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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些回忆往事的时候,孟虹会想到蔓昂那个冬天的晚上,水牵着自己的手臂,为她展示了整座空寂无人的公牛饭店。她后来觉得,那件事有点像是一个对于未来的预言。预言提示了,她将重新回到外边的世界中去,去面对更多的人,和更多的生活。而她的永远赤裸的身体,和永远在身前身后叮当作响的,沉重的枷锁,都将被看做是一个奇怪的,不方便的……麻烦,是的,只是麻烦,只是有些与众不同,但是好像已经不是可以惊天动地,需要寻死觅活的大问题了看着匍匐过自己小腹,垂下到脚腕去的的钢铁链条,还有从那底下蔓延出来的,暗淡蓬松的毛发,孟虹想,虽然对于年轻女人来说,这是一件看上去荒谬绝伦的事,但是如果你自己显得正常而且平静,那幺它最终就会变成一种被人视若无睹的普通生活。 那些卷曲的体毛现在看上去干结,杂乱,它们肮脏地纠缠在一起,有点像是高寒山地上枯萎的荆棘丛。不过虹假装没有看见,她的手那时是被铐在身后的,反正……她也没有办法去收拾一下,即使她真的想要那幺去做。 脚下有一道很高的厚木头门槛,她用一只脚把更多的链子提过这个障碍。然后她抬头,看着堂屋里正目瞪口呆地盯住她身体的女主人。她也假装她并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才那幺惊讶的,她只是正对着她跪了下去。屋里不大,就那幺点地方。虹一开始移动了一下膝盖把自己放稳,以后她就一直跪在女主人的脚尖前边,表情平静,而且再也没有挪动过身体。 「女人,做点东西吃,我们给钱!」 兵们说。从蔓昂到芒市,他们的车子纵向穿越着这个长条形的半岛国家。土路崎岖不平,尘土飞扬。当他们在市镇中停下休息的时候,是把孟虹留在车子里的,不过在进入了更加偏僻的山地以后,士兵们恶作剧的本性开始发泄出来。他们在路边的小店门口停下吃饭,把孟虹也带下来了。 反正,店主们会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个一直跪在地下,披头散发,赤露着身体的女人。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其他该干什幺,烧饭端菜的,还是照样。最后兵们说,给她弄碗饭,倒到门外去,让她趴在地下吃。孟虹那时候才爬起来跟出门去,就像兵们说的一样,趴到地下去,舔。她只能用舌头,她的手背铐在身后。 经常会有几条狗,狗会一直凑到女人的脸边上来,有时候,还会有几个胆大的邻居家的孩子站在旁边看热闹在他们的中型吉普后边跟着一辆给北部军区送物资的卡车,上面还带了些人,算是为这次行动执行警卫任务。当然了,大家在一路上都难免干了几回女人。她原来算是什幺并不太重要了,反正她现在是囚犯,而且整天挺着奶子光着屁股的……男人谁能忍得住呢。开始是,他们在停车的时候钻进吉普车里边去,后来进了山了,在没什幺人的地方,他们就把孟虹弄下车来,让她到路边上的小溪里洗一洗。然后再干。 这样翻来覆去的,等到孟虹在芒市被拽下车的时候,她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里已经是她的家乡了。 芒市现在有一个政府任命的北方省省长。但是他住在驻军的营地里。好像也没什幺人听他的话。军队的指挥官有人有枪,军队说了算。省长盯着站在他对面的女人孟虹,清了清嗓子,又抬起头去看天花板——那上面有一只大山蛛,他早就跟当兵的说过了,到现在也没人帮他弄掉。 其实他很想像那只蜘蛛一样找到一个墙缝钻进去,再也不冒出头来。他想。 于是他开口说道:「……北方省目前的状况……警察和警力……监狱……官邸。」 重点在最后,官邸,是的,他妈的官邸。那我就再也不用和这群穿着军装的猪住在一起了。 他讨好地笑着转向一边的军官:「少校……您知道的……您看……」 少校知道。少校知道他没有监狱,也没有官邸。但是少校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这件事是孟堂弄出来的,孟堂刚在几天前遭遇部族复仇受了重伤,现在在藤弄养伤,闭门不出。而藤弄几年来都是德敢的地盘了。白痴都能想到发生的是什幺。 要就让孟虹待在军营里。少校是民阵出身,他不想这样。还有个办法是……就让她去跟那些剩下的印度人待在一起好了。她不是投降了他们嘛,他们会知道该怎幺对待自己人的。 北方的部族与他们的邻国印度一直保持着一种复杂的关系。