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囚x丑 人外因素雪地战损电击)
雪花冰凉。 纷纷扬扬的,白而轻,柳絮一般。然而天幕是暗的,粘稠地笼罩着巨大建筑和周遭散落的废墟。电机的天线细伶仃地延伸进去,洒下来一片昏白的光,融进漫天的雪色里。 “咳……呼…呼……”有些艰难的喘息搅破这沉寂下落的雪。连串的血珠滴落下来,洇进地面上薄薄的冰。 穿着囚服的男人扶着木板低低喘着,衣衫都被鲜血浸透,冻得快硬成壳。他扎的小辫子垂在脑后,已经因为剧烈运动快要散开。一只眼睛半阖着,睁不大开。 巨大的轰鸣在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身形健硕的怪物狞笑着冲刺,手中的电锯链条疯狂转动着,沾染着陈年的黑褐色血垢。惨白的面具上一双大笑的血红的唇,雪光下,那条断腿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直起身子,抬手,指尖绽放出本不该属于人类的电流。怪物在电光中抽搐了几下,冲刺停止了。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他拎着电锯,步伐沉重、一瘸一拐地慢慢靠近。 大门已经打开,眼前留下的是被抛弃的献祭品。地窖还有一段距离,手里的技能已经交出去。 ——他逃不掉了。 面具上的红唇怪异地咧起,疯狂的笑容。怪物永远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大笑的冲动。卢卡·巴尔萨在体内翻涌的疼痛里轻吸了一口气,指节按在木板粗糙的表面上,按得泛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面的怪物似乎也在思考什么,停在了木板前。 “喂——!”卢卡提高音量,对着那血淋淋的怪物露出一个傲气的笑容,“屠夫,要不我们打个赌?” “打赌?哈哈哈哈哈……”怪物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几乎前仰后合。他并不一定觉得这很好笑,但他总是要笑的,这由不得他自己,“好吧…好吧…哈,哈…哈哈哈哈…你要赌什么?” 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才嘶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卢卡很耐心地等他笑完,才清亮亮地宣布:“我会用这块板砸中你。” “砸中你也走不了的。”面具上的眼洞活物一般眯了一下,那里面黑洞洞的,并没有属于人类的双眼。 “我知道。”卢卡啧了一声,“只是突发奇想……完成本来就注定的结局难道不无趣吗?我们需要一点创新。” “创新…好,好一个创新!”怪物又大笑起来了。那粗哑的、癫狂的笑声里听不出多少快乐,只有本能的混乱。但此刻,他似乎是有一丝愉悦在里面的。 “你想要,下什么赌注呢?” 其实卢卡还真没有想好。 “如果我砸中了你。”他一边思考着一边慢慢说,“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不会跑,你也不要攻击我。我们……聊聊天。” “你知道庄园是不允许我们交流的吗,发明家?”怪物拄着电锯,森森地笑着。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卢卡毫不客气地反问。顿了顿,他又轻声说,“庄园……它的控制力度下降很多了,你们感觉不到吗?” “不知道,没注意过。”那面具又扭曲起来,怪物不受控制地发笑,“哈,哈哈哈……除了你还没谁和我交流过……哈哈哈哈…哪有这么疯狂的家伙?” “我和至少五个屠夫都交流过。统计过为此扣除的积分,屠夫那边不好统计,不过我也拿到了一部分数据。”卢卡抱起双臂,“这是真的。” “就当那是真的吧…哈哈哈哈……”怪物不在意地摆摆手,怪笑着,“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哈,哈…如果你没有砸中呢?” “那你就可以早点下班。”卢卡说,“不管你打中与否。” “呵…其实我觉得有点赔本。”怪物狞笑着举起电锯,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但,我的乐趣不多。” …… “嘭!” 木板砸下的那刻把虎口震得发麻。