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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剑法中,着实不曾有这一招。”文肃远看向陆昭明的目光已极为笃定,他连喝了几杯酒,忽而又问:“陆贤侄,你会用小李飞剑吗!”陆昭明一怔:“啊?”文肃远道:“就是丢剑,丢得准吗?”文亭亭在边上插嘴:“可准啦,江湖第一采花大盗花琉雀,他都砸下来过!”文肃远更加激动。张小元眼睁睁又看着文肃远头上冒出了一行字。「李兄说了!这招是一位世外高人寻欢大侠教给他的,这江湖上除李兄之外,再无人会用此招数,他也许真的是李兄的儿子!」张小元扶额捂脸,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原先觉得那凌霜剑李寒川是位了不得的正经大侠客,可如今看来,大师兄打架踹人屁股,动不动便丢剑砸人,还是幼时受了李寒川影响?保不齐那可就是李寒川教的。大师兄的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陆昭明一脸茫然,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剑,微微皱眉,方开口说:“我已经不丢了。”文肃远问:“为什么?”陆昭明答:“会弄坏。”他们这对话着实诡异,边上戚朝云与裴君则面面相觑,萧墨白的眼睛反倒是越睁越大,上上下下打量着陆昭明,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看不见我变脸。”文肃远又问:“陆少侠,会喝酒吗?”陆昭明摇头。他上次酒醉,闹出那么多事,他已决定这辈子打死他都不会再喝酒了。文肃远已激动得恨不得从原地站起来。「李兄也不喝酒!据说那是许多位世外高人告诉他的,喝了酒,拿剑的手便会不稳,连手都不稳了,那还算什么剑客,他果然是李兄的儿子!」张小元:“……”张小元呆了。不,等等。大师兄的爹……到底认识多少位世外高人?208.一餐饭到最后,文肃远看陆昭明的目光越来越热络,却始终未曾与陆昭明相认。张小元已对李寒川产生了万分好奇。宴毕,文肃远与文亭亭送他们出了将军府,戚朝云等三人照常乘着他们的马车回去,而张小元他们的马车旁则还等着一名车夫。佘书意小声同张小元解释:“我不大会赶车,你们走了后,我便雇了一名车夫。”他一面说着,一面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车夫,那车夫却不敢接,只是战战兢兢地与佘书意说:“大……大爷,这银票太大了,小小小人找不开……”张小元瞥了一眼佘书意手中的银票,一千两银子……莫说这车夫找不开,这街上大抵就没几家店铺找得开的。佘书意一怔,说:“可我没有散碎银子……”张小元已在摸自己的钱袋了。他生怕师叔下句话就是剩下的银子赏给你了,那可是一千两银子!他舍不得,他记得方才为大师兄买衣服时,店家找给他些散碎银子,正要将碎银拿出来,却忘记了大师兄给他的古玉也在他的钱袋中。他抽手时一不小心将古玉带出了钱袋,惊得他急忙伸手去抓,边上陆昭明正好也瞥见了,恰也伸出手,陆昭明接到了那玉,而张小元慢了一步,抓住了陆昭明的手,他心中尴尬,缩回手与陆昭明道歉,喃喃道:“大师兄,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可陆昭明却与他微微笑了笑,说:“无妨。”大抵是今天一切顺利,陆昭明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张小元松了口气,正要接着往下说话,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旁的文肃远突然睁大了眼睛。张小元心中咯噔一声,觉得不好,匆匆要将那玉佩收回钱袋中去。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文肃远的头上叮叮叮冒起了字。「那不是李兄和郡主的定情玉佩吗?!」「难道他才是李兄的儿子?可他看起来年纪还小——」文肃远沉稳的神色中终于透露出一丝震惊,目光在陆昭明和张小元二人之中转来转去,好半晌方呆呆停在半空,头顶又冒出了一句话。「李兄,郡主,你二人泉下有灵,可曾知晓……」「你儿子,断袖了。」张小元:“……”第90章先见之明209.张小元手中握着那玉佩,一时之间,只觉得那玉佩仿佛有千斤重,他将玉佩塞回去也不是,交还给大师兄也不是,出言解释也不是,好像无论他怎么做,文肃远都已觉得他与大师兄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他很着急。今日本该是大师兄与文肃远相认的日子,如今文肃远好容易相信大师兄就是李寒川的儿子,却又被他看见了这么一幕。他担心此事会给文肃远留下不好的印象,更害怕这意外会给大师兄的将来带来不好的影响。他已不知该要怎么做才好了。陆昭明却丝毫未察。他回身与众人告别,见张小元愣在原地,许久未曾有上马车动作,还伸出手,像是要扶他一把。张小元匆忙拒绝,道:“大师兄!我自己可以!”他恨不得立即爬上马车躲进车厢之中,不去面对文肃远有些意味深长奇怪的眼神,只等回去之后再思考此事的解决办法。直至他放下车帘之前,文肃远的目光都停在他身上,令他有说不出的害怕。他缩在马车车厢之中,只觉得今日过得……实在是糟透了。……文肃远神色复杂,站在原处,目送众人离开。人已走远了,他却仍站在原处看着不离开,文亭亭不明白,在一旁唤他:“爹?你怎么了?”文肃远终于回神,他转头看向文亭亭,开口询问:“亭亭,你可认识那位陆少侠的师弟?”文亭亭答:“我当然认识啦。”她说完这句话,猛地觉得有些不对。等等,爹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文亭亭如临大敌。文肃远直言:“他师兄弟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文亭亭紧张回答:“就……就是普通师兄弟的关系呀!”她知道文肃远作风端肃,为人更是一板一眼,哪怕晚辈只是犯了普通小错,到他手中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文亭亭自己对什么断袖磨镜并无独特看法,他人的事,她不想去多嘴,更何况她已将张小元与陆昭明二人当做是朋友了,朋友的事,她自是能帮就帮,总之不能让她爹爹来此棒打鸳鸯。文肃远对她了解得很,他一看文亭亭的表情,便知她是在说谎,他不由蹙眉喃喃,道:“还真是如此。”文亭亭:“……”文亭亭匆匆说:“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