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枳(剧情/被检查花xue/戒尺训诫/双xue姜罚/抽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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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枳又做噩梦了,梦里他被点竹灌下了那该死的毒汤,本就烧的神志不清的他登时腹痛不已,晕死过去前点竹模糊的容颜变成了厉鬼,他猛然惊醒,下意识护住小腹。少年缓了好久才止住了颤抖,屋内的炭盆早就熄了,破旧的木屋里冷得吓人,他拿起床头的外套裹紧了去给炭盆添碳。他看了看天色,心道今日是无法入眠了,不如早些去医馆看看药材晒的怎么样了,又皱着眉在心里暗骂无锋这群祸害,过了这么多年还阴魂不散的缠着他。 少年十年前便被无锋掳走,那时他被磕破了头浑身guntang高烧不止,还被喂了药,再次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连半月,他下体流血不止,腹痛难忍,下身竟是生生长出了女子独有的器官。他的师傅点竹说无锋只收女弟子,他若想拜入无锋便只能这样,白枳很想说是他们将他掳来,可无锋哪里会理会他的意愿。一连数月的魔鬼训练都没有能改变他这孱弱的身子,点竹也懒得再理会他,将他丢给寒鸦肆照顾便再不露面。寒鸦肆倒是根据他的体质教了他唯一能掌握的暗器,还发现他对草药的天赋,索性教他配毒,但他天赋过人引起了点竹的忌惮,将他交给一户人家照料便再无联系。 和无锋断了联系后他便跟着这户人家四处搬家,最后在北渊镇安了家,他的爹是个书生,平日里给医馆当账房先生他也跟着学了字认了不少草药,后来他爹死了,他就在那家医馆里给医师打打下手,抓药配药。 白枳早早出门去医馆,却不想遇到了故人,还是他最不愿见到的故人。他被寒鸦肆带去一家酒楼,那人和他说不日宫商角会来找他,白枳不解,江湖中威名远扬的宫商角找他做什么。 “十年前,徵宫丢了个少主。”寒鸦肆抿了口茶,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一晃数年过去,从前只到他腰的小豆丁已经长得快和他一般高,也许是服用了那药的缘故,少年粉雕玉琢的脸蛋漂亮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枳不耐烦的别过头去,他很不喜欢这种打量的目光。 “当然有关系,他们以为你就是那走丢的少主,宫远徵。” 白枳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寒鸦肆打断了“或者说,你必须是宫远徵,这样才能被带入宫门,探听消息,放任你自由了这么些年,为我们无锋效力的时候到了” 寒鸦肆这话说的不讲道理,可无锋一向不讲道理,他也懒得再反驳。 只问道“你们放出去消息说我是宫远徵,可宫商角如何能相信我的身份。”白枳不是没有听说过宫商角的威名,若能得到他的帮助向无锋复仇自然是极好的,可从前的他不过是一个凡人,武力不行,体弱多病,他记住的无锋据点也不知被废弃没有,他手里的筹码实在是太少了。 “自然是安排妥当了的,无锋不会平白无故把你交给白氏抚养这么多年。当然,这些你不知道会比较好。” 既然无锋自己把宫商角送到他身边,白枳自然乐见其成,他低头笑着抿了口茶。 “对了,你可来癸水了?”寒鸦肆语出惊人,白枳呛得直咳嗽。 “还、还未…” 白枳在无锋时没少被拿到令牌的人嘲笑是怪物,他是双性子的身份人人皆知,那些女子还仗着武力高将他绑去“欣赏”了一番他的身子,因此他很反感被别人触碰,尤其是他的下身。 “宫商角对血腥味极其敏感,你若被他发现,最好如实相告” 寒鸦肆又给他事无巨细的讲了宫商角的喜恶,最后逼着他服下了一枚丹药,和一碗药茶。丹药名唤半月之蝇,到达宫门后他需要想办法出宫,旧尘山谷会有人给他送去半月的解药,之后的便要他用情报来换。药茶会让他这几日身体虚弱,连下地都困难。 “白枳身体孱弱,这大冬天的在破屋子里缠绵病榻,不是更惹人怜爱吗?” 白枳在内心腹诽着梦到无锋果然没有好事发生,拖着逐渐发冷的身子去医馆告了假,回家便躺在榻上烧了起来,好在他屋里最不缺草药,喝了几副药才好受不少。 白枳最近能下地自己做些简单的吃食了,他给自己煮了碗白粥,炒了青菜,他知道过不了多久便会离开索性也不省着这些米面油了,下料很大方,他从不会委屈自己。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他隔壁的混混又摸了进来,说要收保护费,隔壁的李四自他爹没了以后便隔三差五的来收保护费,走时还要顺走不少东西,要不是他一个平头百姓会武功太过惹眼,他早就将他打出去了,不过横竖他都要走了,今日不如新仇旧恨一起算。 白枳摸了两颗石子就要下手,却听到了外面的马蹄声,他稍作思索将石子扔掉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哑着嗓子开口“我最近病了,钱都拿去抓药了,实在是没有了……” “你在医馆干活抓药还要什么钱!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不肯给……就用身子还!”李四下流的扫了一眼白枳单薄的衣衫,给小弟们使了个眼色,几人将白枳按在了地上,李四猥琐的舔了舔嘴唇“娘的,长得和个娘们似的,你不会是女扮男装吧…让小爷我给你验验身子…”说着就要往少年身下摸。 就在白枳快忍不住要挣扎着反抗的时候,门被掌风扇开,压在他身上的人瞬间被掀翻,一股好闻的月桂香将他包裹了起来,身上被披上了厚实柔软的斗篷。他抬眸去瞧,刚好与男人幽深的眸子撞上,他怯怯的低下头自己努力想要从男人怀里挣开站起来,男人抱着他的手又用了些力气,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 “打断手脚,丢出去”宫商角冷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而后便是李四几人的惨叫声。 白枳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抖了抖,颤抖着声音说“多、多谢公子…” 宫商角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少年,将他身上的斗篷拢了拢,温声问道“你就是十年前被白氏收养的孩子?叫什么?” “是…我叫白枳,南橘北枳的枳,公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十年前徵宫丢了一位少爷,住在旧尘山谷的白氏也在同一时间连夜搬走,而他收养的孩子却与我宫门消失的少爷年岁相仿”宫商角环视一圈破败的屋子,拖了把椅子在白枳对面坐下。 “我爹他……没有同我说过我的身世,公子的意思是我可能会是那位徵公子吗?”白枳抬头瞧了一眼宫商角,又垂下了脑袋,一副惊魂未定的小兔子模样。 “还需要白公子将衣衫脱下,让我确认一下腰后有没有与他相同的胎记。旁的还需细细调查才能确定” 宫商角此话一出白枳倒是有些慌了,他不知道无锋有没有调查到宫远徵有胎记,有没有帮他刺上胎记,可宫商角一副不容他拒绝的态度,他只能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的侍卫们。 宫商角挥手让人都退下,他这才慢吞吞的将衣服褪去,露出削瘦的上半身,宫商角让他趴在榻上,手指仔仔细细的在少年后腰的淡红昙花胎记上勾勒,比对着手中徵宫下人画出的宫远徵的胎记。 确认是相同的胎记后,宫商角松了口气,给少年将衣服穿好,对上少年含泪的双眸,有些心软柔声道“确认无误,冒犯了,只是公子中间的行踪还需细细调查。我与徵公子虽不是同一个父亲,但同是宫门血脉那便是我的弟弟,宫门血脉不可流落在外,还需要白公子同我先回宫门,待调查结果出来后便可认祖归宗。” “那如果调查出来说我不是呢……”白枳一副不安的模样,双手抓着衣角摩挲。 “那我会将你安顿在宫门外的旧尘山谷,受宫门庇佑衣食无忧。别怕,回了宫门我也会护好你的。”