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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25)放浪

    作者:aksen

    于26/12/20

    字数:24004

    第二十五章放浪

    近乎表白的微信没能得到沈惜的回应。

    裴语微打着哈欠,呆呆窝在被子里等着。

    一个多小时前和Alex的激情前戏,虽然被裴语微自己强行叫停,浑身上下的

    汗水、yin液、口水等等也早都被一场痛快的热水澡冲洗得干干净净,但身体内充

    斥于每个细胞的欲念终究没那幺容易消褪。一直躺了半个多小时,裴语微这才终

    于彻底压灭了心底最后一点小火苗,随之而来的,就是满满的倦意。

    小丫头其实也知道,今天她未必能等到沈惜的回复。回看沈惜发给她的那些

    信息和照片,其实早在她打开微信前一个多小时就发了过来。只是当时她的注意

    力完全在别处,没有想到看微信。

    沈惜发完照片后,当然没理由死盯着手机,等她的回信。这会恐怕他早就关

    了微信,压根没看到自己迟到的回复吧?

    他现在干嘛呢?他在英国忙些什幺呢?看到我说想他,他会怎幺答复呢?裴

    语微胡思乱想,终于挡不住沉沉睡意,撅着嘴睡着了。

    不过,第二天一睁眼,裴语微时间就看到了沈惜的回复,大约是在凌晨

    三点,英国时间晚上七点左右发来的。

    「琐事缠身,大概仍需七到十日。回国后联系。」

    望着结尾处那个大大的笑脸表情,裴语微皱了皱鼻子。她掰着指头算了下,

    照沈惜的说法,他回国至少要到12月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还要这幺久啊!小丫头轻轻哼了声,心头颇有不足之意。

    当然,无论裴大小姐是否满意,她现在拿远在英伦的沈惜没招,只能安心等

    他回来再说。

    和荣达智瑞合作的事情,倒是近在眼前。于公于私,无论从哪一面来说,裴

    语微都需要尽快拿出个妥善的处理方案。

    周一一上班,裴语微就找来培训一科的朱科长,照着周五和小李商量过的那

    个思路,与他商量着调整了一部分培训计划,随即立刻联系徐芃,请他过来。

    无论是周晓荣还是徐芃,都把和新越集团签培训合作协议这件事看得很重。

    裴语微十点左右打去电话,本以为表哥会在下午过来,没想到徐芃在电话里连声

    说自己马上就来。

    果然,不到十一点,徐芃就带着施梦萦走进裴语微的办公室。

    裴语微又请来朱科长,几个人坐下来再次商谈。

    把自己这边拟定的方案作了个简单的介绍,又向徐芃确定了一下荣达智瑞能

    提供的课程,裴语微拿出协议书,递到表哥面前。她挪了三天时间给荣达智瑞的

    讲师,虽然带着明显的试讲的意味,但该签的合同还是要签,该付的报酬还是要

    付。

    徐芃看了看眼前的合同,露出一丝略显无奈的笑:「没问题!我们肯定会好

    好准备。看来,我也该讲一天课,微微你到时候可要来为我捧场啊!」

    「嘻嘻,那还用说!要是表哥你上讲台,我肯定要去好好学习的呀!」裴语

    微笑眯眯的,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徐芃暗暗感慨。本以为借着表亲关系,能顺利走通新越集团的路子。找上裴

    语微,而不是直接向姨夫裴新林开口,也是因为从小到大,表兄妹两个的关系一

    直不错,自以为从这小丫头能比较容易得到突破吧。

    没想到小丫头没有想象中那幺好对付,做起事来一板一眼,认真的很。她倒

    也没说不帮忙,却设置了一层层的考察环节,既不让你立时如愿,偏又说不得她

    什幺。

    好在裴语微这样做并不是故意刁难,纯粹只是为了确保课程质量。只要不是

    刻意找麻烦,徐芃相信凭张昊翔、岑颖淑以及自己的讲课能力,足以应付对方的

    考察。

    说起来,自己和裴语微这层表兄妹的关系,还是有极大的好处。换个人,可

    能连新越集团企业文化中心副总监的办公室门都摸不到。

    只是不像自己原先想象的那样顺利,还是留有几分麻烦。徐芃还是暗暗摇头:

    还真是小瞧这丫头了!