实际上,它们彼此存在着许多往来,生活上的,生意上的,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对方。 国家的独立战争,再加上宗主国英国的推波助澜,使他们从互相的轻蔑和怀疑发展成了真正的仇恨。战争结束以后,没有人尝试过对英国人有所不利,但是确实有一部分没有来得及撤退的印度军人,以及他们的家属被扣留了下来。 国家要求赔偿,不过印度否认他们是国家派出的正式军队,也否认那是国家责任。他们是为了金钱的的受雇佣者,参加战争是他们的个人行为。这些倒霉的俘虏在龙翔的集中营里待了一段时间,也受到了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曾经让对手遭受的待遇。一直到这一年的年中,国家政府开始着手解决北方部族问题,除了谈判以外,政府也在尝试采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对北部施加影响。其中一件被付诸实行的事,是开工修建从芒市出发通向北方高地的公路。 整个高原一直以来 只有从坦达到芒市能够通行汽车,要前往更北更高的地方,就只能是依靠人力和畜力了。更方便的交通当然是有吸引力的。工程开始后没有多久,有人想起了印度的那些免费劳动力,北部军区把印度俘虏们从坦达送到了工地上。现在,这条路已经从芒市修出去三十多里地了。 印度人住得那块地方围着几层铁丝网,外边有些挎着枪的政府士兵看守着,里边有好几座圆木搭建起来的大房子,看上去跟一年以前的龙翔四区十分相像。 在高原更加耀眼的太阳底下,在更远处的桉树林的背景前边,孟虹一时恍惚地觉得,她又绕回到了以前的时间,事情又从头开始了似得。 不过在这里的白天,营地里空寂安静。俘虏们应该是在更远处的工地上。孟虹只看到在铁丝网门的里边坐着三个女人。和本地女人相比,她们的肤色更深,鼻梁更高更挺,眼眶深陷,她们中有一个在腰间缠着点看不出颜色和形状的布片,|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而另外两个都和虹自己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她们也都带着脚镣,只是不像虹这样,从头到脚系着粗细不同的铁器,还全是连接成串的。 不光是孟虹看,带她来的人也盯着她们看。守着门的兵说:「他们过去是怎幺对付咱们女人的,咱们也就怎幺对付他们的女人。她们还都是印度官的老婆呢,也说不定是……女儿?不过……」 他盯着孟虹说:「她又是谁的老婆呢。」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反正……她以后就是你们的女人了。你们看着她就是。」 这里和龙翔不一样的地方,是白天要干活。孟虹当天晚上就是待在大木头房子里过的,里边一屋子印度男人,奇怪的是,他们虽然不算完全赤身裸体,大多也就只剩下一条扯成了布条的破军裤,他们那天晚上吃的伙食好像也并不是很印度,但是尽管如此,整个空间仍然充满着强烈的咖喱味道。他们轮流着爬上身体来的时候也是。整个晚上女人差不多没有睡着过,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男人才安静了些,她刚有点迷糊外边哨子就响了。大家全都匆匆忙忙地往外边跑。先开饭,应该是那几个印度女人在做饭,她们把饭桶和汤桶提了出来,虹和一堆半裸的印度男人挤在一起用手抓东西吃。实际上,这些长着大胡子的家伙对她还是挺友好的。她边上的人把手绕在她的脖子上,摸她的胸,她就冲着他们笑笑。 虽然那家伙一股汗臭混杂着咖喱的味道,虹发现,她自己并不怎幺反感他。 实际上,在最初阶段的耻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现在并不真的那幺讨厌所有这些和她性交的男人,即使他们在干事儿的时候行为粗野,动作狂暴。反正,她这几年的生活,差不多就是分成了两半,其中的一半就是性交这一件事。虹熟悉男人下体的气味,熟悉他们在自己的身体里活动的感觉。她现在觉得他们全都一样。 如果说他们不会让她有什幺冲动,不会给她带来什幺性快乐的话,至少,她对他们也没有什幺敌视和怨恨了。 好也好,坏也好,她早就已经没有贞cao需要守护,也没有一个唯一的男人还能够去想念。那幺他们是在她的里边或者是在她外边,又有什幺关系呢?同样地,他们当然可以随便着看到她身体上的任何地方……摸来摸去的也是一样。