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西的方舟教干员笔记:《鲁索家族的沃尔珀女仆》(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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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菊xue中肆无忌惮的触手们,霜叶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以强制让自己集中精 神,随后快速蹲在躺在地上呻吟的紫色鲁珀身旁,「松手!该死的,别捏太紧! 会阻塞血液循环的!」 「疼!霜叶姐!哈啊……我的脚应该是断了,啊啊啊啊!!」几滴泪水顺着 优娜的脸颊滑落,尽管鲁珀人对痛苦的耐性超于他人,但刚才从梯子上摔下来时 下意识用右脚点了下地以保持平衡,这就导致了她本就有旧伤的右脚踝骨再次遭 到了损伤,霜叶闭了下眼睛以平复有些懊恼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除掉了优娜右脚 上的布料,而眼见鲁珀少女逐渐青肿的右脚脚踝后,沃尔珀少女也叹了口气, 「放心,就是有点严重的扭伤,这几天你只能在床上休息了。」 「哈啊……霜叶姐,这几天就得拜托你呀啊!呼~谢谢……」优娜咬了咬牙, 看着霜叶将自己的白丝揉搓成长条充当成绷带绑在自己的脚踝上,优娜本想向霜 叶表示感谢,但是当她看到后者那一脸冷漠的神情后,再三思索下她还是将已经 到嘴边的话咽进了喉咙,但是当霜叶默不作声地拉过优娜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肩膀 后,鲁珀少女还是下意识地向她表示了感谢。 优娜闭上了眼,她以为霜叶下意识抽动的嘴角只是后者羞于表达回谢,却丝 毫没注意带后者的身体正微微颤抖,而如果她的感官更敏锐一些,就能察觉到在 沃尔珀少女的女仆服下不断游走的细条状物体。 呜……哈啊,该死的……不要在这时候噫啊!霜叶的下嘴唇内壁几乎要 被利齿咬破撕碎,但触手们依然在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上游走着,占据她双乳的 触手早已形成了带有口器的触手,将少女的粉嫩rutou含入其中,而附着在口器内 部的细小触手也早已透过乳孔钻入了rufang深处,愈发强烈的快感不断瓦解着少女 的本就不太坚定的意志,冥冥之中霜叶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汉娜,以及她那冰冷 的话语:你的服从是真正的归顺,还是假意的借口? 汉娜……你给我……出的这个难题,根本没有我想要的答案!!霜叶在心里 暗骂了一句,腋下,肚脐,腰肢,趾缝,足心,凡是自己敏感的身体部位,触手 或是温柔,或是粗暴,无一例外地都被照顾着,而当含住自己蜜xue口小rou豆的那 根触手猛地舔舐时,霜叶都会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幸好并没有如预想般温热的 液体顺着小腿滑落,但霜叶窃喜之余也开始暗暗担忧,那根堵塞自己尿道的触手,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活动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注意一 下她的右脚,倒霉,又扭到了。」 「呜啊……对,照顾好我的右脚踝……呜。」鲁珀特摇晃了一下红灰色的尾 巴,和霜叶一同将优娜放在了床上,一切安排妥当后,鲁珀特挠了挠鼻子,「这 里交给我了,霜叶只能麻烦你去帮优娜把剩下的活干完了,可以吗?」 言外之意就是让霜叶接替优娜的工作,深陷狼xue的小狐狸心里很清楚,若不 想引起这些狼的注意,最好的方式就是服从她们,获得她们的信任随后借机逃脱。 「……我想我也没有选择吧?」霜叶故作愤懑地推开了房间,「这次算她走 运,我根本不擅长包扎,但我也不喜欢看着我的同伴受伤。」 「可是霜叶……」鲁珀特刚想说些什么,回应她的只有木门猛烈撞击门框的 一声巨响,对此她也只能摇了摇头,回身继续着手于优娜的伤。 「啧!」伴随着长刷撞击瓷砖的清脆响声再次响起,霜叶也懊恼地再次爬下 梯子,她的双腿开始因为之前强烈快感的刺激而有些支撑不住了,沃尔珀少女难 以想象之后被迫穿上这身拘束服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但现在的她也只能遵从着 那些狼的指挥,以祈祷汉娜会在某一天大发善心把她的束缚解开。 