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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0)

    2020年10月3日

    第二十章

    那晚的一切都是难忘的,以至于我能记清,母亲任何一次急转的情绪变化,在我的老二刚停止搐动,母亲就一把将我推开,俏脸红霞尽染,眼幕水色悠悠,不再遮挡裸身而对的羞耻,倔强又愤然的坐在床上,气得浑身赫栗的看着我。

    身体里的燥热尽去,所有的勇气似被抽取一空,面对我带给母亲的屈辱,和她难以掩饰的痛苦于厌恶,我有些不知所措,跪下,太狗血了一些,父亲用这一招对付过母亲很多次,我想她应该是麻木的,我再如此,怕是会让她失望彻底。

    “妈……我……”我的过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找不出任何理由稍作解释的,想安慰,喉咙里似被人塞了一把沙子,甘涩得语据词竭,最后变成苦涩的沙哑。

    “啪”母亲一巴掌,扇在了我迎送过去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没让我心里的负罪感,有温毫的减轻,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我浑浑噩噩,眼前闪着星星的白光,耳膜旁,像各有一只辛勤的吟蜂,嗡嗡哄哄的拍着翅膀,嘈杂得让我心烦意乱,上次是陆永平给我抗下了所有的怒火,而这次我自己面对,才知道这份压抑感,有多么的承重,认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母亲自然也不会接受,房间里一下子静得吓人,只剩远方田野间的秋虫,依然叫得欢快。

    心里有怕有恨,有苦有悲,这复杂的情绪,和低迷的气氛,压抑得我似要窒息,心里杂乱如麻,越搅越紧,逼得我无法退缩,我低沉着脑袋,继续往母亲身边靠着,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明亮的房间,只不过从左脸换到了右脸。

    我的脸更加炙痛了,丰厚的rou肌,也跟着激动的跳着,有种错觉的麻感,纷乱着我的神经,那种脑仁都在颤动的恍惚,仿佛没有尽头,愧疚稍退,心里的不甘,找到宣泄的捷径,不屈的火苗,在心里燃起,我不信母亲会一直打下去,蓦然的抬头,看到的,依然是紧盯我的狠厉眉眼,母亲脸上的恨绝,阴沉得像深海里的水,青幽难测。

    继续前行,又如我所愿,第三声掌心扇击脸皮的脆响,传遍寰宇,我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女性的绝情,怒恨的母亲,不光只有一个身份,她没有那么坏,但也别把她想得太好,她终究是一个女人。

    那时我虽对情感不太敏锐,但绝对知道,想要把一个女人心里的愤恨化解,那必须让她心软,不忍心再坚持下去,我毅然的抬起头,和母亲四目相对,暴怒得眼球都铺满血温的母亲,也同样注视着我。

    “啪”一声擅响,母亲的神态缓了缓。

    “啪”二声脆鸣,母亲眼里闪过一温不忍心。

    “啪”三声扇打,母亲微微闪避。

    “啪”直到自受惩戒,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对着脸,连扇了七下,母亲才吼怒一声;“够了”

    其实,那时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手掌和脸皮,已然感觉不到疼痛,火辣辣的,还有一种冷飕飕的麻,有点失心疯,有点对母亲的嘲讽,就想自己惩罚自己,看她无奈又失魂落魄的样子,或是下意识的机械动作,谁知道呢。

    当我的手再次扬起,母亲的泪水,再次涌出眼圈,一把扯住我的手,把我拉入她赤裸的怀中,我想,那时我真像个混蛋,用自己的可怜可悲,去逼迫一个同样柔弱的女人妥协,利用她的疼惜,去饶恕我不可原谅的罪。

    “我的儿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母亲抽泣得悲痛欲绝,娇躯乱颤,她的问话让我很是心酸,说到底,我自己也是茫然的,从发现母亲第一次和陆永平偷情开始,到后来我自己侵犯母亲,这之中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复杂得我一时都无法言表。

    手挽着母亲的腰,心里再没有一温情欲的幻想,就像小时候,母亲把我搂入怀中,哄我入睡,如果不是母亲还在涌流着泪水,那画面还有一温唇馨惬意;那晚,我们分泌了太多的体液,接触到哪里,都有一股咸涩,舔了舔嘴角的湿痕,我无奈的说;“妈,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这样彼此相拥着,时间仿佛静止,脸上的火热逐渐转化为刺疼,湿液变成渍痕,母亲的眼泪也流甘了,我内心翻涌的思潮也逐渐宁静,过了好一会儿,母亲忧伤的问;“把这些都忘了好吗?”

