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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句,算是个不错的封号。反倒是是“谦”这个封号……谦,敬也,更多的是指恭顺谨慎。想到皇上和太后,十四爷、乌雅氏之间的那点事,乌拉那拉氏眼神微闪。看来,皇上对乌雅氏的态度已经明了。她本来还担心乌雅琇莹进宫会成为淑敏的一大劲敌,现在总算放下心来了。心中那点因为堂妹没有封嫔的遗憾,也彻底没有了。反正以淑敏的家世和她的地位,位份早晚都会有的,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其实皇后纯粹是想多了,雍正之所以会给这两人赐“宁”和“谦”的封号,只是想到“梦中”的他的后宫似乎也有“宁妃”和“谦妃”这两号人物。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将来的后宫也只有这两人的身份够得上妃位了,索性就把封号赐了下去。至于那个丫头的封号……他早就另有安排。这边皇后乌拉那拉氏正欣喜于自己堂妹得了一个不错的封号,只是还没等她高兴三秒钟,只见雍正皱着眉,敲了敲册子问道:“钟粹宫你安排了人住进去?”听到雍正提起钟粹宫,乌拉那拉氏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强作镇定,笑道:“是,臣妾见钟粹宫只有苏常在一人居住,怪冷清的,就把答应李氏安排了进去,也好和苏常在做个伴,皇上觉得有哪里不妥吗?”皇上难道看出了什么?乌拉那拉氏承认她把这个李氏安排到苏常在所在的钟粹宫,是有私心的。苏常在的崛起,着实由不得让她不警觉。她原以为皇上对钟粹宫那位只是一时兴起,等过段时间这兴致就淡了。但是没想到那个苏常在手段不小,养伤那段日子就能让皇上时常去看望,现在能侍寝了,更是让皇上把整个后宫都忘了,只招幸她一人。这样的荣宠,已经隐隐赶上当年的齐妃和年贵妃了。更重要的是,皇上如此钟爱苏氏,势必会冷落新进宫的妃嫔,皇上即便看在她的面子,不会太过冷落淑敏,但也不会有太多宠爱。因此她这才想到让李氏搬到钟粹宫这个法子。李氏年轻漂亮,还有几分像年轻的齐妃,皇上见了,难免会动心。这样同住一宫的两人为了恩宠势必会起龃龉。一旦她们闹起来,以皇上的性子,肯定两人都落不好,那淑敏就有出头之日了。乌拉那拉氏的算盘打的是好,但是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依着算计发展的。只见雍正深深地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只看得她心里更加忐忑,才不紧不慢地收回了目光,合上册子,淡淡地说道:“你安排的倒也合理,只是苏常在性子孤僻、不善与人沟通,之前钟粹宫里住了一个郭络罗氏,就闹出那样的事来,朕也是烦了。这钟粹宫,就就给她一人居住吧,别在安排人进来了。至于这个李氏……”说到李答应,雍正顿了顿,道:“她不是和齐妃同族吗,也算是亲戚了,就让她和齐妃住吧!”雍正有些头疼。当时看到这个李氏的时候,觉得她有三分像年轻时的齐妃,不禁让他想起了年轻时和齐妃相处的时光,一时脑热,就留了牌子。现在想想,着实有些后悔。他现在连齐妃都不耐烦见了,更何况一个与齐妃有着亲缘关系、还有几分相似的李答应?雍正绝不承认,他是担心苏暖和他闹脾气而头疼。“还有,苏常在这些天伺候朕很是得当,就晋封苏常在为贵人,封号‘舒’,也算是朕对她的一点嘉奖了。”雍正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平静,就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乌拉那拉氏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万万没想到,皇上对苏氏如此看重,把李氏打发回了齐妃那里也就罢了,还晋了苏氏的位份?这才几个月,这苏氏就从一个小小答应,成了有封号的贵人了,这晋升速度,不可谓是不快了。而且,皇上特意赶在新人进宫前这个档口晋了苏氏的位份,难道是不想苏氏矮这些新人一头吗?想到这里,乌拉那拉氏的眼睛不禁眯了起来。皇上居然还说把这偌大的钟粹宫,就留给了苏氏一人?这是以后要封嫔的节奏吗?但就算要封嫔,也没有一个嫔位独占一宫的道理啊!懋嫔、裕嫔,那只齐妃、熹妃,不都是和别的小主同居一宫吗?也只有当时带着孩子、且怀着身孕的年氏独占翊坤宫,可,年氏可是贵妃啊!苏氏一个小小的贵人,何德何能……看来,这苏氏……远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受皇上的宠啊!一瞬间吗,乌拉那拉氏想了很多,尖利的护甲无意识地嵌进了她的手掌心,尖锐的痛楚传到大脑,让她的意识清醒起来。乌拉那拉氏顿了一下,很得体地笑了起来:“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臣妾就安排李答应去长春宫居住吧!有齐妃照应,想必李答应也高兴。至于苏常在晋位一事……”乌拉那拉氏手指紧了紧,道:“苏氏侍奉皇上得宜,一个贵人的位份,自然是当得的。苏氏原本也享着贵人的份例,现在也算是实至名归了。不过臣妾想着海答应和苏氏同为潜邸的老人了,只晋苏氏一人的位份不太好,还请皇上也给海答应一个恩典把!”说着皇后半蹲下来,行了一礼。雍正先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倒是皇后想的周到,既然如此,那就也晋海氏为常在吧!”差点都忘记这海氏是什么人了。“谢皇上。”皇后乌拉那拉氏又行了一礼,“皇上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那臣妾就先告退了。”至始至终,皇后一直都面带微笑,似乎没有丝毫的不满。“嗯,去吧。”雍正点了点头,然后拿去一本奏折,没有一点留人的意思。这天深夜,雍正再次趁某人熟睡之际,打开了某人的日志。【雍正元年,八月二十三日,天气晴今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和四四吵了一架。不是我没事找事、玩自杀上瘾了,而是我发现,雍正对我的态度非常危险。虽然他平时嘲笑打压我的种种行为,很像是情侣间的调笑,我也很想把这视为他对我的‘特别’。但是无论我怎么自欺欺人,我始终无法忽略他对我的那丝丝恶意。那恶意很淡,有时候淡地我自己都快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但是它也格外地根深蒂固让我无办法忽视。它就像是一把悬在我头顶的、隐形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般,虽然看不见,但是却真实存在。说不定哪天它就掉下来,直接了结了我的命。我不知道雍正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恶意,但是我知道,只要这样的恶意在一天,我一天就不会活得踏实。与其一直战战兢兢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