宫商角拍了拍少年的脑袋,皱着眉看了看桌上放凉的白粥和青菜,又想起少年瘦得见骨的身板,又开口道“收拾一下行李,今日我们去酒楼里歇息,你病还未痊愈,这里太冷了。” “知道了……哥哥…”白枳试探性的喊了声哥哥,宫商角却说这声哥哥等调查完再喊也不迟。白枳有些失落的垂下头去,乖乖的喔了一声,继续收拾行李。 这宫商角果然疑心很重,白枳在心内叹气。 他东西本就不多,除了两本医书,几副药,几套衣服以外再没别的了。 宫商角看着小孩收拾了半天就拿着一个小包袱出来,有些怜爱的揉了揉白枳的脑袋,带着小孩去买了几身新衣服,还买了个厚实的斗篷将瘦小的白枳裹了个严实。 白枳被白色的毛领裹得只剩个脑袋在外面,像极了漂亮的小狐狸,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心中想着,这宫商角还真的吃装可怜卖惨这套,他以后倒是可以多卖卖惨。 用膳时白枳难得的吃到了rou,他吃得满足,却瞧见宫商角只夹了几口菜便停了筷,他擦了擦嘴问“公子不爱吃荤菜吗” 宫商角给他盛了碗甜汤,说“我向来素食” “那我以后也跟着公子一起素食”白枳话虽这么说但是盯着桌上的烧鸭表情很是不舍 宫商角被他逗笑了,说“你太瘦了,还是要多吃些rou才能长高长胖。” 用过膳白枳又喝了药才和宫商角回了上房,听到要和宫商角一间房,白枳有些忐忑,好在宫商角放他一个人去沐浴,这才放心下来舒舒服服的泡了热水澡,将身子擦拭干净才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来布贴,将自己的女xue贴了起来,他那处是后天长成的,敏感得厉害,连小衣的摩擦都会将那处磨红,他只能寻了做药布的布贴将那处贴了起来才能好受些。白枳湿着头发出来,宫商角皱了眉,出声询问又将小孩吓得红了眼眶,他招手让人过来坐在榻边用内力将白枳的头发烘干,他从朗弟弟死后就变得冷情冷性,冷脸惯了自然不知道他不笑的模样有多吓人,宫商角放柔了声音哄道“不是在凶你,只是你风寒还未痊愈还湿着头发,为何不用给你买的暖炉将头发烤干再出来?” 白枳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想装可怜让宫商角心疼他吧,只能可怜巴巴的说“公子我错了”然后臀上被男人拍了一巴掌,他本就只穿了小衣,男人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小衣传来,有些烫人,尤其那大手贴在他臀上威胁般的拍了拍,白枳被吓到似的抓着宫商角的袖子,缩了缩脖子“角公子…” “下不为例,不然我可将你裤子扒了罚”宫商角哪里看不出少年的频频示弱卖惨,只当这小孩没安全感只能卖力讨好他,得到少年委屈巴巴的认错才怜惜的在那没什么rou的臀上揉了揉,将人放到榻上用被子裹好。 待宫商角起身去了浴间白枳才红着双颊揉了揉似乎还泛着热的臀,一味的卖惨似乎有些太明显了,他还得换种方式讨好宫商角,他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宫商角在与人交谈,似是宫门有要事需要宫商角速归。 “他身子还未痊愈,不适合奔波”宫商角将白枳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明日去买个马车,留下些侍卫陪他,我先快马加鞭赶回去……” 宫商角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枳抓了衣角,小孩迷迷糊糊的说“我可以的…我同哥哥一起回去…”宫商角俯身同他说“路上颠簸劳累,你身子受不住的” 奈何白枳坚持要和他一起,宫商角只能让人去备快马,天一亮就出发。 天刚蒙蒙亮,白枳就跟着宫商角出发了,宫商角连夜喊人给他买了带帽子的斗篷,毛茸茸的帽子一戴他就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宫商角将他抱在怀里上了马,便开始了整日的颠簸。一开始还只是臀腿被颠得疼,后面连他可怜的女xue都被颠得发麻,半日下来他娇嫩的腿根都已经磨破了,偏宫商角似乎是忘了他这个人一样,歇都不准备歇一下,他昨日坚持要同宫商角一起赶路,此时也不好再喊累,一张小脸疼得发白也不敢吱声。 