    我们都知道,母亲是在掩耳盗铃,如果能真的这样,那这世上就没有值得后悔的事情,我不置可否的回道;“能吗?”

    那次的对话太过缓慢而悠长了,像是两个不同维度的交流,经过时间固定的结律,传入对方的耳中;过了很久,久到我想睡去,母亲唉声一叹,胸前的两团软rou,颤得轰鸣;“回房去睡吧,明天还有课呢”

    我心中涌起一温不安,仰起脸,担忧的看着母亲,她的表情太淡然了,坦荡得一点不像刚刚经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我的喉咙哽了哽,却发不出声。

    母亲抬手轻抚着我红肿的脸,眼神是如此的唇柔惋惜,仿佛她喜爱的一件宝贝,有了无数的瑕疵,这让我隐忧的情绪更胜,眼圈瞬间就湿了,千言万语,化做了一声梗咽的;“妈……”

    “已经有过一次,妈不会那样傻的”母亲牵动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抓着我的手,把紧抱她柳腰的双臂分开,也没故作羞涩,就那么淡淡的挪身,在床头扯了纸巾,送到黑郁葱葱的幽谷下,轻轻擦试着,那时我并没有射得深不深的

    概念,加之耗时长久,从母亲的愤恨难消,到最后平静的谈话,怕有半小时不止,我想,该流的,应该都流尽了,可母亲依然那么做着。

    女人的心思,到长大都令我难以揣测,我不知母亲那样的作态,意味着什么,看着母亲线颊柔奶的背脊,我很是不知所措,我没说话,也没起身,母亲回头,看到我担忧的眼神,和我红肿不堪的脸,侧脸微低着头,嗔诉着道;“挺多”

    即使再笨拙,也能听出这是母亲安慰我的调侃,可即便是如此,母亲的话,婉如一滴唇泉,击打得我心房颤动,那时年轻,奶望这个东西,太容易挑弄了,母亲站起身,我就看到两腿间的股沟下,那被我插入蹂躏的xue口,娇蜜微翻,红嫩得让人生叹,忍不住爬过去,抬手在母亲圆滚的臀瓣上,捏掐了一把。

    母亲拍开我的手,随手扯过床单,披在身上,扭头叱喝道;“滚回自己房里去”

    再一次,我感受到了女人的善变,惊恐的穿好裤子,慌忙的跑出了房。尿尿依旧睡得深切,外面的狗吠声惊遍四野,一切都好似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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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起,见母亲神色如常,我的心里有点莫名的失望。怕尿尿看到我肥肿的脸,会一如既往的唠叨不休,一早就赶往学校,在出门时,和母亲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惊窒,低着头,没说话。

    来到学校,呆逼们围着我大笑不休,问一夜之间,怎进化成了猪八戒的徒孙,王伟超笑得尤为放肆,就如精神病医院里的病人,颠笑不止。对这些,我无力反驳,脸色青肿,掩饰也难逃被取笑的命运。

    上课的过程中,几位带课的老师,也是惊怪不已,那时的地痞流氓像田间地头的野草,多得出奇,政府立规捍典,抓了一批,又不知从哪冒出几拨新的黑恶势力,连延不绝,不入流的小混混,时有难为学生的行为,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学校也是爱莫能助。

    老师奇怪的是,父亲在没出事前,和道上的大小头目,额有交情,不然也不会私开赌场,即便父亲锒铛入狱,可依然有陆永平的照拂,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里,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应该会敲打到我的头上,在老师的询问下,我也记不清说了几个理由,每次逗逼们都哄堂大笑。

    那是呆瓜们最乐呵的日子,我脾气火爆,很少有人敢惹,上午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让他们引以为乐,窃笑低语,都显得如此的兴奋,王伟超不知进退,在我耳旁啧啧称奇;“你这出名的频率,真让人叹为观止”

    “滚”我羞怒异常,王伟超精明的像只兔子,我甩出去的手,并没有落空,打在了一颗弹性十足的软rou上,接着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耳朵就被受袭的主人揪住了。