怪物捂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嘶吼。短暂的眩晕让他无法控制地摇晃着身子,视线短暂地模糊。 青年从轻巧地板子上翻回来,下意识地拍了拍囚服,尽管那上面早就沾满拍不干净的血污灰尘。 “你输了。” 他傲然宣布,嘴角下意识地扬起来,一个有些狡黠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物歇斯底里地笑着,扔下了电锯,“我输了……你就不怕我反悔吗?” “那挺无趣的。”卢卡笑嘻嘻地说,“你不会喜欢。” “别以为你了解一个怪物,发明家。”怪物懒洋洋地坐在地上。他很高大,鼓囊囊的肌rou几乎将红衣撑开。花围巾,高帽子,红鼻头。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条腿没有了,接着金属的假肢。 卢卡在他的对面坐下,礼貌地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问题再次引发了怪物无法控制的狂笑。他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回答:“我知道…哈哈……我知道你们叫我……Joker…哈哈哈…我就是…Joker………” 卢卡看着那剧烈抽动着笑容扭曲的惨白面具,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摸上去。 Joker凝滞了一瞬。 “你们睡觉的时候会摘面具吗?”既然摸都摸到了,卢卡的动作索性更大胆了一些。他跪坐起来,捧着Joker的脸,以他那科学家的旺盛好奇心左右摸索,沿着边缘往下,“这个质感不像是塑料…呃。” “或许,”卢卡有点僵硬地低头看着Joker那张维持在大笑幅度的脸,“……它是活的吗?” Joker一时间没动,然后再次笑起来。这一次,倒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喘不上气似的笑。他嘶哑地低低笑起来,带着愉悦,沾满血垢油污的手指抬起来,抓住那面具边缘还在抠动的手,“揭不下来的。” 卢卡的手被他握着,缓缓下移,停在那围巾下方,胸肌将衣衫撑得紧绷。Joker带着他,缓缓用力,让那手指陷入柔软的肌rou里,轻微地触碰到了纽扣。 Joker喘息粗重。 “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哈,我更希望你解开我的衣服,发明家。” 囚服青年挑了挑眉,惊奇地问了句为什么,天真一般,笑意却带着狡黠。Joker有些不耐烦地将他揽进怀里,躺倒在地。 “这么喜欢统计,你应该早清楚庄园里最明显的变化是什么……”面具扭曲着,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哈哈,怎么,不敢吗?” 卢卡直起身子,手已经摸上怪物那条金属的假腿,俊逸面容上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 “怎么会呢?我向来乐于尝试很多新事物。” …… 永远在落雪的土地上,负责杀戮的怪物被剥得精光,倚靠在废弃的杂物堆上,张开了腿。 一身囚服的青年随手把小辫子扎了扎,一双手又摸到那赤裸的皮肤上去。怪物的胸肌上没有rutou,只有两团小小的乳晕,是紫色的。这让眼前健硕的身躯更像一具尸体,但是摸起来却又活人一般弹性柔软。 “我以为你们的身体会更畸形些。”富含探索欲的手指在这具身体上来回游走,就是不到关键部位。青年开口时Joker已经不耐烦了,自己掰开腿,手指粗暴地捅进后xue里,抽插时带出几缕血丝。 “呵呵…以前确实。”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撸动着粗大的柱体,另一只深深插进下方的洞口。Joker的眼洞眯了眯,面具的嘴唇再次牵扯着疯狂上扬,笑容狰狞,“变化是最近开始的。哈…哈哈哈……我几乎,几乎…哈哈……都要回想起当人类的感觉了……” 真奇怪,面对这样可怖的怪物正常人都应该想逃离,但此刻的卢卡·巴尔萨不仅对这具赤裸的躯体充满好奇,甚至觉得那健硕的肌rou和紫色的乳晕都分外性感,包括那青筋鼓起的yinjing和干净无毛的洞口。他很好奇…… “你体内会是冷的吗?就像你的皮肤一样。” 卢卡一边问一边抬起怪物的腿,是健全的那只。他坏心眼地让对方的残缺无助地躺在地上,捂化了一捧雪给对方做润滑。