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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细腻。之前留下的青紫已经彻底消失。他看见了傅荀,讪讪地放下毛巾。他红着脸上了床,然后睁着一双眸子望向傅荀,含糊不清地问:“你洗洗吗?”傅荀眸色稍暗,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苏君彦红着脸,躺在了他身边。下一刻,有一双手搭在他身上,渐渐移到下方。此时男人才低声回答他:“待会一起洗。”此处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苏君彦攥着床单,紧紧咬住唇,额头溢出不少细汗。等一切结束后,他靠在床上,无力地喘着粗气。他背后贴着男人的胸膛。两人都流了汗,身子有些黏黏糊糊的。紧贴在一起,又似一点距离都不剩。傅荀拥着身前的人,另一只手慢慢动着。他咬着人的耳垂,哑着声音说:“明天带套回来。”苏君彦哄得红了脸。他刚想说什么,忽地身子崩紧,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手中一片湿黏,傅荀顿了顿,才收回手。他掀起眼皮子朝人看去。男孩眼角嫣红地无力躺着。根本没有心神去回答傅旬的话。傅荀深呼吸了下,他接着那句继续说:“嗯?”苏君彦失神地看着他。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话。傅荀挑了下眉,没再折腾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隔日清晨,傅荀和平常一样时间起床。他起来时,男孩正贴在他身旁。白皙清隽的面上印着微红。他起身将窗帘拉开,阳光照在男孩面上。和他第一天看见的一样,格外勾人。那人似有些不适,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过去。这一翻身,他整个后背就露了出来。原本白皙细腻的后背印着些许红紫,格外暧昧。傅荀倚在墙上,静静看了会儿。随后他平静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第21章苏君彦最终还是搬进了傅荀的公寓。其实搬不搬都没区别,自从两人说了在一起,他就没在出租屋里住过。他到底是将出租屋退了。苏君彦大三,课不多不少,每天都得去一趟学校。这天,段枫直接跑到傅荀的办公室,不满地说:“傅哥,你怎么跟消失了一样?”自打傅哥不再和顾余笙纠缠不清,就不再出来和他们聚了。每次打电话约他,都是忙。段枫没好气地说:“你天天都忙着什么呢?”傅荀被他吵得脑壳疼,他无奈地放下了笔,靠在椅子上。他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忙着谈恋爱。”段枫一句话憋着嗓子里,最后吐出一句:“你……别乱来了。”他这句话声音微微压低。带着一丝无可奈何。段枫微敛着眼睑,笑容有些勉强:“你又是认真的?”傅荀拧了拧眉:“不然你觉得呢?”傅荀抬眸看向他,眸子里沉暗一片。段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叹了一口气:“伯父他们知道了吗?”傅荀没说话,但是段枫一眼就看出答案。他憋着气,有些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他还是xiele气。反正他一直管不了傅荀。他说:“你要是认真的,就趁早和伯父他们说。”“别等到最后,又弄得一塌糊涂。”当初傅哥喜欢上顾余笙,用一塌糊涂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他怕傅哥这次又重蹈覆辙。顾余笙吊着傅哥,不是个好东西。但这也不能说明,苏君彦就合适。倒是傅荀无所谓,他低头在文件上签字,一边说:“他挺好。”不是很好,是挺好。平平淡淡的评价。让段枫说不出话来。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说:“既然你感觉人家挺好的,就别糟蹋人家。”“他和顾余笙可比不了。”“伯父就算不喜欢顾余笙,但是顾家好歹有点用,再加上陆氏一直帮着,伯父没法动他。”“但苏君彦不一样。”傅荀打断了他的话,他眉梢轻抬:“我会护着他。”他知道段枫是好意,可他不想和人谈这些私人问题。更何况,苏君彦年龄还小,以后的事谁也说不一定,没必要这么就定下来。他瞥见段枫脸上的担忧,有些好笑,又觉得原主到底不赖,有疼爱他的父母,有一心为他好的朋友。他顿了顿,添了一句:“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段枫撇了撇嘴,对这句话不抱希望。以往傅荀对顾余笙的事,说了多少次他可以处理好,结果呢?还不是这样。不过,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现在的傅荀比以前好多了,至少没再做那些作践自己的事。段枫将这个话题抛开,陡然又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他说:“差点忘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今晚许子在夜色组局,你可别再说忙了。”傅荀看着他的神色,感觉如果自己再拒绝,这人就要气急败坏了,轻啧了一声,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下来了。见他点头,段枫才撇了撇嘴,他说:“难不成小君嫂管得那么严?”“和他没关系。”傅荀说的是真话。他彻底放下了笔,斜靠在椅子上,睨了段枫一眼:“你这么闲?”段枫撇了撇嘴:“你当我是你呢,公司有大哥在,完全不需要我,我本来就是闲人。”傅荀皱了下眉头,想起段枫家里的情况,以及他之后的下场。他说:“那只是你堂哥。”段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显然是不想提这件事,但提起来的人是傅荀,所以他没发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什么堂哥表哥的,不都一样?”他说的一样,不是因为他和那大哥亲近,反而就是因为关系太差,所以他不在乎。说起来,他其实比傅荀还混。傅荀感情上一团糟,但至少公司在他手里没走下坡路。以后整个傅家都是要交到他手里的。不像他,上面有个面面俱到的大哥,显得他一无是处。至今,他不过领了个闲职在公司坐着。就算他一天不去公司都没关系。傅荀转了转笔,想起他那个堂哥,皱起了眉头。“你就这样游手好闲的,就算我是伯父,我也不可能将公司交给你。”段枫撇了撇嘴,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嘀咕道:“又不是我不想作为,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