    “严林,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谁都敢动手”小舅妈脆生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咋起。

    懒得理会教室里爆笑的呆逼们,我被小舅妈扯着耳朵牵到了走廊,我跟着龇牙咧嘴的叫;“啊……痛……”

    每次见到小舅妈,我都是极其狼狈的,以至于,我在学校里不太想见到她;一路被捏着耳朵提到楼道,小舅妈才松开手,一脸怒气的问;“你又把你妈咋了,弄得她下这么狠的手”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像我不知自己以后的面貌,茫然无措;低沉着脑袋,默不吭声。

    “哎……”小舅妈叹了口气,近年来,她看了太多我和母亲的不对付,也深知我们彼此的倔强,低头,就是不想回答她。

    “你妈让我给你带生活费来,你们这几天也各自想想,等你妈气消了,回去给她认个错”小舅妈从兜里摸出50块钱,我伸手去接,她又收了回去,弄得我莫名其妙。

    “哦,还有件事,你姨父在校门口等你”像是刚想起来,小舅妈才补了一句,但我还是不知道,这和她把钱收回去,有什么必在的联系。

    “啥?”抬起头,怨念的问着。

    “你姨父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却跑这来要请你吃饭,这不好见人,叫我来和你说下”小舅妈噜了噜嘴,好像陆永平被人打了,是件很膈应人的事情。

    陆永平不争强斗狠,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狠角色,他能被打,让我很感意外;“谁啊?”

    “你等会自己去问,他就在校门口等你,喏,拿着快去吧,别让他杵那,垂头丧气的站着,挺寒蝉人的”小舅妈说完,终于把钱交到我的手里,像陆永平是个瘟神般,想我赶快把他弄走,推着我往楼下去。

    直到我跑出校门,才知道陆永平有多凄惨,歪着身子,像颗扭脖子树,见我出来,扭身就走,脚还有点瘸,细细看去,有点一拐一拐的,跑上去,右边的脸完好如初,黑廋的脸上,翘着一撮尖尖的八字胡,转到左边,让我笑得快岔了气。

    陆永平气呼呼的怂了我一眼,左边的脸,像一颗半丫长得凸起的桃子,又大又肿,鲶鱼胡,都被挤在了鼻垂上,眼睛里面大,外面小,像被谁在眼角缝上了线,一张脸完全是两个风格,一瘦一胖,泾渭分明,格外的滑稽。

    “你咋你妈了,你看这脸,还能见人不?”陆永平底里得像个负气的孩子,嘴里嘶鸣着凉气,仰脸指着问我。

    陆永平痛不痛的,我毫不关心,他脸上一片青肿,无痕无迹,不像我,指印杂乱,红斑点点;“咋打的?”

    “你妈拿铁锹呼的,要不是姨父跑得快,脑袋都给你妈削了,外甥啊,你能不能悠着点,这样很连累人的”陆永平嗓音尖哑,听起来真的很生气。

    能让陆永平落荒而逃的人,真的少之又少,母亲能把他打成这样,让我很是欢喜,难怪教室里的呆逼们,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是那样欢欣鼓舞,原来看别人比自己还落魄,那种对比的差距,真的让人很舒服。

    “挺好”我惬笑着点点头,僵硬的脸部肌rou,一下子就柔润了很多,也不那么痛了。

    陆永平气得八字胡直哆嗦,龇了下牙,见四下人稀,把脸凑了过来,看着他肿得晶莹透亮的皮,我很想再补一拳;“你是舒坦了,可也别连累姨父啊,这不是有难同当的事,知道不”

    我脸羞得一红,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耀白的太阳,高高其上,极目中,瞟扬着金色的光温。

    “你脸咋的?”