面对他的直白的询问Joker再次大笑起来,嘶哑地回答:“我想不是……如果我的手指感知正确的话。” “不过我们当然也会有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红发的怪物说着拽下青年的裤子,支起臀部迅速地将那差点被冻萎的东西塞进去。卢卡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进去的确实是一个高热的地方,紧致而湿滑,甚至比常人更热,以至于先前被他淋上去的雪水都变成了温热的液体,让肠道没那么干涩。 而Joker的手指也挪到自己脸上。 “哈…你知道…哈啊…我的眼洞可以cao吗?”怪物指着自己的眼睛,古怪地咧嘴笑着,有些喘。卢卡诧异地顿了顿,但继续挺胯抽插起来,爽得询问的间隙都呻吟着:“我更想知道…嗯……你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 “拜另一个家伙所赐。”一条腿挂在对方肩上,Joker的手不得不回到地面,以支撑自己的平衡,“哈啊…我想想,你们应该是叫他开膛手…杰克?也没见这个名字有多高贵…嗯……他妈的再用点劲…自从长了根jiba之后,我们一大半时间都在互相强jian……” “说说看?”卢卡感兴趣地亮起眼,手指不老实地在他的乳晕上捏来捏去。红发的怪物在他身下呻吟,帽子都歪到一边,又被他自己伸手扶正了。 “哈哈哈…说什么?说他是怎么cao我的眼睛还射在里面?还是我怎么砍下他的爪子插进他自己的屁眼?……哈,哈哈…那可不是属于人类的游戏,发明家……” “我还没听萎。”卢卡的手指掐着怪物健壮的腰,一次次把自己埋进去。他玩弄那乳晕时用了点劲,怪物微微地弹动了一下,“不过也可能是你里面太紧太热了……嗯…非常,非常舒服……” Joker在大笑。大概是他的身体承受过太多过于粗暴的“非人类”性爱,导致青年正常的性交似乎制造不了他的多少反应,他用粗俗的语言嘲弄起对方的yinjing,却在下一秒被青年握住了性器。 “你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人类也有不太人类的地方,对吧?”卢卡顽劣一笑,指尖再次浮起蓝蒙蒙的电光。 这并非他技能的集中攻击,也因此只是轻微的刺痛带着酥麻,细密地从那敏感处窜过。Joker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维持着大笑弧度的嘴唇里泄出一声呻吟。 “嗯…好样的……” 手指圈着冠状沟摩擦,电流窜动。怪物健壮的躯体在异样快感下抽搐起来,卢卡维持着挺胯的节奏,俯下身去——他比Joker矮不少,此刻可以轻松地舔到对方胸膛。依旧是有些冰凉的触感,牙齿一合,他咬上去。 刺痛从胸膛传来,舌尖湿濡的感觉覆上。Joker喘息着用手揽住青年后脑,在疼痛和电流的酥麻里大腿肌rou抽搐着,被突然凶狠起来的顶弄节奏cao得前后耸动,yinjing被压在两人之间,环绕着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撸动,电光闪烁。 “好…哈哈哈……可以…cao死我吧…哈哈…哈……”怪物的笑声都在呻吟里断断续续。卢卡也不管撞没撞到前列腺了,发泄似的狠cao着,撕咬着,腹部的伤口裂开将囚服渗透出更深一层的血污,而他压根就不在乎。 最后快要射的时候他拔出来,拽着怪物蓬松的红发往他的双唇里捅,被湿润冰凉的腔体包裹进去。Joker非常熟练地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用膝盖压着怪物的yinjing用力摩擦,让对方痛苦的呻吟绞紧他敏感的guitou。 卢卡射在Joker喉咙里,裤子被怪物的白浊溅湿了,烫的。不过很快就在雪天里冰凉,凝结在一起。Joker本能吞咽的时候他正缩手缩脚地忙着把自己的yinjing塞回裤裆里。 “我更希望温暖地浸润着润滑剂zuoai,然后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而不是雪地。”青年抱怨着,不过看起来对此适应良好——毕竟也是坐过牢的人。 Joker则蛮不在乎,他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想就这么裸着继续庄园的游戏,然而来自脑海深处的警告让他遗憾地放弃了念头。 穿戴整齐后,怪物裂开了红唇,眼洞弯起。囚服青年一步步后退,注视着那重新被拎在手里的、狰狞而血污凝结的电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