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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太过忧心了,皇上虽然嘴上说着嫌弃小主绣的太阳,可不依然挂在腰间了吗?再说了,这些天,皇上但凡翻牌子就只叫小主侍寝,也就初一十五的时候去了皇后娘娘宫里两次,别的小主可一次没被皇上招幸过。可见皇上这心里啊,是有小主的。只不过皇上和小主相处的方式,唔~~有些特别而已。”荷叶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用什么合适的词可以描述皇上和小主现在的状况,只能用“特别”来形容。虽然皇上总是打击嘲笑小主,看到小主吃瘪就高兴,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皇上对小主的喜欢。“打住打住,荷叶你这丫头可别往你们家小主脸上贴金了,不过就多翻了几次牌子罢了,以前郭络罗氏得宠的时候不也一般盛况吗?你也想太多了,再误导下去,你荷香jiejie可真要当真了。”就在荷香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之时,苏暖连忙喊停。她才不信四四心里有她呢!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玩那种“喜欢她就欺负她的把戏”?四四对她如此“另眼相待”,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罢了。可怜她无权无势,为了把对方的大腿,不仅要忍耐着这人的恶趣味,还要“出卖”□□,她怎么就这么惨?苏暖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说曹cao曹cao到。“什么当真不当真的?”正当苏暖“自怨自艾”的时候,门口传来的雍正那熟悉的清冷的声音。一见雍正进来,苏暖连忙从炕上跳下来行礼.“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起来吧!”雍正顺手把半蹲着苏暖拉了起来,自己就苏暖刚才坐的位置躺下。“皇上您一路过来定时渴了吧,嫔妾让奴才们上茶来。”说着苏暖连忙向荷香荷叶两人使着眼色。“先别忙着上茶了,你也坐吧!”雍正不为所动,指着旁边的位置道,“你还没告诉朕,刚才说什么当真不当真的?”“呃,没什么,嫔妾刚才和荷香她们说笑呢!”苏暖强笑道。这个小心眼,刚才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吧!雍正玩味地看了苏暖一眼,然后收回眼神看向一旁的荷叶,淡淡地问道:“朕倒是想听听你们在说什么笑话,你说说,你们小主刚才说什么当真不当真的?”荷叶本来看见雍正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现在见雍正单独问她话,更是吓得魂都飞了,像倒豆子一般把刚才的话给说了。荷叶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道:“也没、没啥,不过是荷香jiejie见新人就要进宫了,担心小主会失宠、就让小主上进些。只是奴婢觉得皇上心里是有小主,小主是绝不会失宠的,让小主宽心。小主就说奴婢想多了,让荷香jiejie不要当真。”雍正:“……”苏暖:“……”如果眼神能杀人,荷叶现在已经被愤怒加羞恼的主仆两人给凌迟了。荷香直接跪了下来,一言不发,请罪意味很是明显。苏暖倒还好些,心里虽然有些忐忑,倒还算镇定。苏暖连忙起身请罪,红着脸道:“皇、皇上恕罪,嫔妾没有管教好奴婢,居然敢妄议皇上,嫔妾以后一定好好管教,绝不再犯……”荷叶这个这个叛徒!就这点骨气?皇上还没说什么就按一切给招了?真不能指望这丫头保守什么秘密!“起来吧!这不过是你们主仆间的闲话,倒也没什么请罪不请罪,以后注意着点就是了。不过……”雍正收回错愕的眼神,淡淡地说道,“朕觉得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什么?”听到雍正说不怪罪,苏暖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后面说她有“自知之明”,苏暖就一头雾水了。她刚才说了什么吗?怎么让四四觉得她有自知之明?努力回想刚才的对话,本来还有些茫然的苏暖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气得脸红了。这家伙是在说,她刚才否认荷叶的“皇上心里又她”,的观点是对的,他心里的确没有她!苏暖:“……”呸,没有她就没有她,当老娘稀罕你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苏暖也恼了,一扭身子,把屁股对着四四:“既然嫔妾如此不讨皇上喜欢,皇上还总来我这破地方干嘛?找罪受吗?皇上还是去找那些能讨皇上喜欢的娘娘小主吧,别在我这儿呆着了!”妈的,要不是这人是皇上,苏暖早就开国骂了。苏暖自认为自己说的挺和婉的,但是却让本来就神情紧张的荷香她们两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小主这是失心疯了吗?这可是皇上啊,小主怎么敢撵皇上走?不要命了吗?两人全都胆战心惊地看着雍正,生怕惹怒了他,倒是雍正自己听了却没有多大的感觉——这种程度的话,可比这丫头在日志里骂的轻多了,连不痛不痒都算不上。不过,这臭丫头的确该收拾了,现在当着面都该让他“滚”了?看来是他平日太纵着她呢?雍正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面上却依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目不经心道:“朕倒是想去别的宫里,不过别的宫里的朕也呆着厌烦。你虽然笨了点,但在你这里呆着朕起码能舒心点,只能勉为其难先将就着了。”苏暖猛地一回头,瞪着雍正怒而反笑:“那这些日子还真是委屈皇上了,和如此蠢笨的嫔妾呆在一起,嫔妾真是应该感激涕零啊!”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暖暖要爆了!58、老娘不玩了!苏暖咬牙切齿地说着反话,但雍正似乎一点没有察觉到一样,反而赞同地点了点头。“知道朕这些日子委屈就好,不过等新秀女进宫,朕可就不会这般委屈了。所以,你的宫女说的也没错,你的确该上进心,不然你这钟粹宫,朕怕是呆不下去了。”雍正煞有其事地说道。苏暖:“……”“不呆就不呆,我还不稀罕呢!”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下去的苏冲着雍正怒吼一声。然后“嗖”的一下跳下了炕床,然后向里间跑去、扑倒床上,然后钻进了被窝,把自己整个人包进了被子里面。欺人太甚,四四这家伙欺人太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这是又陪笑又□□的,居然还被人如此百般嫌弃?她不玩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怕再死一次?死了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雍正:“……”好像把这丫头惹毛了。“咳咳。”雍正无奈地走到床边上,看着把自己过的和蝉蛹一样的苏暖,悠悠道。“你这是打算把自己闷死吗?”“闷死就闷死,反正早晚会被皇上给气死!”被窝里传来苏暖那瓮声瓮气的声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