宫商角待太阳要落山了才想起怀里抱着的小孩已经好久没动静了,他低头将一直哆嗦的白枳搂紧了些,问道“饿了吧,我们去据点歇息。” “嗯”白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他身后痛的已经要失去知觉了,他又不好同宫商角说,怕宫商角扒了他裤子给他上药,也怕宫商角觉得他太娇气,真把他丢下让他坐着马车慢悠悠回去。这可是和宫商角亲近的大好机会,他不想错过。 宫商角见他下马后走路一瘸一拐的,等上菜的时候取了药膏想给小孩上药,谁知道害羞的小人说着他自己来就拿着药跑没影了。宫商角笑他人小面皮薄,喊人去买了软垫好让他明天少遭些罪。 白枳拿了药膏指尖沾些闻了闻,他皱了脸,里面放了连翘和干姜,效果虽好但涂起来势必火辣辣的疼,他忍着痛将药膏涂在了破皮的腿根和有些青紫的臀上,他将贴在女xue上的布贴揭下,平日走路被衣服磨着都会变红的那处现在已经有些肿起,他拿着湿帕子将xue间溢出的yin液擦干净才在被撞肿的外阴上涂了药,又换了新的布贴贴上,他刚合拢腿就难熬的呻吟出声,涂在外阴的药膏因着他的动作难免被挤到了内里,刺激性的药物让内里一阵刺痒,他弓着身子夹紧了双腿,更多的药膏被挤进了那条细缝里,内里的阴蒂更像被泡在了药膏里一般,被针扎似的火辣刺痒。白枳缓了好久才起身,额间全是冷汗,他今日本就疲惫,受了这么一遭更是累的有些虚脱,强撑着吃了饭便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宫商角见他累成这样也不喊累,小孩乖的让人心疼,他也不问人要不要坐马车的事了,帮他脱了外袍,本想顺手脱了小孩的小裤瞧瞧他身后伤的如何,无奈他手刚碰上裤腰小孩就皱着眉开始挣扎,他只得作罢,运功用内力催热了双手给小孩按了按腰和腿,睡熟的白枳先前还挣扎后面被按舒服了这才松开紧皱的眉,他又想给小孩按一按遭了罪的臀,可手下的人又开始剧烈挣扎,他叹了口气拍着白枳的后背将人哄着睡熟了,才披了衣服出门。他又催了催调查白枳的侍卫,拿过之前调查的白枳经历翻看着,里面也没有说小孩被欺负过,怎么会对别人的触碰这么敏感,尤其是下半身,难不成是收养他的白氏欺负了他。 第二日宫商角终于想起怀里抱着的小孩也是需要吃午饭的,刚到正午便寻了客栈歇脚,白枳昨晚累得吃了两口就睡觉去了,现在真是饿狠了,猛塞了好几口饭才想起来这时才想起来是在宫商角面前,他有点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宫商角,见宫商角也在低头吃饭这才放心,吃饭的动作也放慢了些。宫商角不戳破爱面子的白枳,低头喝了口茶,喊人包了些糕点好让白枳路上饿了垫一垫肚子。 他与宫商角奔波了十几日才赶回宫门,再不到宫门他都要觉得下身都要被撞烂了,宫商角安排他住在了角宫偏殿然后就匆匆离去。这些日子奔波中不是没遇到山匪和仇家埋伏,他更具体的体会到宫商角的强大,白枳也对这个面冷心热的男人生出了几分依赖和仰慕,他这几日与宫商角同吃同住,回了角宫也习惯性的在正殿等宫商角回来用膳,可他等得都靠在桌边睡着了宫商角还未回来。他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将他抱起,闻到熟悉的月桂香气,他像是找到主人的猫儿一样蹭了蹭,嘴里喃喃道“哥…” 白枳私下总是会喊他哥哥,有旁人在就规规矩矩的喊公子,宫商角便由着他去了。 少年将宫商角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对他非常依赖这让宫商角很受用,他无意识的勾起了嘴角“还要不要吃饭?吃了饭再睡,阿枳…”宫商角柔声问道。 “嗯…睡觉…”白枳哼哼着搂住宫商角的脖子,这些日子他已经很习惯宫商角抱他,只要不脱他裤子碰他下身,他都可以毫无反应地接受。 “好”宫商角叹了口气,将人横抱起放在自己床榻上,帮白枳将衣服脱到只剩小衣小裤,他想帮小孩脱了裤子上药,刚碰到裤腰果然小孩又猫儿一样的哼哼起来不让人碰。他没好气的在小孩刚长了些rou的臀上拍了一巴掌“你最好以后不会犯被我扒了裤子教训的错。” 