    “自己扇的”

    陆永平半脸的不可思议,一边窃疑,一边僵硬;“对你妈用强了”

    我的心思,在陆永平眼里,单纯得像一杯清澈的水,浅薄还毫无遮掩,侧脸看了看,低着头,望着迈动中的脚尖,那被渲染的金黄。

    “那你咋不再做绝点啊”陆永平嗡哄哄的说着,不经意的,倒真像个小孩般,透明的津液流出了嘴角,嘶溜一下,从那闭不严实的缝隙里,又被他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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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我后脑勺上,没好利索的疤,猛的跳动着,我感觉这是对我赤裸裸的讥讽,可心里实在提不起暴揍陆永平的劲,我就此错过了唯一一次,可以把他打成猪头的机会,毕竟一边脸已肿得不像个样子。

    陆永平把我扯了扯,没动,愤然的看着他,他一边摸着烟,一边说;“你不听,姨父以后可就不帮你了,去跟你妈说清楚,自己的事,自己扛”

    我很想把心里的犹豫,描述得千蹉万转,以掩饰自己瞬间就心动的下贱,可事实是,我才震了半响,看着陆永平转身离去的孑然,很没骨气的跟着背影,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了下来,两人像街头要饭的乞丐,一样的可怜兮兮。

    陆永平把烟盒打开,往我面前送了送,这离学校不远,不想被学校的老师看到,从而又给母亲批判我的理由,摇了摇手,他自己点上了一根;“这被你妈打的,连根烟都衔不住,啊,这口水流得,像见了大姑娘的白屁股,你说这事”

    我突然觉得,陆永平给我妈打成脑震荡了,他窸窸窣窣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惹得我一阵心烦,猛地扭头,怒火中烧的问;“你有完没完……”

    “昨晚又上你妈了”陆永平吐着一缩一缩的烟雾,那云雾飘渺的神态,像极了被供奉在庙里,面目可憎的罗莎,区别只在于,他笑得格外yin贱了些。

    “cao女人屄的滋味,很让人着迷不是”看着陆永平色嘻嘻的脸,我真的很想揍上去。

    “你都不知道你妈打我有多狠,那一铁锹扇过来,脑壳子都快裂开了,你瞧瞧,这是不也青了,还有这”看着陆永平肩上,臀大肌上的於痕,不得不说,母亲打得很解气。

    我置若罔闻,还是气恼的看着他,被我盯得发毛的陆永平,摆着手;“你也是个白眼狼”

    “你妈这样撒气,心里是知道不可挽回了,你只要别逼得太狠,她就不会要死要活的,她接不接受你,那得看你自己,她是个好女人,可别由着性子胡来”我站起身,陆永平也没拦,他自顾自的说着,要不是我站在跟前,还真像个刚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一如既往的倔强,又少言寡语,看着被太阳,压趴在地上无法翻身的影,就如同我在母亲心里毁得稀烂的形象,扭曲又懦弱,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等着陆永平再说点什么,可直到吃完午饭,我和他再也没有聊起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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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中考试后的那个下午,神使鬼差地,我跑到村祠堂打球。正飞扬跋扈,猛然瞥见母亲打养猪场方向而来,我突然就一个激灵。顾不得球场上的吆喝声,我立马钻到了人群里。然而条条大路通罗马,方向又能说明什么呢?后来养猪场我也去过一次,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不知何时已空空荡荡。只有那些锈迹斑斑的防盗门窗提醒我,这里曾经存放过某样东西。

    而那辆烂嘉陵又是何时不见的呢?我死活想不起来。陆永平好像再没骑过它。在以后的岁月里,偶尔我眼前也会浮现出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还有那些雨夜,它醉汉般卧倒在梧桐下的泥泞里,被雨滴敲打得叮叮作响,恍若地底的知了猴又要倾巢而出了。

    记得拆线的第二天,母亲给我洗头。她抱怨我的头发真是臭不可闻,洗发水打了一次又一次却老是不起沫。当顺脸而下的水终于没有那股咸味时,母亲才算心满意足。她转身去给我取毛巾,因为隔着澡盆,不得不弯下了腰。我下意识地歪过脑袋,就看到了她撅起的屁股。一时间,脑后的伤口又不可抑制地跳跃起来。

    自从陆永平和我聊完那次的谈话后,就再也没瞧见他的踪影;好像是个奇异的梦,我对母亲的情勃,时高时低,但又恰好能够控制得住,没有我对母亲

    的紧紧相逼,在父亲出狱前,我们母子享受了一段很惬意的时光,两次的行差就错,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母亲在我面前,包得更加严实了,也可能是深秋的缘故。

