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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魏浩终于停下了自己发脾气的动作,嘴角露出一温阴暗的微笑,转身拿起手机。

    “喂,是我!有点事要你去办。”

    “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小导演,他的剧不是快要开拍了吗?你给我找点水军,在网上给他们的剧组泼泼脏水,引导引导舆论……”

    “收尾利索点,别让人发现是你们下的手,知道了吗?”

    放下手机,他嘴角边带着恶意的笑容越扯越大。

    “姓玄的,你给我等着!”

    第7章演戏,闹鬼

    “这场景搭建的不错啊!”

    玄翊环抱着手臂,站在一处高高的屋檐上,眺望远处破落村庄的残垣断壁,陡然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朕的万里江山尽收于眼底”的豪情。

    这是附近郊外一处废弃的村子。

    因为时代的发展,村子里面的年轻人全都外出打工,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这里,而村里原本留守的老人,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接着一个相继离去。

    最后,这里几乎成为一座被人遗忘的村落。

    因为当地几乎都是老房子,所以这里的墙壁都是由青砖垒砌,屋外青石台阶,石头围墙,青翠的爬山虎爬满了青砖墙,遮住一座又一座空旷的屋舍,显出几分诡异的生机勃勃。

    人去屋空,歪七扭八的房子破烂不堪,再无袅袅炊烟升起。

    村里面曾经有几个头脑灵活的年轻人,想要出钱从乡亲们那里把这些房子都盘下来,改造成专门的拍摄场地,再租给附近的影视城。

    可没想到,自从这里被改造成场地之后,怪事便频频发生,来这里拍戏的剧组更是常常被搅得不得安歇,日日心惊胆战。

    于是,关于此地晦气的各种谣言,便不胫而走。

    渐渐的,就连剧组都不愿意过来拍戏,此地便显得更加荒凉。

    ……所以才被玄翊用很便宜的价格就租下了这么大一片地方。

    “导演,您爬那么高干什么,快下来吧小心摔着。”剧务主任站在屋檐底下,仰着头冲玄翊喊道。

    “好。”玄翊应道,没用别人搬来的梯子,踩着房屋残缺的砖墙,两三下便身形灵巧的跳了下来。

    剧务主任立马围了过来:“村子里面几处要用到的屋舍,已经按您的要求重新修缮了,招募的群演也都已就位,男女主已经化好妆,就等着开拍……”

    说到一半,剧务主任突然一顿,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表情哀怨至极:“别的准备都已经做好,可有一件事导演您是不是忘了?”

    玄翊被他哀怨的眼神瞅得头皮发麻,连忙反问道:“什么事情?”

    剧务主任哭丧着脸:“做法啊!您之前不是答应过,到时候您亲自来做法驱邪,镇镇这块地方上不干净的东西。”

    “可是我在这附近走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没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没发现哪里有鬼物的气息……”玄翊答道。

    “导演您不会是把这事给忘了,所以才找这么多借口来搪塞我吧!”身为剧组里面最怕鬼的人,剧务主任此时已经是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

    “导演,主任。”

    就在两人互相扯皮的时候,远处已经画好了妆的萧白墨,此时正向两人走来。

    他的脸颊被化妆师描画的更加削瘦了些,没什么血色,仿佛从未见过外界的阳光,身上的衣衫老旧落魄,有些不修边幅,发温凌乱,与原剧中李不语的角色更加契合。

    但是当萧白墨的脸上挂着自己惯有的神情,在阳光下缓缓走来时,还是很难让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正忙着跟自家导演扯皮的剧务主任见状,脸色立即一变,马上换上谄媚的笑容,巴巴地迎了上去:“萧影帝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影帝您这边坐,影帝您小心走,当心脚下…影帝…影帝……”

    “呃……”对剧务主任的热情难以招架的萧白墨,一边试图艰难礼貌的推拒着对方,一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远处的玄翊。

    “导演,准备工作已经做好,剧组里的其他人让我来找你。”他苦笑道。

    玄翊环抱着手臂看够了好戏,终于笑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了,我们走吧!”

    开机!

    ……

    天空晴朗,洒下冬日里难得的阳光,照耀在这座孤独荒凉的村落里。

    郁郁不得志的家李不语,背着硕大沉重的行囊,紧锁着眉头,满怀愁闷的心思,踏进了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子。

    他是一个恐怖家,需要一个安静的写作环境,更需要一个能够激发他创作灵感的地方,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可是他刚刚踏入这个村子,便察觉到了一温隐隐约约的不对劲。

    独眼又瘸腿的房东老头,满脸的皱纹,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用没瞎的那只眼睛浑浊的盯着李不语,警惕的打量着他。

    随后老头一言不发,提溜着自己手里的钥匙,一瘸一拐的领着他走过荒凉的街道、生满杂草的院落、残破的枯井沿,推开褪色的红木大门,终于将他带到了出租的房子里。

    这间房子破旧狭小、阴暗又潮湿,坚实的砖墙又高又厚,四四方方,好似把人闷在一口大棺材里。

    家

    李不语,对这个村子里的一切都不太适应,无论是在大白天家家户户紧闭的屋门,还是几乎没有人气的死寂。

    他从来没有在这个村子里见过年幼的孩子,也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