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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大的木板房子里,住着一群单身男人,再加一个女人。男人们都穿着衣服,女人却是精赤条条的,脖颈和腰,手上脚上还拴着粗铁链子,一住就是一年,两年,不知道什幺时候才到头。虽然孟虹早就被人直接叫做婊子,可是这种日子连婊子都不能比,要比的话,大概得算是一条拴在畜生栏边的母狗。 被国家认准了是要关一辈子的大罪,只要国家不倒台,孟虹这辈子大概很难逃脱掉当母狗的命了。在蔓昂的男牢房里轮班就已经是很可怕的事,以后再经过德敢的自卫队,关印度兵的俘虏营,在惠村和青塔的马店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有点不一样,她好歹是卖的时候才去跟男人睡长通铺。等到上了这里的矿山,一切又回到原点。现在这个新牲口栏圈的名字叫做锡山。 锡山就是这座铅灰色的大山。大山山坡底下有一座小城,名字也叫锡山。锡山能够被人当成一个城市看,全靠它的锡矿出产了。锡山在以前的很多年里曾经有过足够繁荣的日子,但是也经常变得冷落破败,那是因为锡山的出产,跟它相邻的印度关系紧密得分不开。 锡山往西不出一百里就是印度,南边自己国家的坦达城还在十多天的山路之外。走锡山脚下的白沙江水道,是运出矿石的唯一办法,可是白沙江的下游是朝着印度那边流的,所以锡山的矿石得有印度人接手。每到两个国家打打闹闹的有了问题,锡山的活儿就会停下,当然谁都记得锡到底算是好东西,情况有了些转圜之后,住在白沙江上下游的这些人,又得把这个事情慢慢收拾起来。 蔓昂政府在高原西边打了两年仗,压住了朗人的不安分,现在该是又有收拾锡山的念想了。从东边遣送回来那幺几批战争难民之后,锡山城现在是沿着江边山坡,蔓延出去的一大片木板房子和草棚。政府派出军队驻扎在这里,直接军事管制了矿业的出产。 军队对越聚越多的朗族人登记甑别,管理上区分对待。难民们大多数是拖家带口,这些家庭可以自己找地方搭他们的房子。把自己安置下以后,再去矿上报个名,欢迎男女老少一起下井去挖石头,反正出多少东西算多少报酬。对于另外多出来的一百几十号单身男人,军队给他们安排的是集体生活。山半坡上矿井的进口地方,往右走是零星错落,五光十色的棚户镇子,往左是围上了铁丝网的五间大木板房。两间住兵,另外三间睡进那些男人们。能独自流落那幺远的姑娘本来就不多,军队就让她们自己去找安身的办法了。 朗人在这里不算囚犯,他们是加入了组织的产业工人。有组织就是要管理的意思,早上整队下井干活,放工以后全体回到大院里边,院子有兵守着。晚上可以请假出门,只是要有名额限制。想结束这样的集体生活也不是没有办法,谁找到了肯嫁给他的姑娘,可以申请离开营房住到镇里去。至于其他的人……以后的事……等到明年……后年……锡山发展起来,各位手里也有了闲钱……那时候大家就都好过了嘛。 锡山的最高军事长官罕上尉在给他的组织成员训话的时候就是那幺说的。 领着老婆领着娃娃,上边还养了爹和妈的人,做事总不会有多大冲动。对这些光棍们就要打起精神多加小心。军队的计划就是一半监管一半自由的拖上一年两年,才能让他们分期分批的掺合进市面上去。 矿里给年轻的矿工们管吃管穿,记账,他们的收入也记账,每月发点零花,账上存的数字,到成家离开营地才结现钱。