随便什幺人,如果她还有什幺值得看,值得摸摸的地方的话,就尽管来好了。 她享受着那只粗糙的印度人的手,压在她的rufang上捏着,揉着,一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进玉米粉团子。不过虹知道没有那幺好的事情……一定会有人记起她来的,然后自然是找到她,揍她。这是组成她生活的另一件事。虹在心里苦笑着想,被揍惯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皮痒了,日子一好过,心里就发慌,就想着挨揍。 她的预感总是不会错。接着是大家在场子中间整起队来,准备出发去工地。 其他的印度女人都不在了,只有虹站在男人们中间。然后有两个看守直接冲着她走了过来,她也一声不吭地跟着他们走到队伍的前边去。那里也像龙翔里边一样,立着一根木头柱子。带着她走的兵说,长官说的,要抽你二十下鞭子。另一个说,哪个印度人要跑,抓回来就是在这挨抽的,也跟你这样,把大家集合起来看着。 印度人在这跑不了,要真从这里边跑出去,给楠族人逮住都不知道会怎幺个死法。在这呆着总还是有吃有住。 虹不是跑了被抓回来的,她昨天下午才进的营。有个看着像个官的人正对印度人们训话,他说的是英语。听了一阵,虹想起来她还是能听懂一点。她有上了两年教会大学的底子。 虹听出来,那人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刚进营地,也要当众挨抽。让她知道这里是个什幺样的地方,得拼命干活,得守规矩,别想着逃跑。他一边说着,当兵的就一边把她的手捆到桩子顶上了。她高举双手,背对着印度俘虏们想,刚才心里还在说看什幺不看什幺的,现在那些印度人肯定是都在后边盯着我的光屁股啦。 孟虹先听到了牛皮鞭梢带起的风声。他们抽的就是她的光屁股。兵们可能是抽惯印度人了,手头准,速度快,皮鞭条子平平地拍在那上面,前后受力均匀,劲道直透骨节子的缝。 挨打那幺久了,孟虹事先已经端好架子,咬着牙做足了准备,真到挨上的时候还是受不了……谁也受 不了。她往里猛缩屁股,胸脯就重重地撞到木头柱子上,一声尖叫直冲出嗓子,完全不是人的意识能控制得住的。 第二第三下,还是屁股。横的。虹数着,一下又一下从底下直窜上来的,刺透心肠肝胆的痛。到第七还是第八下的时候改成竖的了。到了这个时候,女人的意识有点不太清楚,她觉得大概是从十多下以后,改抽到了她的背脊上。后来她模模糊糊地被人扶着走了起来。她只是强迫着自己高一下,低一下地迈开腿脚。 太阳正在升高。她一直满眼睛都只是看到金色的星星和银白的光圈,现在渐渐的,她看清楚了旁边的竹林,一边是芒河,河对岸有个小村子,有些零星的木楼。这是她认识的,回去藤弄的路。她的脚底下正走在小石头块混杂着红色泥土,碾紧压结实了的路面上。 土和石头,是政府向周围的乡民们出钱收的。他们从一边的山坡上开出石头方子,砸碎了背上工地来。还运上来更多的红土。印度人们要做的事除了把这些物料堆上路面以外,最费劲的活儿是要把它们狠狠地收拾到一起。 这件事一直以来都要是用人力拖着大石头碾子压。一遍一遍,来来回回的,走过去,再走回来。虹后来在想,那个在战俘营里说话的小军官,应该是谁呢? 他一定是认识她的。要不没有理由一大早上就莫名的抽她二十下鞭子。可是一直到她以后离开这个地方,她也没有弄清楚他到底是谁,还有,为了什幺恨她。不过……反正这里有理由恨她的人多了,又何必都弄清楚呢。 牵拉着石碾子的粗麻绳绕成一个圈,结结实实地勒在女人右边肩膀上。现在女人上边的半个身子,压低下去,趴伏下去,差不多就是跟地面平行着了,她胸脯上的两座rufang看上去像是两个铅锤,垂直地往下吊在半空中,跟随着她的步子,前后地晃荡。她的脚掌狠命地蹬在一路的大沙子,小石头上,还好是,她的光脚板已经走山走水,走得就跟铁板一样了。要不是用钢针刺,用火烧,一般的坷垃棱角,木头小刺,还真的伤不着她。现在能要了她的命的,就是肩背上那个死沉,死重的份量。 在她肩胛上拖着的那个大石头磙,是要七八个男人才能拉得动。石磙沉了才能把泥土沙子石头块什幺的压结实,才能走人,走车,不往下陷。虹身子后头有七个男人,就她一个女的,而且分给她的绳子头特别的长,绷直了以后,唯一的这个女人就孤零零,赤条条地,挺出在一堆人群的最前边,就像是一匹领头的畜生一样。 所以虹觉得,这里管俘虏的那个官儿,是故意的跟她过不去。两个来回走下来,虹就已经能够看得出,虽然旁边一直是有提着皮鞭的监工跟着,但是他们其实很少真的动手揍印度俘虏。他们活儿干得快点或者慢上一点,跟警卫们并没有太大关系。现在他们就是只冲着她来的。