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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侧身,却还是被重新扑到了椅子上。左下颚的地方,一点湿软一闪而过,没等江心澄回过神来,细微的刺痛从下巴传来,紧接着是下颌骨、脖颈、喉结,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一划过,带起一阵湿热的战栗。江心澄保持着僵硬的坐姿,眸子下落,只看到古灵黑色的发顶。“我看你脖子上的水珠好像没擦干净。”古灵抬起头,一本正经解释道。“那是洗澡水……”江心澄喉咙干涩,僵硬地应了一句。随即手指摸到脖颈处,手指碰到了一点湿润,唇舌舔过的感觉,记忆犹新。古灵大方地挥挥手:“一点点而已,问题不大。”江心澄的脖颈随着手指所到之处寸寸变红,脸颊热得发烫:“我不是说、说过,要做什么……先、先打报告吗?”古灵诚恳地道歉:“抱歉,我忘了。你今天看上去真的好好吃。”江心澄脑袋别别扭扭转过去,耳根微红。虽然达到了目的,但是什么叫做“看起来好好吃”?这是什么魔鬼用词,一点都不会说话。“算了,这次原谅你,下次……”江心澄话音一顿,觉得不能让把古灵好不容易忘记掉的约法三章重新记起来,“下次别、别舔。”古灵看了看他红透的脖颈,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在外面腻了一天,回到家后,古灵发现古父竟然提前回来了。古灵看着端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古父,背着手关上大门,眉头稍稍皱起。很快,她表情恢复成骄懒的模样,往沙发上一靠,抬眸示意古父有话就说。古越犀利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沉声道:“你交朋友了?”古灵闻言表情毫无变化,随意换了个坐姿,点头:“嗯,男朋友。”古父却并未因为古灵改动的这个字有任何惊讶,而是接着问:“江家的?”说是问句,其实是陈述句。古灵点点头,随手拨弄着茶几上一株绿植刚冒出的新芽。“不可以。”古父声音平静,平静到无可置疑。“已经交往了。”古灵已经从绿芽拨弄到花瓣,试图抖落花瓣上小巧的水滴。“不可以。”古父重复了一遍。声音比起刚才的平静,多了一丝严厉。古灵拨弄花瓣的手指停了,她抬起头,目光严肃起来。“您竟然背着我妈在外面有私生子?”古灵一脸难以置信,“江叔叔知道吗?”古父威严的面容顿时崩裂,眉头一跳,声音大了好几个分贝:“想什么呢!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古灵紧绷的脊背顿时放松下来,声音也变得懒洋洋起来:“那就好。我还是想要个孩子的。”江心澄那性格,无论是有个儿子还是有个女儿,都很好玩的亚子。古父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他真是血缘关系上的哥哥,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古灵摇摇头。但没等古父松一口气,古灵郑重道:“我会默默守护在他身后,直到生命的终结。”古父惊愕地看着古灵。“开个玩笑。别那么严肃嘛。”古灵的语气又轻松起来,仿佛真的只是开了一个玩笑。古父迟疑地看着他。古灵却陷入了思考中,觉得古父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万一哪天,江心澄和她穿越的人成了亲兄妹……【不可能。】系统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出现。【为什么?】古灵好奇道。系统又装死了。古灵无法,重新看向古父:“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和江心澄在一起。”“没有为什么,不可能。”古父完全不松口,只说不可以,却怎么也不肯告诉古灵为什么。“你们……不能在一起。”江忻晨目光复杂,但声音却斩钉截铁,一口堵死了江心澄后面所有的话。“为什么!”江心澄惊愕地看着大哥,从小到大,无论多么离谱的事情,只要不违背原则,江忻晨从没拒绝过江心澄。而这次不过是刚将古灵的名字告诉给江忻晨,对方便一口否决了所有可能。“难道……”江心澄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mama出轨了?古灵是我同母异父的meimei?”江忻晨端水杯的手拿了个空,迅速看向表情一言难尽的弟弟:“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说着目光瞥向客厅,江父正在看电视,应该没有听到这边的对话。这要是被父亲听到,指不定要和母亲闹一个星期,而母亲不可能和父亲闹脾气,只可能让他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那还能是为什么?”江心澄百思不得其解。“这……”江忻晨看了看一无所知的弟弟,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只道:“你、你们……唉。”“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江心澄心急道。好不容易和古灵有了进展,没想到竟然卡死在家长这一关。明明在之前他们之前表现得对他的婚姻持开放态度,就连母亲也从未和圈里其他太太一样整天忙着给孩子安排门当户对的相亲,为什么到古灵这里,就不行了呢?江忻晨想了想,如果不告诉江心澄真相,按照他的性子,可能怎么都不愿意善罢甘休。“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江忻晨叹息道,“是……是古灵的母亲……”“我mama?”古灵看向缠了半晌才愿意吐出三个字的古父,?轻?吻?最?萌?羽?恋?整?理?一脸惊讶。古灵的母亲很早就离开了她,是由于先天性心脏病,在生下古灵后,在换心手术中不幸去世。她和原主相处时间并不长,原主那时候又还小,关于mama的所有记忆,便只有一个温柔到虚幻的声音,和始终苍白的脸颊。原主的母亲和江家有渊源?“我mama怎么了?”古灵疑惑道。“是江家,害死了你母亲。”古父右手紧紧握拳,目光沉痛。他的心儿,本来不会那么年轻就去世。是江家,加速了这个进程。“那是一场意外。”江忻晨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江叔叔吗?”“先天性心脏病?”江心澄对于这个早逝的叔叔印象还算深刻,还记得他性格很沉默,常常坐在病房里看着窗外沙沙作响的大树,一整天都不说话。小时候江心澄调皮,曾经在江逢休息的时候偷偷溜进屋子里,想要看他窗外的那棵大树究竟有什么稀奇,却险些爬上窗户掉下去,还是江逢醒过来拉住了他。事后,所有人都在责骂他,只有江逢一言不发,即便将他从窗台上拽下来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对他闯进病房的事情流露出任何不耐烦或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