这双手应该是挥舞武器的,而不是在这里为仇人打扫卫生用的!霜叶勉强靠 着自己手里那柄有些笨重的长木刷将走廊最后一块玻璃刷洗完毕,但当她听到那 熟悉的脚步声后,她不满地啧了一下,故意甩气将木刷正好扔在了来者面前。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正是汉娜,现在的她只是一脸微笑地凝视着慢慢从梯子上跳下来的霜叶,但 却下意识地向后小退了一步,见此情形,霜叶也更加确信汉娜一定对自己做了什 么,但就在这时,霜叶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僵住了,想抓住汉娜衣领的手臂也悬 在了半空,但随后沃尔珀少女就不得不痛苦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拼命掐着咽喉, 她的脸颊渐渐失去了血色,本能地想要张嘴求救,但传出喉咙的只有不明的嘶嘶 声和气管被完全阻塞前窒息的呐喊。 「我说了,你能否脱下这身束缚,取决于我。」汉娜依然面带微笑,但透过 霜叶那对盈满泪水的血红色双眸却显得异常诡异,她俯下身,看着已经失去力气 在瓷砖上痛苦挣扎的霜叶,随后她刻意举起了手以让霜叶瞥见贴在她手心上的遥 控器。 「呜……咳啊……汉娜你!」咔哒一声后,脖颈处传来的压迫感消失了,霜 叶躺在与自己体温相近的瓷砖上休息了片刻,才从被触手服扼喉的刺痛中恢复, 她怒视着汉娜,牙齿相互碰撞发出咯咯响声,但还没等她完全站起身,臀瓣上传 来的两处痛感和菊xue再度被蛮力抽插的快感再次抽走了她腿部仅存的力气,霜叶 呜咽了一声,被触手凌辱,开发到渐渐敏感的菊xue不仅十分享受触手略带蛮狠的 爱抚,甚至还主动迎合起了触手的抽插,不甘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痛恨自 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温蒂的计划,哀叹自己的命运是如此的多戈。 「我可以轻轻松松地就结束你的痛苦。」汉娜看着躺在瓷砖地上动弹不得的 霜叶,「但我不会这么做,拜小姐所赐,我也对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少 许兴趣呢。不妨让你熬过这四天,然后,就用佣兵间最直截了当的方式证明谁对 谁错吧?」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但眼见霜叶渐渐握紧的双拳,汉娜心知眼前沃 尔珀少女的回答,她笑了笑,大步流星地跨过霜叶的身体,拎起那两个早已变得 浑浊的水桶,离开了走廊,只剩下霜叶一个人躺在瓷砖上无助地吸着冷气。 「顺便,早饭快好了,今天你要干的任务还很多,我不介意你在那里躺一上 午。」汉娜再度折回走廊将梯子并拢,似乎是为了回敬霜叶当对自己的态度,汉 娜也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曾经的战友地位竟然不如在走廊的一个折叠梯,霜叶 苦涩地笑了一下,直至汉娜的脚步声消失,她才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洁白的瓷 砖如同镜子一般照射着她狼狈不堪,憔悴无比的面容。 「呵……汉娜,等到最后一天,我会让你彻底后悔的。」她看向走廊尽头的 那一扇门,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嘲弄,霜叶用手背抹了一下脸颊,快 步离开了大厅走廊。 但霜叶太低估汉娜给她的这份见面礼了,汉娜似乎在有意刁难她,现在 即便是周围没有人,触手服也依然玩弄着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一直舔舐她小rou凸 和乳尖的触手内壁似乎生长出了更多的细小分支,在口器触手时而吮吸时而舔舐 的攻势下,细小的触手也开始有模有样地抚摸,甚至直接缠绕住那 几颗粉嫩的凸 起,用略带滑腻的抚摸让更多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入霜叶的大脑,再这样猛烈的 攻势下,霜叶几乎丧失了言语能力,只要稍稍张口,按耐不住的娇呼和yin靡的喘 息就会从喉咙深处滑落嘴边,而完全将她尿道阻塞住的触手则更是让霜叶根本无 法精神,只要她稍稍想打起精神,堵塞住她尿袋的触手都会不经意地划过她敏感 的膀胱内壁,光是轻轻一触就能让霜叶下意识地双腿一软,霜叶也曾尝试过用各 种方法与触手抢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但无一例外皆以失败告终,而每当她想 扑向汉娜抢夺她那天看到的遥控器时,后者都会刻意加大触手服的档位,让更大 的快感直接打乱她的行动计划。 