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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心缩在狼趾间的利爪用手臂勾出来玩,边玩边道“变回来。”谢廖沙不肯,撒娇道“呜呜~”顾长安拍拍巨大的狼爪“变回来。”不敢再推脱,谢廖沙化回人形,立刻手疾眼快地将顾长安抱在怀里“大校。”年轻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很有为了显得更成熟诱惑,故意压低的嫌弃。顾长安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伸手揉揉年轻人的脑袋。谢廖沙那头原本就发白的浅金发,已经全白了。昨日早晨,他们醒来变回人形时,顾长安发现他的年轻人,一夜白了头发。当时,他的年轻人这样安慰他“大校,‘白头到老’这件事,我们已经完成一半了。我们只需要慢慢等待,等时间染白你的黑发。”现在,年轻人的白发又一次被顾长安用修长手指揉弄着,它们的触感、质感都没有改变,就只是,变成了白色。“我们说说话吧,廖沙,说什么都好。”第53章谢廖沙搂着怀中温暖的躯体,迷茫的视线落到透明化视窗上。由光屏转换成的透明化视窗,看上去像是根本不存在阻隔,比最轻薄的玻璃质材料都更清晰透明。此刻,他们依偎在光屏前,眼前就是无穷无尽的宇宙,这感觉像是直接置身于遍布星辰的广阔真空,令人不禁从心底生出无比孤独的寒意。星际远航最为致命的精神压力,就是根本无法缓解的孤独感,那是人类从地球远古时代就刻在dna中的渴望与恐惧。原始人类以为星空和大地一样,一样是切切实实、亘古不变的,他们仰望天空,以为能从星象中窥出真理,甚至推测未来,创造出无数神话传说。再后来,科技发展,人类逐渐明白,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甚至不是太阳系的中心,而星空更不是亘古不变,星球可能爆炸、坍缩、被吞噬……人类不断发问,好奇他们是否是宇宙中唯一的生物,好奇地球之外的真实存在。而到了类地球时代,人类像是行走于闹市的新生儿,虫族将很多信息一股脑地灌输给他们,他们从二十一世纪醒来,不知所措地接受着被强行塞到眼前的一切。突变的性别、虫族的欺占、无法沟通的银河巨兽……短短七十一年的历史,人类几乎永无宁日,一代代年轻力壮的alpha战死沙场、beta埋头劳作、omega生儿育女。人类丧失了渴望,丢掉了幻想,湮灭了好奇。只留下深深刻印在心底的恐惧与孤独。对于一个刚刚再次失去的父亲的人来说,眼望着这样拥挤又荒芜的宇宙,即使是再坚强的战士,眼前的一切在某个霎那都成了内心无法承受之重。谢廖沙不自觉将他的大校搂得更紧,让顾长安几乎无法独立坐着,只能向后靠,靠在年轻人更宽广的胸膛上。顾长安拥有常年军事训练出的身体,修长而矫健,如果说毫不夸张的纤长肌rou是后天锻炼的成果,那么柔韧的窄腰就得归结于先天条件的优秀。抱着顾长安的感觉,混合了温暖与安全,像是搂抱着一束温柔的阳光。“您说给我听吧,”年轻人将脑袋埋进大校的脖颈间,试图嗅出信息素的味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顾长安的视线被不远处规律闪烁的脉冲星吸引,闻言又向后伸手,揉了揉年轻人的白发,只能承认“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顾长安会提出聊天的提议,是觉得也许谢廖沙会愿意聊聊他的父亲,但此时仔细想来,对于几乎从未相处过的康斯坦丁,不爱诉苦的年轻人,又能说些什么呢。在无尽的宇宙前,坐在地上的两人依靠着彼此的温度,于静谧的遥望中,让人生出只有彼此是真实存在的错觉。航程已过三个多月,顾长安的黑发微长了,发尾散乱在侧颈,越发衬出皮肤温瓷般的白。谢廖沙情不自禁,在大校的侧颈落下一个轻柔却灼热的吻,顾长安被年轻人灼热的唇烫到,反射性地稍稍一躲,可反应过来又觉得没什么好躲的,有些逞强似的回复原位,让谢廖沙忍不住低笑出声。顾长安也察觉出心绪在恋爱中不受理智控制,一个动作就让人幼稚地想来想去,觉得颇为有趣,也轻笑起来。谢廖沙在大校颈间慢慢地蹭了蹭脑袋,忽然感叹“我从没想过您会是omega。”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谈起顾长安隐瞒性别的话题。真的说起这个话题,顾长安才发觉,不论对谢廖沙多有信心,自己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忐忑的。“钢铁直a?不能接受双a恋?”年轻人故意用顾长安自己的话来调侃他,顾长安看似坦坦荡荡,心里其实不是不心虚,但毕竟自认是需要保持威严的上司,因此不仅表现得坦坦荡荡,还给了谢廖沙一个“所以呢?”的理直气壮眼神。谢廖沙被大校可爱到,也没有不依不饶,接着自己没说完的话继续道“您的过去,我以为已经够辛苦了,想到您还要隐瞒性别从军,一步步走到比alpha都要优秀的地步,我的心里既骄傲,又心疼。”年轻人直白的言论,太过体谅贴心,让顾长安觉得再继续虚张声势下去实在是不诚实,于是顺从心底的意愿柔软下来,揉着年轻人的白发,温柔道“我的体质并不符合常理,比起其他omega拥有太多便利,他们的辛苦我没有体会到百分之一。你过去一个人生活,比我辛苦太多,是我该为你骄傲,廖沙。”他们都觉得对方比自己辛苦,比自己更值得心疼。谢廖沙温驯地把脑袋搭在大校的左肩,像一头任主人揉搓的忠犬。顾长安侧过脸,就撞进了年轻人一往情深的眼眸,像是掉进了被阳光晒暖的灰蓝海水。于是他们试探着与彼此靠得更近,小心翼翼,直到吻上对方的唇。无数星辰见证了这个漫长的拥吻。信息素在情动之下四溢而出,茉莉花被肆虐的暴风雪吹落满地,花香与严寒霜雪交织在一起,混合为寒冽的冷香,像是在冰天雪地中盛放了一株花树。等他们终于不得不分开呼吸的时候,顾长安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年轻人按在了地上,脑后枕着的是年轻人有力的小臂。谢廖沙高挺的鼻尖在顾长安的侧颈流连忘返,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磁性,自言自语似的说“香。”鼻尖微凉的触感令人生痒,顾长安按住那颗不安生的脑袋往后推去,好笑地命令“起来。”他们费了一些时间才又恢复先前的坐姿。在荡满主控室的冷香中,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