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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流量明星就不错了,而且是录播,又不是直播,当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个节目组观众不多,他上了一期节目,播放量高了不少,微博粉丝也多了。”郑鹤叹了口气:“有人气就是好。”练习生:“好什么啊,他耍大牌圈里都知道,好多不差流量的节目根本不请他,这次上明日晨星,还是他公司好不容易给他争取来的,要价都比平时低得多。”文宁在旁边听着,觉得很有意思。练习生看了眼文宁,递了瓶水过去。文宁莫名其妙的接过,然后说了声:“谢谢。”练习生连忙说:“不客气不客气,你记不记得我的名字?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叫白沐,也就比你早来一年。”“上了节目咱们就是一家人,互帮互助。”郑鹤在旁边开玩笑:“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文宁只是笑。白沐有些不好意思,瞪了郑鹤一眼,但自己不觉尴尬,继续说道:“其他公司来的肯定也抱团啊,好多都是公司内定好了让谁出道,其他人当绿叶就行,突出一个红花,这样赢面更大。”“大公司的艺人还好,小公司的艺人要是得票高,说不定转头网上就要被爆出一堆黑料。”“幸好咱们在鼎华,应该没人敢整鼎华的艺人吧?”郑鹤:“我觉得不一定,你看公司里的那个谁……之前不也被整的挺惨吗?现在公司也只能把她雪藏,公司是要挣钱的,不可能为了一个前途未卜的艺人投一堆钱,收不回本怎么办?”白沐:“有道理。”江恒从门外进来,看他们聚在一起说话,也走过去,他刚到,郑鹤就一个劲的对他眨眼。江恒当做没看到,他站到文宁面前,给文宁递了罐罐装咖啡。郑鹤:“卧槽,恒哥,你怎么带进来的?不能这样啊,区别待遇太明显了!”江恒给郑鹤也扔了一罐:“闭嘴吧你。”文宁对江恒笑了笑:“谢谢。”江恒看着文宁的笑脸,转过了头:“没什么,顺手的事。”文宁把咖啡放到旁边。江恒:“你怎么不喝?”文宁直说道:“我不怎么喝咖啡的。”江恒:“……那你爱喝什么?”文宁:“茶或者果汁,果汁要鲜榨的,茶的话我比较喜欢银针。”郑鹤在旁边闷笑,肩膀一直在抖。江恒:“行,下回给你带果汁。”文宁连忙拒绝:“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自己带。”然而江恒没有回答。文宁以为江恒听进去了,老师很快走进练舞室,原本各自聚在一起聊天的练习生们站起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练舞。练舞的时候,文宁脑子里想的是马上就要参加的节目。他最开始决定参加节目是因为陆焕生,他想跟陆焕生同台,对粉丝来说,这大约是最高追求了。然而现在他却对节目充满了好奇和兴趣。晚上回家前,江恒还问文宁:“你喜欢什么水果?”文宁:“我喜欢……你不是真的要给我带果汁吧?不用的,我喝水就可以了,想喝果汁我会自己带的。”江恒:“练舞室不许带除了矿泉水以外的其它饮料。”文宁有些迷茫:“那下午你带的咖啡?”江恒的食指抵在唇上,他的嘴唇微张,轻声说:“我偷偷带的。”文宁眉头微皱:“那不好。”“既然有规定,还是按照规定做事比较好。”江恒笑了笑:“行,你说了算。”文宁看着江恒的笑脸,十分不解,自己刚刚是在批评江恒吧?那为什么江恒一点都不生气,还笑的这么开心,他以前只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男人也这么难懂,他点点头:“那我先回家了。”江恒叮嘱道:“泡澡别泡太久。”文宁反应过来:“郑鹤跟你说的?”江河微笑不答。文宁气哼哼地说:“他太过分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他说这些事了。”江恒:“别气了,你又没叫他保密,回去吧,路上小心。”文宁跟江恒挥手后就走出了公司。然后文宁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陆焕生的停车位,他坐到后座,系好安全带,就低着头,用余光小心翼翼的去瞟陆焕生。他自以为陆焕生不会发现他的目光,但陆焕生却忽然说:“还在害羞?”害、害羞?!文宁的脸再次涨红,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不、不害羞,我小时候也跟哥哥们洗过澡的,不就是被看了裸……那什么吗?没事的!我朋友说,他以前在北方,澡堂里的人都不穿衣服。”陆焕生憋着笑,忍不住逗文宁:“不害羞就好,今晚一起洗澡?”文宁脸红的要滴血了,满脑子都是:我天天洗澡,身上不脏,应该不会搓出脏东西,陆哥真的要跟我洗澡吗?那我怎么洗?全程把重点部位遮住吗?还是大方的露出来?我的不算小吧?陆哥的有多大?应该不会太大吧?文宁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问号。陆焕生:“跟你开玩笑的。”文宁松了口气。然而文宁内心深处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遗憾。回了家,文宁摸了摸肚子,他有点饿了,文宁站在客厅里:“陆叔叔,家里有吃的吗?”陆焕生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他站直以后径直走去了厨房:“还有点培根和吐司,吃不吃?”文宁连忙点头:“吃的,我在车上的时候不饿,回来就饿了。”陆焕生:“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就能吃了。”文宁真心实意的赞美道:“陆叔叔真好。”陆焕生挽起袖子,文宁看得眼也不眨,陆焕生的手腕好看极了,挽袖子的时候手腕的骨节露出来,简直叫人移不开目光。陆焕生还伸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在家的时候和外面不一样,更放松,更自然,于是也就性|感的和在外面不同。陆焕生发现文宁站在那一动不动,开口道:“怎么不动?”文宁:“我马上去。”然后文宁就一溜烟回了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睡裤之后就进了浴室,他不泡澡,单纯冲个澡的话五分钟就够了。陆焕生在文宁走后勾唇笑了笑,去把冰箱里的培根和吐司拿出来,还拿了个鸡蛋,准备再给文宁煎个蛋,十八岁的少年人,正是又长个子又能吃的时候。这让陆焕生想起自己的十八岁,那一年他都在不同的剧组里拍戏,忙得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文宁冲了个战斗澡,他没穿睡衣,只套了件浴袍,头发随便擦了擦就从浴室走了出来。屋里弥漫着煎培根的香味,文宁的肚子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