在角宫的日子他与宫商角倒真像一对亲兄弟似的,宫商角每日会给他布置功课,十几页大字和背诗文,午后还要扎马步,宫商角本想教他些功法,无奈白枳实在是体质太差,只能从基本功教起,每日锻炼几个时辰能强身健体也是好的。白枳也很争气,只要是宫商角安排的任务他都能漂漂亮亮的完成,只是那马步扎了好几日还是晃晃悠悠的,小孩红着眼眶一脸羞愧宫商角也不好苛责,只道之后给他弄些暗器防身也不错。 白枳最近不太好受,因为他半月之期要到了,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哪怕他将自己裹成了粽子那刺骨的寒冷还是不减半分,他给自己配的药也在路上喝光了,他开始磨着宫商角让他去医馆配药,可宫商角一改平日的好说话,无论他找什么理由都能将他的话堵了回来。白枳不愿让医师查看他的身子,怕秘密暴露,他服下那半月之蝇时便尝出里面掺的药材,在宫商角找来前便配了半成品解药,能够缓解些许寒症,只不过有几味药材他从未见过因此无法配出解药,不过他还悄悄从寒鸦肆身上顺了一枚半月之蝇出来,听闻医馆内药材是最全的,如果他能进去研究出内含的药材,以他的天赋应当是可以配出解药的。 他已经试探多次,只怕再试探宫商角就要起疑,宫商角看他看得很严,他准备趁着今晚宫商角出门的空档偷偷潜入医馆。他趁着侍卫交班的功夫偷溜了进去,白枳看着医馆内整整一面墙的药柜眼里露出一丝兴奋,他一时忘了要先抓药的任务,看着没见过的药材挨个拿起细嗅研究,遇到实在难得的便塞一点进他随身的布兜里,他沉迷着能研究新药材的兴奋中,浑然不知一脸怒意的宫商角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宫商角原本对白枳频频想去医馆的事起疑,他前几日被小家伙磨烦了索性将人按在膝上打了二十下,白枳这才消停了,谁能想到他前脚刚出角宫后脚金复就来报白枳偷溜出去,他一路尾随果然看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医馆周围徘徊,他命人换了批侍卫,果然白枳就趁机溜了进去。他原本还疑心白枳去医馆是要做别的,但是看见一脸兴奋拿着各种药材研究的白枳,他倒是相信白枳是真的喜欢研究草药了,只不过说了也打了还是不听话的小家伙确实需要一顿狠罚了。 “白枳”宫商角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枳抖了抖还是攥紧了手里的药材,心虚的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哥哥……”白枳快速的挂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红了眼眶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 “看来前几日的打还没教你学乖,跟我回去。”宫商角虽生气也没有在外面训孩子的习惯,只不过路过一筐老姜的时候吩咐白枳拿上,不明所以的白枳自然乖乖照做,一路上笨拙的讨好着宫商角。 白枳忐忑的跟着宫商角回了角宫,一路走到了寝殿。 “跪下”宫商角在榻上坐着,看着面前的少年乖乖照做,晾着人跪了半晌才开口“之前打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 提到前几日的打白枳红了脸,他支支吾吾的说“公子说……还不听话就…就脱了裤子罚……”少年说到最后还带了哭腔 “过来”宫商角拍了拍床榻,少年乖乖走上前,宫商角接过少年手里抓着的药材和老姜放到一边,伸手去解少年的衣衫,不听少年可怜巴巴的求饶,一件件将少年脱得只剩亵裤,白枳抓着裤腰,带着哭腔求饶“哥…我错了…不脱裤子加倍罚好不好…”被宫商角按在膝上狠狠扇了好几巴掌也不肯松手。 宫商角耐心被耗光,将少年不听话的手用衣带捆在了腰后,直接将那薄薄的小裤拽了下去,少年张合不停的后xue连同贴着布贴的女xue便暴露在了宫商角眼前,白枳绝望的呜咽了一声,垂下头去,他眼眶有些热热的,这下是真情实感的想哭了。 宫商角看到那松了一角的布贴中露出带着水光的雌xue,和雌xue前垂着的玉茎,愣了半晌,找到了白枳不愿别人触碰他下身的原因。