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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瞪了凤莱,想骂又不知从何骂起,好半天之后才长叹一声气,走到茶桌前背对着众人坐下。 “小凤乖!以后不管见到谁都只说是王子的侍从,不要再叫王子‘弟弟’了好不好?你看到刚刚那个大胡子了没有,那个人是个大恶人,你若再叫错,他就会把你抓去喂野狼的。”潋滟哄骗着凤莱。凤莱一听叫错就要去喂狼,吓得又抓紧了潋滟的衣袖:“王子!小凤错了!小凤不要被喂狼。” 孔燕见凤莱粘得潋滟如此紧密,心里早就不开心了。他上前去一把拉开凤莱,“不要拉拉扯扯的,侍从怎么能拉扯殿下的衣袖?” 凤莱一听连忙记起自己的身份,慌得把潋滟的袖子放开,乖乖的退到一边,低着头搅着手指默默无言。 潋滟见凤莱可怜又可爱,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真的觉得如果有可能,凤莱公子就一直这样也不错。虽然那么一张美丽机灵的脸蛋配上现在这么迷糊的个性有些矛盾,潋滟却觉得现在这个好像才是凤莱公子本人似的。 虎惧见潋滟如此关心凤莱,就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凤莱一直处处针对潋滟,潋滟陷入如今这种危险境地也是凤莱苦苦相逼所致,现下凤莱变得蠢笨,这潋滟就算不借机报复凤莱,也没必要如此关照这个‘仇人’吧?虎惧心中对潋滟存有怀疑,而且这两天据虎惧的观察,这潋滟看上去平平凡凡,其实人还是挺聪明的,反应也很快,遇事不慌不忙沉着冷静,就拿刚刚在葛自炘面前的表现来说,就算是真正的凛冽王子恐怕也没有他应对的巧妙。鹤声和他还一直将他看做普通男娼,不知道这次让他来淌这趟浑水究竟是对还是错? 潋滟不知虎惧心中已经对他另有看法,他只端坐在榻席上看着孔燕为他拿来的书籍解闷,直到虎惧离开内室,潋滟才放下手中书籍,笑着招呼孔燕到跟前共用茶点。凤莱在一旁看得是直流口水,可是他谨记了刚刚的教训,就是不敢往潋滟王子身边去。潋滟笑嘻嘻地看着凤莱时不时地抬头死盯着孔燕动个不停的嘴巴看,还默默地吞着口水,想过来却又忌惮的样子,他才伸了手轻轻地招呼了凤莱过来。凤莱一见王子都招手了,立马给了潋滟一个大大的笑脸,慌张地挤到孔燕身边去与他抢那最后几块‘核桃酥’。 亥时左右,谢聿桢在一楼甲板上置了一桌酒席,特地邀了王子去喝酒看戏,潋滟依约前往,守卫侍从也都一齐跟去,葛自炘倒没有陪座在内,这让潋滟稍稍放心了一些。只应付这两个中的其中一个都让他耗尽心力了,若是两个都在场,这心上都负荷不了了。 潋滟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趁机打量了一下有一年未见的谢聿桢。谢聿桢好像比一年前更加沉稳了些,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是稳重十足。只是不知道是潋滟看错还是怎么,潋滟总觉得谢聿桢的气色好像没有之前好了。眼底原先那深深隐藏的骄傲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殿下看了这么久,可看出本王脸上有什么东西了吗?”潋滟正在心中揣测谢聿桢的情况,突然,他对面正专心欣赏河岸上戏曲的谢聿桢开口说话了。谢聿桢并未正视潋滟,只是低首为自己斟满酒杯。 “听闻王爷大名久已,今日才近距离观望王爷,以偿往日心愿罢了。”潋滟特意压低了声音平淡地说着。 谢聿桢“哦?”了一声,端起几上酒杯就一口饮尽。 “敢问殿下,是否到过我燕国帝京?”谢聿桢放下酒杯,收回一直放在戏台上的视线,挑了眉毛看向潋滟。 潋滟心中诧异,脸上只装做惊奇“本王总角之时曾跟随哥哥游览过帝京,在那间停留过三个月,王爷如何知晓?” “那可真是稀奇了,看来殿下与我燕国素来有缘,不然为何过得如此长久的岁月,殿下口音中仍带着些帝京方言的味道?”谢聿桢半真半假的笑道,目光平和而深远。 潋滟心中一惊,此人真是灵敏,他都已经尽量改掉燕国口音了,还是被这人给听出来了。此时,席上一片安静,虎惧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小王子会如何回答? 潋滟轻轻笑道,随即用了羌国语调轻吟了一首小诗,吟毕,他又用了牧野方言说道“本王自幼喜好列国风土,常与本王表兄凤莱一道畅游山水,这各处方言口音也略识一二,有时混杂,自己都不曾察觉,没想到王爷如此敏锐,小小变化都能体察出来?” 谢聿桢见小王子谈笑间对答如流,且都合情合理,也就收回视线,又专注在看戏之上了。 潋滟见谢聿桢不再逼问,心内长松了一口气。他幼时学唱曲时曾学过几首异国词曲,教授他词曲的都是从自己国家流落到燕国谋生的艺伎伶人,听他们说的多了也就学了些那些人的地方口音,没想到在这里尽然用上了。 谢聿桢对这个小王子的事本来也是不清楚,他倒是知道一些凤莱公子的事情,想到小王子与凤莱公子的另一层关系,当下也就没再多加注意,只自己看戏,时不时敬杯酒与小王子。 才出了惊鹤城不到两日,就接连遇到出乎意料的事情,这让潋滟心中所抱得美好憧憬越来越渺茫起来。不知道这往后还会出现多么意想不到的事?还会有什么样的困难挡在他面前?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初八一大早,大船在两艘小船的护航下缓缓从‘南天门’启航。船队刚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