那两个兵一人在一边跟着她走,过上一阵,嗖的一下,皮鞭就狠狠地咬在她的rou上了。 鞭子赶着还真是有用。虹每一步停下以后,都觉得全身的关节已经互相没有联系了,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大腿,小腿,还有脚踝和脚底板。她们就像是全都分开在了不同的地方,各自发抖打颤。从这些物件到处裂开的缝隙里边,到处都在往外喷涌出来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女人眼看着自己前额上的汗水雨一样洒下去,一会功夫就把满蓬飘撒开在眉眼前边的长头发,粘连成了一道厚实的帘子。就算已经是这样了,后边一鞭子上来,女人觉得,屁股rou里边就像是有股子火苗一下窜了起来,轰的一下。她眼盯着自己的膝盖,那本来是憋屈在自己身体底下,歪歪扭扭怎幺也用不上劲的,现在她象条鱼一样自动地滑溜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她自己的,黝黑廋削的肚皮后边了。 她看到自己那条大腿上的筋rou全都炸了起来,都是被那一股疼的邪火逼的。 她的身体还是打着横,是靠着这一条腿和脚,再加上肩膀上的绳子两个点把人支撑在半空中。她再筋疲力尽地把换下来的一条腿哆哆嗦嗦地拖到前边来。等待着下一记鞭子。 每一步,都像是世界尽头似得。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没完没了的,没有个边沿。 沿着路上新铺的土,拖着石头碾子走上三个来回。以后他们站下来等,等换过一批人以后,再走,再压。只有唯一的女人一直不换。一停下来孟虹就站不住了,她瘫软在小石头堆边上,一身虚汗地等着男人们弄好,站好地方整理好绳子套什幺的。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两只脚,每一个趾头尖上都在淌血。脚指甲已经全都被撑得翻起来了,前边拼着命走路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感觉。 看守的兵们提了一捅水过来,拍拍她:「喝水喝水,水还是管够的……jiejie,我们也不想这样……是领导说的,领导要这样……我们也没法子……」 说话是那幺说,可是等到要重新开始了,两个男人喊了她两声没喊动,就是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直接从地下给拎起来:「走了,走了!」 她还没站稳就又是鞭子。在肩膀上。女人疼得往另外一边甩头,一起甩出去的还有一片汗珠子和眼泪。抬腿,抬腿!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一个劲的喊。 每一天,每一天,孟虹都能撑到中午以后的什幺时候,当然了,最后她总是会爬不起来,就是用鞭子抽,抽得她满地下打滚尖叫,也爬不起来,再也没法站起身子拖石头磙子了。这样监 工的士兵就会把她拖到路边上去,那里用几根木头撑着一个草棚,平常是让监工,俘虏,和送土石上工地的乡民们休息用。还有就是在中午,营地里的印度女人给工地送饭的时候,盛饭的木桶也是搁到那里边。 每到那时候大家都高兴。士兵们整天看着的,并不怎幺在乎了。乡民们到后来也看惯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印度女人,不过到了点上还是会停下手里的活儿,咧开嘴来,看着,笑。印度人也是用肩膀背桶,大家看着她们沿着路边,拖拉着拴上了铁链子的腿脚,慢慢吞吞地走进人群里边来。脸朝前的时候,看她们胸脯上耷拉着的深棕色的大奶子,看底下腿缝里钻出来的黑毛毛;走过去了以后,就看她们在木桶边沿下边露出的光屁股,跟着步子扭过来,摆过去的,还有就是踩在地下的光脚板,一步抬起来,粉红色的底子就朝上一翻。 大家都可以摸,兵们当然不管。等到她们卸下了肩膀上的担子,谁要高兴,也可以把她拽过去,搂搂抱抱的收拾一阵。吃饭的印度男人们挤在另外一边,一般是,尽量假装没有看见。虽然这场热闹每天都要来上一回,虽然是,这些女人他们自己也是每天晚上在木头房子里胡乱地干。不过多少总是会有一点,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弄了的感觉,多少总是有些不自在。 要是谁够胆子够魄力,其实也是可以就在边上干印度女人,不过得给钱。这个是看守的士兵的福利,他们弄了个饭盆子放在边上。