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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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每一寸皮肤好像都要皲裂一般刺痛,好想喝水。你努力睁开眼,视线所及却是一片黑暗,你努力想回忆起发生了什么,脑中却是混沌迷茫,只充斥着对水的渴望。 “水……”努力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沙哑晦涩,你才感觉到嗓子也像被灼烧了一样疼。忽然一只大手钳住了你的下巴,你被迫张开嘴,清凉水液落入你的口中,你只觉得不够,伸出舌头承接这甘霖。嘴里的干渴得到了满足,身上的渴意就越发明显。你双手顺着掐着你下巴的大手胡乱摸索,你听到男人粗鲁地骂了一声,接着被揽入了一个guntang的怀抱中。 rou贴上rou的那一瞬间,你才惊觉你是浑身赤裸的,不过这一线清明很快又被脑海中的情欲浪海拍远了,你搂着男人的脖子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摇摆腰肢,妄图从磨蹭乳尖的微弱快感中得到纡解,只是实在是杯水车薪,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无力的身体很快感受到了疲惫,你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挂在男人身上,guntang脸颊贴着他的肩窝,呜咽着吐露情欲。 华佗一手揽着你的腰肢防止你向后倒,一手打开自己床前木柜,胡乱地推倒一排药瓶,从中拣出一个小瓷瓶来。 —— 昨夜三更他本在房中睡得正熟,一阵桌椅倒翻的声音将他从梦中惊醒,翻身下床斧刃对准倒在地上那人的脖颈时,却发现这半夜三更的不速之客竟是半月之前出任务去了的女王爷。要说比半夜三更扰人清梦的女王爷更麻烦的,就是中了不知名毒药,半夜闯入手下房间强行让手下加班的女王爷。 经过一番诊断,华佗感觉自己心里因为被吵醒而烧着的一团火经了这女王爷浇的油,已经是烧的噼啪作响了,他看出此时失去意识的你至少中了三种毒,其一让你失去目力,其二让你说不出话,最后一种则是效果极强的春药。三种毒分开都不算致命,只是组合在一起……华佗将你从地上抱起,任由你紧紧地扒在他身上,一只手托住你的臀,空出一只手点亮了油灯。 昏黄灯光照亮了你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脸,你紧蹙着眉头,朦胧睁开的眼中蓄着泪,无神的眼只本能的顺着方向看着华佗,红唇微启不住喘息,隐约能看到微微吐出的鲜红舌尖。 华佗捏着你的两颊迫使你张开嘴,将兑了药物的水往你嘴里灌,好在你虽意识不清却还是有着优秀的惜命本能,乖顺地一口一口吞下了口中药液。 喝完药你复又紧紧地贴在华佗身上,湿润的唇磨蹭着他的脖颈,觉得不够又探出舌尖舔上脆弱的喉结,华佗觉得自己心里的火好像扩散开来烧至全身,让他口干舌燥。 “你自己找上我的。” 他将你抱到床上,双手迅速解开你的衣物,露出宽大男装下的美妙胴体,但解至你的束胸时华佗还是停住了,他按住胡乱挣扎的你,俯身吻上你的腰侧,感受你身体的微微颤抖后一口咬上了你腰上肌肤,你被疼痛刺激得短暂从混沌中醒来,耳边传来巫医低沉的声音:“女王爷,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哪只狗?” 回应他的是你软绵绵拍在他脸上的一巴掌,比起往日的力道,这绵软的一巴掌更像是在调情,催促他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华佗轻笑一声,粗粝的舌舔上你腰上齿痕,吮去渗出的血珠,他伸手解开你的束胸大手揉上你的乳,雪白乳rou被他笼在手中揉捏玩弄。 于是目盲且不能说话的,柔软多汁的主人,在自己的好狗身下呜咽着被cao了个透。 