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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一起过感恩节,一起吃火鸡。那只火鸡是文宁的噩梦。因为奥斯顿坚持一定要当天吃完。并且不会说情话,他的情话老套的就像是黑白电影里的情话,听一句就能让人牙酸一整天。文宁觉得如果有女孩子愿意每个感恩节都陪他吃完一整只火鸡,还愿意听他说完那些老掉牙的情话,那么这个女孩一定是世界上最深情的人,没有之一。然后文宁就把杜优生的手机号交给了奥斯顿。结果第二天文宁给杜优生打电话的时候,杜优生已经订好了最近的机票,并且再三感谢了文宁,并激动的表示奥斯顿热情的邀请他去奥斯顿家里做客。杜优生很快坐飞机走了,文宁则准备音乐节表演,以及音乐节半个月后进组。他更忙了,除了排练以外,他还要跟陆焕生学习怎么表演,因为这个角色本身就比较符合他的真实性格,只是在这基础上又把特点夸张了一些,所以按照陆焕生的话来说就是文宁要学习的是镜头语言。“演戏没有你想的那么难。”陆焕这段时间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文宁的家庭教师,文宁有一堆问题,陆焕生却很有耐心。每天文宁从公司回到家里,陆焕生都会先让他去洗澡,休息放松之后才继续给他讲戏。文宁要饰演的角色不难,但其实这个角色才是剧里最有成长性的角色,剧里的男三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拿到律师资格证之后,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男主的事务所,他刚进去的时候觉得在事务所里工作的律师都是社畜,每天为了一点钱忙里忙外,他进事务所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向父母证明,他就算不回家继承公司,也可以靠自己混出头。然而他就遭到了来自男主的毒打。第一个案子是财产纠纷案,夫妻离婚,但离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是夫妻店。离婚的原因很简单,男方和女方都在外面有情人,但是因为经济问题一直没有离婚,直到女方怀孕。男方表示只要女方把孩子打掉,这事就当没发生,但女方想要这个孩子,执意离婚,两人现在要进行财产分割。这分割不仅包括两人的现有财产,还包括公司股权和各种债券以及虽然属于公司,但实际上属于他们夫妻的不动产。委托律师事务所的是女方,他们就得站在女方的角度去为客户争取最大的利益,文宁饰演的角色一开始只知道女方出轨怀孕,当着客户的面直接冷嘲热讽,十分不专业,还是男主把他赶出了办公室才消停。陆焕生接这部戏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这部戏看似是男主和男二互相竞争的行业剧,但其实担负起成长曲线的是男三。而且总共二十多集,只有五集没有戏份。这部戏不涉及爱情,就是个正儿八经的行业剧,也不掺杂律师的个人感情,哪怕是为人渣打官司,也要尽全力为这个人渣争取利益。讲的是职业道德,而不是私人的感情。不过为了过审,一般都是经济纠纷,客户的善恶不会特别分明。饰演男二的演员已经决定了,是中生代里的演技派,没有过丑闻,也很敬业,在业界是出了名的性价比高——因为演技好,片酬低。没有名气就是这样,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演技好,但没有一飞冲天的机会,就只能拿低片酬。音乐节在魔都举办,室外场地,早在正式举办前的三个月就开始做宣传了,因为全都是站票,所以票价很便宜,不分前排后排,能不能站在前面全看入场时间和运气,八十八一张票,开售两天就卖光了。“要带些什么?”陆焕生打开衣柜,给文宁准备行李。文宁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这是陆焕生以前的衣服,文宁从衣柜找出来之后就属于文宁了,这件黑色的短袖很长,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陆焕生闲置,穿在文宁身上正好能包住臀|部,在家的时候文宁喜欢这种穿——感觉自己怪性|感的。而且陆焕生体格比文宁结实,短袖穿在文宁身上还有些宽松。文宁拿着牙刷,他靠在门框上说:“不用带什么东西,就去一天,我背个包就好了。”陆焕生转头看向文宁,他无奈地问道:“怎么又穿这个?”文宁无辜的看着陆焕生,他慢慢朝陆焕生走过去,当他弯腰的时候,领口因引力而向下敞开,露出文宁的锁骨,如果再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陆焕生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你明天要坐飞机,下午就要上台。”文宁不高兴了,掰着手指说:“你最近总是说我太辛苦,我们已经……嗯……快一周没有做过了。”陆焕生无奈的笑道:“你真的很累。”白天排练,晚上对戏,沾到枕头就能睡着,要是这种情况下陆焕生再做点什么,他自己都要骂自己是畜生了。文宁毫不讲理地说:“这是借口,我就是对你没有吸引力了。”他还很有自己的道理:“我看过书,书上说的,如果你的伴侣对你的身体没有需求,不是他萎了,就是腻了或者变心了。”文宁看着陆焕生的眼睛,他认真又有些可怜地问:“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陆焕生的喉结上下滑动。文宁抱住陆焕生的腰,他们紧贴着,文宁去亲吻陆焕生的下巴,沿着下巴向下亲吻,亲吻舔|舐陆焕生的喉结。陆焕生忍耐到了极限,那根早就绷紧的弦在这一刻断得干干净净。他把文宁抱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他双手交叉,抓起自己的衣摆,像一匹凶恶的狼,咬牙切齿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文宁全身一震——他觉得这一刻的陆叔叔,有点……嗯……说不出来的帅,他被帅的腿都打开了。床上的文宁是天真和放|荡的,他从不掩饰自己对情|欲的喜爱,也没有任何扭捏,他大方的袒露自己的身体。陆焕生有时候觉得,文宁就像是他想象出来的人,无一处不完美,没有人能不爱他。陆焕生拥抱着文宁以后不自觉的收紧双臂,好像要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文宁离开他,他该怎么办?只是这么想一想,他的心脏就痛得难以言表。文宁的手指插|进陆焕生濡湿的头发里,陆焕生的发质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硬,只是很黑而已,手感刚刚好,文宁的手指随着陆焕生的动作而微微用力。刚做完的时候,文宁就像脱了水一样,累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但是只要躺十分钟,他又能满血复活,要不是那里用的都痛了,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来两次。陆焕生拍了拍文宁的屁|股:“是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