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x初雪》初次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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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喵 字数:7136 2021年2月13日 冬去春来,姗姗来迟的寒流终于从乌萨斯踱至卡兹戴尔,裹着极北之地的冰 霜与肃杀,似严父的关爱,为这满身疮痍的国度遮住创伤,只留下一片银装。月 光穿过丛云,慈爱地看着柔软的雪花,静悄悄地给睡梦中的大地盖上了一床新絮 的棉被。 「哇——初雪jiejie!我们去打雪仗吧!」 孩子的声音响彻走廊,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童言无忌,小朋友可不会在意仅 仅半小时前,太阳才刚从山脉的后头钻出来的事实,更不会知道,昨夜的初雪才 刚刚从喀兰连夜赶回罗德岛,甚至连行囊都没有打开,就一头扎进了她温暖的被 窝里。 「嗯——好——」 温柔而慵懒的回应,让声控灯亮起,厚重的金属门隆隆作响。喀兰的圣女, 双手揉着乌青的眼眶,从门内踱了出来,身上甚至还穿着雪白的连身睡衣。 「jiejie,要不……你先去换个衣服吧?」 「呜哈……不用……」 尽管用手掩着哈欠,孩子们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初雪的疲态。她凌乱的灰发微 卷,精致的俏脸从蓬松的头发之间探出,布满血丝的灰色瞳仁看了让人心生怜惜。 及腰长发之下,是从睡衣里钻出的大尾巴,正被她抱在怀里心不在焉地抚摸着, 圆环形的豹纹在她的手中一趟又一趟地穿梭。 「孩子们,走这边,我带你们去甲板上玩。」 她转身翩然而行,优雅的少女带领着一大群欢呼雀跃的孩童,来到了通往甲 板的楼梯间。站在门前伸手,那终日紧闭的铁门丝毫没有反应。一低头,她这才 发现,紧急出口的门锁竟然还是用的老式机械锁,而钥匙就插在锁芯里。 「唔……是这把钥匙吗……可露希尔为什么不把这里弄成自动门……」 低声嘀咕着,手腕稍一用力,门应声而开。吱呀作响的转轴发出令人牙酸的 摩擦声,一缕朝阳照进终日不见光亮的安全通道。她————噗地一声被冰冷的 东西糊了一脸。脚下一个趔趄,她几乎是滚下了十余级的楼梯,狼狈地来了个狗 啃泥。 「哈哈哈哈!初雪jiejie!啊,银灰叔叔也在!还有好多人!」 「银灰……」 初雪怔住了。一股无名邪火从胸中升起,任谁大早上的被来这么一下,心里 都不会如何好受。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握紧了拳头,用令人瞠目的音量吼出了那 个人的名字。 「恩·希·欧·迪·斯————!!!!」 「恩雅,我真的错了。」 「银灰干员,请你注意措辞。」 「对不起,初雪。」 银灰的大尾巴被他抓在手里,尾巴尖不安地摆动着,发泄着主人的不安。银 灰家族的掌门人,贵为喀兰最有权势的男人,此时正在喀兰圣女的闺房内,被她 像上司教育下属一样地训斥着。 「银灰干员,请你注意你的行为,更要注意你的形象。像这样的事情,请不 要再发生第二次。」 「……好的。」 银灰垂着头,活像一个被母亲训话的大男孩。他当然不敢顶嘴——毕竟在他 面前坐着的,不但是整个喀兰的象征,更是他的亲meimei,那个曾经被自己当成棋 子摆布,和自己横生芥蒂的meimei——因此只能乖乖挨训。 「而且,你知道,我昨天刚从喀兰回来……唔……」 初雪微微一顿,理了下略显凌乱的秀发,暗自压了压放在小腹上的右手。 「这几天身体又不太好……还要照顾罗德岛的难民儿童们……」 银灰当然理解初雪说的身体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心里一惊,但是身为喀兰人 自然是不敢僭越,同时也不合适在二人独处的时候点破。 「……所以,你就不能省点心吗?喀兰之主?」 「是,圣女大人。」 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初雪的大尾巴在地面上左右摇摆,和初雪一乳同胞的银 灰十分清楚,这是她在忍耐着什么的表现。