嫂还穿在身上喜气洋洋的,岂不是可笑?”说的邢夫人拍案而起。还不等她说什么,王夫人就叹道:“不过大嫂到底是好福气,比我强远了。靠着太子和太子妃,大房自然可保住富贵,不似我们二房跟宁国府,如今都不像个样子了。”王夫人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角,声音虽然轻,但却带着一种别样的蛊惑力,仿佛可以钻到人心里去一般。“大嫂,你自己都是经过见过的,大老爷,琏儿,及至咱们府上所有男人,哪有一个不是今儿朝东,明儿朝西,娶个九天仙女来也不过两三日就扔到脑后了。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闭门不纳的鲁男子,古今能有几个?”邢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想说什么?”王夫人心内暗骂:真是沉不住气的蠢货。然而面上仍旧只是一脸肃穆慈悲似的,轻声道:“大嫂,太子妃入宫一年半了,一直未有身孕。”这短短一句话,像是烙铁一样,邢夫人险些跳起来。王夫人早有准备,按住她的手,继续道:“大嫂,若是探春还未出阁,我也情愿一试!你想想,邢姑娘的品貌虽不及太子妃,但也差不了许多,最要紧的是那份谦和稳重,与太子妃是截然不同的新鲜。何况太子殿下见多了官宦之家的女子,偶然见了这样一个家道贫寒,钗荆裙布的女孩子,说不准别有欢喜。”邢夫人心口砰砰直跳,口中斥道:“弟妹这是什么话!岫烟不过是个极为寻常的女孩子,连宫门都不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