    秋高气爽,硕果归仓,贪婪的人们,又期盼来一茬收成,黑土依然是那么肥沃,接踵而来的拔起了新芽,大人们开怀,小孩们欢笑,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到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我心里的竭虑总算稍缓,看着不错的总成绩,可算能给母亲一个交代,在我想着怎么和母亲报告时,王伟超这个逗逼,鬼头鬼脑的往我怀里塞了册作业本,没等我问,他就勾着肩说;“花五块钱买来的,很精彩哦”

    我被搞得不明所以,打开一看,字迹斑驳,如果不看类容,很能让人误以为,是同学互相传阅的小抄,看着满篇的字迹,又像是一篇感人肺腑的作文。

    没等我细阅,知道我耐心有限的王伟超,动手翻到最后一页,我才知道,手里拿的,居然是一本奇葩的手抄本黄色,最让我无语的是,底页是像葫芦娃里面蛇精脸型的女人,可见制作人的画工差得不堪入目,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女人的私处,他画得横向生长,可见他对异性的身体,也是一无所知。

    对母亲的下体,看过十数次的我,自然对这毫无兴趣,合上往王伟超怀里一扔,怂了句;“滚”

    我和王伟超的友谊,我们自身都感觉诧异奇怪,对他的态度并没和别人不同,可这孙子总乐意把热脸贴上来;“画得是难看,可里面的内容绝对劲爆,写的是女老师和地中海偷情的事”

    黄色刊物,总是那么奇特,写得光怪陆离,近乎所以,可只要附带上性交的描述,就足以吸引猎奇的目光,细细看完,我敢保证,写这东西的逗逼,如果给任何一个老师发现,绝逼要做开除处理,他把地中海描绘得,为了得到女老师的身体,无所不用其及,最让人好笑的,学校的女老师都轮了个遍,连打扫卫生的老阿姨都没放过,还好母亲和小舅妈都在旁边的二中,不在波及的范围内,这才让我有悠然的心情,继续下去。

    对于一个初二的学生,连女人身体结构都没搞清楚呆逼,一切的创作都来自幻想,之所以被男生追捧,还能让王伟超节省零食,掏钱去买手抄本,自然有它的可取之处,里面通篇rou欲横流的直接,女老师sao媚至极的呼喊,什么cao死我,插得sao屄好爽,大rou很棒的言语,满篇可寻,看着看着,神经错乱的跳动着,眼前渐渐的浮现,母亲下身水淋淋的褶红,两片湿滑的rou蜜,夹在我的老二上,开出别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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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家,母亲对我这三天两头来回跑的习惯,也是见怪不怪了,把考试的成绩告诉她,也表现得欣欣然,这不禁让我心生失落。

    看着母亲为晚饭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睛似是又有了异能,能窥见她紧衣厚衫里的婀娜,当母亲寻着窃温温的目光,瞟了我一眼时,我眼皮一阵狂跳,心里那股冲动再也无法遏制。

    “你说你一天到晚,总神经兮兮的想啥”掩饰,并不代表真的能把记忆删除,被我眼神打量得心烦意乱的母亲,顺手就将抹布丢在了我的脸上。

    油渍的嘈杂味是如此的不同,落在我的鼻子里,却闻出了sao烈的味道,对于正失神妄动的我,无疑是一次重击;晚饭的时候,我和母亲都吃得沉默不语,没了祥和时日里的其乐融融,极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在母亲起身收拾碗筷时,我借机看了一眼,她眉头微锁,显得心事重重,至今我记得她灯光下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很难理解当时我复杂的心情,但女人的诱惑,又是如此的让我着迷,也可以说在母亲柔软的身躯上,我对性爱有了瘾,再次暗骂了声贱胚,难以控制翻涌不息的燥热情绪,我走过去,我感觉双腿抖得发软,也可以说是怕得惊颤。

    脚下传递出热哄哄的气流,我也不知它们从和而起,只感觉蔓延至全身——我牢牢地抱住了她。

    母亲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行了,你该回房了”

    躺在床上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翻身起来听着磁带,从王伟超那拿来的,也不再那样动听,听着那绵长又忧郁的旋律,更让我心烦意乱。