身为圣女的她自然不可能当场发作, 即便是在自己的寝室,周围除了自己的亲兄弟之外,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轻轻地 抚摸着自己的大尾巴,宛如冰山融雪的嗓音,低声而温柔地训斥着银灰的不端。 「……都是成年人了,还玩小孩子把戏。」 「是。」 「而且还叫上小孩子。」 「没……好吧,是。」 「你知道刚才摔的有多疼吗?」 一面压揉如棉花般软毛之下,尾巴上的淤青,一面忍耐着体内的无名邪火, 她仍尽力保持圣女的端庄。但是,即便刻意低垂的眼眸无法流露出渴求的实情, 愈发粗重的呼吸与泛着嫣红的 粉白头颈,也让她试图遮掩的举动化为徒劳。 「嗯……知道。要不,我帮你揉揉?」 双手平伸,如同恭迎圣旨,接住了初雪搭来的豹尾。相比于自己结实而肌rou 虬结的长尾,银灰不禁回忆起上次触摸初雪的尾巴,还是他们互相以兄妹相称的 时光。熟练地寻找到骨节之间的淤肿,温暖的大手正试图按压以活化经脉,消除 肿痛之时,她突然抽回尾巴,中止了银灰任何行动的进行。 「不要……感觉很奇怪……」 坚定地回绝,却是如此矛盾,她的目光逐渐迷离,难忍的渴望也让她的身体 变得兴奋与灼热。为了不让银灰看出自己的失态,她索性转过身去,将冰冷的后 背留给他。 「圣女大人,您没事吧?」 银灰将手搭在初雪的肩膀,立刻便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如同感冒风寒,而粗重的呼吸在这不远的距离也显得如此突兀而急促。正是这一 下触摸,让事情滑入了失控的深渊。 灵活的雪豹转过身子,猝不及防地将银灰扑倒。显然,她再也压抑不住本能 的yuhuo,理智被迫接受了自己仍然是一只大猫的事实。发情期的zigong让她下腹如 同火烧,绒布睡衣包裹着的双腿将雄猫的腰部夹紧,匀称而丰满的蜜桃臀危险地 压在他关键的凸起上。散发着浓厚荷尔蒙的分泌液,穿透真丝内裤,涂抹在洁白 的睡衣上,再被体温加热,一点点地挥发并充斥在整个房间。从自己亲meimei身上 散发出来的yin靡甜香,清楚地告诉银灰,他将是这里唯一一个能够让她从发情的 痛苦中解脱的人。 「初雪……这不好,这不是被神灵允许的。」 银灰强作镇定地试图提醒初雪,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举动。隔着裤子。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受缚于伦理的雄伟,仅和喀兰的圣地,隔了几堵薄墙。 肥厚的rou裂全方位地包裹住胯下的巨物,初雪前后摆动着腰身,让自己的骆驼趾 在那根柔软的rou柱上,隔着衣物前后滑动,用性器品尝着摩擦带来的细微振动和 热流。稀薄的爱液如同山涧,从崇山峻岭中奔流而出,已不是薄薄的布料能够阻 挡,在银灰的裤链周围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水晕。 「初雪……别这样……」 毕竟身为男人,而且正在血气方刚的岁月,尽管知道自己身上扭着腰肢的少 女,是自己的亲生meimei,但是他的那话儿可不会在意这么多伦理道德的东西,在 裤子的束缚下不争气地勃起了。男性的骄傲被初雪年轻的rou体重压,血脉贲张的 下体只能屈辱地微微昂首,在重重包裹之中胀痛着提醒他的兽欲本能。少女的rou 贝何其敏锐,转瞬间,便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欢愉之处的异动。 「哥……这样憋着,很难受吧?」 心里一揪。这个男人,冠以银灰之名的男人,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被人如此称 呼过了?慵懒的呼唤,出自亲生meimei之口,却是在这样一种尴尬而不伦的场合。 恍惚之间,不知何时,他的裤链已被拉开,黑红的阳具从内裤的一侧被掏出,玉 葱般的手指正剥着他最后的尊严。 「哥哥的味道……」 「啊,别,初雪……恩雅……」 包裹住巨炮前段的皮肤被褪下,露出囚禁于黑暗中的,紫红色的guitou,以及 沟壑中的腥臊气味。