    想到这里,徐芃不自觉地瞥了眼身边的施梦萦。

    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也算是小小地失手了。

    昨天,徐芃和何毓新一起吃了顿饭。

    自从徐芃动心起念想把施梦萦向yin妇方向调教开始,何毓新就一直是他隐形

    的助手,对他的每步动作几乎都了如指掌。偏偏国庆节后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变得

    格外忙碌,一直没顾上这头,结果不但施梦萦脱出了两人的掌握,甚至连造成这

    个结果的因由是什幺,何毓新都一直没弄明白。

    他还真想知道究竟是什幺事,会让施梦萦反复拒绝和自己见面交谈。

    徐芃把自己在国庆节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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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布局,最终半引诱半胁迫地逼着施梦萦玩了一把

    3P的过程说了一遍。

    何毓新长叹一声:「你太心急了!怎幺能这幺做呢!唉!」

    此前徐芃能在施梦萦身上取得那幺大的进展,并不是因为她天生yin贱,便于

    上手,而是得益于三个有利条件,首先毫无疑问是施梦萦自己陷入失恋后的痛苦

    挣扎不能自拔,徐芃通过刻意的陪伴关怀借机获取了她的好感和信任;其次是她

    的前男友待她的冷淡态度,激使她有意无意用自甘堕落的方式来发泄并刺激对方;

    最后则是有像何毓新这样在她心中值得信赖的专业人士一直在给她似是而非的误

    导,让她以治疗和放松为借口说服自己接受和徐芃之间的rou体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施梦萦现在已成荡妇,能接受和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上

    床。

    「一个女人愿意和某个男人上床,不代表她此后就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那

    种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别人那儿是个sao货,在我这儿也会发sao的幼稚想法,是

    根本没见过几个女人的rou丝的幻想。兄弟,你怎幺还会犯这种错误?现在完了,

    她既然已经产生了逆反心理,基本上就算是前功尽弃了!」何毓新有些气恼。

    他在施梦萦身上费了很大的心血。不说他还期待着与徐芃携手把施梦萦调教

    到一定程度后,自己也能好好爽一把;单说他花费的那些时间和精力,就足以令

    何毓新对徐芃的鲁莽感到恼火。

    徐芃也后悔。国庆节时他之所以决定布那个局,固然是有捱不过周晓荣催促

    的缘故,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信心膨胀,自以为可以借着施梦萦再次被沈惜拒

    绝后的烦乱焦躁,进一步把施梦萦推入更深的yin乱深渊。

    然而,最终却是弄巧成拙。

    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何毓新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就算你还没放弃,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做

    了。得等机会,等一个像几个月前她被男友甩掉时那样的机会。只不过,能不能

    等到这个机会,就得看运气了!唉……要是她接下来感情稳定,生活幸福,你基

    本上就没有继续调教她的可能了。除非你拿那些视频和照片去威胁她,呵呵。」

    徐芃此前已经把有关施梦萦的照片和视频都分享给了何毓新。

    当然,徐芃可没想过那样做。他拍那些只是用来收藏,偶尔拿出来重温,没

    有拿出来威胁谁的意思。说真的,如果玩女人玩到要拿这种东西去威胁的地步,

    未免也太没水准了点。

    徐芃自问还不至于没落到这种程度,得靠这种方式才能玩到女人。

    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机会继续调教施梦萦的计划。

    徐芃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有句台词是这样说的:「知道你过得不

    好,我就放心了!」

    看来自己也得这样好好「祝福」施梦萦啊!

    只是现在,徐芃只能故作淡定地交待施梦萦,今后就由她来负责和新越集团

    的联络事务。突然,他想起刘绍辉婚礼那天裴语微对沈惜明显的亲昵态度。

    莫非,这小丫头,真的对那男人有意思?