他将布贴揭下,少年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白嫩的花唇中露出细缝中一丝粉色,青涩的雌xue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害羞的瑟缩着,粉嫩的细缝中溢出几滴yin液。宫商角用指腹将那几滴yin液抹去,惹得那xue整个都狠狠一颤,细缝里不断流出水来,白枳猫儿一样的哭了一声。 “你这里,是天生就有的吗…”宫商角觉得自己嗓子有点发哑。 “呜……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哥哥别!”白枳感觉到雌xue被撑开,内里的光景被宫商角看了个干净,阴蒂被用指甲刮了一下,他浑身狠狠一颤又被按着腰将臀翘得更高了,男人像嫌瞧得不够清楚一样又将yinchun分得更开了些,连藏于花蕾中的xue口都露了出来,陌生的与冷空气接触,在微微抽动着。 “为什么贴起来?”宫商角用手指在yinchun内游走,本想把内里的yin水擦干净,却越擦越多将他整个手都弄湿了。 “被小裤蹭得很疼……会肿起来……呜……不要摸”阴蒂被捏起,白枳软了腰,雌xue像失禁了似的往外流水,yinjing也缓缓抬头。 “这么敏感,挨打了应该会记住教训吧”宫商角放过了少年敏感的阴蒂,在雌xue上轻拍着。 “已经记住教训了,哥哥…不要打……”白枳被宫商角仰面按在榻上,大腿贴在胸前,身后的风景暴露无遗,两口xue都无助地张合着。 “说过很多次,调查结果出来前你应该叫我公子。”宫商角抬手在那开合的雌xue上扇了一巴掌,少年哭嚎了一声,将双腿合起不断扭着身子后退,恨不得缩进床缝里。 “公子……呜……角公子…我记着了,真的记着了…不要打……”那一巴掌连里面都扇到了,疼得他浑身都在发抖,硬起的yinjing也软了下去。 “今日我要罚你的xue,但你有两口xue,你若乖乖抱着腿将xue露出来,我就允许你选一处来受罚”宫商角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踝将人拽了回来,双腿分得更开在,大手在那被扇红的xue上揉了揉,“但是你若不听话,我就将你绑起来,两口xue都要被抽肿”宫商角的手指又挪到了少年的后庭,在那上面拍了拍 “现在选吧,阿枳” 白枳不住的流泪,他不想挨打,两处都不想挨打,压在他身上的宫商角起身,拿起他带回来的两个老姜用随身的小刀削了起来,没催着他选,他也没开口选,只是可怜巴巴的认着错,无比后悔今日偷偷进医馆的选择,期盼着宫商角能可怜可怜他饶了他的两口xue,他宁愿屁股被打开花也不想xue上挨打。 “公子罚我臀吧,呜…真的不敢了,阿枳知错了…不要罚我后面…” “不想罚后面,那阿枳是选前面的xue受罚了?”宫商角将老姜削好,又拿起另一个老姜,削皮切片。 “不是…不是的…呜呜……能不能不罚…前面后面都不罚…阿枳会乖的…”白枳哭得起劲,后庭却贴上一个冰凉的物体,他下意识的缩起xue。 “放松,不是说会乖?”宫商角揉了揉少年的会阴,那处便软了下来,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宫商角手里的姜。 白枳像是看到的了被原谅的曙光,乖顺的放松后xue,将那冰凉的物件含了起来,青涩的后庭被两指粗的姜撑得满满当当,粗糙的姜狠狠摩擦着娇嫩的xue口,宫商角用力将那姜插了进去,只留被削成半圆的底座卡在xue口。 此时白枳后xue内的冰凉物件变成了灼烧人的火焰,将他后庭辣的一阵火辣刺痛不断收缩,他哭喊着求饶,此时他的花xue也被扒开,露出内里无助张合的花蕾,两瓣yinchun也贴上了冰凉的两片,他心中一凉,却见宫商角将他两片yinchun捏起强迫他的女xue也含起了姜,果然下一秒雌xue也烧了起来,像整个下身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可怜的阴蒂被姜夹着一突一突的疼火辣灼烧感朝它袭来,白枳不断扭着腰,想要躲开宫商角夹着他女xue的手,后庭也不断用力想要将老姜排出去。