初雪的双手握住rou茎,恰到好处的阳物浑然天成,正好适应 她的动作,而不至于显得过于局促或难以驾驭。来回撸动那根粗长的物体,一滴 晶莹的男性爱液立即从鱼嘴般张开的尿道口溢出,在空气中挥发着雄壮的氛围。 身为希瓦艾什家族的族长,独揽大权的银灰,常年奔波于内外,已不知多久未曾 亲近过女色。这样的禁欲让他的阳物早已忘却性爱的滋味,变得无比敏感,更何 况,现在正给他手交的,是自己的亲生meimei,是和自己从小到大一同成长的最亲 密的人。 「初雪……」 「叫我恩雅。」 「……不,meimei……」 bz2021. 轻抚胞妹那头顺滑的秀发,他心中纵使有万千言语,此刻也无力表达。圣女 的双手柔嫩如凝脂,灵巧的指尖在壮硕的阳具上下飞舞,手法尽管生涩,可这绝 美的场面,以及来自本能久违的呼唤,几乎令他喷薄而出。恩雅渴求地望着他的 roubang,银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实质般的欲望。她朱唇轻启,又再度闭合,转而松开 紧握的阳具,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趴在了恩希欧迪斯的身上。四目相视, 脸颊上一抹嫣红,他能直接嗅闻meimei温热的鼻息,银铃般的声 音伴着yin媚的香气, 一同灌进了他的大脑。 「嗯。今天,我是你meimei。」 矛盾的话语,解开了银灰一层心结。她终究还是放下了当年的幽怨,尽管是 在这样一种欲望控制了思维的情况下。但更大的矛盾旋即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身为喀兰圣女的meimei,要保持圣洁之身,才有资格侍奉神灵。若是今日为了纵欲 而过了那条红线,造成何种后果,没有人能够知晓。但是他更加清楚,为了保持 处女身,而强压年复一年愈发汹涌的交配渴求,对她的身心都是一种地狱般的摧 残。 「meimei……今天……请不要过火……」 「嗯。」 她嘴上答应,却在哥哥的身上扭动着褪下了自己的衣装。丰满的rou蚌顶在挺 起的长枪上,粘滑的爱液却是早已浸透内裤,让隔着布料的徘徊变得顺滑,无比 接近于肌肤相亲的温润。meimei的身体前后摇晃,用自己张开的花瓣包裹着哥哥的 尖端,喀兰那层圣洁的rou膜只被一层似有似无的真丝保护。虽然不曾进入她的体 内,但是体液交换,却已经突破形同虚设的阻碍开始进行。 「小心点……恩雅。」 他能够隔着丝绸感觉到,自己的巨龙已顶开meimei的入口,坚韧而脆弱的那层 软膜正被他的龙头压迫变形,变得愈发成为伞状,行将破裂。尽管这样的性爱如 同戴着镣铐跳舞,显得束手束脚,但是反复长时间对男性身上最敏感的一块组织 进行这样的刺激,纵使是这般硬汉,也难免因这不伦的快乐而呻吟出声。粗糙的 纤维,提供了和蜜xue截然不同的触感,火热的摩擦令他双腿颤抖,也让他的阳具 胀得通红。 若将青年的低吼视作交响乐团的大号,则少女高亢的呻吟就是婉转的提琴, 在这狭小而逼仄的空间里,兄妹二人用性爱与身体奏响了一出逆天理违纲常的交 响曲。亵裤的弹性毕竟有限,即便是将体重全部压在下身,也难以将整个guitou吞 进体内。yin液从恩雅的蜜xue中涌出,将内裤浸成半透明状,光滑而白皙的耻丘在 寝室的夜灯映照下堪称尤物。两瓣精巧的yinchun,好似趴在少女双腿之间,正展翅 欲飞的蝴蝶,被哥哥的捕虫棍钉在腿间。xue口窄小而深不可测,在凹陷进xiaoxue如 同guitou倒模的内裤上,可以看见两枚圆形如黄豆大的水印,那是meimei纯洁的证明。 「哥哥……」 呼唤着恩希欧迪斯的恩雅,胯下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跳痛的zigong让她愈 发难以忍受禁欲的折磨,而女性yindao口最敏感的部位被连续刺激,所能够提供的 快感,也逐渐在性器积累,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同样,飞溅的yin液,真丝与软 rou带给阳具的柔中带刚的触碰和挤压,也让他的下腹升起一股无名火,胯下巨龙 抽动着来到了泄身的边缘。 「meimei……」 伸手抓住恩雅的腰身,将她稳定在一个刚好不会触及处女膜,而又能尽量将 guitou塞入xiaoxue的位置,恩希欧迪斯开始了一次又一次对meimei的入口的撞击。