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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傅庭深的举止非常亲密,每天都同进同出,从来没有落单的情况。”跟在丁先生身边的时间不短了,老贾自然能够看出,丁先生只是想让黎星辰一个人消失。“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这两个人又不是连体婴,总有分开的时候。”要说黎星辰和傅庭深就连去个洗手间都要手拉手,丁先生是不相信的。“我会尽快安排。”老贾连忙点头。“在他们离开Y市之前,把这件事给做了。”Y市位于华夏边界,本就混乱,再加上赌石街上鱼龙混杂,一两个人消失,根本激不起任何水花。再加上这一年多的时间,丁先生的手中握有不少人脉势力,若是离开了Y市,想要再做什么就困难了。老贾也明白这一点,当即便表示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丁先生的吩咐。还不等老贾询问丁先生还有没有其它的什么吩咐的时候,谁知道抬眼就看到了丁先生离开的背影。无论是丁先生还是老贾,亦或是房子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有一个小纸人,小心翼翼地从一些视线的死角,跟在了丁先生的身后。丁先生走进卧房之后,小纸人想也不想就跟了进去。谁知道刚进去没多久,小纸人的身上便燃起了一阵火光,不一会儿,便化为了一堆灰烬。黎星辰那边,只听到一句“师父”,便没了动静。对于这一点,黎星辰并不感到意外。毕竟根据他的推测,这个丁先生应该也是一个天师,既然是这样,那么他的卧室里估计也是有一些布置的。“你怎么了?”黎星辰想要将傅庭深手中的符纸拿回来,谁知道抬眼就看到了傅庭深阴沉的脸色。问话的同时,不忘将符纸拿回来,随手丢到一旁的水杯当中。刚将符纸丢进去,符纸便无端燃烧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和那个小纸人儿一样,化为了灰烬。“他想对你下手。”傅庭深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满是怒意。龙有逆鳞,触之即死,黎星辰,就是傅庭深的逆鳞。天知道傅庭深听到丁先生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让这个人消失”这种话,有多想直接让丁先生消失。“这种事是他想了就能做到的吗?”黎星辰有些失笑,伸手握住了傅庭深紧握的拳头。不是黎星辰看不起丁先生,就他那样的,他能一个打两百。至于丁先生的保镖们,倒是厉害一些,黎星辰只能打一百个。但傅庭深的脸色显然没有因为黎星辰的这句话有所好转,依旧黑沉沉的。见状,黎星辰有些无奈,向傅庭深靠了靠,继续轻言细语地哄着:“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吗?你一定不会让我出事,对吗?”“当然!”傅庭深想也不想就点下了头,就算是自己出事,他也不会让黎星辰出事。“所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黎星辰脸上满是笑意,灿烂地有些耀眼。傅庭深的心中的焦躁,终于逐渐被抚平,但眼中却逐渐蔓延上了一丝冷意。若是第一开始丁先生的搭讪、调查,只是达到了让傅庭深有些厌烦,但却不值得让他必须处理的地步的话。现在傅庭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直接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见傅庭深的脸色缓和,黎星辰也渐渐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口气松的太早了。因为这个狗男人,居然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还美其名曰交流感情。要说深入交流这种事吧,没有的时候的确想的慌,所以在成年之前,黎星辰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撩拨着傅七爷。但在经过傅七爷坚持不懈的努力耕耘之下,国师大人就觉得,运动这种事,适量就好。不过很显然,适量不适量的,并不是国师大人说了算,而是要看傅七爷怎么想。到了最后,国师大人只能被迫营业。第二天,黎星辰和傅庭深在出门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身后多了几个小尾巴。“看来这个丁先生手底下的人动作还挺快。”不动声色地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眼,黎星辰唇角向上弯了弯。那自然的态度,那放松的模样,很显然,是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傅庭深没有说话,但脸色却有些发沉。“要不一会儿我假装落单,看看他们想做什么?”黎星辰在挑战傅庭深怒火的边沿反复横跳。“不行!”果然,傅庭深想也不想就驳回了黎星辰的这个建议,同时不忘给黎星辰一个眼神,示意他消停一点。“那总不可能让他们一直这样跟着吧?”虽然没有任何威胁,但是也很恼人。“一会儿会有人解决。”傅庭深拉住黎星辰的手,低声回答着。察觉到傅庭深的动作,黎星辰无奈地瘪了瘪嘴,他还准备一会儿趁着傅庭深不注意,假装走丢呢。计划失败。不过听到会有人解决之后,倒是很快消停了下来,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身后的尾巴上。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因为状态的原因,更新时间都会有点乱,但是会保证每天都会有两章更新。没有的话,会在第二天补上。么么啾。**谢谢小天使的火箭炮:夜语2个;还有小天使的地雷:夜语4个;家里有矿、陈陈想要考高分、读物理的小姑娘、Miss_兮兮、小馒头、随缘、暮飞秋戈1个;谢谢小天使们灌溉的营养液哦,么么啾~☆、第二百一十五章将注意力收回来之后,黎星辰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一旁正在买工艺品的小姑娘身上:“老板,这个多少钱?”小姑娘指了指摆在摊位上的一件小褂子。“五百。”老板眼皮子一撩,瞅了一眼那褂子,直接报出了一个价格。“五百?太贵了吧?少一点!”小姑娘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语气有些不满。“那你给四百八好了。”老板微微思索了一番,然后重新给了一个价格。“老板,我只是诚心想要,你给我一个诚心的价格。”很显然,小姑娘对这个价格依旧不满意。“四百六吧,你要就拿走,不能再少了。”老板定定地看着那小姑娘好一会儿,然后又将价格向下压了压。从来没有讲过价的国·铁公鸡·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居然还能这样?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国师大人大跌眼镜。许是那小姑娘觉得老板二十块二十块地降价过于缓慢,伸手摸了一把那小褂子,之后吐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