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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钧抬抬下巴:“我看你今儿挺闲的,军械厂的事谈妥了?”陈榆林脸色变了变,他这阵子一直在磨那事儿,幸亏赵万钧给他帮忙,不然不会这么顺利。他心道这沈惜言还真是老九的逆鳞,半句话都碰不得。自那日在香园门口劝过他之后,他就对自己冷鼻子冷眼了。“我说前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合着就是懒得跟你二哥说话呗,成,我不讨你喜欢,其他兄弟总没惹过你吧?人正好都在楼上呢,上去喝口酒?带上小孩儿一起。”沈惜言搁后边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香园那次就是被人接二连三搅黄的,这回又来,他心说自己还好跟着进来了,他决计不会再把九爷让出去!沈惜言一把推开赵万钧,抢在他前头道:“陈二爷,无论如何,这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九爷既与我有约在前,他今晚的时间便全是我一个人的!”被沈惜言有理有据呛一脸,陈榆林先是有点儿惊讶,然后笑了:“行,归你,那我不跟你抢了。”陈榆林别有深意地看了赵万钧一眼,转身带着那群失望的姑娘们上楼去了。沈惜言绷着背,直到陈榆林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才松气,他一回头,发现九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虽说陈榆林看着不像好人,但怎么说也是赵九爷二哥。沈惜言闷闷道:“是,我说话难听了些,你要怪我就怪我吧。”“那我说了啊。”沈惜言垂着颈子,一副任君责怪的模样。赵九爷凑到沈惜言耳边,低沉道:“我要说的是,今晚不光时间,只要你想要,人也可以是你的。”沈惜言耳朵一热,不知怎么就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要娶九爷,双颊顿时一路红到耳后根,整个脑袋都冒烟了。最后,赵万钧拿了两坛不醉人的桂花酿,瞅着沈惜言的红脸蛋儿思索了片刻,又找酒楼要了个白灯笼。正文第41章车子一路驶过好几个黑咕隆咚的胡同街道,在夜里呆久了,就仿佛失去了方向。沈惜言客居北平不过数十日,迄今为止,这座板板正正的城他只揭开了一角,除了香园、严公馆、赵宅,其余基本摸不清哪是哪,就算九爷这会儿把他送去卖了他都不知道。想到这儿,沈惜言噗嗤笑出声。赵万钧看了他一眼:“想什么呢,这么乐?”“我觉得你现在特别像土匪,拐人那种。”不过受害人挺乐意就是。“土匪抢人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拐去做儿子。”“我都十九了,你可别想占我便宜,快说还有一种呢?”沈惜言得意地挑眉,心说这回并未落入九爷圈套。赵万钧勾勾唇角:“还有一种自然是拐去做媳妇儿。”沈惜言还没得意完就被这话呛得猛咳一声,抱着两坛酒立马不吭气了。赵万钧故作关切道:“怎么又在咳嗽?不如把车窗关上,别受凉了。”沈惜言哪里听不出赵九爷是在憋笑?“不理你了。”他悉悉索索侧身,背对起九爷来。窗外夜风正好,沈惜言吹着吹着,慢慢起了些倦意……*“小家伙,土匪窝到了。”沈惜言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他揉了揉迷迷瞪瞪的眼,却还没忘记自己正和九爷较着劲儿,便下意识别开了脸。小少爷居然还记仇呢。九爷站在车外看乐了,二话不说把车里的沈惜言抱了出来,吓得人吱哇乱叫,九爷趁人不备松开手,沈惜言一个没站稳又倒回九爷怀里。“你……”沈惜言刚要生气,眼前却毫无预兆的一片豁然广阔——绵延几里的旷野上繁花摇曳,远处拔群的山峦被吞没在翻滚的云中,所有风过之处,皆如一气呵成。沈惜言被这前所未见的景致震撼到了,只觉浑身都变得无比通畅,折磨他十天半月的心病也骤然消散得仿佛从没来过。那一瞬,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传入他胸腔的另一个心跳,与他的共鸣。他大口喘气,贴着九爷胸口仰头道:“这里还是京城吗?”“当然,只是鲜少有人涉足,不然景早没了。”“那你又是如何寻得如此宝地的?”“这是我少时常来的地方,不痛快的时候就拎上两坛好酒到这儿看云看天。”沈惜言惊讶:“九爷也有许多烦心的时候?”“可比你想的要多。”赵万钧用手点了一下沈惜言的鼻尖,“我记得你最爱花,今晚便把花儿也一并看了吧。”沈惜言望着九爷,透亮的眼珠骨碌碌转了几下,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他跑到花丛边上:“看,当然要看,花代表罗曼蒂克,是世上最好看的。”沈惜言跑得虽快,粉红的面颊却没逃过赵九爷的眼。沈惜言看花,他看沈惜言,的确都是赏花。赵万钧把车里的两坛酒拎出来:“喝酒吗?”沈惜言摘下一株满天星道:“酒杯呢?没有酒杯怎么喝?”赵万钧从前结交的多是铁骨铮铮的爷们儿,若是军队里有哪个男人问了这种问题,铁定会被讥笑到明年,可沈惜言不同,他不是泥做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人间烟火气,任何时候都不忘端着金贵的少爷架子,也正是这样的他,才叫赵万钧初见时分便起了“染指”的心思。“看好了。”赵万钧将其中一坛拔了酒塞,抓着边缘一仰首,那晶莹的酒液便混着月色落入口中。沈惜言头一回见人这般喝酒,如此月下畅饮,他顿觉潇洒至极,立刻心痒难耐地向赵九爷讨酒:“九爷快给我,我也要来!”赵万钧正打算把另一坛替沈惜言开了,谁知沈惜言却直接夺过他喝过的那坛。沈惜言学着九爷的样子往口中倒酒,没控制好力道,一半都顺着下巴流下,淌入衣领深处。沈惜言喉结急促地滚动,斑驳着晶亮的酒液,赵万钧眼色暗了暗,还是伸手替他接了大半。沈惜言还没试过如此不拘小节的饮酒方式,一时兴奋,没喝两口就呛到了。九爷笑着问:“还来吗?”沈惜言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