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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当初为了让长清在我面前主动些,可花费了许多时间。”他小声道:“这夫妻间,还是不拘礼的好,什么都守着规矩,端着,天长日久的,心里的喜欢就都没了。”“我跟你说,长清在人后面对我可热情了,一眼看不见我都不行,晚上更是要拉着我的手才能入睡……”李承信耳廓红的快滴血,他磕磕绊绊道:“嗯,是。”男人本能的攀比不容许他沉默下去,没说几句,他就也支吾着说起了沈谨在人后面怎么怎么缠他。“沈谨是我书童,平日伺候我读书写字的时候也要做不经意的碰一碰我的手,当真是缠人。”魏晋点头,好似烦恼的叹了口气,“我事务繁忙,可夜里他还要我同他亲热,不依他,他还要委屈,好半日才能哄开心。”李承信也叹了口气,好像真的入戏了,又头疼又享受的说着:“沈谨也是,还爱让我用毛笔在他身上作画,作到一半……”两人一同长吁短叹,唏嘘不已。喜蛋一脸不忍直视,看不下去道:“忘了说啊,这个李承信是个受。”唏嘘到一半的魏晋,“嗯?”瞬间看李承信的眼神变了,可怜啊,都生出幻想了,这得被压到什么程度了,看他也喷的很爽的样子。喜蛋:“……”你哪来的脸说别人?魏晋拍了拍李承信的肩膀,深沉道:“回去吧。”都不容易,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他们两人脸色各不相同的走回庙里,看见自家的两个男人都气定神闲的一边坐一个,比起他们在外面嘴碎的样子,可真是男人气十足。代长清把玩着手上的木镯,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的,“回来了?”魏晋不忘给李承信一个“你看,又生气了”的无奈眼神,走过去凑到代长清耳边,只用气音道:“你生气了?”“别生气啊,这人对我有大用处,我得跟他交好了,另外你不是要我对你好吗?我对你好了,你不能生这个气。”虽然换位一下,要是代长清在外面说他怎么怎么缠人,他会羞愤到炸裂,然后跟代长清打一架,但是……都是假的不是吗,真正被压的是他,那他出去喷一喷,也没事吧?代长清失笑叹了口气,摇头,魏晋是真的不懂情.人间说话,他心里没那个意思,可却总是让人伤心。“这是交易吗?”他道,“你对我好的前提,是我不许生气吗?”魏晋愣了下,“我不是……”但是他刚才那句话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正苦恼着怎么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遍的时候,庙外面传来马蹄声和车轱辘碾在地上发出的声响,魏晋看过去,方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侍卫此时竟然已经换了身寻常人家侍卫的打扮,腰间挂着把长刀,候在马车旁,见他看过来,立时躬身行礼,朗声道:“主上,一切已安排妥当。”魏晋镇定的点点头,妈的什么安排啊?舔了舔唇,不过马车送来了,那就把两姐弟送上去吧。回去得训训这个侍卫,他什么都没吩咐,就说全安排好了,安排啥啊安排。“那我们就先走了,李兄,殿试见了?”魏晋直起身,微微挑起唇角道。李承信原本就猜测魏晋是皇上身边的人,如今他又说殿试见,心里更确信了些,也笑道:“好,三月见。”魏晋经过李承信的时候,压低声音道:“李兄,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啊。”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背对着他们的沈谨,“这房内人热情了,可是顶好的滋味。”李承信嘴边意气风发豪气冲天的笑容抽了下,不懂怎么上一秒两人还说着殿试见,下一秒就拐到这个话题了,“嗯、嗯好,知道了。”魏晋满意,叫侍卫把两姐弟抱到马车上,他自己折回去找代长清,“走了宝贝儿。”李承信抽的更厉害,他鬼迷心窍,竟然也不服输的去拉了下沈谨,又扯住了他的腰带,“我们也回客栈吧,还要回去看书。”魏晋给了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带着代长清上马车了。开玩笑道:“我看李兄有当状元的潜力。”代长清就势把玩着他的手,漫不经心道:“入了殿试,前三甲全凭皇上喜欢罢了,愿意给状元便是状元。”魏晋把袖子拉了拉,盖住他们两个的手,这车上还有个小孩,跟着他们学坏了可不好,“探花郎好听。”就探花郎,就不给状元,怎么的吧。代长清轻笑出声,应了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魏晋的小拇指,好像在想什么事。魏晋还想着刚才的话,一门心思想跟代长清解释,但左等右等,沈白玉都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不睡觉,他无奈,正巧马车外的侍卫出声了,“主上,七王爷的府邸有些远,主上可以稍作歇息。”!!他还没说要去七殿下那儿啊,哇cao,收回前言收回前言,这侍卫太会做事了,回去可以重点培育,就跟在自己身边,他不用下令,他就把事情办的妥妥的。魏晋对沈白玉笑了下,“听见没?你睡吧,还有段路要走。”沈白玉不肯,小孩子防备心挺强,他也害怕自己要是睡了,jiejie没了怎么办,所以硬撑着不睡。魏晋不能跟代长清说话,也没别的事可做,就干脆逗起他,“你觉得哥哥长得好看不好看?”沈白玉眨了眨眼,小声道:“好看。”魏晋抬手想摘掉代长清的帷帽,让沈白玉再说说是代长清好看还是他好看,手刚一碰到软纱,他又收回去了,想起来代长清现在穿的是女装,有个帷帽遮着还好,不会那么羞耻,他要是给摘了,不就等于把他的脸面也摘了吗?要是之前,他肯定想不到这些,直接就摘了,但是代长清不是说了吗,要对他好一点……魏晋心里乱乱的,捻了捻手指,继续逗沈白玉,“哥哥哪里最好看?”沈白玉小脸有点红,这个大哥哥怎么回事啊,怎么连他这个小孩也调.戏。支吾着不回答了,把脸埋到胳膊下。“怎么还藏起来了?说啊,哥哥哪里最好看,是手呢,还是眼睛,还是嘴,或者哥哥也可以给你看看哥哥的腹肌。”他逗开心了,越说越没边,“说说看啊,小孩。”代长清拉了拉他的后衣领,指腹擦过脖颈,引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别逗他了。”魏晋喔了声,收了话头,靠到后面的车壁上,不料代长清就是在等着他,他刚靠回去,就被他拉到了怀里,隔着一层软纱,代长清的气息温热的吐在他的耳朵上。“你想知道你哪里最好看,问我不就好了吗?”他声音含着淡笑,低的不能更低的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