「呼……哈……不行,这样,我根本……毫无……哈……还手,之力啊。」 在奋力与触手服抗争了两天之后,霜叶还是失败了,现在的她找了一个借口跑进 了后花园,直直将自己的脑袋插进了花园正中间的喷水池中,过了好久才抬起头, 丝毫不顾被被冷水打湿的秀发软塌塌地贴在自己的后脖颈和肩膀,随后她缓缓地 坐在喷水池旁的白色大理石岩壁上,不经意间她瞥到了自己愈发黯淡的眼眶,对 此霜叶也只能摇了摇头,她沮丧地看着逐渐被冷水浸染颜色变深的女仆服,正当 她用手指揉搓着连衣裙的裙角时,一个想法突然闯入脑海:既然我没法与触手抗 衡,那不妨把这身衣服脱下来,不就可以了吗!? 说干就干,霜叶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拉扯着身上的这件衣服,但不知为 何这件具有弹性的衣服似乎抵消了所有试图破坏这件衣服的外力,霜叶几乎要使 出了全身的力气,但身上的那件黑白色的连衣裙依然牢牢地套在她身上,很快霜 叶就不得不停下了一切徒劳的尝试,正当她气喘吁吁用手背擦拭从额头上泌出的 汗水时,在花园角落处的一个偏僻的小木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霜叶坐在岩壁上 休息了片刻,才勉强打起精神以试试看的心态走向了那个木屋。 在即将接近那个神秘的小木屋时,霜叶警觉地看了看木门上的锁眼,和她料 想的一样:并没有灰尘而且有近期使用过的痕迹,见此情形霜叶的脸上也不由自 主地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她轻轻戳了一下木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她缓缓拉开木 门,门轴也没有发出刺耳的叫声。 木屋内的装潢相比起庄园咄咄逼人般的奢华,更像是散发着温暖的雇佣兵临 时营地,在她一进门后的右手边就放置着一张盖着棕色棉被的床铺,虽然床的栏 杆早已斑驳不堪,白色的底漆也渐渐泛黄碎裂,但整张床却异常的整洁,霜叶深 深吸了一口气,除去木屋特有的味道外,淡淡的茉莉香气也萦绕在屋内,而后她 瞥见了在小木屋窗旁的一个绿色的几乎有一人高的铁皮柜子以及正好放置在从窗 户洒进来的阳光下的老旧木桌,稍稍翻了一下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秀气却又不失 力度的笔迹映在笔记纸上。 「呼……不论是谁,打扰了。」霜叶咳嗽了一下,她试图打开柜子,但却锁 住了,拉开木桌的抽屉也没能找到些许有用的东西,但当她将目光投向木桌的左 侧时,她叫出了声,一些类似于园艺用的工具正静静躺在那里,霜叶快速地扫视 着,随后从工具堆中抽出了一柄修枝用的剪刀,光芒照耀在刀刃上,霜叶点了点 头,但正当她准备将剪刀刀刃抵在袖口时,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霜叶还没来得 及退出房间,木门就被猛地拽开了。 厚底靴踩在木屋地板上发出的咯咯声让沃尔珀少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 更让她霜叶感到惊慌的,是那双透过防尘面具的冰冷琥珀眸子,那根本不是一个 鲁珀少女的眼神,更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猎狼人。 那个鲁珀少女应该也是这里的女仆,晚饭时霜叶曾见过一个顶着蓝灰色头发, 穿着园艺工人制服的少女,总是不声不响地坐在餐桌最远的位置,即使是其他女 仆向她搭话,后者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就像一个瓷人偶一样,直至休息时间结束, 而她也会直接走向后花园,途中也不会与任何人交谈。 这时霜叶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她的住所,但沃尔珀少女并没有思考的时间, 因为后径直地走到了霜叶面前,冰冷如剑的双眸直直对视着霜叶红宝石般的眼瞳, 粘着少许青叶的黄色塑胶右手套直接掰开了霜叶的手指,取走了那只剪刀,随后 微微侧身,左手缓缓抬起,指向了那扇门。 意思很简单,但霜叶并不想就这么离开,她试着伸手去抢回那柄剪刀,但后 者只消轻攥起右手,直接用力打向霜叶的手腕,沃尔珀少女就不得不放弃了这个 计划,紧接着, 那个鲁珀少女就抓住她的衣领直接将她推出了木屋,砰的一声关 上了门。 