破晓第一束光照进屋里时,你已被灌得小腹微微隆起,被cao得合不上的xue口涓涓流出乳白浊液,才带着一身暧昧痕迹沉沉睡去,直到不知何时,灼人的火舌又将你从睡梦中燎醒。 —— 看来效果最差的是哑药,最好的——华佗的手指沾了药膏点上上你被cao得红肿的xue口,昨夜华佗抱着你清洗完的花xue此时又是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身下有些肿痛的rouxue被男人粗硬的手指扣弄得逐渐松软下来,冰凉的药膏贴上rou壁后逐渐被甬道的温度同化,融成一股热意随着蜜液流出。 华佗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你的臀rou,花xue立即收缩绞紧,吮吸着缓慢退出的手指,将手指上的药膏吮了个干净。 “你这xue倒是比你听话多了,出去半个月后突然半夜狼狈地闯进别人屋子里的女王爷。”华佗掐着你的腰肢,扶着rou柱对准你的xue口,你软了腰慢慢向下吞吃华佗粗大的阳物,刚吞进一小截,却被华佗猛地按了腰身往下坐,粗硬guntang的rou刃破开xuerou一下cao进你的zigong里,你又爽又痛两眼翻白,舌尖从口中探出娇吟,又被好狗一把叼了去吞进口中品尝,反复舔舐纠缠,吮够了你口中甜蜜才将你放开,接着俯身将你按在身下,大手卡住你的两腿腿弯将你双腿叠至胸前压着乳,只露出腿心咬着紫黑roubang的嫩红花xue。 “呜……”你被华佗扣着腿弯动弹不得,只能上面的嘴里鸣咽着,下面的嘴里吸咬着,想要在他身上索取更多。 “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华佗一巴掌拍上你的臀,满意地享受着xuerou收紧带来的爽感,“好主人,要给你的狗好好下命令啊。” “狗东西……cao我……”你顺着他的引导吐露yin荡荤话,得了满意答复的华佗慢慢将roubang从你体内退出,xuerou只可怜巴巴地吸嘬着guitou时又瞬间cao进了你的rouxue,囊袋打在你的臀rou上啪啪作响,直cao得你下身汁水淋漓,昨夜被cao干了一晚上的宫口只几下就松了门户被cao到了顶,小半个guitou在你的zigong里抽插冲撞,酸胀酥麻的爽感让你一下就攀到了高峰了,花心喷出水液冲淋在guitou上,被粗壮roubang带出又在二人交合处被打成沫子。 “看不见……”你从高潮中缓过来后低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你实在受不了在一片黑暗中被按着腿猛cao,让你觉得自己像个rou套子被华佗把在手中taonong他的roubang。短暂失去视觉的无力感和身下近乎疯狂的快感把你快折磨疯了,“抱我。” 你的身体被华佗cao满cao透,没了主动拥上去的力气,只任由他将你的双腿盘在腰上,托着你的臀将整根粗长roubang急哄哄埋进xue里,你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乳rou贴着他健硕胸肌磨蹭摇晃,下身被他抓着臀rou大力抽插cao弄。 “受不了了……”你埋在他肩窝中呜咽,华佗闻言更是加快了身下动作,揉捏着你的臀rou诱导你:“怎么?主人被自己的狗cao得受不了了?” “嗯啊……被坏狗cao穿了……”话落,身下roubang在你xue里凶猛cao干起来,大有恨不得将囊袋也cao进你的身体里的意思,你被这猛的一下又cao得高潮了,颤抖着身体想脱开他的怀抱,华佗粗喘着摁住你的腰臀身下加速狂干了几百下后将你牢牢钉在他的rou柱上,guitoucao进zigong射出guntangjingye。 你只能无力地靠在华佗身上承受着他的释放,半响被情欲折磨良久的脑子总算有几分清醒,哑着声音问他:“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解除药力?” 华佗捏了捏你通红的臀rou,粗糙大手缓缓抚上你的腰,你明显感觉到他埋在rouxue里的性器又胀大硬挺了起来。 “等女王爷被她的好狗cao得没有力气再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