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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他宁浮思,把秦潜这个男/妓给嫖了,嫖完后抹干几巴就想走人,吃了顿霸王餐不给钱,似乎还说了句“下次再算”。于是有了赤身rou博...互殴的场面。闲坐沙发上,把秦潜这张脸和男/妓两字连在一起,宁浮思生出一身疙瘩,吓的。可这么一想,他却乐了,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嘿完后也不知道想到啥又立马冷了脸,他忙打开平板进入经典影片赏析模式,以清洗脑中乱七八糟的噩梦碎片。隔壁的王师傅似乎很严格,只要走到院中,就能隐约听到王师傅谆谆教诲的声音。他知道,秦潜这时候不可能回来,便安心地呆在厅中,边看剧边等外卖。对于那部不知名的新戏,说不紧张的话也只能骗骗自己,甚至连自己都骗不过去。一想到届时被人家赶走,再灰溜溜地滚出圈……这感觉似乎不怎么美妙。为了不死得太过难看,前两天里,他把以前那些较为经典的同性剧都翻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可看完后有没有收获他暂且不知道,只知道在乱七八糟的梦里他倒先演上了。秦潜推开厅门,一眼便看到趴在沙发上的宁浮思,客厅中的窗帘都紧闭着,这一幕似乎和前两天他刚来时有点相似。所不同的是,眼前这个人抬起头来时不似那天一副遭雷劈的神情。此刻的渣滓,顶着一头杂乱的毛,眼眶发红,就连鼻头也是红的,神色蔫蔫的像是刚哭过。看到秦潜的瞬间,一声浪/叫的碎片在耳中炸响,宁浮思觉得有点囧,忙低下头继续面向屏幕。秦潜走进厅中,无意间瞥了眼屏幕上的画面,没记错的话,那部片应该叫吧,所以,这个渣滓是看部喜剧片也能把自己看哭的?而且,既然知道自己泪腺惊人发达,也不知道躲房里去,跑出来秀智商卖傻的是自己,现在还装什么纯情?脸红个鬼,娘们兮兮的,真是够了。一想到之后要和这种沙雕合作,就觉得cao蛋。秦潜没有在厅中做停留,他径直回房,拿了手机便又出院门。明明前两天已经算是达成某种协议了,可现在脑海里却又蹦出一句话来“讨厌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捂住嘴巴,呕吐物也会从指缝里溢出来”。当时,在网上看到这话他觉得忒损,可现在却蓦然深感贴切。事实上,秦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反感一个人。这是从未有过的。圈中类似的渣滓也不只有一个两个,一直以来,即便不屑,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扪心自问,为什么对这个人他无法忽视,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他那副蝴蝶骨吧。这么漂亮的东西,不该属于这样一个人。偏偏他还趴在那里,让他一眼就能看到。就像前些日子,他背崖而站,而他秦潜也被那副蝴蝶骨一眼吸引住目光。和记忆中的那一副八分相似。那两道完美的弧线,浑然天成,不像一些女星那般刻意凸出的瘦骨嶙峋病态感。可惜。宁浮思退出视频界面,刚才不小心点了进去,还保留着刘毅上次观看的进度。这部片,刘毅可以说是看了无数遍,可仍是百看不厌,好看的影片无数,他却独爱这一部。他盯着屏幕出了会神,直到发现厅门没关,他才往下滑动列表,点开。反正等下也要出去拿外卖,懒得再跑过去关一趟。第19章这一夜,宁浮思照例十一点出头就睡了,兴许是这两天睡眠足,他那点小感冒越发不痛不痒。就是吃了药容易没精神,一沾枕头便撑不住。大概也就去年的时候,中二两人组凑到一起唠嗑时,刘毅突然问宁浮思:“如果你能拥有一种超能力,你会选什么?”对于这种弱智儿童问题,宁浮思连想都没想,回答得干脆利落:“双眼一闭就能秒睡。”刘毅嗤之以鼻回了句:“傻不傻,这算哪门子超能力。”殊不知,宁浮思并非敷衍,不眠方知夜长。他向来浅眠,只要睡前脑袋一装事,失眠到访率可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辗转反侧,想睡却睡不着的滋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怀疑人生。也因此,他睡前喜欢运动一番,发发汗,将脑中垃圾同汗水一起排尽,可得一夜安眠。然而这半个月来,他啥都没做却没再失眠。宁浮思想,如果小小的感冒能助眠,他倒不介意一辈子都病上。光怪陆离的梦再次袭来,残冷的月光下,他站在一片残壁断垣的废墟前,他刚抬起脚还没来得及落下,废墟突然间消失不见。宁浮思听到有人在讲话,模模糊糊的声音有点遥远,宁浮思听不清其中的内容,不过他倒辨别出了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住在隔壁的秦潜。半睡半醒间,宁浮思腾出一股闷火,这cao蛋的二逼又跑我梦里面干嘛。此时,凌晨半点,住在隔壁的秦潜,房中灯光大亮。“阿潜,”章卉半是玩笑半是自嘲地,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秦潜说:“现在,你应该庆幸,圈里面知道我们关系的人还不多。”她靠在酒店房间的床头,说这话的同时还朝前方眨了眨眼,好像和她说话的人就坐在对面一般。今天晚上剧组办了个颇为隆重的杀青宴,毕竟全身心付出了三个月,她也不舍,情绪上来喝多了点,到现在头还疼着。可疼的却不是因为酒精。在她打电话给秦潜前,已经接受了经纪人长达半个多小时不停歇的轰炸,以及各种各样或真或假的关怀信息。现在,她的那点酒意可真的彻底醒了。秦潜一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他情绪还没完全从好友的嘲笑中回复过来。对于章卉,秦潜向来是欣赏的,否则也不会答应和她试试,且一试就试了一年多。在她眼里,章卉是个聪明的女人。对待圈里面的林林种种,她看得透,拎得清,心里头永远有自己的一把秤和一条线。最难得的是,她坚韧又豁达。就像现在,换做其他女星估计早就着急了,可她却还有心情同自己开玩笑。章卉听秦潜没有作答,又笑笑问了句:“不过,到底是不是啊?”秦潜敛了敛心神,他明知故问:“是什么?”“你知道的,别装傻。”章卉笑了声,又对虚空眨了下眼。带着撒娇的语调透过听筒传来,秦潜又沉默了。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习习夜风拂动绽放的三角梅。他看了好一会才缓声说:“不是。”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在夜深人静的屋里,每一个字都像在扩音器上过了一遍似的。章卉听他这么说,倒是了然一笑:“我就知道不是,你说我傻不傻,想知道的话早问你不就好了。”不待秦潜回应,章卉敛起笑容,又问了句:“阿潜,你真没生气?”她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