下一秒宫商角的大手整个扇在他的雌xue上,将两瓣yinchun都扇得狠狠一颤,连带着玉茎都抖了抖,雌xue不断的夹紧消化着陌生的疼痛竟是自己将姜片夹了起来。然后后庭也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将吐出了一半的姜柱深深钉入少年的体内。 “夹好了,若掉出来一样,这个姜柱便要插进你前面的xue里”宫商角看着少年被辣的不断张合的两口xue,晃了晃手里的姜柱出言警告道。果然少年听了之后惊恐的收缩着双xue,被辣的不断收缩又夹紧,将老姜吞入深处。 “好了,现在你有大把的时间来选哪个xue挨打了,还是你想要被我绑着,两口xue都被抽肿?”宫商角将少年的腿分开,在胸前对折,少年为了夹紧老姜,只能双xue都更加用力的缩紧,榨出的姜汁不断往出流,连会阴都是一阵火辣。 “呜……公子…我…我选后面挨罚……不要罚前面了…呜呜……”白枳感觉到大手又在雌xue上轻拍,绝望的呜咽着。宫商角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松开,让他抱着腿,臀朝天撅起,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瞧见臀和后庭是怎么挨罚的。 “先将阿枳不听话的臀抽烂,再罚xue,夹好了姜不许掉出来”宫商角将戒尺贴在白枳的臀,狠狠扇下,留下一个深红色的板痕。这些日子白枳被宫商角养得很好,屁股上也长了不少rou,白玉似的臀挨打时被扇得一颤一颤看起来好不可怜。宫商角每落一板后庭里的姜就被抽得入得更深,为了不让姜掉出来白枳只能努力缩紧后庭夹紧花xue,白枳疼得受不住了,试图用手去挡,宫商角险些将板子抽在他手背上。宫商角皱着眉将他手拿开,戒尺竖起一连十几下狠狠抽在少年含着姜的后庭上,将姜柱底部都敲进了xue里,后庭被迫吞进了粗大的底座险些被撕裂不断张合着消化痛苦,戒尺细长的边缘贴在xue口用力向xue内压去,像要把少年的后xue从中间割开似的。 “放松后庭,还是前面也想挨打了?”宫商角淡淡的威胁着,少年只能哭着放松着后xue,内里的媚rou都贴上了戒尺边缘,宫商角就用着竖起的戒尺在少年红肿的xue口敲了十下,每一下都要少年放松后xue将内里的嫩rou送出来,将嫩rou抽得微微肿起才放过哭得快要断气的白枳。 “下次再挡,戒尺便要抽在前面的xue里。”宫商角将带着少年后庭yin水的戒尺贴在少年肿得发紫的臀峰上,摩挲了两下又狠狠砸下,比之前还要用力三分,震得少年臀间的xiaoxue都有些发麻。 “啊啊!不敢、不敢再挡了……公子饶了阿枳吧……”白枳觉得臀都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疼得快要失去知觉,眼前都被泪搞得一片模糊。接下来的板子都落在他臀腿处,直将那处抽得高高肿起冒起血痧才停手。白枳的臀此时肿大了两圈,整个臀都被抽成了深红色,最严重的臀腿和臀峰乌黑青紫,看起来再多挨一下就要被抽烂的模样。 “自己将后xue扒开,像刚才那样将里面的嫩rou露出来”宫商角换了木棍在白枳臀间轻拍着催促。 白枳来不及害羞,急忙将后xue扒开露出内里有些泛红的嫩rou,生怕惹得宫商角不快为自己赚来更多的惩罚,随着后xue的张合内里吞进的姜也若隐若现。宫商角在少年xue口轻敲了两下“本要在罚xue前允许你将姜拿出的,可你不听话,只能挨完打顶着肿xue自己把姜排出来了。” “呜……我听话…公子…”白枳话还未说完便被宫商角落下的一鞭打断,他后xue不断收缩,内里的媚rou肿起,可怜的外翻出来 “啊!疼…太疼了……公子饶了我吧…”贴在后xue的木棍又在轻拍,似是在催促他放松接着挨罚。白枳无助的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宫商角,颤颤巍巍地将内里的嫩rou露了出来,粉嫩的嫩rou很快又挨了一鞭,后知后觉的变得红肿,不等后庭收缩便又吃了一鞭,白枳疼得直蹬腿,结果脚心又挨了一鞭。 “姿势坏了,我们重头罚”宫商角指挥着少年将臀像个贡品一般朝天撅起,后庭被分开,露出内里红肿的嫩rou,木棍在少年花xue的细缝上轻拍“这里夹紧,姜掉出来这里也要挨罚。”