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的泄愤:把她压在书桌上强暴到失禁
因为前后两拨教官想起那个‘不可能’的人,让她彻底失去道德感,颠覆了她所有认知,开始变得麻木的人是良姜的继父——温彦。 那天很寻常,又和平时不太一样。良姜特意从学校请了假过去,参加她母亲的忌日。 她上高二阶段,已经得知她母亲宫颈癌晚期,为了在最后阶段多陪伴她,让她不留遗憾,良姜休了学。 而她母亲,是在患病初期决定嫁给温彦的。 就在她母亲生前亲朋好友都离开后,良姜等在温彦的书房。他说她母亲有遗物留给她,让她等他。 对这个继父,良姜感觉很复杂。 敬重他感激他,因为在她母亲最需要钱治病和关心的时候,是温彦毫不吝啬,给她母亲用最贵最好的药,日日守着她母亲,让她高兴。她的学费、生活费一切开销,也是他大方给与。 同时良姜又忌惮他,因为他总是让人感觉戴着面具。最让良姜心里发憷的是,那次她和她母亲亲眼看到了他暴力对待一个女人,抓着那女人的头发在办公室里疯狂抽插发泄欲望。 可她母亲身为温彦的合法妻子,居然捂住良姜的嘴巴不让她出声,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带着她离开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良姜意识到,温彦和她母亲的感情是她不懂的。她的继父和别人家的爸爸不一样,不是她可以随便撒娇的亲人。 “姜儿,给我倒一杯水。” 温彦扯着领带走进来,脸上有着应酬过后疲于应对的劳累。 良姜赶忙照做,将不冷不烫的温水放到了他面前桌子上。 “爸爸,水来了。” 心里情绪再复杂,这个男人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而且她母亲将自己托付给了他。他是良姜的法定监护人。 放松靠躺在办公椅上的温彦却微眯着眼睛,并没有接她的话,双手抓着扶手,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你母亲可以不用死的,你知道吗?” 良姜不知道,她母亲总是微笑看着她,摸她的脸,什么话也不说。 闭上眼的温彦咬肌凸显,惹得良姜不自觉往后退了些,结结巴巴提醒他:“爸爸,我,我还有课,得赶紧回去,我mama留下的东西……” 她是来拿遗物的。 可良姜不知道,她的着急和恐惧,把压制着恨意的男人逼到了绝路上。 从办公椅上起身,温彦几个大步便朝着良姜迈了过去! 良姜脑子有些不够用,可身体反应是很快的,立刻往门口跑。 只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被温彦扯住,给他抓着手腕儿和脚脖子扛到肩头,把她摁到了办公桌上…… “爸爸!爸爸!我是良姜!您看清楚啊!我是良姜!” 通常这个男人还是很理智,待她很友善的。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她会看着的!” 良姜已经经历过男人,她知道他变了的眸色意味着什么。 良姜使劲儿挣扎,抓着她胳膊反压在背后的温彦抵住她下身,贴在她耳根咬牙切齿道:“和你妈一个德性!对你们再好,也不会记在心里。” 良姜傻眼,“不是的!爸爸不是这样的!我妈一直让我对你好!将来要孝顺你!” 温彦哼笑一声,“糊弄我就算了,她怎么连你也忍心欺骗?” 良姜不知道,良姜什么都不知道,已经要被吓哭,“爸爸我胳膊疼,要断了,求求你放开我吧。”未免刺激狠了,对她不利,良姜努力保持冷静,“爸爸我不跑,我乖乖在这里听你说话,不提回学校了~不提了……” 她腿都在打颤,若不是温彦抵着她,她有可能瘫坐在地上。 成年男人的力量,和她之前经历过的完全不同。被撇着胳膊,良姜压根儿就用不上力。 “爸爸,我真的听话,你先放开我行不行?” 良姜把自己摆在弱势地位,想激起他的良知。 可温彦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姜儿,你母亲一心求死,要去见她的心上人,你说,爸爸是不是被她伤透了心?” 她母亲总叫她‘姜儿’,温彦才一起叫。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这两个字要命,“爸爸,我mama她肯定是怕你伤心,才……啊!爸爸不要!” 话都不让良姜说完,温彦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良姜爆哭,手忙脚乱抵抗着,泪水糊满了眼眶,“爸爸求求你别碰我!我不是你亲生的,可也是您的女儿!爸爸求求了……”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却发现根本无法反抗分毫。 温彦同样红着眼睛,可他是野兽般贪婪的猩红。 “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连碰都不给我碰,还要给那个死人守身如玉!她欺人太甚!” 良姜崩溃了,伸手试图往前爬。 在温彦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下体私处彻底暴露在空荡荡的书房里。 “爸爸……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女儿~~” 良姜还在哭着求饶,她明明已经勾到办公桌的桌沿了,男人的手却死死压住她,灼热的性器贴到了她的yinchun。 “你弟弟人没来,叫你舅舅他们带话恶心我,你说我这账该找谁算?” 是了,良姜她亲爹意外身亡,那家人留了她弟弟,让她母亲带着她滚出了良家。 就算良家那么对她母亲,她母亲也痴爱着她亲爹。 “爸爸,我不知道……这些我都不知道……” 跟她有什么关系?找舅舅们啊!找她没良心的弟弟去啊! “啊!!!不要~~~~~” guntang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像是完全止不住的暴雨,“别这样……爸爸……我是你的女儿……” 温彦早已经失去理智,亦或者心意已决,粗大无情的yinjing穿透良姜的yindao,死死抵在最深处,“晚了!你是你妈留下来弥补我的,你还不明白吗?” 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吗? 明白吗? “不是这样的……爸……” 良姜喊哑了嗓子,“求求你……呜~~~呃~~~~~” “爸爸这就把给你积攒的‘遗产’送给你!”下身暴力顶撞,温彦手下毫不留情摁压着良姜,几乎要将她的胸腔碾碎。 原属于她母亲的东西,温彦要全数射到良姜的体内,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一直做,直到他把怨气做没了,直到他觉得满足了才可以。 后入的角度太深,温彦丝毫都不怜惜她,将良姜的腿掰成M型,让她青蛙一样趴在书桌上。 从未这样屈辱过的良姜泪如雨下,“停下来,快停下来……我~~~我不能~~~~~嗯啊!” 热潮将她的理智浇灭,温彦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 后半夜,不顾良姜的抽搐,温彦仍旧死死压着趴在桌上的良姜,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般,无节制强暴着身下人。 腿抽筋的良姜早已经视死如归,心如死灰,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任凭温彦jian尸。 起初的求饶丝毫作用都没有,只会让他越来越亢奋。软硬兼施她都尝试了,无果。 良姜睁着黯然失色的眼睛,目无焦点平静承受着他的粗鲁泄愤。 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来,良姜好像听到温彦暗骂了一句,随之将yinjing从她体内抽出来,拿着抽纸走了过来。 “别急,爸爸给你擦干净了,咱们再继续。” 良姜不急,甚至笑出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