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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点大学,原身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期待和希望,来到这个城市,进到这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名校。对原身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她那一双明亮纯粹的眸子,直白而欢喜地看着每一处地方、每一个人。对别人而言,这个年轻淳朴的大一新生实在美得有些惊人,略显松垮的迷彩服下包裹着苗条而充满活力的身躯,浅蜜色皮肤彰显出她的青春和健康,精致的、略带异域风情的五官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独特美丽呈现出来。大三学长梁邵均对她一见钟情。梁邵均,出身于一个富裕家庭,家中几辈经商,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和资源。他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年纪轻轻,前女友的数量要比他年龄超出不少。梁邵均恋爱那么多次,以往都是爱慕他的女生先含羞带怯地表达心意,如果他看中了对方的美色,便会随口答应,带着对方在爱情游戏里兜一圈。而原身,则是他第一次去追的女孩。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们,追女孩儿可不像学校里的那些穷书生,想尽方法去接近心上人,奉出一颗真心,才有可能知晓她的所有。不过一个电话,原身的所有信息便呈现在梁邵均面前,她的家庭情况、她的学习经历、她的情感经历、她的喜好特长,他都了如指掌。十八岁的原身,还没有品尝过爱情的芬芳。相貌清俊的学长,炽热如火的追逐,小礼物、小情话全都刚刚好在她的心坎上,不过一两月间,理智便乱了笼。书呆子一般的原身,不知道谈恋爱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知道确认关系到牵手有一段距离,不知道亲吻要比牵手更要远,也不知道有些亲密关系不该任由对方轻易开始。她只是着迷般地跟着自己第一次喜欢的男孩子,在爱情的迷宫里兜呀转呀,直至所有情感倾泻而出、所有理智不翼而飞。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最真诚的一颗心,得到了最认真的爱情。事实上,她不过是别人眼里的玩物——单纯天真、淳朴中夹带妩媚,这样的货色,梁邵均还没尝过。猎人一般的他,品尝过猎物的味道,饱腹之后,猎物哪里还有存在的意义。像一阵风地来,又像一阵风地走。原身的世界被他不怀好意地搅了个乱七八糟,他便轻而易举地抽身而出,留下还沉溺在所谓真挚爱情里无法自拔的原身。明明周末两人还在同一张床上耳鬓厮磨,只是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找不到对方的踪影——电话打过去是空号,微信被移除好友。原身完全懵了,她依据记忆里梁邵均说过的宿舍号,到男生宿舍里找他。宿管阿姨颇不耐烦地告诉她:“你是找606的梁邵均?你打电话叫他下来,这栋宿舍楼不允许随意进出的。”原身才得知,梁邵均所在的宿舍楼是学校里的“贵宾楼”——别的宿舍一般是四个人,而这栋楼可以一人、也可以两人住一个宿舍,面积也更加宽阔,环境更好。原身又在没课的时候,跑到梁邵均上课的教室找他,被告知梁邵均这段时间请假了。原身以为梁邵均出了什么事情,天天提着一颗心,担忧不已。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他宿舍楼下守株待兔。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原本羡慕原身一上大学就掳获帅气学长的女同学们眼里换了另一种意味——就这样被抛弃了,太惨了吧?前段时间还在学长臂弯间笑脸如花,这下子却像落毛鸡一样可怜兮兮。原身也总算转过弯来,她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游戏。尽管心里有些明了,但她还是执着地等在男生宿舍楼下,想要见见那个温文尔雅、却又冷心冷肺的他。在她瘦了十来斤,风都几乎能把她瘦弱的身躯吹倒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他。一辆红色热情的跑车停在宿舍楼下,梁邵均从里边出来,还没站好,一只雪白如玉、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攀上他的手腕,他俯下身,肆无忌惮地亲吻车内的美人。原身愣愣地看着曾经在她耳边许下各种承诺的男朋友,脸色白得如纸一样,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梁邵均从她身边经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比旁边的那个垃圾桶还要不起眼。“任雾?”车内的年轻女子下车,亭亭站在原身面前。她看了原身几眼,突然嗤笑,“也不过这样嘛!还以为你有多漂亮呢!好了,游戏结束了,以后你不要再缠着邵均了。”“对了,我是他未婚妻,订婚两年了。”年轻女子留下这一句话,淡定离开。那一个晚上,原身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开到最大的热水急急冲刷她的身体,毛巾大力地在她身上留下红印。她似乎感觉不到皮肤经大力擦拭而陈胜德痛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了,就当年少单纯不懂事,眼睛没擦亮识错人,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类似的话,她脑子里飘过无数次。但是,当她看到书桌上放着的猫咪头保温杯、收纳盒里放着的项链、墙角旁放着的木吉他,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明明他们在一起那么开心那么幸福,连吵架都没有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眼里,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明明早就有了相伴一生的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原身似乎分成了两半,一边是理智,另一边是感性。上一秒钟她能清晰认识到之前的爱情就是一场游戏,下一秒钟她痛哭流涕想要跑到梁邵均面前问个清清楚楚。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原身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却没意识到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是由什么引起的——该来的大姨妈停了,原本胃口跟小鸟似的,现在胃口大开,饭量大了许多。原身有时还苦笑,失个恋,居然会压力大得让人闭经、暴饮暴食。第一个学期结束,原身乘火车回到家中。远离了带给她快乐和痛苦的那个城市,回到熟悉的家乡,见到挂念已久的亲人,原身的精神好了不少,说话间也带上了笑容。“别说,妮儿去上大学,整个人都长开了,瞧瞧这脸这身影,越来越好看了。”饭桌上,二婶夸了一句。“就是,那学校的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