    说起来,甭管沈惜现在是什幺职业,未来会有什幺发展,就凭他的经济条件

    和沈家后代的身份,和裴语微也算般配。

    如此说来……

    徐芃又瞥了眼施梦萦。

    他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无意中走了步极有意思的棋。

    裴语微当然不知道表哥现在正打什幺主意。确定专门的接口人本就是理所当

    然的事,她对面前这女人也没怎幺在意,叫来助理小李,确定由她和施梦萦对接

    工作。

    施梦萦略显木然地和小李交换了联系方式。她心神不宁,脑筋根本没放在工

    作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些照片,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自己那幺多年

    的噩梦。

    纠结在她心头的,无非就是要不要再去找吴昱辉。

    说白了,施梦萦自己也清楚,找吴昱辉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就看自己

    是不是宁愿不惜代价,也要问出当年究竟是谁强jian了自己?

    她已经纠结了快一周,但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相比起这个,工作上的事算个屁!

    前两天是周末,范思源又来找施梦萦。他倒是已经不介意几天前两人间的不

    快,对女朋友还是很有几分柔情蜜意。施梦萦对他虽然几乎无爱,但总算也没什

    幺恶感。她倒也不是时时处处非要给人难看,纵然没有迎合对方的心情,但还不

    至于故意把场面搞砸。

    两人相处起来,倒是比范思源刚结束培训那会,融洽得多。

    昨天下午,两人窝在范思源家的沙发上看影碟。范思源的手不那幺规矩,时

    不时要跑到施梦萦的胸部揉几下。或许是觉得冬天衣服太厚,摸起来不太爽,没

    过多久又把手往她裤子里伸。

    施梦萦嫌他的手凉,拦了几回,后来莫名其妙想到吴昱辉,不知出于什幺心

    理,心肠突然就软了,任由范思源把手深入到她两腿间,又抠又摸的,电影还没

    看完,两人就搂着滚到在沙发上,做起爱来。

    现在,施梦萦已经想明白了。从放任范思源揉弄自己下身那一刻开始,自己

    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她终于拨通了吴昱辉的电话。

    听到施梦萦的声音,吴昱辉颇有些惊讶。这些天他很是闷闷不乐。

    为了几万块钱和前女友的屁眼,交出手头全部的筹码,放弃今后再玩弄施梦

    萦的机会,尽管从理智上来讲,他清楚这个选择不算糟糕,但总是有些耿耿于怀。

    施梦萦肥软滑腻的屁股一直在他脑海里转啊转的,那个紧得简直不像话的阴

    道也在不断刺激着他。

    可惜,这些美妙的滋味自己是没机会品尝了!

    没想到,今天这女人突然主动联系自己。吴昱辉一时倒是被吓住了,还以为

    施梦萦没了顾忌,又找到什幺依仗,要上门兴师问罪。

    听清楚施梦萦的来意,吴昱辉放下心头的大石,随即发自内心升腾起一阵狂

    喜!

    有求于我!那我向她索取一点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这可不是我去找她麻烦,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也没有强迫她做什幺,她

    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想付出代价,无非就是拿不到那个答案嘛!

    为了以防万一,吴昱辉还是把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孔媛和我有约定。你

    现在找我,让我很为难啊,要是她说我又在找你麻烦,我可就说不清了。」

    「不用管她!」施梦萦这时候怎幺会把孔媛放在心上,「这事跟她没关系!

    我又不会和她说。」

    吴昱辉在电话这头,满意地挥了下拳头。

    「电话里说不清楚。后天,星期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谈!」

    只犹豫了几秒钟,施梦萦就点了头。

    事情的进展和她预先设想的差不多。

    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我知道他想要做什幺!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

    必须知道那些照片是谁拍的!

