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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有人忍不住开了口,酸道:“她故意的吧。”怎么她们就没碰到这种好事儿呢?——车上景扬一手抓着程安的脚踝,另一只手就要去掀她的裙摆。程安吓了一跳,立马推开景扬,缩到一旁,压着裙摆,恶狠狠地瞪着景扬,“你想干嘛!”景扬皱着眉,忍着想把人抓回来的冲动,耐着性子,说道:“我看看你脚踝,不是说扭到了吗?”“没有没有!”程安大声说道:“我没扭到!”他别过来了!!!景扬眉头拧得紧紧的,看着程安,“那你怎么跌在地上?她们推你了?”程安:“......没有,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你可真能脑补,跟刚刚那几个女的一样能脑补,程安暗暗吐槽着。“怎么会摔倒?”景扬还是不信,“好好的怎么会摔倒?”“因为我,”程安语塞了一下,总不能说她是因为自己生闷气,对着花坛踹一脚,结果反弹回来把自己脚给震麻了吧,“......走路不长眼。”景扬:???“反正没什么大事,没扭伤,”生怕他再问下去,程安收回了脚,坐直了身子,抿了抿唇,看着景扬,底气不是很足,说道:“你别管就是了。”景扬眯了眯眼,摩挲着掌心,没开口。程安咽了咽口水,却不想在景扬面前示弱,下巴微抬,说道:“不管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就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二少以后举止还是注意些分寸,以免让人误会引起争议就不太好了。”下次再敢喝她的酒,再敢动手抱她,她就对他不客气!!!“误会?”景扬气笑了,肩膀往后靠,随意地倚在椅背上,缓缓地说道:“误会什么?”“当然是”程安气结,这话她怎么说得出口?误会什么?还能误会什么?再说下去,肯定又是她吃亏,程安深吸了口气,正好车子到了她住的地方,忙说道:“到了到了,我到了,停车!”刚要推开车门,景扬忽然在后面来了一句,“脚好了?”程安无语,干脆下了车,直接对着景扬连蹦了几下,“现在你相信了吧?”景扬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她,嘴边噙着笑,朝程安挑了挑眉,“下次想让我抱你,直说,不用这么麻烦。”程安:??????“走吧。”“是。”宾利车扬长而去。“谁想让你抱了!”程安拾起路边的石子就扔了过去,气鼓鼓地大声喊道:“我明天就辞职!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半个小时后,看着微信上房东太太好心给她推荐的几个最新的房租消息。程安:......辞职的事情我觉得可以再考虑考虑。第9章我才不怕!辞职就是逞一时嘴快,赌气罢了,毕竟眼下她才刚和她们经理说涨工资的事情,因为景扬就去辞职,程安觉得十分不妥。不仅不妥,说不定还会被景扬暗地里嘲笑一通。辞职就算了,但换房子的事情确实要提上日程了,程安晚上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平板上的房租信息,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这一周太忙了,几乎没什么空闲时间,正好趁着周末两天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房子。因为之前吃过亏,程安不敢轻易相信网上的那些照片,每次租房子一定要亲自到现场去看看才放心。只不过......程安叹了口气,这附近实在是没有什么合适的选择了,她当初就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现在这个地方,再换其他的,不是太大价格太高就是太偏安全性不好,怎么看怎么不合适。窗外冬风呼啸而过,隐约有雨滴落在窗户上,撒下一层水珠,电视上气象栏目播报着北方入冬来的第一场大雪,厚厚的一层没到小腿。程安双手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地喝着,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不甚明显的小雨,出了神。晏城入冬晚,但是冷得早,每年要到快过年的时候才晃悠悠地飘那么几朵雪花,冬天不下雪雨倒是没少下。程安有些羡慕地看着电视上北方人打雪仗、堆雪人、滑雪球,记忆中这样的场景已经是很多年前父母还在的时候,他们还会坐雪橇,玩儿双人雪橇那种。在景家的时候,她跟着景扬他们一起上的是贵族学校,每年都有冬令营,专门到国外的滑雪场,说是去玩儿其实是去参加滑雪比赛,整个学校评选出前三名,甚至还会颁发证书和奖杯。她记得景扬每年都是第一名,还是包揽全项目的那种,景家三楼有个房间,里面全是他的奖杯奖牌还有各种荣誉证书。大哥景明也很厉害,偶尔能拿个第三名,但每年“最帅滑雪者”的称号一定是他的,想到这儿,程安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觉得景明拿不到冠军,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总爱耍酷,根本不在意速度和技巧,也不在意最后的排名,每次都叮嘱她一定要把他拍得最帅。景瑶总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点子,然后搞各种小游戏,在学校里面人缘很好。相比之下,她简直就是在给他们拖后腿,程安喝了口奶茶,回想起自己当年做的一些傻事,摇了摇头,果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周六上午没睡懒觉,出门找了一天的房子,结果一直到傍晚都没有碰到合适的。程安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摘了口罩,哈了口热气,捶着自己的小腿,走了一天的路,感觉脚都快要废了似的。早上出门那会儿感觉冷飕飕的,特意戴了套头的那种围脖裹了两层,这会儿热得不行,干脆摘了放在一旁。公园门口有个卖烤红薯的老大爷,大喇叭上反复喊着:“又香又甜的烤红薯!”“又香又甜的烤红薯!”“又香又甜的烤红薯!”......程安闭着眼深深地闻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确实又香又甜。想吃,但是又不想动。好累,要是有人能给她送过来就好了,不,要是能送到她嘴边更好。感觉烤红薯的甜味儿越来越近,程安猜,应该是路过的人买了一个吧。一睁眼,愣住了。景扬一身黑色长风衣,里面是针织套头薄毛衣,手里拿着纸包的烤红薯,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径直坐在她旁边,慢条斯理地剥着红薯皮,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程安抿了抿唇,一直盯着景扬还有......他手里的烤红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