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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尽,可被唐辛宝伺候着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他心里那点“殉国”的念头就渐渐蒸发了。他没有很崇高的志向,觉得能活还是活着好。况且他看唐辛宝一个娇少爷为了解救家人委曲求全、四处奔波,心里十分不忍,想为他做点什么。两人心里皆是这般愁苦,只能通过身体来宣泄。宋卫东罩住唐辛宝的臀瓣缓缓揉搓,并抬起一条腿挤进他腿间磨蹭。唐辛宝先还默不作声,没过多久便弱弱地呻吟出声。“东哥。”他撑起上身去看宋卫东。宋卫东温柔的笑了:“还想不想要?”唐辛宝抿了抿嘴唇,点头“嗯”了一声。宋卫东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馋猫,吃不够。”唐辛宝微微红了脸:“我才不馋。”“好,你不馋,是我馋。”说着他翻身把唐辛宝压在身下,分开双腿,把yinjing抵在他的股间。唐辛宝动情地勾住宋卫东的脖子:“这次用后面吧。”“好。”宋卫东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手在唐辛宝的花xue上揉了两揉,捻着里面残留的jingye和yin水涂到后庭。后庭也是火热柔软,相比较女阴更加紧致,宋卫东扩张了片刻,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唐辛宝感受着对方的东西一点一点拓开甬道,guitou猛地滑过敏感点,忍不住一哆嗦:“啊……那里……就是那里……”宋卫东仔细的搅动着寻找,摸对地方后便对准那一点狠狠顶上去。唐辛宝立刻攀上快感的高峰,双腿紧紧盘在宋卫东腰间,随着他的节奏一哼一哼地耸动身体。胯间没甚用处的小yinjing俏生生的立着,在前列腺被反复刺激下激烈的吐着蜜水儿。宋卫东打桩似的cao干,把床压迫得吱吱嘎嘎响个不停。他扳住唐辛宝的肩膀,慢慢抽出自己的yinjing,在guitou即将滑出xue口时再重重顶入,次次都砸在敏感点上。如此撞了几十下,唐辛宝便受不住地射出jingye,后xue也死死绞紧。宋卫东停下动作让他缓过这波高潮,然后托着后背将人抱起,自己屈膝向后靠去,用手支撑在床上。于是唐辛宝便被卡在他的大腿和胸腹之间。他迷茫地望着宋卫东:“东哥,这样、这样我动不了啦。”“你不用动,我动。”宋卫东狡黠的一笑,扬起满是汗水的脸,开始挺腰向上顶撞。唐辛宝感觉自己又在骑马了,身下的颠簸异常猛烈,逼得他不得不向后靠在对方的大腿上。一对白花花的rufang在剧烈的动作中疯狂地甩动着,像两只乱跑的小白兔。唐辛宝见宋卫东不错神地盯在自己胸前,羞臊得全身发红,赶忙用手按住它们。“啊、啊、啊、啊……东哥……好舒服……顶那里、那里好麻、好痒……嗯啊……”他yin乱地叫着,像不知满足的荡妇一般,骑坐在男人胯间,自己揉弄着奶子,眼神里满是渴望。宋卫东看着他这sao浪的小模样更是yuhuo焚身,发狠一般向上顶他撞他,把个小嫩xue插得像要冒火。待到唐辛宝又被cao射一波后,他捂住自己的yinjing和囊袋,努力向宋卫东露出下面不住蠕动的花xue。“这里好湿了……啊……也想要……”宋卫东眼神微暗:“还说不是小馋猫?”“呜……我是,我是馋猫,馋猫想吃东哥的大鳗鱼……啊……”宋卫东被他勾得魂儿都要飞了,一拍他rou臀道:“自己转过去吃。”唐辛宝爬起来转了个方向,用后背对着宋卫东,趴在他大腿上扒开yinchun去“吃”roubang。从宋卫东的角度看,他那粉红的臀瓣和被cao成一个红洞的后xue都一览无遗,最要命的是能清楚地看见他是怎么用两片粉中透红的鲍唇包住guitou,再一点一点把整根大rou吞进去。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宋卫东恨不能一下把他干死,也顾不得让他自己慢慢扭腰摆臀地乱动,直接向前一扑,把人按在身下狂插。唐辛宝的上半身贴在床上,下半身被迫高高撅起,肥嫩的花xue向外鼓着,一根大rou在其中抽出来插进去,把xue口的yin液全部打成白浆;敏感的阴蒂被囊袋撞得又肿又硬,甚至带了热辣辣的疼,唐辛宝偷偷伸手去摸,一摸就是一哆嗦,爽得yindao里直喷汁。宋卫东体力超群,能保持一个姿势连干四十分钟,唐辛宝起先还劲儿劲儿的发sao,半个钟头后被cao得两眼翻白,不住抽搐。“哈啊……东哥……歇一歇吧……我、我不行了……”宋卫东把手挤到他胸前用力托起他的上身,气喘吁吁道:“怎么就不行了?小馋猫吃饱了么?”“馋、馋猫吃不动了……要歇一歇……下面麻了呀……啊啊啊!”宋卫东再次把他抱起来:“那好,咱歇一会儿再吃。”唐辛宝呜咽着靠在他胸前,失神地向外吐出一小节嫩舌,宋卫东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与自己接吻,噙着他的舌头“啧啧”地吸吮。等到唐辛宝缓得差不多了,才抱着对方继续插xue儿。宋卫东喂“猫”喂了半宿,把唐辛宝的两个xiaoxue都灌得满满当当,再没力气放浪,这才鸣金收兵,抱着人去浴室冲洗后回床上睡觉。距离唐辛宝跟着陆天时离开北平也有近十天了,唐辛宝不知道他要办的事到底办得怎么样,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北平。陆天时似乎被陆司令看的很紧,三、四天才能来看他一次,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再匆匆而去。这倒是给了唐辛宝很多自由与方便。这天唐辛宝又偷偷溜出去采购物资,在一个卖小吃的摊子前等待摊主给他打纸包时,一个挑着扁担的汉子停在了他身边。他起初没留意,直到那汉子连咳嗽带吁气不停的制造噪音,才分神看过去。只见这汉子在这么冷的天里还穿着一身破旧的薄裤褂,蓬头垢面,鬓角和胡子连在一起擀了毡,浓粗的眉毛一高一低的乱挑。唐辛宝越看他越觉得眼熟,不禁发出疑问:“你是?”汉子把扁担往他身边一放,压低声音道:“唐老弟,我是赵参谋。”唐辛宝一惊,下意识向四周看去,见周围没多少行人,才同样低声问:“赵大哥,你这是?”赵参谋攥住了他的手腕道:“一言难尽,这里不安全,可否借一步说话?”唐辛宝当即点头,拿上纸包跟着赵参谋来到一个茶庄。此时正值上午,喝茶的人不多,二人上到二楼的一个包间。在包间里,唐辛宝看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这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面目是英气中带着些许肃杀,目光鹰隼般锋利警惕,看到二人进了屋,他站起身用眼神询问赵参谋。赵参谋摘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