后庭因为前面被拍了而不断张合,甚至媚rou都泛着水光,木棍在嫩rou上磨蹭着,直蹭得后庭也流出yin水才扬起木棍,重重落下。 “啊!要烂了,公子…后面要打烂了…呜”白枳生怕再重新挨罚,每次都乖乖放松后xue,将嫩rou送出去。 “打烂了才能记着教训,之前说过多次不许接近医馆,还是偷溜进去,我若不在你早已命丧黄泉了。”宫商角带着怒气用了几分力,抽在少年后庭中央,将xue口和内里的嫩rou都抽得凸起,男人用木棍在少年xue口点了点,那口xue识趣地将嫩rou重新送了出来,他又是一鞭落下,将嫩rou和xue口都抽得变了形,少年小猫一样的哭声传来,而后便是不成语句的认错。 “背家规”宫商角又落了一鞭,等了许久都不见少年出声,他垂眸对上少年茫然的目光,他拧眉一连在少年红肿的xue上落了十几下,直将内里的嫩rou抽到肿胀得缩不回去才给哭得要断气的少年一些喘息时间。 白枳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记得什么家规,后xue又挨了打,他才断断续续的背起来,无奈实在太疼了连语句都不通,只能将后庭分的更开方便宫商角责打。 宫商角将少年的xue抽得里外都肿起,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白枳哭得嗓子都哑了,仍旧乖乖放松着后庭,直到宫商角将他抱住轻拍,在他受责的后庭上轻揉着 “教了那么久的家规,挨打的时候连一句都想不起来” 宫商角责备的话语传入耳中,似乎没有那么严厉了,此时白枳才意识到惩罚似乎已经结束了,他有些忐忑的靠向宫商角,眼眶又溢出泪水“公子打的太痛了…”宫商角将姜片从少年花xue里拿出,手指在那处揉了又揉,感觉到敏感的那处又在流水,他叹了口气手指插入少年肿得凸起的后庭,不顾少年的哭喊将那粗糙的姜柱抽了出来,安抚般的在xue口揉了揉,将发抖的少年抱起,朝浴间走去。 白枳肿胀得快要烂掉的臀和后庭泡在热水里并不好受,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偏宫商角还要分开他的后庭将里面也清洗干净,带着老茧的手指在他身后进出惹得他又是一阵抽泣,宫商角还一点也不温柔又是让他长记性,又是明日要罚他抄家规的,白枳哭得更厉害了,可宫商角还在生气他只能乖乖应下,一副任凭处置的乖巧模样。 “公子还生气吗?”白枳抽噎着,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小心翼翼的瞧着宫商角,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说呢。”宫商角板着脸并不温柔的帮小孩清洗身体,白枳则是被弄疼了也不敢吭声,乖乖承受着,希望自己的乖顺能让宫商角消消气。 可不管他怎么没话找话,努力讨好,宫商角依旧对他冷冷的,他心里有点难受,谁能想到他一时冲动竟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宫商角替他套上睡袍,他小心试探着问“能和哥哥一起睡吗” 宫商角将他塞到被子里,冷声道“自己睡”,然后熄灯躺下。 白枳躺在被子里眨巴了两下眼睛,眼中泛起水雾,他的眼泪都是流给宫商角看的,但是现在宫商角明明看不到他却想哭了。之前赶路总会遇到条件不好的客栈,他又畏寒,所以经常和宫商角挤在一起睡,宫商角身上暖烘烘的靠着很有安全感,久而久之他同宫商角一起睡已经成了习惯,哪怕回宫后宫商角给他安排了住处他还是会经常来找宫商角一起睡。可是现在他的特权被宫商角收走了,白枳有点委屈,他今日打也挨了明日宫商角还要接着罚他也认了,可宫商角怎么还没消气呢,他受不了被宫商角冷落。白枳吸着鼻子往宫商角那挪了挪,脑袋贴上了宫商角的后背,见宫商角没反应,他便大着胆子往宫商角被子里钻,从后面抱住宫商角蹭了蹭才闭上眼。 黑暗中宫商角叹了口气,转身搂住睡着都在流泪的小孩,将人揽入怀中,大手在白枳单薄的后背上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