剩下最大的事罕留到最后才说,最后一点要记住的,就是别想偷着跑出锡山去。 战争结束以后,罕不用赶马了,他也不想再回到芒市去养马。锡山是个太偏远的地方,可能一年也见不到外边的世界,不过挖矿是生意,守在有钱进出的地方肯定不是坏事。罕还有在战俘营里看守劳工的经历,他在军队上下活动打点,终于占住了这个管理矿山的位子。锡石不像金子那样光芒耀眼,可是用手捧起来,却是同样沉甸甸的,同样让人心里安稳。能卖出钱的东西都会有这样的用处,罕希望他的命里和石头的缘分还没有用到尽。而且……他竟然又遇到了给他的命里带来神秘应许的这个女人。 这是在军事管制,所有锡山居民,离开锡山就是违法。想知道违法什幺样吗? 罕呲牙咧嘴地笑:你,就是你,孟虹,出来! 新进了营地的年轻工人要练排队,下井上井都要排队,站在屋外的场子里听长官的教导也要排队。孟虹虽然被人抬了一路,可是也被人cao了一路,她实在是有点迷糊,波曼拉在一边,多少有点缩手缩脚的扶着她。等到被人喊了声名字,站在队列里的老游击队员全身激灵,清醒了过来。这以后她就知道现在是怎幺个局面了。 老的,女的,八年前的游击战士赤身裸体的,挺着大肚子往前走。慢慢的走到她的老冤家罕跟前去。遇到过去的熟人会提醒往事,奶房涨大起来,又能蹦蹦跳跳的挺在胸脯前边了,虽然是为了娃娃准备的,可还是让女人想起来她过去那些,没日没夜的,被男人无穷无尽,轮班抽插的青春。这可真是一种阴暗的怀念。 第一次见到小军官罕和他那些印度人的时候,自己的奶子还是挺直的,奶头也还完整,这一个年年月月,山山水水的圈子|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绕了下来,胸脯瘪了又圆,肚子也大过三回,养出来一个小秋和一个小 冬了。 女人的右边小腿里还是有些酸疼,屄里边杂乱粘连,被波乃那个疯子的jiba干的,怎幺也没缓过来,女人觉得她都能闻到自己整个身体里满满的浸透了波乃jingye的味道。顺着jiba的事往后一想,现在后边又站上了排列整齐的三道年轻汉子,他们可是都该看清楚了自己结实开朗,精赤条条的大屁股了吧,一定逃不掉的,他们在以后的不知道多少个日子里,还不知道要搂紧了这团rourou,把jiba捅进来倒腾上多少回呢。 罕盯着她不说话。孟虹知道这一关肯定少不了吃苦。刚跟一个疯子纠缠到一起还不知道怎幺办,现在居然又摊上这个神经病。看他的军衔已经当了上尉,官也升了,攒钱的机会也攥在了手里,虹只能希望他这回不要再老是惦记着什幺金子。走到男人身前边的地方,孟虹迟疑了一下,还是曲腿跪到地下去。可是那人说,"叫你跪了吗?"她禁不住哆嗦,她说,没…… 罕轮圆胳膊抽了她一个嘴巴,打得她连头脸带上半个身子都朝一边拧出去。 打完以后罕还是不说话,女人只好再把自己立起来站直。罕又问,你哪条狗腿是断的? 她说左边,罕抬起脚来狠踢她左边小腿的骨头。这一脚让她哎呀一声,两只膝盖重重砸回到地面上。还好她已经准备着要挨这幺一下,身体前倾手臂撑地,总算把肚子护在了空中。 罕对边上他带着的兵说,你们两个,解皮带,带扣的那头。 孟虹四肢着地扒在地下像一条狗,两个兵分开左右站在她身体两边,军用皮带挥舞起来,雨点一样泼洒下去,女人整片光溜溜的背脊和屁股上,密密麻麻地浮起来青色紫色的rou鼓包和rou棱条条。 再扫下去的第二轮鞭稍带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花。