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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郁婧的话,立马向这边走来。“报告警长,她说死者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听到这句话,何柔矜与林淮两人都是脸色一变!因为有了郁婧反转性的口供,何柔矜林淮郁婧三人都被警察带走了。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林锦宁凝视被烧焦的别墅许久,最后还是向别墅里飘了去。看着眼前依稀能辨别出的熟悉家具,林锦宁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眼底更是染上一片悲哀。他曾以为自己会在这里收获亲情、爱情,也曾一度认为自己会病死在这里,但是好像除了死亡这个结果,其他事情都和他想的不一样。二楼的卧室里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坚硬的大理石没有被烧化,而在那一堆灰烬中林锦宁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正是已故父亲在他十岁生日那年送给他的口风琴。口风琴的材质坚硬,这才得以在火场中保留下来,只是现在林锦宁只能站在那里呆呆看着,根本没办法将他一直珍藏的口风琴给捡起来。触景生情,林锦宁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从一开始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眼泪从他的脸颊滚落、一滴滴的连成了线。他慢慢蹲下身来,就在那个角落里孤独又肆意的宣泄着内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只是现在哪怕他哭的再大声,也无人能听到他的心声了......11愿来生能再相见在亲眼看着杀害自己的凶手被警察带走后,林锦宁从别墅里出来就到了警察局。这次林锦宁并没有再去找沈穆年,因为现在他最想要看到的就是杀死自己的凶手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想法,才让他从医院重返了被火吞噬的别墅,现在又被困在警察局无法离开。林锦宁冷眼旁观这三人被审判的全过程,起初继母何柔矜和弟弟林淮死不承认,并一口咬定是林锦宁自己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想要结束掉生命的,也就是一口咬定林锦宁是自杀;但在郁婧的供词下,何柔矜率先变得沉默了,而林淮却依旧在硬撑着,他说郁婧一定是受不了哥哥的突然离世才会神经错乱、被害妄想症,疯子说的话根本不能算数等等;不过林淮这么做都只是徒劳罢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料到,还有一个人的证词,直指他就是凶手!那个人就是沈穆年。沈穆年强有力的供词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警察立马组织人员重返火灾现场深入调查,不出几日,果然有了一些新的发现。首先是在别墅的一楼,利用磷甲联苯胺冰醋酸溶液显现法,搜查人员发现了大理石地板上有被人处理过大面积的血迹,明显在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搏斗;其次是大门和所有门窗虽已被烧毁,但铁质框架还保留残骸,经鉴定,上面并未检测出死者林锦宁的指纹,反而是检查出了何柔矜和林淮的指纹;而别墅燃起大火的时间和何柔矜与林淮所说的不在场证明也被调查出存在异议等。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何柔矜和林淮最终交代了整个杀害林锦宁的犯罪事实。相比起这两人,已经恢复理智的郁婧却是日日以泪洗面、悔不当初。她后悔自己贪图钱财背着林锦宁和林淮在一起;也后悔在预感林锦宁会被杀死时自己因为害怕而懦弱的妥协......但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这之后过了几日,这件谋杀案终于是有了结果:继母何柔矜是共犯身份,判刑30年;弟弟林淮是本起案件的主谋,纵火元凶,被判无期徒刑;未婚妻郁婧知情不报,但念其主动招供并配合警方调查,且并未参与本起谋杀案件,判刑五年,缓刑一年。这件事情到此就算是尘埃落定了,林锦宁的骨灰最终是被林志忠带回家、办完丧事后葬在了墓园之中。林锦宁的心愿终于了结,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再无遗憾了。可就在他一脚踏出警察局的大门,准备步入往生时,却意外到了自己的墓碑前。而站在他墓碑前的正是多日未曾见过面的沈穆年。此时的沈穆年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满是萧瑟落寞的神色,一双深邃的双眸中更是染上一层化不开的悲伤。只见他沙哑开口,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向这墓碑下的人诉苦。“你说让我帮你报仇,我帮你了,但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呢?”林锦宁闻言一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沈穆年所指的是当初在救护车上说的那句:‘如果你真想谢我的话,那还是等你好了以后多给我一些不错的资源,这样我才能相信你的谢意是真心的,而不仅仅只是说说’。但是现在林锦宁已经身死,这件事情自然就无法兑现了。这时眼圈泛红的沈穆年突然低头哑然自嘲般笑笑。“我竟然还会相信你这个小骗子,明明都被你骗过这么多回了......”林锦宁没太听懂沈穆年这句话中的意思,但是对于沈穆年帮他报仇这件事情,林锦宁确实是非常想要报恩的。林锦宁此时白烟一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眼看是马上就要消失了。林锦宁慢慢靠近沈穆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在了沈穆年的额头上,注视着沈穆年满是悲痛的墨色眸子,认真的轻声许诺道。“如果来生还能再相见,哪怕要我再赔上一条命,我也一定、一定会报答你对我的恩情......”12卧槽谁啊真装逼高三开学这天,宋嘉远早早的就蹬着辆宝蓝色自行车到了学校,只是他把车停在车棚,却站在学校大门口旁久久不进校门,好像是在等什么人。“这个林锦宁,怎么这么慢啊......”宋嘉远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更是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想要伸手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透透风。“都九月份了,这天怎么还这么热啊......”但是在手指碰到拉链的瞬间,宋嘉远停了下来。因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