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碎梦杀人杀得性奋了送上门求cao)
碎梦翻身骑上他时,血河便醒了。他方才梦见明月入户,一时间分不清是梦,或是碎梦。 碎梦身形清瘦,身法又轻,每回不知怎地躲过一众守卫,似猫一般溜进他怀里,若是杀了他,恐怕他也仍在梦中。 碎梦来回蹭他勃起的下体,雌xue流出的水打湿柱身,勾得他yuhuo难耐,呼吸加重。 “血河……别装睡,睁开眼,看我。” 血河猛地翻身将碎梦压在身下,碎梦微微蹙眉直勾勾盯住他,他却从那无情的目光里,瞧出几分暧昧的情欲。 碎梦脸上仍带血痕,当然不是他的血,定是哪个暗杀目标的血,能令碎梦杀性大发的血。骨子里的杀意翻涌沸腾之时,碎梦会来找他,什么血性什么傲气,在他射进深处时,统统化作rou欲。 想那暗夜生出的刺客披霜戴露,潜身月影,云破月时,刹那寒风刀光,利落杀一场,刃下无名,来去无定,明明顶着杀红眼的模样,却像濒临高潮似的。 血河羡慕能倒在碎梦刀下的人,碎梦和他相处时总不愿秀刀法,待到他不得已为血河拔刀那时,只怕最后一场梦也碎了。 碎梦也没有告诉血河他的名字,他的刀上有一个苏字,不过碎梦的祖师爷就姓苏,是他跟祖师爷一个姓,还是那只是祖师爷显灵的神兵,血河宁愿相信是前者,这样他至少算有一点点拨开碎梦迷雾一般的身份。 “血河……” 碎梦的眼神有些涣散,血河轻轻握住他前端撸动,碎梦主动张开双腿,那腿环仍勒在大腿上。 “碎梦,你水真多,还是你杀人的时候就湿了?” “少废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收刀的时候,有没有想我把阳具插进你xiaoxue,cao得你欲仙欲死?” 碎梦的喉结动了动,颤声道:“再说就杀了你……” “那我更喜欢了。” 血河低低笑着,掐住碎梦的手腕,阳具对准翕张的xiaoxue轻车熟路cao进去,rou壁被粗暴破开又恬不知耻地缠上去,碎梦发出细碎的吟喘,体内涌出一股热潮浇在阳具上。 “哈啊……疼……” “你可不可以耐cao点,我才插进去呢。” 血河缓缓拔出又猛地直插xue心,次次冲撞敏感点,碎梦腰身一颤随后配合着他的律动将腿缠上腰,yin水溢出弄得交合处浪荡不堪,地上碎梦的刀上血迹仍未干,映着明月清辉。 硕大yinjing填满xue道,血河压着他尽情cao干,手摸到xue口再往外掰开些,敏感xue口经不起蹂躏,碎梦抓得他手臂上几道划痕,血河却全然不顾碎梦的意愿cao得更猛,回回尽根没入近乎是在凌辱,xiaoxue收缩着更激得血河刮蹭内壁。 “你好紧,碎梦……被cao雌xue爽不爽?喜不喜欢roubang顶你那里?” 碎梦半眯着眼张着唇,渐克制不住yin喘声,显然很是受用。 “不行……太快了……又要去了……” “再坚持会,会更舒服的。” 血河在碎梦耳畔哄骗着说,松开对手腕的钳制,指腹轻轻摩挲那握刀的掌心。 猛浪顶弄之下碎梦濒临高潮,攥紧血河的手不松开,细密的快感顺着骨髓攀升,敏感rou壁收紧内里湿热不堪,情欲的红漫至耳尖,眼底一片迷离彻底放任自己堕落。 碎梦试着合腿,但又被血河分开,勾着他腿环cao进最深处,本就是他自己送上门血河怎会轻易放过这等好事,挤压已久的欲望在这不甚分明的月夜同碎梦的血性交缠宣泄,内壁裹着yinjing无比爽利,碎梦隐忍的表情令他愈加兴奋,哪怕事后碎梦要取他性命,他也甘之如饴。 “好深……够了……不要……” 碎梦喘息疲累,扭腰欲逃,但血河一顶到xue心,细腰就软成水。 “碎梦……就这一次,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碎梦眼角微红,伸手推拒身上人,血河拽住他腿环将人大腿分开,挺腰cao进rouxue,前端顶着xue心,阳精射进最深处性器仍不拔出去,堵着非要碎梦吃下每一滴。 碎梦被迫高潮一时间神识恍惚,血河俯身舔他眼角的泪,一路吻上双唇,碎梦像得到了安抚心满意足,懵懵懂懂地回吻,血河愈是起兴又在里面硬了起来。 碎梦被撑得难受,咬了下血河的唇推开他急促喘息,放纵过一次后,那双迷离的眼眸恢复些许清冷,脸颊上情潮未退,即便是摆出拒人千里的神色,在血河看来也是在刻意撩拨他。 “血河,拔出去。” “你明明知道我的名字,叫我名字我就拔出去。” 血河轻轻顶了顶里面,搅得内里愈发混乱,碎梦转过头,嘴里溢出声娇吟。 “碎梦,你杀了我罢。” 无缘听到碎梦叫自己的名字,但听到了他软声娇喘,血河强压下躁动的心,将阳具拔出一截,碎梦以为他终于识相放过自己,忽然被翻了个身,连带着阳具在里面磨了一圈,内里太过敏感腿都软了,血河拽住低马尾绕在手里,迫使碎梦抬起臀跪好,阳具整根cao进xiaoxue,囊袋拍击臀部的声音耻得碎梦闭上眼睛。 “碎梦……你好yin乱,怎么夹这么紧?是不是喜欢被人扯着头发后入?” 血河完全掌控了主导权,一掌落在臀上,碎梦xue里又收紧,就像在讨好血河。身体的反应是无法骗过人的,碎梦也懒得思考血河说这话到底是调情还是看穿了他,他在快感冲击下抬高臀部摇着细腰,xiaoxue吞吐巨物,低马尾被人拽住更是羞辱,上次射进去的jingye混着yin水溢出来,而血河还会射进去射个满当,直到满足他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