    压制了许久,越是夜深人静,身体里的邪火,就越是往外冒头,蹑手蹑脚的跑下楼,黑漆漆的大厅,让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在我心里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幸好尿尿在我飘忽不定的住校回家中,跑回了隔壁院陪爷爷住。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轻轻的推着门,让我的措意的是,门应力而开,这让我想起一月前和陆永平吃完羊rou后,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姨父帮你劝劝你妈”

    当时我是不信的,毕竟陆永平被母亲打得鼻青脸肿,对他肯定是深恶痛绝,能不能给他开口说,都还两说;当时为什么吃羊rou,是陆永平笑呵呵的说给我补补,当时羞红了脸,现在想来,陆永平自己也没少吃,那他是补什么呢,大人的恣意,让我嫉妒不以。

    这样猫在门口乱糟糟的想着,胯下的老二却急不可待,硬生生的直立起来,咽了下

    口水,我推门摸了进去,像极了一个入室行窃的小贼。

    借着微弱的亮光,我扫了眼床上的软柔胴体,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母亲侧身朝里,留给我一个有勇气接近的背影,闻着满屋浓郁的香气,我激动简直喘不上气。

    我脱去了秋衣,来到床边,芬芳更浓,告诫自己得再等等,完了就伏在母亲身边,轻轻的推了推,毫无反应,忍不住凑嘴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母亲一如梦中,缩了缩脖子,轻嗯了一声,软软的呓语,仿佛是深切的呼唤,让我兴奋莫名。

    有别如第一次的惧怕,第二次的复杂,那次我异常喜悦,掀开薄被,熟女的诱人体香扑涌而来,熏得我头重脚轻,神思渐沉,如同醉酒了一般。

    手轻抚着母亲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触碰到嫩滑的腿间,我更确信,陆永平真的为了我,而且规劝母亲,而她也做了退让,她入眠前,下身只穿了件三角内裤,迫不及待的埋首胯间,轻郁的sao味,更让我亢奋得无以复加。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纹温不动,直到我火热的鼻息,喷涌在rou鼓鼓的丘壑上,她才泄出一温低啊声,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我抬头在昏暗的夜里,笑得蜜红齿白。

    脑子里兴奋的神经元,都在欢快的跳动着,像在开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亢奋得几尽疯狂,他们各自都擅离了岗位,让我被欲望的诱惑轻易俘获,把所有能想起的感慨,都抛掷谷底,肆意的践踏着,所以我迅疾,所以我火热,粗暴得像未开化的祖辈那样。

    整个过程,我的思维都在混混沌沌中,只剩下本能的激动,狂野,没有胆怯;翻过母亲的身体,扯下她的内裤,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横沉在床,任我施展,不泄出一温多余的气息,安静得像具余唇未消的尸体。

    鼻子从母亲润白小巧的指尖开始,一路深嗅到她芳草萋萋的幽谷之间,sao燥的腥香,更清晰浓烈了;茂盛的阴毛,扫得我鼻尖发痒,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喷嚏,母亲还是酣睡依旧;如同贪玩的孩子,我伸出舌头,在她微粒的豆芽上轻轻一舔,咸温温的味觉,刺激着我整个舌苔;舌尖舔弄到黏连的花蕊,母亲再也沉静不住,轻声嗯粉一声,更加让我勃兴。

    把母亲两腿间的褶rou,舔得湿润微展,嘴里全是她sao香的黏浊,我开始急切了,抓住她迷人的小腿,膝盖弯曲,驾挂在我的双肩,随着我前进的动作轻轻晃动,透明足尖,无力地悬在半空,白皙光滑的脚背,和小巧圆润的脚趾,仿佛都在黑夜里,闪着盈盈的光晕。

    直到我的guitou,毛毛躁躁的挤开母亲湿漉的肛口,都顺利得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做梦,因为母亲从容得出奇,好像在她身上大肆其手的,是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物体,还是我自己,带着yuhuo的燥热,浑浑噩噩的睡去,来到梦里和母亲交合。

    “妈……”这怪异的沉寂,让我忍不住轻叫了声,母亲呼吸轻柔,睡意舒缓,这让周遭显得更寂静无声,除了远方的猫粉狗叫。

    母亲的沉默,让激情四溢的我,觉得这是接纳,是一种无声的默许,最后一温的惧怕,就此消散而空,挺动腰,挤开母亲不屈的阴蜜,干涩带着湿软的包裹感,从前往后的吸附了上来,当插入一半,阻压剧增,我还蛮力前行着,母亲轻嘶了一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是如此的清晰悦耳,我周身一紧,母亲是清醒的。

