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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这句话。但很快,那个声音又响起:“看过来……”

    这一次,江似霰清晰地得到了这个讯息。她明确地知道没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这个声音仿佛是在她灵魂深处响起,熟稔得仿佛她早已听过千遍万遍。

    在这一刻,江似霰觉得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仰头,难以抑制地看向了前方。于是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她的视线尽头。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人来人往间,那个人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西装笔挺地站着,将自己的目光投了过来。

    四目相对,江似霰看着她比少年时稍微成熟的脸庞,恍惚间有种时空穿梭,如梦似幻的感觉。

    是在做梦吗?她为何会看到江轶?

    不是在做梦的话?为什么江轶会出现在她面前?

    江似霰的心脏开始抽痛,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想迈步,脚下却纹温不动。她想开口,所有的呐喊都堵在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唯有泪水汹涌而起,迅速灌满了双眼。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着那个少年时的幻影,对她笑了一下,朝她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那一抹细不可闻的雪松味信息素,像是一柄利剑一样,穿透人群,直直地扎在了江似霰的心脏。

    曾经被标记过的身体很快就复苏,江似霰迅速锁定了这个香味的主人,除了她再无别人。

    江轶……江轶……她的江轶……

    她提起裙摆,身体像是一具终于充上电的残破木偶,朝着信息素主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江似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不顾一切地往前跑。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步伐越来越大,直到一把冲上前,在啪的一声中握到对方唇热的手腕时,她在心中呐喊了一句:终于,抓住你了。

    江似霰强撑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仰头对面前的女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想要呼唤她:“江……江……”

    她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热烈的,能揉碎骨头的怀抱。结果没有……什么都没有……回应她的,是一个尴尬不解,又有些无措的陌生客套笑容。

    在这一刻,江似霰顿时明悟,为什么江轶活着却没有来找她,为什么她苦苦等了六年。

    因为她的江轶,不记得了。

    她忘了她们的过往,忘了那些噩梦般的往事9,像个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在这个世界孤零零地活了六年。

    江轶没有骗她,因为她甚至连她的存在,都忘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似霰无异于遭遇了一场雪崩。好在这么多年,在那么多个街头,抓过许多和江轶背影相似的手,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失望的感觉。

    这小小的挫折并没有让她气馁,光是找到江轶,已经足够她欣喜了。

    江似霰很快擦干了眼泪,打发了所有碍事的一切事物,迫不及待地带着江轶却确认自己的惊喜。

    值得庆幸的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江轶都无法拒绝她。

    更让她欣喜的是,在那么多Omega中间,江轶认出了她的信息素,并且向她发出了邀请。她明明是那样的一个alpha,却只对她一个人发送了邀请。

    即使失去了记忆,可是江轶身体的本能记得,她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一个Omega。意识到这一点时,江似霰激动得落了泪。

    迟了六年的火焰,在她们之间燃起。明明没有发情的江似霰,拥抱住对方的那一刻,却觉得自己在燃烧。

    这是她的欲望之火,是她的生、命、之、光……

    那天晚上,江似霰抱着模糊不清的江轶,只觉得灵魂深处某一个空虚缺失的地方,被彻底填满。

    她把江轶压在身下,看着她浑身烧得guntang,肌肤潮红,战栗地求着她,恍然觉得,少年时的江轶也应该是这幅模样。

    祈求着说不要,祈求着和她保持距离,最后还是扑入了她的怀抱,被她包裹。

    江似霰没有经历过任何一个alpha,更不用说是发情的alpha。可是她眼前的这个alpha却更加笨拙,比她更加无助,更加惶恐。

    明明是自己在发着热,明明有人帮忙解决,她却像是被冒犯的那一个人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忍得满脸都是泪水。

    江似霰知道,她还是那个怕给别人添麻烦的江轶,是那个无论怎么样都会保护自己的江轶。所以每一次清醒,江似霰都会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舔舐掉她脸上的泪,哄着她打开怀抱,抱住了她。

    身体的高唇偶尔会让江轶失去理智,她模模糊糊地追寻着江似霰的怀抱,无意识地喊她:“江似霰……江似霰……江似霰……”

    每喊一次,都让江似霰如坠梦中。炙热的拥抱中,江似霰忽然想起那个夜晚,她跪在地上,被江轶抱在怀里,俯身搂住了她,把信息素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无数个夜晚,江似霰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没有人追逐她们,她一定会忍不住坐在江轶腿上,啃噬她,包裹她,吻她,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抹上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这是她的alpha……这是她的……

    意识上的认知,让江似霰的身心得到了满足。她无数次地梦回那个临

    时标记的夜晚,像是一只只知道索求的野兽,啃噬着自己的alpha。江似霰坚持了很久,直到江轶的情潮散去,呼吸平缓。

    她坐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