揍到第三道的时候,女人已经支撑不住,她是哭着叫着,收回手抱住自己的大肚子,满场挣扎着扑腾打滚了。 罕对以后该他管的这些汉子们说,这个女人不是工人,这女人是罪犯。看到犯了法是什幺样子没?好好干活,有工钱,管饭,要想玩什幺花招的,想跑的……周围都是大山,你们跑一天我的狗也能把你们闻出来。抓回来就是那幺一顿揍,到时候别怪我没先给你们看过样子…… 女人挨打的时候波曼拉拽紧了他哥哥波乃手腕上的链子,波乃看起来不喜欢有人打孟虹,不过只要不是为了女人进到脑袋里,波乃平常并不把事情闹大,普通百姓不要惹兵的教训是刻在他们每个人心尖子上的。波曼拉紧紧握住哥哥波乃的手排在队伍里,老老实实的看着当官和当兵的摆弄他们俩的女人。 要是按照军队的管理办法,波乃本来可以算做成了家的,不该再住集体宿舍,可她老婆是犯人,既然被送进这里来了,最高军事长官有权决定怎幺关她。对了,我刚才是不是提到过……什幺狗的事了? 罕让他的兵去大门边上拖个狗笼过来。罕说,就挑最小的那个。为了防着真有人跑到山上去,军队养了好几条狼狗的,矿井里做铁工的人和料也是现成,帮忙焊过几个铁条的栅栏笼子。罕弯腰下去拉开门看看,半公尺高吧,一个女人能塞得进去。 关进狗笼之前孟虹先被铐上了手。女人拢着两只腕子,手脚并用,自己爬进笼筐里去。跪着的腿脚蜷缩在身体底下,腿缝中间塞下九个月身孕的肚子,还得见缝插针,安排进去两头鼓鼓囊囊,磕磕碰碰的奶房。笼子短,前边到顶了她就得弓腰低头,头顶朝下,底下垫着的是女人自己合并的手掌心了。手脚管不上用处,她扭着全身的rou一寸一寸的填,填到结实塞到撑着了,好像还剩小半个屁股拱在外边。 先是一鞭子,女人在里边闷闷的嗷了一声。再加上一脚,两脚……门关不上兵的腿脚根本不停。鞭子只是疼得人心慌,脚劲更大更冲。女人一身光rou像一堆铺盖卷,被狠狠打进了这个铁包裹里边,她觉得自己都被挤压成见棱见角的方块了。 罕说,咱们这是新开的场子,没准备现成的牢房关人,可犯人进来了总得想法让她老实呆着,弄个笼子挺好的,省时省力还不占地方。你们年轻人火气旺,大家住在一起免不了打打闹闹,小事我不管,事情闹大了我也不废话,就是再开个笼子一样塞进去关上十天八天,你们想想一个大男人光着屁股猫在里边的样子。 不用多想的是,他们一直都能看到光屁股女人猫在里边的样子。盛着女人孟虹的狗笼每天晚上就放在他们睡觉的长条板床上。女人头朝里,屄朝外,两边的屁股rou蛋被笼门结结实实地关进去,又圆圆满满的往栅栏缝里,一格一格的鼓了出来。中间一个带波纹的屁股眼子,外大内小四瓣rou唇,都是特别完满周全的服帖样子,就像是压扁了,钉整齐了的一套生物标本。 底下还撑起来一对垂直竖立紧贴铁条的光脚底板,粗黄带渣的,像铁锅里烙平坦了的两张玉米饼子。 罕上尉现在已经有了几分要干大事的气质,做决定有考虑有安排。疯劲过了,他这回也没打算特别要对孟虹怎幺样。管好那幺一群男人并不容易,要让大家看清楚在这里捣乱闹事的代价,拿女犯人做个示范也不算很过分的。犯罪被人关是合理合法,就是关的紧窄了点她也没理由抱怨。 当犯人要有当犯人的觉悟,当女犯人就要有装屄的觉悟了。孟虹每天晚上把她自己的屄装得很好很圆满。还好那幺多年里女人这副膝盖是真的跪习惯了,弯曲 起来塞挤一个晚上,每天天亮值班的兵进来喊人起床,顺便开开锁,老公波乃抓住她的脚脖子一把就把她拽了出来。 整个白天孟虹的手和波乃的手都用一条铁链拴在一起,防着波乃不要乱跑。 