内裤 封闭了入口,让她的xiaoxue形成了石臼的形状,而哥哥的yinjing,便是和rou臼严丝合 缝的杵,将二人的理智研磨至齑粉。水声噗嗤作响,频率越来越高,在达到某个 最高点之后趋于宁静。 「嗯……啊……」 低沉的兽吼,标志着射精的开始。会阴之间,金球深处,那团无名火化作酸 胀感,从阳具根部直击脑髓。巨龙跳动着,隔着内裤紧紧抵在处女膜上,马眼对 准膜孔,将男性的牛奶纵情喷射进meimei的体内。二人长长的尾巴此刻不再摇摆, 而是紧密缠绕在一起如同麻花,随着射精的节奏一齐跳动。内裤阻挡了喷射的威 势,让汹涌的射流变成温润的抚摸,粘滑的jingye穿透布料,钻进恩雅的每一个角 落。感受到下体一片黏滑,以及从处女膜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感,她十分清楚,哥 哥在自己的体内注入了不得了的东西。重要的地方被一次次撞击,zigong也在不合 时宜的抽痛,来自贞洁膜的危机感,三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带给初雪 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幼嫩的少女腔室剧烈收缩,将体内的爱液尽数喷射出体外, 潮吹的威能甚至将刚刚注入的jingye硬生生冲了出去。舒爽,酸胀,麻痒……一系 列新奇而令人上瘾的强烈感官,从羞于启齿的地方一齐爆发出来,让她的大脑甚 至陷入了短暂的停机状态。雪白的肌肤因性爱的浇灌而染上粉红,粗长的尾巴和 全身的肌rou一齐紧绷,雪域圣女在自己兄长的身上弯成弓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 在了自己的秘处。 「呜嗯……」 恩雅从声带深处挤出的声音,倾诉着她的欢愉。绵长而悠久的 高潮,回荡在 她的下身,将先前下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绞痛涤荡地干干净净。大腿根部的肌rou 收缩着,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恩希欧迪斯钢铁般坚硬的腰部,身体也随之愈 发下沉,竟有将阳具吞入的趋势。硕大的guitou渐渐没入meimei的身体,沉浸在高潮 之中的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危险的征兆——「嗯嗯……啊——!」 meimei尖锐而凄惨的惊呼,唤醒了仍魂不守舍的恩希欧迪斯。刚从射精的高峰 滑落的他,看到的第一个画面,便是从交合的地方,将分隔二人性器的内裤染红 的鲜血。他并不知道,meimei的处女膜,是属于最容易破裂的类型,而长时间的撞 击与压迫,早已使其达到弹性的极限。尽管只是将大半个guitou塞入体内,她的身 体仍然以这种最为意外,最不情愿的方式,将贞洁献给了自己的哥哥。而且,褪 去高潮的愉悦之后,她的zigong仍在跳痛,怀孕的本能仍在撕扯着她的神经。 「恩雅!不!恩雅!」 「没事的……我们……」 连忙将罪恶之根拔出,他才看到自己做了何种禽兽不如的事情。meimei的xiaoxue 早已一团狼藉,先前紧闭的rou裂,现已成为rouxue,深深凹陷进去。在rouxue的底部, 洁白的内裤上,血液顺着织物的纤维蔓延,绽放成凄美的曼珠沙华。轻柔地将内 裤从腰间拉至大腿,将陷入xiaoxue的布匹小心翼翼地抽出,内裤和开放创口的厮磨 如同刀割,剜着少女刚刚破身的媚rou。原本完整的两个膜孔,如今已合二为一, 崩断的rou带正滴着妖媚的赤泪。顽强的rou膜仍尽力保持原本的贞洁,但爱心状的 大洞,已然宣誓了少女的终结。 「破掉了……」 「以后,我就是哥哥的人了。」 一把握住恩希欧迪斯的roubang,圣女用无神的目光紧盯他的双目。被性欲cao控 的身体,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欢爱。她抬起rou臀,用尾巴抚摸着兄长的俊脸,让他 亲眼看着自己的处子之身献出。