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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普照,是个大好的日子。程及霸占了戎黎店里的懒人沙发,晒着太阳,刷着手机,闲得发慌。他们这条街有个微信群,群里正在议论戎家村的那个偷窥狂。程及抬头瞅了一眼:“昨晚上,你干的?”戎黎在整理快递,不承认也不否认。程及既觉得理所当然,又觉得匪夷所思:“也是你报的警?”戎黎打人没什么奇怪的,但他报警就很不寻常了。“别问。”戎黎眼神也没给一个,埋着头在给各个收件人发短信,“问就是不知道。”行吧,程及不问,由衷地称赞了一句:“戎镇友,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个人了。”居然还会报警解决,要搁以前,戎黎肯定“私了”,了到对方怀疑人生,了到对方后悔为人。戎黎抬头,突然问了一句:“怎么拒绝人?”------题外话------*****程及:“戎镇友,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个人了。”戎黎:“程镇友,我发现你越来越像只狗了。”第064章动心了,怕她哭哦戎黎抬头,突然问了一句:“怎么拒绝人?”程及长腿一伸,往货框上一放:“男的女的?”戎黎看手机:“女的。”女人问题啊。啧啧,戎六爷这是开窍了?程及兴致来了,先探探口风:“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不搭理。”这就很戎黎了。程及晒着太阳,悠哉悠哉地晃着腿,继续敲戎黎的边鼓:“你可以继续这么做。”他说:“不行。”程及可以确定了:“徐檀兮向你表白了?”戎黎不承认:“没有。”程及盯着他看。戎黎喝酒不上脸,但是耳朵会红,就像现在这样。程及认识他很多年了,见过他各种样子,颓的、丧的、狠的、麻木的、双手染血的、脚踩尸骨的,甚至失控自残的,就是没见过他没喝酒也红耳朵的样子。程及是真没看出来,这头还没被驯化的野生狼居然还挺纯的。行,不戳穿他,作为塑料镇友,程及大发慈悲地指点指点他:“如果拒绝起来很为难,那就接受。”戎黎以前有过自杀自虐倾向,心理医生给他做过干预治疗,不过成效都不大,最后是他自己走出来的,反正想活也由他,不想活也由他。但今非昔比。现在戎黎不一样了,他的共情能力有没有提高程及不清楚,述情障碍有没有痊愈也不清楚,不过很明显,他已经被徐檀兮影响了,还有他家里的那个小胖墩,也有点潜移默化地“同化”他。可能小孩子比较治愈人,戎黎自从来了祥云镇,他的暴力倾向、反社会倾向都好了很多,慢慢有了点儿人样。既然是个人了,谈个恋爱也无妨。程及挺客观地建议:“如果徐檀兮纯粹只是要你的人,不是要你的命,我觉得你可以,”他挑了下眉,“投个降?”卫衣的带子垂下来碍事儿,戎黎用一只手把带子打了个结,他蹲着在整理快递,语气不咸不淡的,听不出多少情绪:“我是问你怎么拒绝人,不是让你给意见。”虽然是塑料镇友,但程及还是挺了解戎黎的,他做不到不理不睬,是因为心软,非要拒绝,是因为理智。徐檀兮要是跟了戎黎,以后应该就不会有安生日子了。程及也不劝:“把人约出来,当面拒绝。”戎黎沉默了很久,抬头看程及,眼里居然有茫然:“那她哭怎么办?”程及:“……”前几天还说人姑娘来者不善,这才几天,就见不得人哭了?以前想爬他床的那些姑娘们,一个个被扔得狼狈不堪、哭得梨花带雨,也没见他手软一下。程及欠揍地回了他一句:“那老子给你哄?”妈的,这是把他一个渣男当情感专家了?戎黎从货架那边过来,踢开程及搭在货框上的脚:“回你自己店,别在这挡路。”程及淡定地掸了掸裤腿,对着手机屏幕拨弄他那一头黑蓝色的染发:“过河拆桥,镇友你不厚道啊。”戎镇友没搭理他。程镇友从戎镇友店里拿了根棒棒糖,叼着走了。刚过马路,他接了个电话:“喂。”是位女士:“请问是林禾苗的家长吗?”不想管闲事的程及:“不是。”对方可能去确认号码了,过了个片刻,她说:“不好意思我打错了。”“等一下。”女士就没挂。程及把糖咬碎:“我是。”女士自报家门:“我是林禾苗的班主任,您是?”程及上次不是去给林禾苗开了回家长会吗,号码就是那时候留的。他回:“她哥。”“是这样的,林禾苗同学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也没有跟我请假,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程及脚步停下,被迎面走过来的路人撞了一下肩,对方在道歉,他没反应,还在讲电话:“几天没去了?”“我最后一次见她是上周五。”班主任女士在电话里苦口婆心,“她虽然已经被保送了,但最好还是保证一定的出勤率,毕竟通知书还没下来,在这之前千万不能松懈。”程及不喜欢多管闲事,就是太闲了:“我会尽快回复您,如果她回学校了,也麻烦您再给我回个电话。”“行。”程及开车去了老屋林村,问了两个人,找去了林禾苗家里,他敲了敲门。里面人问:“谁啊?”来开门的是林禾苗的哥哥林进宝,他二十多岁,长得有点捉急,比程及矮了一个头。程及问:“林禾苗在不在家?”林进宝打量他,人是不认得,但衣服的牌子林进宝可认得,是个有钱人:“你谁啊?”程及随便编了个身份:“她老师。”在院子里逗孙子的吴树凤一听说是老师,立马过去问:“是不是那丫头在学校闯什么祸了?”“不是,找她有别的事。”吴树凤语气挺冲,很不耐烦:“她不在。”“哦。”哦完了,程及长腿一迈,直接进去了。吴树凤立马嚷嚷:“诶诶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让你进来了吗?”林禾苗家是一层楼的平房,房门都开着,站在堂屋的门口,能一眼扫到头,程及目光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她在哪?”吴树凤心想,那丫头还是个狐媚子呢,都会勾男人了:“鬼知道她上哪疯去了。”她嗤了声,“说不准被哪个男人勾走了。”坐在门口摘菜的林早生听到这话才抬头,看了一眼妻子,似乎不满,但也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