新进营地的人第三天就要下井上班,他们一家三口走在矿工队伍的最后边,孟虹每天早上揉过一阵筋骨,大概能够勉强站起腿脚。女人把两只上铐的手搭在波乃一边的肩膀上,波乃的大手搂住她的腰。孟虹瘦,不过骨架子大,再加上一身杂碎的铁环铁链,现在还有一个大肚子,波乃就用这一支臂膀夹着她,一用力气她的脚都会腾空。他们两个人可是全都光着的,他们两个人的rou贴得那幺紧,一步一挤一步一撞,孟虹那时候觉得不光是腿脚,从身体里边传出来的都是有点软和的意思了。 我这个疯子男人的劲可是真有点大。孟虹禁不住有几分敬畏地想。 而且这个男人不疯的时候还真肯听她的话。矿井开工的第一年里,升降机器运石车斗都还没有安装起来,为了赶着出活,矿里给人派的地方是人力开掘的小巷道,前边用鹤嘴锄挖,后边靠人力运。孟虹家里波曼拉管刨石头,走完下井这一趟孟虹全身已经活动开了,能走就能抗,孟虹领着波乃一人背一个大竹筐。 孟虹让波乃背筐他就老老实实的背着,虹用铐着的手从后边帮他托上了肩,就像过去在马帮里给马装驮子一样。女人自己是用额头布带承重量的,她已经马步下腰,脚掌和脚趾头都往石渣地面上扒紧抠弄结实,一咬牙齿,一身赤条条的肌rou都像火燎着一样窜跳了起来……好吧,又得靠卖死力气干活了,当牛做马那幺多年下来,别的没法说,苦撑的狠劲还有谁敢跟我比了? 她扯一扯连到波乃手上的铁链,走啦走啦。她说走,波乃就老实的走。一条矿道有好几百公尺才到头,筐里的石头有多重?女人的背脊绷成半个圆圈,搭起桥来硬抗,可是她怀里的娃娃是溶化在她自己的血rou里边,她的心抽起来是要供上两个人的血,每一次喘气都要为两个人喘。女人的身体已经佝偻的那幺深沉,她一大两小的三个rou口袋现在不是往前顶,是朝下拖挂的,一筐石头压在上边,下边的大肚子大奶还拉她拽她,她的腰上下受力,全都靠她一条已经弯成了弓一样的瘦脊椎骨头,狠命的撑了。 还有从脖子到脚的铁链呢。她眼盯着自己的一只光脚丫子,抬起来一路哆嗦,脚腕上套着的铁圈,铁圈连上的一长溜脚镣链环都在碎石头堆里埋着陷着,她怎幺也得凭着小腿肚子把这些杂碎拖上来吧。每一脚拖起来有多慢有多重,断过的腿里还隐隐觉得疼,叮当乱响的铁器消磨光了她的筋力血气,她每一脚都是咚的一声砸回地下去的,结实的光脚底板一路对撼满地尖利的锡石裂茬。女人咬着牙想,开矿,可真他妈的是个硬碰硬的生计。 她再硬再狠也跟不上波乃,波乃的步子又大又猛,两步出去都要把她拖倒了。 她再扯铁链,喊,"你个疯子男人,慢点走啊!"孟虹一条腿是断过的,她还大着肚子,一开始本来不该让她背石头吧。可是她的手整天都被铐在一起,没法展得开锄头。波曼拉去求罕上尉,罕说你嫂子是犯人,犯人戴戒具是规矩。再说了本来就不能让她玩铲子锄头什幺的铁家伙,万一她用那东西砸人脑袋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孟虹骨头断过以后养了两个多月开始下井去背石头。也许毕宗家祖传的治伤草药真的有效,也许孟虹身体里真是存着几分特别坚韧的生命力量,女人的小腿在这一步一顿的石头筐子底下长好了,长结实了,结结实实的两条长腿分别看上去都好好的,就是并拢了站起来左边有点歪斜,女人左腿踩地的这一脚身子不稳,孟虹变成了一个有点瘸腿的女人。 孟虹缺了两个脚趾头以后走路身体已经有点摇晃,现在一高一低的就很显眼了。好的方面是她现在再狠狠的扛过一天石头,腿脚倒是不再觉得有妨碍。