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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就是性格很执拗的人,就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看到她这样,原本就愧疚的宁文茵越发心疼。

    再加上江似霰在绑架事件之后,有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又要照顾女儿,又要兼顾爱人,夹在中间的宁文茵身心俱疲。

    最后宁文茵没有办法,和江琼华主动提了结婚的事情:“我们结婚吧,是我让你失去了女儿,如果可以,我也想还给你一个。”

    可是她们都知道,就算她们再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也不会是江轶。

    宁文茵向她求婚:“可是我不能。但……我也不想失去你,失去我的爱人。”

    那是江琼华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爱这个字眼,江琼华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人其实和自己一样难过,会心疼自己的心疼。

    她答应了宁文茵的求婚,江似霰也正式成为了她的女儿。她自己失去了一个女儿,就不想自己的爱人也失去女儿。

    两人最终结了婚,组建家庭,带着江似霰积极治疗,这才让江似霰的精神状态好转。

    江琼华一直觉得江似霰那么在意江轶,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间接导致了江轶的失踪而心存愧疚。

    哪怕有段时间,江似霰天天呆在江轶的小别墅不肯出来,她也觉得是江似霰无法解开心结。

    就算当时江轶给过江似霰临时标记,她也没办法联想到两个孩子之间有什么特殊情愫。

    在她眼里,一直觉得江似霰是她的另一个女儿,两个人最多是好姐妹的关系而已。

    可是今天,再一次见到江轶,江琼华似乎发现了此前的种种异样。

    她安慰了江轶之后,有些疑惑地看向江似霰,隐约嗅到了江似霰身上的特殊香气。

    那是一种属于Alpha的气息,让江琼华不自觉地觉得很排斥。

    江琼华拉着江轶的手,有些忐忑地问:“霰霰……是怎么遇到小轶的?”

    她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甚至为此而感到震惊。

    江似霰没有隐瞒:“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之后我们在一起待了几天。”

    江琼华握紧了江轶的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江轶,问她:“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轶心头一跳,觉得江琼华眼里的震惊也吓到了她。

    她还没回答,坐在对面的江似霰却回答了:“目前来说是在交往,当然,以前也是。”虽然只是确定了一瞬间的关系,但这六年江似霰都认为自己没有和江轶分开,甚至默认对方是她的女朋友,说是以前也没什么问题。

    江琼华觉得很惊讶,但又不是那么惊讶,她握着江轶的手喃喃自语:“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她说完仰头,看向了江轶,提高了音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啊,太过分了吧,她天天陪江轶打游戏,为什么江轶交了女朋友都不告诉她!

    江轶也很懵逼,她有些无辜地看着江琼华:“我也不知道啊。”她现在是个“失忆”的人,鬼知道江轶是怎么和江似霰搞上的。

    看到江轶这个无辜的神情,江琼华一腔颓唐无法发泄。她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不知道说什么。

    江似霰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琼华阿姨介意这件事吗?”

    江琼华说,她介意啊,她当然介意啊!

    可江似霰又不是她的亲女儿,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宁文茵。

    宁文茵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她笑了一下,看着江琼华说:“我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看法,我本来就觉得小轶可以做我的女婿。”

    “更何况她们是在我们结婚之前就在一起的,不存在伦理关系,所以……”

    宁文茵抬头,看向了江轶,笑了笑说:“小轶,你和霰霰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江琼华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宁文茵:“她们还能结婚?我和你结婚了,江轶和霰霰就是……就是……”

    啊,说不清楚了!

    江琼华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你要和我离婚吗?还是要和我分手?”

    江琼华着急得想要抓狂,一旁的江轶看的好生无语,立马插了一句话:“您不用担心这个,因为现在在法律上我和你并不存在母女关系。”

    “就算我以后会和江似霰在一起,也不会影响你和宁阿姨的关系。”

    江琼华一下就呆住了,震惊地看着江轶:“你不想认我?”

    第65章

    江轶被这句话噎住了。

    老实说,她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她可以作为一个冒牌的“女儿”去安慰江琼华,但她实在是没办法顶替“江轶”的身份。

    这六年,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身份,实在没必要陷入这具身体原先的过往里。

    既然江琼华都这么说了,江轶顺势推舟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也的确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我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认为从前的身份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当然,在得知您是我的母亲之后,我还是有一点开心。但我并不想恢复以前的身份,我觉得现在的生活也很好。”

    “无论法律上我们之间有没有关系,也绝对更改不

    了我们的血缘关系。如果您想,我会经常来看您。”

    江轶想,这样子也算是安慰了一个中年丧子的老母亲的痛苦心情了吧。

    江琼华怔怔地看着江轶,一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