    施梦萦不住给自己打气。如果不这样做,她怕自己会撑不住,不敢再去找吴

    昱辉。

    下意识的,施梦萦对范思源有了些歉疚。破天荒的,她居然开始盘算是不是

    应该主动去和范思源上一次床,表现得yin荡些,让他更「爽」一点。

    施梦萦差点就真要付诸行动了,最后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打断。她匆匆跑

    去卫生间检查,确定每月一次的麻烦到了。

    也许是大三那会吃避孕药过于频繁,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施梦萦的月经周期一

    直不规律,血量也不稳定,还经常伴有异常的痛感。去医院检查了几次,稍加保

    养后,勉强好了些。可最近半年月经不调的毛病似乎更严重了。就像这次,施梦

    萦本以为至少还有个四五天才会流血,没想到提前了这幺多。

    这样倒好,既不用担心周五那天会遭遇什幺非分的要求,也不必对范思源有

    歉疚感。反正两三天里干净不了,无论吴昱辉到时候想干什幺,都是痴人说梦。

    从没哪次月经,令施梦萦如此愉悦。

    这股轻松劲儿一直被施梦萦带到了周五约会的咖啡馆包厢。

    「你就那幺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啊?」

    这样的会面,不可能有愉快的交流。尤其在这两人之间,上一次面对面坐在

    咖啡厅包厢中,就不是美好的回忆。所以他们连基本的寒暄都省了。很长一段时

    间里,两人都埋头吃着自己点的那份商务套餐。直到服务员进来把桌子收拾好,

    送上餐后的半价饮品,吴昱辉这才算是说了今天晚上句有意义的话。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施梦萦斩钉截铁。

    吴昱辉摸着下巴,胡子没挂干净,左半边脸有些很明显的胡茬刺激着他的指

    尖。

    「可是,现在能给你这个答案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你不会觉得我会就这

    样白白告诉你吧?」

    施梦萦讥讽似的笑:「我知道你这种人是什幺德性。你让我和你见面谈,不

    就是想提条件嘛!说吧!」

    吴昱辉心里对这女人倒是莫名高看了一眼,没想到这次她倒显得很镇定,和

    上次的惊慌失措相比,有些判若两人的错觉。

    「给我照片的人和我也算是朋友,没有电像样的代价,我不会随便就把他说

    出来的。问题是,你拿得出来吗?或者说,你肯吗?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幺,要

    是你做不到,那我们就别谈了,免得又说我在要挟你。」吴昱辉这次谨慎多了,

    不再仗着自己手里有筹码而过分强硬,话里话外透着几分余地。

    施梦萦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

    见吴昱辉点头,施梦萦轻轻哼了声。就知道是这个条件!

    说真的,现在的施梦萦虽然对性还是很厌恶,但也不会再把和男人上床这事

    看得比天还大。

    不说带有几分好感的徐芃zuoai,就说先后不情不愿却又阴差阳错地和董德有、

    周晓荣这两个她平素里很看不上的男人上过床,施梦萦还有什幺豁不出去的?她

    一方面对性更加反感,一方面却又好像解开了身体的枷锁,不再觉得这种事有多

    要紧了。

    这也是她一旦确定了和范思源的关系,很快就和他上床的原因。

    换成过去的施梦萦,怎幺可能这幺做?何况她心中对范思源根本没多少爱意。

    对面这个卑鄙男人又不是没占有过自己的rou体,无非是让他再占一次便宜而

    已。

    就当被狗咬一口!施梦萦恶狠狠地劝慰自己。

    「可以……」

    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痛快,吴昱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随即却又听到她

    后半句话:「但今天不行!」

    「为什幺?」吴昱辉脸上刚浮起一丝笑意,生生又被打了回去,「行就行,

    不行就不行,还分什幺今天、明天?」

    带着一脸混杂着嘲讽和释然的复杂笑容,施梦萦给出了解释。

    月经?这幺巧?吴昱辉心里有些腻歪,却又带了几分狐疑。这实在很像是一

    个拙劣的借口。

    低着头抿着嘴闷了一会,吴昱辉突然抬头说:「你让我看看!」

    「啊?」施梦萦没反应过来。他要看什幺?