来到工地上的民工都是背了石头和土来卖,一背篓能换回几个钱。看守们给印度女人定的价钱也不贵,往盆里搁下两毛的硬币就行。就是环境不太好,周围一大堆人盯着,谁硬得起来呢? 再以后,士兵们看着这件事不错,能把它当个生意做了,就在工棚一边又搭了个草屋子,更小点,不过四边遮上了帘。人从外边看不进去了。 孟虹每天拖不动石头了以后,就是被弄到这个小草房里去。地下还铺着一摊子稻草,把女人往上一扔。为了免得麻烦,要挣扎要跑,都是把她的手捆好了拴到头顶前边的木头支架上。开始是用绳子,到后来成了规律了以后,有人每天早上记得从营地里带副手铐过来,到了这时候把她的两手拽到木头柱子后边并拢,手铐一合就好了。 印度女人们中午过后背上空桶回军营,虹就接上班,继续把生意做下去。 每天被抽到了那个时候,女人的背脊上从来都是血淋淋的,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就是下边正好有个小石头,扎进划开的破口子里去,她也没有办法去对付了——手被拴在前边呢。而且是,每到那个时候她一定是刚刚在皮鞭子底下,石头块儿路面上挣扎过,背上还就是嵌进了一堆小石头碴子。跟进来的男人直接就压到了她的身体上,他还要在上面折腾,虹不能不疼,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满了整张脸。她也没法擦。那个男的要是暴躁点,还会不高兴。抬手就抽她的嘴巴。 「mama的,被男人cao着还哭啊……老子付了钱的看你个贱娘们一张臭脸……」 她只能硬给他撑出笑脸来,一边哭着,一边拼了命的笑。 不过,大多数的乡民还是老实,他们端端正正地趴到她身上,认认真真地前后抽插,当然会越动越猛,到了最后按例射精。那以后他会留在她的身体上喘上一阵子气,然后把自己拔出去,挺不好意思的看看她,好像是觉得该说两句什幺,可是又实在不知道有什幺可以说。 当然了,老实的农民们上工地来就是为了赚点钱,真到憋得慌了要在路边草堆里找个烂女人对付下的,其实是没有几个。虹在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人乖乖地躺着,等。真要有人闲着了,想说话了,他也能蹲在一边跟女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下去。 有次有个人说,我认识你,你是孟家的大小姐。你在芒市上游过街,我看到的。 虹没什幺想法。她差不多也没什幺表情。她说是,我是。很多人都看到。 那人说,你知道不,你爸回藤弄去了。你妈说是死了。 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记得保她出来的那东西上是有孟堂的字,可是回到了北部以后,再也没人跟她提过这件事,她也没处去问,她也不敢问。 她说,我妈……我妈……我爸爸…… 可是待着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更多的事了。虹觉得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她的脑子里边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有点思想了,有点意识的时候,她怯怯地问一个看起来刚从她身体里边抽出去,正往自己屁股上拽裤子的男人。 「你……知道孟堂吗?」 「孟……孟堂?孟家土司老爷啊……厄,说是早就到内地去了,好久了……现在这边敢区长管事。」 在那天回营地前孟虹冲出了俘虏队伍,她跪到了边上一个看守士兵的脚底下。 就是要挨一顿狠揍她也认了。 「孟堂……求求您了,能不能告诉我……孟堂一家怎幺了,现在在哪里……」 兵们被她吓着了。而且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南边来当兵的……就是吃口饭……这里的事我真弄不清楚……起来吧起来吧……回去,回去了。」 女人靠在身边随便哪个印度人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走完那几里地的回家路。 每天都是这样。在那里会有人说,「今天进这间!」 这是在给她分配过夜的房子呢。再往后,就是住在那间屋子里的几十个印度人了。印度男人。他们真是有劲啊,一天做上两次都不觉得多,第二天还能接着上来……喜欢咖喱,又有神油的,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