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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雾原本半趴在地上,它鼻子动了动,闻到了rou香味。它立即坐起来,耳朵也警惕地竖了起来。看来,他们就是偷狗贼了。张金和王财一边走一边假装不经意往四处望望,看来这只狗的主人没有在他视线内盯着这只狗。他们走到任雾面前时,快速把火腿肠扔到地上,然后慢悠悠往前走。任雾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犹豫一下,张大嘴巴啊呜一下把一块火腿肠咬进嘴里。张金和王财转身,假装行人一样,慢悠悠往任雾的方向走来。看到土狗把火腿肠吃了,他们相视一笑。“三、二、一。”说到“一”的时候,两人刚好在任雾面前停下。面前的小狗身体摇晃几下,嘴里发出可怜却悦耳的汪汪两声,然后倒在了地上。张金快速把牵引绳剪断,然后抱起小狗快速往面包车跑去。张金随意把迷晕的土狗扔在面包车的后座上,一把拉上车门。“走,回去歇着,明天早点起床磨刀。”王财熟稔地拨动方向盘,面包车迅速离开这个短暂停留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没有来过。*任富强左手拿着一包香烟,右手正忙着打开包装。他脚步缓慢,眼神和注意力全在香烟上。真是倒霉,这么一个小便利店,居然有好几个人在排队,犯烟瘾的他等得都冒火了。好不容易把香烟塞进嘴里,点着了香烟,他深深吸了一口。总算活过来了。他吐着烟圈,脑子里慢慢清醒过来。哎,我狗呢?他看着围栏处绑着的牵引绳,原本绑着狗的那半截已经掉在了地上,狗却不见了踪影。任富强捡起地上的那截绳子,切口整齐,应该是用锋利的剪刀割断的。他不由打了个激灵,难不成,这只小土狗,被偷走了?他心里又急又慌,嘴里大声喊着“雾雾,雾雾”,见到行人便凑上前问有没有见到他的小狗。任富强找了许久,一路呼唤,也没有听到小狗的回应。他面色沉沉,大概也明白了自家小土狗被药晕偷走了。如果说这几个月他没有和雾雾相处过,他心里也不会在意一个小狗的丢失。但是,这几个月他深切地感受到,这只小狗的到来,给家里带来了多少欢乐和轻松,让他们这对父母和儿子之间的相处从疏远到亲近。当然最主要的是,任富强不知道如何跟儿子交待小狗丢失的事情。他主动提出要替儿子遛狗,结果没两天就把狗给弄丢了。鉴于他在儿子眼里全是黑历史,儿子说不定会觉得是他故意丢弃了小狗。“喂,老婆,你现在进房间,我跟你说点事情。”任富强拨通了妻子的电话,“我刚才去买烟,把雾雾给绑在路边的围栏上,前后几分钟的时间,雾雾就不见了!”“你说啥?”王晓英的声音由于惊讶而一时尖锐。担心儿子会听到,她赶紧又压低了声音,“这可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才把它当成宝一样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急得不行!”“我这不是找你拿主意嘛?要不,要不咱们就说把雾雾寄养在我弟那里,等到有才中考完再把狗带回去。”任富强犹豫了片刻,说道。“到时去哪里给他带一样的狗回去啊?”王晓英不由提高了声量,责备道,“遛狗就遛狗,你买什么烟,这下好了吧,狗也丢了!”任有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上厕所,便听到了这句话。他急急推开母亲房间半掩的门,“妈,你说什么?雾雾丢了?”手机那头的任富强听到儿子的声音,他心知原本的打算已经流产,他只能匆匆走回家,想尽快安抚好儿子。任富强刚掏出钥匙,门就开了。“爸,雾雾呢?”任有才刚才哭过,眼睛红红的,面色凝重。任富强轻轻地摇摇头,“有才,咱们先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说什么说,我就知道你们不肯让我养狗,故意把狗丢了!也是,从来只会盯着我成绩看的人,怎么会答应让我养狗呢?”任有才恨恨地看向父母。任富强和王晓英被儿子痛苦、绝望的眼神盯着,他们才真切意识到,儿子,其实是恨着他们的。*任雾被扔到后座上,趁着两个偷狗贼都坐在前面,它赶紧把嘴巴里的食物吐出来。它缩缩鼻子,后座上、脚垫上,四处都是狗的味道。看来。这辆车是他们专门用来偷狗的专车。“老张,我看明早咱们早点出门,先把今天看中那只狗掳回来,然后再动手宰了那只土狗,喝点小酒,舒坦舒坦一下。”王财一边开车一边说。“行,狗rou补肾补气,吃了燥得很,明晚咱们出去找点乐子。”张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王财脸上现出猥琐的笑容:“行,前几天那娘们,那皮肤,啧啧啧,想起来我都手痒。”张金看着兄弟急色的模样,也跟着yin/笑几声。任雾在后面听着两人说了一路的花姑娘,知道中山街尾的那个发廊的姑娘身材最好,摸起来手感也好;南安街头的那个发廊就不行了,一个两个都是糙婆娘,要不是手头紧,谁爱去那里找乐子。任雾趴在前腿上,它眨巴着眼睛,心里悲伤地哀鸣着,呜呜呜糟了,出来一趟,被黄色废料给糊了两耳朵。没过多久,面包车停了下来。张金麻溜地拉开车门,有力的大手揪住了任雾的后颈皮。任雾歪着脑袋闭着双眼努力装晕。张金边走,还掂了掂手里的土狗:“二十来斤,大概半岁左右,rou肯定嫩。”王财突然伸过手把一条狗后腿拉开,眼睛瞄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可惜不是公的。”任雾气得想要磨牙齿。算了,用自己的清白来换取一次下药的机会,值了。任雾自我安慰道。趁着王财接触它的身体,任雾的前爪抖了抖,白色无味的昏幻药飘到了王财的手上。王财掏出钥匙打开专门关着狗的房子,张金随手把土狗放到一边。“这只哈士奇都饿了两天,怎么精神还那么好,嗷呜嗷呜叫得心烦!”王财逐个逐个狗笼看过去。“后天这批货就能出手了,再忍两天。”张金从角落提起一包便宜的杂牌狗粮,逐个笼子倒进一些狗粮。“我也搞不懂这些城里人,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