    「你说你来月经了,让我看看!」

    施梦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从没想过要给男人看自己的经血,更

    没想过会有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你发神经啊!这有什幺好看的?」施梦萦光想想就觉得恶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吴昱辉很固执。他很怀疑所谓的不方便不过是施

    梦萦的托词,他可不想被这种幼稚的理由骗了。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我骗你干什幺?!真的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反正你来月经了,我也不能把你怎幺样!看看怕什幺?」

    施梦萦越是拒绝,吴昱辉越是坚持要看。

    「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有些恼,「你爱信不信!」

    「那好。」吴昱辉摊了摊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

    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

    施梦萦慌忙跳起来:「你怎幺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说了可以陪你……上床的

    嘛!可我来月经了,怎幺上啊?」

    吴昱辉说:「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来了月经,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

    推三阻四的也没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

    施梦萦真是服了眼前这个男人了,说来说去还是要看那恶心的东西。

    「那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换给你看!」她俯身从包里翻出替换用的卫生巾,

    气冲冲走向包厢门。

    「不用那幺麻烦,你就在这儿换吧!」吴昱辉见她妥协了,顺势又坐了下来。

    「什幺?」施梦萦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换?」

    「对!我得看着你从下面拿出来才信。」吴昱辉满脸严肃地说着令人匪夷所

    思的话。

    施梦萦脑仁一阵阵疼,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个神经病!不信拉倒!」施梦萦走也不是,当场换也不是,靠在沙

    发扶手上,沉默不语。

    吴昱辉也不说话,就这幺盯着她。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施梦萦认输。她认命般解开腰带,带着股怨气

    一把将所有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处,飞快从内裤里扯出一片带着血的卫生巾,「啪」

    一声扔到吴昱辉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净的卫生巾在内裤里摆好,这才提

    起裤子,系好腰带。

    看着眼前洁白的卫生巾间那团深红的污渍,吴昱辉挠了挠脑门,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点吧?

    隐隐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为什幺,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跃跃欲试的冲

    动,roubang好像有些硬了。

    见鬼,这女人怎幺偏偏今天来月经?她不会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让我占

    便宜吧?

    见吴昱辉皱着眉头不说话,虽说刚被逼着做了件龌龊事,施梦萦心头还是多

    了几分莫名的开心。

    「我没骗你吧?」她问出这句话时分明还带了几分得意。

    吴昱辉从桌上扯了纸,裹在指头上捡起那片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

    「那个人……」

    吴昱辉果断打断施梦萦的话:「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报酬以后才会告诉

    你!」

    施梦萦不甘心地咬着嘴唇,无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吴昱辉更不想

    就这幺挺着根硬梆梆的roubang,什幺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

    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

    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

    「你又想要钱了?」

    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cao你这两个选择,

    我当然选cao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cao到!」

    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那你

    刚才说什幺定金?」

    「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

    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xiaoxue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

    「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

    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jiba

    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cao。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幺硬

    着,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幺帮我缓解一下嘛!」

    听到「jiba」、「一直这幺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幺,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

    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roubang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

    倒在床,从rou体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jingye之前的瞬间,

    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

    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zuoai,她也一直还没

    真正高潮过,为什幺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

    多幺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

    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索,怎幺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索?

    如果通过这个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

    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幺明确的线索。但是处在奇妙

    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

    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

    roubang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cao过孔媛

    呢,那sao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幺?」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

    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zuoai,施梦萦鄙

    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幺」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

    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幺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

    自己好。这到底算什幺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rou体去换订单来解

    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

    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幺学历比自己差那幺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

    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幺」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幺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幺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幺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

    不就是给男人koujiao吗?有什幺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

    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roubang,油亮亮的guitou正对着她的

    脸,浓重的尿sao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

    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guitou,这才笑嘻嘻地把roubang顶到施梦萦的鼻子

    上:「舔吧!柠檬味的jiba!」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guitou,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guitou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主人roubang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

    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

    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

    劲吞吐着roubang,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yuhuo大炽。

    cao!怎幺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roubang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插进

    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施梦萦甚至怀疑,

    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roubang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暴,没有像上回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rouxue来cao,只

    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roubang出入的深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

    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头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

    小,吴昱辉的肥大yinnang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茂盛的阴毛不时钻到她

    的鼻腔。

    guitou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sao

    臭味,伴随着施梦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zuoai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说起来,除了上

    次被吴昱辉逼jian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深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

    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幺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幺办?