「……」沃尔珀少女又以尝试的心态拽了一下木门,门后传来一声锁舌与木 头的撞击声后便摇了摇头,这一计划还是失败了,自己又要继续忍受这身衣服了。 绝望之下,她决定铤而走险,如果用瑟蕾娜去威胁汉娜,说不定能解开这身 束缚。 哪怕是暂时的。 第四天晚饭后,霜叶并没有去休息,她刻意躲进了餐厅旁边一处不常用的储 藏间,顺手从箱子中拿出了一根长绳,直至餐厅外部走廊上的喧闹声彻底消失后, 出于保险起见她将门推开一条缝扫视了一圈,确认走廊上没有任何能干扰自己计 划实行的因素后,她再度折回餐厅,取走了放在壁炉旁的一个烧火棍充当武器, 随后刻意避开光亮处,来到了二楼,在临推开门前回忆了一下,确认这是瑟蕾娜 的房间后,她推开了门。 忙了一上午的瑟蕾娜并没有吃晚饭,她早早地就在床上睡着了,以至于霜叶 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后,她还迷迷糊糊地以为jiejie回来了,但当她看到霜叶手里那 根指向自己眉间的金属棍后,才意识到这事没那么简单,瑟蕾娜一直沉默着,任 由霜叶将绳索缠绕住她的手腕,随后将她推搡出房间。 「呼……霜叶jiejie……手腕好疼,松开我,好吗?」听到这话后的沃尔珀少 女更是没好气地微微用力,还没来得及换上鞋的瑟蕾娜就被她直直推倒在地, 「真不愧是格蕾西的meimei,哼,起来!」说着,她更是用棍子狠狠敲了几下瑟蕾 娜的手背,「别消磨我的耐心,起来!」 但正当霜叶准备将瑟蕾娜推出房间时,房门却传来了几声轻响,「小姐?晚 饭我给您送过来了,不知……霜叶?!你在干什么?」 「克莱恩,别过来。」霜叶的左臂猛地勒住了鲁珀少女的脖颈,同时也举起 了那根金属棍,「别逼我动手,我只是想让汉娜放我离开。」 「霜叶,放开小姐。」鲁珀青年管家不慌不忙地将金属制的餐盘放在桌上, 他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的黑色狼眼更让霜叶心里没有底了,她竭尽全力稳住 自己颤抖的语气,「克莱恩,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不要逼我。」 「我刚才已经为你指明了最好的选择,只可惜……你错过了,那么……不要 怪我无情!」话音未落,一柄反射着月光的锋利刀刃划破空气扎向霜叶的手臂, 后者下意识地推开瑟蕾娜,自己也做了一个闪避动作,但紧接着第二个锋利物体 就飞向了尚未站稳的沃尔珀少女,霜叶不满地啧了一声,后退两步,直接从窗口 跳了下去,但在跳窗前一个锋利的物体还是将她的右前臂割伤了,但现在的霜叶 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掉进了一堆扫好的树叶里。 「?!」霜叶咳嗽了两声,但当她正想从树叶堆里爬出来时,一双强有力的 胳膊直接勒住了她的脖颈,紧接着脑后就遭遇了有力的一击,沃尔珀少女连一声 闷哼都没发出,就晕了过去,意识临涣散前,她注意到了拂过她脸颊的蓝灰色头 发。 第二天一醒来,自己又躺在了原本的床上,只不过身上那股滑腻感已经消失 了,稍稍抬起胳膊才发现原本的那身衣服已经消失了,霜叶缓缓坐起身,在被子 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女仆服,以及……自己常用的耳机,还有一张汉娜写的便签纸, 内容大概就是这件制服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猫腻的,霜叶看后直接将那条便签撕掉 了。 整整一上午都没有任何人找她,就连平时总喜欢指使她的雪莱也只是看了她 一会就离开了房间,而霜叶也尽情享受了一上午没有触手打扰的休息时间,中午 时间,鲁珀特推开了门,摇醒了霜叶。 沃尔珀少女换上了女仆服,这件装扮和她之前的那个截然不同,但霜叶并不 在乎这些,她小心翼翼地将耳机戴在头上,随机播放了一首自己最喜欢的音乐。 鲁珀特带着她左拐右拐,来到了后花园,在这里她不仅见到了汉娜,更见到 了一个自己并不想也不愿意再看见的人:格蕾西。 相比之前在51区,现在的鲁珀少女已经消瘦了不少,而她身上似乎还带着一 点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霜叶无比震惊:「没想到你这小家伙 还挺有活力,并且换上这身女仆服,还挺好看的。」 「如果不是当时你把我弄到这里,我也不会换上这身衣服,鲁索家的大小姐。」 霜叶刻意咬紧了大小姐这几个字,但格蕾西听后只是笑着拍了拍手,「我想我大 概明白教主为什么会把你赏赐给温蒂了,不过我听说你要和我的女仆一决高下以 证明谁对谁错?有意思,所以我特意拜 托火神小姐保养了一下你的武器,别辜负 了汉娜jiejie的期待。」 