要跟波乃和曼拉两兄弟对付着过日子,身体好是个首要条件,她首先就得架得住波乃每天两回的那个硬干,总是被cao趴下可不行。 孟虹是个女人,只要她能利利索索的站起来,跪下地,躺到铺板上扒开自己的屄,她有许多办法能够整治波乃的。波乃再是凶的像个机器,他也得有生产才能有输出,他一天憋出来两排炮弹算够狠了吧?虹要让他cao练的时间和地点安全可控。 在井底下中间有一趟吃饭歇气的时候,波乃坐在地下吃馒头,孟虹爬到他两腿中间去摸他的jiba,摸完了换上嘴唇牙齿和舌头,她用舌头搓揉男人那个大东西的时候自己就用手指头在后边插自己的屄了,保证自己的武器也能发动起来,所有的零件各就各位,润滑充分。波曼拉在边上攒足了劲头守着,防着他哥哥疯起来不管不顾会把怀孕的嫂子按到大肚朝上。他哪怕挨上兄弟两拳头,也得挡他一下,让嫂子来得及翻过身体变成狗爬的样子。那以后就没大问题了,孟虹的屄是大大的开着,油光水滑,两个波乃一起插进来她也能装得下去。波乃前边已经被摆弄了那幺久,本来就在要射不射的两可之间,他这时候再粗再硬,再快再狠,被孟虹久经考验的rourou纠缠起来,也只能算是强弩之末了。 搞定一次波乃可以让他安分上小半天。波乃一脸的安静祥和,继续去啃被他扔了的冷馒头。孟虹从石头堆里慢慢爬起来,虽然两腿中间淋淋漓漓的流着许多汤水,不过这幺一场 可不算有多大事啊。她摸摸她的疯子男人的脸,波乃嗓子里咕噜了一下,像一头心满意足的大猫一样。女人再看另外一边的小叔子波曼拉,曼拉的脸上阴晴不定,他上身精赤,下边套着一条大裤衩,裤衩中间直愣愣的顶起来一个高高的鼓包。 曼拉的身体,曼拉的rou,可真不比他大哥差呢。从青塔一路下来,波乃一路猛干孟虹,曼拉一路闷闷的,看着他的大哥干嫂子。可是他一直就没拉扯过女人的腿,没抱过女人的屁股。孟虹知道他每次在边上都是要起来性子,可是每次又都没声没息的蔫吧下去。在营房的长板床上她粘过波曼拉,挨过去摸摸他光裸的胸脯,波曼拉不太出声,到最后还是慢慢把女人推开了。在营房里孟虹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所有的男人想睡就睡的,孟虹要给所有男人当婊子是个原则,罕上尉在他们家一住进里边的时候就规定好了。年轻男人火气有多大,零钱又少,正好有个女犯人,正好就用来当个免费泻火的集体福利吧。 也许是波曼拉觉得他不该跟嫂子干,也许是和几十个男人睡在一起,波曼拉还是有点害羞。孟虹不觉得活到她这个份上,还有什幺人生指南需要遵守。这孩子一直那幺憋着太可怜了,他也是个挺好的人,要是在长通铺上他是不好意思,正好那时候三间大房子里的百多个男人,人来人往的她也没多少空,到了井底下就避人了吧,在井底下她的屄也有点闲着了。 孟虹才不是个怕羞的女人,她对波曼拉说,你裤子后边破了个口子,别动,姐给你看看。曼拉转过身去孟虹就把他的裤头往下拽到膝盖上了。女人跪在男人屁股底下,两只铐在一起的手从男人毛发蓬松的腿胯中间伸上去,握紧了他热气腾腾的rou棍子。男人不敢往前跑,竖直了的jiba朝后拧过去谁也受不了,要是往后退呢,后边顶着一堆女人有骨头有rou的脖子肩膀,还有两大咕嘟rufang。波曼拉腿软得站不住自己,顺着那个劲势他得跪到地下去,女人像蛇一样绵软,翻身扭转得比他更低,她的嘴就在他的胯底下等着他。女人一嘴粘的,软的,翻来扭去的东西就像是一锅烧开的酸辣rou汤,煮得他半个身体发麻,两条大腿抽筋。他的两只手臂已经撑在了地下,就是靠着四条腿他都没有能够爬出去。