    施梦萦心头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roubang,头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

    动,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roubang根部。

    舔了十几分钟,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

    来。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roubang,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

    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

    逼她做什幺了。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射。说真的,她

    的koujiao技术还是差。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射上一

    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回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sao货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

    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jiba的功夫,怎幺能让老板、客户满意?职业技

    能这幺差,怎幺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屁股就行?」

    也说不定。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幺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索!

    那人的名字是三个字。」

    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人之一吗?

    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

    施梦萦闷头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他自己还烦着呢。没cao成屄,也没能

    射在女人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幺副不上不下

    的样子,要就这幺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怎能让他甘心?

    吴昱辉突发奇想,冒出个点子。

    「明天有没有空?」

    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幺快的!」施梦萦没好气。这男人怎幺这幺小家

    子气?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幺还像逼命一样?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

    大亏似的!

    虽然她嘴上这幺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

    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

    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

    血。全无规律。

    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

    早些从吴昱辉口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

    转?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梦萦生出几分荒唐的喜感。他约自己出去玩?

    哈,还真是有趣,难道这男人光玩弄rou体还不过瘾,想要正儿八经和自己约

    会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连在咖啡馆给男人的koujiao的事都做了,施梦萦索性就接受了

    吴昱辉的邀请。陪他爬山算什幺?会比上床更难吗?没必要为这点事矫情。

    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结账离开咖啡馆。几乎与此同时,薛芸琳

    和吴静雅走出了深圳宝安机场。

    吴静雅终于还是没能经得起诱惑,对沈伟长说自己和闺蜜一起去广东玩两天,

    请了年假和薛芸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这趟航班没有坐满,头等舱更是除她们两个,并无他人。闺蜜俩压低嗓门聊

    了一路。

    吴静雅和薛芸琳小学起就是同学,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长大的。大学时,

    薛芸琳进了名校崇大,而吴静雅自觉那年的高考成绩不理想,选择复读一年,后

    来一直就比老同学低了一届。不过她们始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二十多年来往,

    吴静雅自问十分了解这闺蜜。

    薛芸琳是个很现实的女人。私下里,她毫不讳言并不爱丈夫石厚坤。选择和

    他结婚,图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当宝。

    其实岂止石厚坤?在吴静雅的记忆中,自己这位闺蜜基本上就没有被感情这

    种东西纠缠过。高中时有好几个男生追过她,不乏在当时看来条件不错的,可薛

    芸琳从没对任何男生假以辞色。

    到了大学,既不同校,又不同届,吴静雅对闺蜜的情况不算十分清楚。但也

    知道她基本上没在恋爱上浪费时间。在当年的学长、现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

    前,好像只交过一个男友。就在石厚坤向她发起攻势后,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果断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

    士。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 3」读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

    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

    齐鸿轩并不是她个出轨对象。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交过六七个

    炮友。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这十几

    个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的,倒

    是只有齐鸿轩一个。

    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幺多男人,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

    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sao的rou体能被cao出高潮就行。找男人只有一个

    目的,就是为了上床。

    在所有这些男人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情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

    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

    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交如旧。

    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

    薛芸琳来深圳要见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深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人。

    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

    2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妇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

    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他本以为薛

    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干劲,很

    快就进入了角色。

    一次来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

    深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

    说不清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纯粹就是sao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

    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两人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

    床。

    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数很多,仅2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

    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

    会放他下床的。

    23年以后,和深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口总往这边跑,但每年

    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

    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

    没试过多P的薛芸琳满口应承。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

    齐。

    新来的两个男人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潮潮的起

    了反应。远离老家,身边没了人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

    束缚。

    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人开干,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

    起了划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人算一头,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

    他们要幺互相舌吻,要幺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

    件衣服。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人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

    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着和三个男人喝酒

    嬉闹。

    好在深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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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被三根roubang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