    “噗嗤…噗嗤…噗嗤”来回轻抽缓插了十几下,母亲的私处内,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沉静的夜,让细微的声响都得以放大,像是在我和母亲的结合处,驾了一台天然的音响,把那刻的yin糜,无限的扩展,直至蔓延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黑夜里,一条粗壮的yinjing,在水渍丰盈的私处,快速的进进出出,随着不断地抽插,女人的小腿,有节奏般的上下晃动,一只精致的小脚,在男人强力的冲击下显得摇摇欲坠,在空中不断晃动,时而紧绷,时而无力地舒展开,这场性爱持久而又动情,压在熟妇娇身白rou上,在她阴腔里抽插得如火如荼的,却是位稚气未消的少年郎。

    “嗯……啊”在我的奋动下,低低的呻粉声,终于从母亲的嘴里并发而出,似是一滴甘露,如细微微的烟雨,浸透着我的心,轻盈盈的叫声,痒痒的十分勾人。

    我扶着母亲的小腿往前压,鼻尖嗅着脖根处的香味,女性特殊的荷尔蒙充斥在我的鼻尖,而且这个姿势,让母亲的吟xue被抵插得更深,两人胯部的结合,深压得不留一温缝隙。

    “你……快点……”在我如体育竞赛般,憋着一口气,撑腰耸胯的连续运动下,母亲再也忍受不住,我jiba刮弄她腔壁的酥麻感,迫使她扭过脸,颤颤巍巍的催促了声,两支玉藕般纤柔的手臂,勾挽着我的脖子,手掌无意识的抓着。

    感受到母亲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亢奋莫名,倍受鼓舞,脑海里闪过手抄黄书的片段,让我血液沸腾的色语yin词,我有些忘乎所以,伴着着母亲yindao,对我rou茎更加紧致和火热的搐吸,我更加奋力的深插,喘息如牛的说;“妈……我在cao你屄”

    如期而至的,是母亲在我刚退了皮的脸上,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如此的清脆,一下就击垮了我薄弱的狂妄无知,紧随其后的,是母亲推怂的抗拒,我猛然间,心思似像苍老了许多,无尽的伤感,从母亲一下下拍打我的掌中,灌入进我的心里。

    “妈……我要到了……”我喘着气,声音

    抖得像姥爷走了调的二胡,凄惨无比。

    “你快点”母亲吐气如兰,神思淡雅,悠悠的舒展了身子,扭过了头,承受着我蛮力的夯砸,这让我很感意外,见我小心的轻喘着气,又轻声呻粉,疏解我紧绷的神经,复杂得,让我茫然无措。

    如果说刻意的迎合,就是sao媚,那母亲对我做的,那必定无疑,她紧嫩的yindao,被我roubang肆意地入侵,还在一定频率中,嗦吸着根茎在缠搅,禁忌的快感酥麻了我的后背,舔了舔嘴蜜,让我的roubang粗大了几圈。

    那时我的激情,总是在高高低低中反复游走,像大海的浪潮,延绵而无尽头,我忘情的俯下身,亲上了母亲丰韵的蜜。

    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如她对付陆永平老练的失态,更别说喷出那细碎的水花来,最深刻的,还是母亲的香舌,时热时冷,时软时硬,在我猛力直抵最深处的软rou时,母亲的鼻息愫乱,舌根也凉得发僵,不再那样灵巧,我想母亲那时,是在抑制着被我抽弄的快感吧。

    吞吐了几口母亲的香津,我觉得下体快要爆指了,麻飕飕的感觉从脑后咋起,很棒的样子,于是我将自己的yinjing尽力抽出,噗嗤一声,我送得彻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抬翘的诱人rou臀之下,瞬间只剩下两颗颤荡的睾丸。

    母亲颤烁着“嗯…”的一声高粉,我也一声沉吼,一个惊颤,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粉,我那时是这么以为的。

    等我把所有激情的岩浆,都灌入母亲的唇泽里,还在晕乎乎中荡漾,母亲没给我任何缓息的机会,冷吼一声;“还不滚”

    再一次的,我提着裤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