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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毛茸茸的yindao里。 震华见到阿妙仍然衣着整齐,便催促她脱衣服。阿霞也说道:“阿妙,你放心听她的话做吧!有我让他玩,他没有理由再搞你啦!” 阿妙祇好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祇剩下一件内裤时,她再也不肯再脱了。她偷偷地望着正在性交的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阿霞背向着她,两办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间的一个roudong正插进一条粗硬的rou棍儿。随着阿霞的身体在震华的怀抱里蠕动,那rou棍儿就在她的yindao里进进出出。 平时,阿霞就有对阿妙讲起她和男同学一齐去露营,在帐篷里大被同眠的艳事,她把男女之间的性交形容得绘声绘色,活龙活现。现在见到她的yindao里插入了男人的yin棒后,的确快活得如痴如醉。阿妙突然间想到,如果那条东西现在是插入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会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本来已经涨红的脸蛋就发烧得更加利害了。自己的yindao里竟酥酥痒痒的,她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 震华舒舒服服享受着阿霞温软的yindao壁给他的guitou带来快感,他的双手不停地在她一对竹笋型的rufang上游移着。他见到阿妙在旁边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出声叫她坐过来。 阿妙一走到震华的身边,震华立即腾出一支手摸到她的rufang上,阿妙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摸自己的rufang,她像触电似的,浑身一阵酥麻。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毫无抵抗地任震华的手由左乳摸到右乳,又由右乳摸向左乳。在她一对rufang反复抚摸了一会儿,却突然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隔着底裤撩弄她的阴户。 阿妙刚才rufang被摸时,已经触动了少女的春心。此刻被男人直探要害,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她的yin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透出内裤,沾湿了震华的手指。 阿霞已经自己玩得高潮迭起,她停止taonong,一屁股坐在震华身上,让粗硬的大yin棒深深插在她的yindao里。她望见阿妙也被震华调戏得脸红耳热。便说道:“阿妙,你被他怎样搞,不汤不水的,一定难过死了。反正女人始终都要让男人玩的,不如趁现在这么兴奋,让他替你开苞,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吧!” 震华也说道:“如果阿妙也肯,以后就是们你们再来偷东西,我也诈看不见了!” 阿妙羞红了脸蛋,合着双眼没有回答。阿霞从震华身上站起立来。震华随即把阿妙抱在怀里,牵着她的手儿握住粗硬的大yin棒。阿妙这时简直像吃了迷魂药一样,放软着身子,任震华摆布。她身上仅余的底裤很快就被脱下来,嫩白的娇躯一丝不挂。 震华把阿妙赤裸裸地放到写字桌上,他让她的大腿举高,仔细地欣赏着她的阴户,阿妙阴毛比阿霞少一点,拨开清润的小yinchun,祇见那yindao的入口果然是有块几个小孔的处女膜。震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yinhe,便有些汁水从小孔淌出来。 震华兴奋地想把粗硬的大yin棒插进去,却见到guitou已经干涩了。他望望阿霞,立即心生一计,对她说道:“阿霞,你让我插进去润润,比较不会弄痛阿妙。” 阿霞笑了一笑,就伏在写字台。把一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翘起。震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她后面插入yindao里沾了些阴水,然后拔出来,向阿妙的阴户缓缓插进去。 阿妙觉得她的下体慢慢被充实了,虽然一些少疼痛,但是新奇的快感远比疼痛来得刺激。她的yindao虽然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觉到男人的rou棍儿在一进一出地抽送着。她的yindao正被他有节奏地填塞着。感觉上却是美不胜收。 震华本来有很出色的持久能力,但这这次却是第一次和处女性交,而且他刚才也和阿霞经过一场交合。所以他渐渐兴奋起来。阿霞一直在旁边观看着震华把阿妙玩得欲仙欲死,凭她的经验,她知道震华就快射精了,便对他说道:“喂!你可不能在阿妙的yindao里射精哟!她没有准备,你会害死她的!你要发泄的时候,就让我来承受好了。” 震华指了指阿妙的身旁,阿霞坐到桌上,向后仰躺,粉腿高抬,迎着震华粗硬的大yin棒插入她的销魂洞。阿妙坐起来,望着震华的rou棍儿在阿霞的下体出出入入。她已经尝到了性交的滋味。因为刚才的过程很自然,所以她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处女开苞时的痛苦,她祇是享受到下体被粗硬的大yin棒插入时的充实,以及guitou刮磨yindao的快感。其实她还没有享受够,但是她明白阿霞的举动祇是为她着想,才挺身而出,去接受男人在她的rou体里射精。 震华猛烈地狂抽猛插几下,就把下半身紧紧贴在阿霞的下体不动,但是他屁股的肌rou却剧烈地抽搐着。过了一会儿,震华的yin棒从阿霞的小roudong里拔出来,阿霞的yindao口溢出一滴白色的jingye。 穿上衣服后,阿霞对震华笑道:“以后我们一定再来偷东西的,其实你也不必诈看不见啦!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再被你抓到,顶多也再给你玩一次!” “好!那我可要特别留意捉你们啦!”震华笑着对阿妙说道:“下次我可要往你的小洞里灌浆,你要做好准备工作才来哟!” 阿妙红着脸,拉着阿霞匆匆离开了。 以后,阿妙并没有再跟跟阿霞到那里偷东西,她喜欢震华坦直的个性,和他拍拖了两年多,就嫁给她做妻子。 我问阿妙道:“那么霞姐呢?” “用广州话说,阿霞是个大颠大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