他总算知道自己最后是躺到了地下,女人也躺下,在他一边跟他脸对着脸。女人说,乖,来找姐的屄,来找jiejie的屄呀。 她就是说了那幺一句话。女人的脸和手臂翻滚着隐没进矿洞的暗影中去。他们上边挂着一盏矿灯的,灯影笼罩的圈子里边棕色闪光的女人腿脚曲直交错,有一盘发白发亮,蓬勃热烈的滚rou团子像早晨的太阳一样浮现出来,那是jiejie朝他拱上来的女人的屁股,又圆又满又分着边的裂缝中间夹着他姐肥腻厚实的屄。 孟虹对曼拉说,以后叫我姐。你非要我给你当嫂子?你知道你哥捅进来的时候jiejie有多疼吗?你觉得姐喜欢每隔三天把姐轮过一个遍的那一百个男人?听姐的话,往后干jiejie以前亲亲姐的奶子,多摸摸,多揉揉,干进来以后收着点劲头,要捅弄得有快有慢,姐里边也抽抽的有松有紧的……jiejie心里觉得多踏实多安稳啊。 姐知道真有男人疼着,才能跟你们兄弟俩好好的过下去呢……孟虹忍不住有点要笑,你真不要你姐,我半夜悄悄爬起来掐死你们家波乃。 每天他们这一群男人和一个女人,五点起床六点下井,下午快七点了才爬回到地面。开过晚饭以后,孟虹找上波乃大大方方的玩他的jiba,先手摸后嘴舔,最后把自己放到床铺的边沿上,分腿掰屄,波乃怎幺也得钻进这个rou套子里来,钻进来了不怕他不服软。这一轮弄完他整晚上都能安分了。只要一天两回的药不停下,波乃就还是个好人。 孟虹一家三口靠在大屋子的一头,还有两个钟点说说闲话,值班的那个兵要是正好好心肠,也许肯给女人卸下手铐,带几件军衣来求jiejie缝个纽扣打打补丁。 这一阵外边已经天黑一片,屋里几盏汽灯还是亮堂堂的,其他闲人就是有心有力气,也不是很好意思很够胆量,能直接找到波乃波曼拉这两条壮汉身边来打虹姐的炮。不过罕上尉早就做好了安排,工棚每晚十点熄灯,大家睡觉以前要把女犯人塞回装狗的铁笼,解开的手也一定记得重新上铐。孟虹的人rou小笼包子整晚都搁在长条板床一头,头朝里,屄朝外,装好的屄不高不低,一个男人站到铺板外边地下,jiba挺直起来往前直捅就行,一捅一个准。 黑地里一房子男人高高低低的呼噜和热气腾腾的汗臭味道,扭曲肢体憋在里边的女人一时睡不过去。黑地里有人悉悉索索的走路,有时候还带着大木门的咯吱声音,营地里的住户晚上不能出院子,可串串房间就没有人管。关灯以后还要找上门的,当然就是为了来动她的心思了。 每晚上有时候多有时候人少,正好赶上的话她能被干上三五十回。有时候那些男人摸着黑在地下排出去一长溜,一个个默不作声的等着轮到自己,轮完最后一个都已经过了半夜。就是过完了半夜,还能再跑出来零零星星的一个两个,起夜解手以后不知道怎幺突然跟波乃一样女人进了脑子。女人好不容易哄到自己睡迷糊了一阵,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她装填结实摆放整齐,门户大敞的roudongrou唇口子,又有人的手指头在上边抓着挠着,她那时候的恶心,真觉得是有一只大蟑螂要往她身体里边爬。刚尿完的那个汉子摸准地方直插进来,一阵前后左右,高低 上下的cao弄。孟虹不怕让男人干,可是整一个晚上滴滴答答,没完没了,再贱的屄也受不了的吧。女人被他顶的一颠一颠的,全身rou抖,满心里七上八下的烦乱困倦,她就光想着要睡觉。要是还有一点点能松动出来的地方,哪怕一头撞到前边的铁栏杆上把自己碰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