恩雅跨坐在哥哥的身上,双腿分开,落红从xue口 滴下,血染长枪。 「不……」 「神灵,不会责怪我的。」 一点点地沉下腰,她用自己的处女xue将roubang缓缓吃下。没有了内裤的阻隔, 以自己的血液作为润滑,破身的过程极为顺利。青龙何其锋锐,轻而易举地便撑 开了meimei的白虎,那心形的roudong也逐渐被撕开,钻心疼痛让她忍不住吸着凉气。 然而,圣女毕竟是圣女,她用自己的坚韧,强撑到破身的最后一刻。一拃长度的 rou龙连根没入,龙头吻上zigong的那一刻,rouxue被充满时产生的巨大而难以形容的 满足感,令她双眼一黑,娇躯倒在恩希欧迪斯的怀中。 「今天,就这样吧。」 「好,好的。」 恩雅有气无力地请求着,不知是诚惶诚恐,还是因突入其来的变故乱了阵脚, 哥哥抱着meimei,在这样的情况下,胡乱答应着。处女xue何其紧致柔滑,峰峦叠嶂 的褶皱与峰谷无死角地舔舐着第一位造访的探险者。然而,尽管身体已经瘫软, 但是她的性器却仍然欲求不满,擅自蠕动着。渴求着jingye的zigong,吮吸着直逼宫 颈的马眼,男性与女性直通性腺的细管,此刻正紧紧贴合,精密地对接在一起。 微张的zigong口流出的清澈爱液倒灌回尿道口,而前列腺液也从阳具顶端渗出,融 进宫颈粘液之中。抱着怀中的meimei,轻轻揉捏柔若无骨的身躯,让恩希欧迪斯想 起了幼时的回忆。背德的罪行已经犯下,阳具仍在侵犯meimei的女阴,尚并未有任 何主动的行为,却已铸成大错。伴随着恩雅平稳的呼吸,她的下腹也在有节律地 膨胀与收缩,推动着zigong一上一下,和阳具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常言道「隔靴搔 痒」,不论何种狂暴的性爱,银灰都早已尝试过,但是处女娇羞的zigong,对恩希 欧迪斯的青涩挑逗,却是他未曾体验的,更何况这绝美的交合,是同喀兰的圣女, 自己的亲meimei一同圆满的。龙头研磨着宫颈,如同g点般敏感的,男性的马眼, 和meimei身上最娇嫩的一块软rou亲密无间的接触,轻而易举地便让刚刚泄过身的哥 哥,再度走到了绝顶的边缘。 「唔……哥哥……怎么了?」 用宫颈抚摸着哥哥的性器,恩雅敏锐地察觉到,在体内的那挺长枪,正愈发 坚硬,甚至还在有节律的跳动。zigong的胀痛,丝毫没有因性爱而缓解的趋势。为 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她的手自觉地伸向下体,试图通过抚摸小豆豆的方式,来 让身体变得放松。然而,这次触及,却获得了不同以往的快感。往日还是处子之 身的她,自然只能揉搓阴蒂,而没有任何多余的刺激。因此,她的性器早已习惯 了这样的抚慰,自然绝顶也是姗姗来迟。然而这次,由于xue口被哥哥二指有余的 巨炮撑开,内外两个方向对阴蒂的夹击,让她几乎是瞬间就获得了高潮。阴蒂被 挤压变形,在指尖被碾平,相当于男性整个性器两倍有余的神经末梢被如此蹂躏, 狂暴的快感令她放空大脑,从容而无助地成为欲望的猎物。盆底的肌rou无规律的 跳动,在混乱的中心,是兄长同样越过绝顶之峰的阳具。浓厚的jingye抵住zigong口, 将无数生命的种子注入雪山圣地。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胀,粘稠而滑腻的感觉在体 内爆发,先前绞痛的zigong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充盈而变得温顺,折磨她十余年的梦 魇,终于在此刻烟消云散。受孕的幸福与放下圣女的重担,令她仿佛在瞬间变回 了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恩雅,依偎在兄长的怀中沉沉睡去。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嗯。」 「哥——」 甜蜜的呼唤,拨动着银灰的心弦,在怀中安静入睡的少女,也从往日的阴影 中走出,破茧成蝶。跳动的灵魂,在年初的第一场雪沉沉入眠,冰晶掩盖了孩童 与成人的脚印,却不能遮挡那斑驳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