一个长黑色的铁箱被踢到了她脚边,霜叶蹲下身缓缓打开箱子,当她看到自 己最熟悉不过的长柄斧头后,她惊讶地感叹了一声,丝毫没有迟疑,她捏起了长 斧,熟悉的感觉再次从她的手心涌向全身,霜叶满意地点了点头,而汉娜也缓缓 叹了口气,「真是不想用那个东西啊……看来是时候了。」 霜叶看着在汉娜双手间挥舞的长棍,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流传在哥伦比亚许久 的一个传说:一名治安警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一个人冲进了当地匪徒的大本营, 只是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那名治安警就拎着当地为患许久的匪徒头子将他丢进了 监狱,而之后当地的治安情况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这名治安警却没有得到任 何嘉奖,相反却因为受人排挤而离开了治安署,从此便杳无音讯。 而在佣兵队征战期间,霜叶也没见过汉娜使用过自己的武器,霜叶对她的武 器充满了好奇心,但汉娜每次都会梗塞过去,直至后者下一次再提及。 「当年那个孤身一人消灭整个匪帮的治安警,就是你吧,汉娜?」 「为什么要提这个……?」 「毕竟在了断之前,我想听你亲口承认这个事实。」 「是……那又怎样?」 「没什么,」霜叶挥舞了几下斧头,「我只是想听一听自己在意的事情罢了。」 没有犹豫,沃尔珀少女举起了斧头,一道白色的寒流伴随着斧刃砸向草地的 声音劈向了汉娜,而后者只是甩了甩手里的长棍,猛地一挥,直接将寒流劈散, 紧接着就是斧刃和金属棍相互碰撞的声音。 「汉娜姐!!」格蕾西眼见自己的女仆被霜叶方才的连击打的连连踉跄,心 急的她直接摸向了腰后的飞斧,但正当她解开带子准备拿出来时,一只有些苍老 的手拍了拍格蕾西的肩膀,鲁珀少女疑惑地抬起头,「父亲?为什么……?」 「我相信汉娜的实力。」披着灰黑色外套的前家族族长,帕特里克此时也默 默地注视着两个沃尔珀佣兵的战斗,但他脸上的神情并不如格蕾西那般焦急, 「不要以为汉娜是靠着她的武力才获得我的赏识。我的女儿,记住,武力可以解 决问题,但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呼……哈……」霜叶这才知道汉娜到底有多难缠,她有点使不上力气了, 但汉娜依然胸有成竹地审视着霜叶气喘吁吁的模样,「停手吧霜叶,如果在哥伦 比亚,此时你已经没命了。」 「没事,大不了我就不用斧头——!!」霜叶猛地扑过去,一拳打在了汉娜 的嘴角,但汉娜也狠狠地一脚踹向她的腹部,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但很快霜叶 就被汉娜一脚踹飞了,整个人重重地砸在草地上,挣扎了好一会。 「怎么了?霜叶,你的实力还配不上汉娜姐,大话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吧?!」 「呵呵……好戏才刚开始呢~」霜叶快速摸了一下嘴角,随后再次挥拳,但 趁着汉娜防守时,她整个身体直接撞向汉娜,随后再试图用力踩向腹部,而汉娜 直接在原地打了个滚,之后再用腿将霜叶绊倒,之后在用力抓起霜叶的衣领,没 有任何言语,汉娜直接给霜叶来了一个背摔,看着在草地上动弹不得,猛烈咳嗽 的霜叶,汉娜心里也清楚,这场毫无赢家的竞赛结束了。 「咳咳……哈……汉娜,果然呢……是我太弱了,哈哈……」 「在哥伦比亚,我可以很轻松地就把你杀掉,但我不想这么干,趁着这一下 午好好考虑自己之后该干什么吧。小姐,老爷,我先回去了。」 「啊!汉娜jiejie你受伤了!」 「……」霜叶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划过布满尘埃的脸颊,但很快一个人轻 踢她右腿的动作让她睁开了眼睛,又是玛蒂娜,只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带园艺用的 防尘面具,她缓缓地蹲下身子,随后向霜叶伸出了手。 这一次,后者并没有拒绝。 几天后,鲁索家族负责挂着家族各个时期照片的墙上又多了一个相框,只是 这次,相框里除了庄园的主人们以及之前的那些女仆,管家外,又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戴着耳机的沃尔珀少女,另外一个是留着栗色长发的无征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