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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谄媚的舞蹈老师跳舞的时候竟然这么有型,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崔敬贤长得不算帅,但是有整齐结实的六块腹肌,跳到一般还有一个撩衣服的东西,一撩就露出腹肌,这叫文宁十分羡慕了。在国外的时候,文宁也很少跑步健身,最多就是打保龄球和高尔夫,而他本身连这两项运动都不喜欢。所以他只有四块腹肌,还得绷紧了才摸得到。音乐响起之后,练习生们就开始跳了,因为不是上台表演,不需要什么舞台效果,所以都是各自找到地方对着镜子练。文宁也找了个地方,他正准备脱下外套练的时候,旁边的人忽然开口说:“你叫文宁对吧?我姓郑,郑鹤,闲云野鹤的鹤。”这是练习生里第二个对他说话的人,文宁朝对方点点头,礼貌地回道:“你好。”郑鹤是个自来熟,他凑到文宁身边问:“你以前学过跳舞吗?”文宁也不说谎,也没必要说谎:“学过,不过我那个时候才七岁?或者八岁?我记不清了。”郑鹤好奇道:“学的什么舞?你别说是民族舞啊。”文宁不明所以:“我学的芭蕾。”郑鹤:“……这可真是……”他看崔敬贤出去了,连忙对着黄头发的江恒喊:“江哥!文宁学的芭蕾,跟你一样惨!”经他这一嗓子,全世界都知道文宁学过芭蕾了。郑鹤小声说:“你别不好意思,江哥小时候学的是拉丁,拉丁和芭蕾,半斤八两吧。”文宁眨眨眼:“学拉丁和芭蕾,很丢人吗?”似乎在对方嘴里,拉丁和芭蕾都上不得台面。郑鹤说不出话了,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郑鹤耳根一红,咳嗽了一声:“你要是有不清楚的就来问我,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热心。”文宁点点头:“谢谢,好的。”他觉得对方热情的有些奇怪,但文宁也没有深想。可以,但没必要。大约是发现文宁不像看上去那么难说话,郑鹤有事没事就找文宁说两句,等他觉得两人已经“很熟”了,才旁敲侧击地问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吧?”文宁:“嗯。”郑鹤又问:“做什么生意的?”文宁:“很多领域都有涉猎。”文家既做奢侈品,也制造高端跑车,还有自家的手机品牌,并且紧跟时代,所以才能这么多年都站在金字塔顶端。郑鹤问了半天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改换战术:“你经纪人是谁?定了吗?”练习生是没有经纪人的,也没有助理,出道以后才会有,他这么问只是诈一炸文宁。艺人有多大的咖位,看经纪人就知道了。当红艺人不可能有个名不见经传的经纪人。文宁不知道这个,他回道道:“琳达姐。”郑鹤吸了口凉气。郑晓?她带的全都是红极一时的影视明星,哪怕再没名气的,只要她觉得有潜力,就能送人一飞冲天。郑鹤:“那……”就在郑鹤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文宁终于忍无可忍地说:“我要练习了,如果你实在寂寞难耐,还是去找其他人吧!”郑鹤:“……”其他人:“……”这成语用的可真6。☆、Chapter10练舞得忍着疼,文宁咬着牙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按照崔敬贤教的动作练习,他心里存着事,一边跳还要一边想晚上怎么指挥澄清。自从他跟郑鹤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舞蹈室里只剩下练舞和音乐声,没人再来sao扰他。陆焕生出道多少年,文宁就粉了他多少年,那时候文宁在国外,国内当时还没有微博,粉粉黑黑只能在贴吧和各大论坛战斗,各家明星的粉丝也不多,毕竟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上网要么家里有电脑,要么就只能去网吧。当时文宁为了追星,还得做功课一样研究当时的圈内用语,得做笔记,把大粉归纳的能做和不能做的事记下来,再然后就是加群,注册YY号,顺便还混到了当时频道的黄马。不过由于陆焕生只演电影,不发专辑没处打榜,所以粉丝群也就做做美图,弄弄海报,供自家粉丝欣赏。那一年陆焕生拿影帝的呼声很高,然而却惨遭滑铁卢,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影片不会颁给同一部电影在当时是行业潜规则,也正是那个时候,文宁才跟随着群里的哥哥jiejie们第一次反黑。当时陆焕生也没有现在的咖位和资源,身后的公司还是个成立了没几年的小公司,面对那么大批量的水军和各种通稿措手不及。文宁也是那时候跟着哥哥jiejie们冲锋陷阵,积累了反黑的经验。他都能算是远古粉了。各种大场面也都见过,当年群里的哥哥jiejie现在基本也不追星了,每天忙忙碌碌,养家糊口。只有去年陆焕生拿了双料影帝才登上八百年没上的微博和年轻的粉丝们一起庆祝。娱乐大V捕风捉影的抹黑每年都没少过,但因为陆焕生的地位逐年稳固,每年都有优秀电影面世,所以黑子也没掀起什么风浪,但也因为这个,陆焕生的这几年的新粉都没什么战斗力,也就是电影上映后去贡献几张电影票,很少跟人撕。至于鼎华,陆焕生是鼎华一哥,只要不是坏路人缘的黑料,鼎华一般是不会插手的,毕竟能维持曝光度也不是件坏事。鼎华担心的是过度保护艺人,清白过头,人设立太高,到时候一点小料就能掀起轩然大波。文宁机械性的重复着动作,大约是因为注意力没在跳舞上,所有双腿也不觉得太痛。他只是没想到这次娱乐大V会拿陆焕生的性向来做文章。尤其是里面竟然还有他,如果这事闹大,对陆焕生造成了不良影响,文宁觉得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这让文宁的情绪更低落了。休息的时候,文宁去门口拿了一瓶水,然后坐到刚刚练舞的地方,背靠着镜子,他现在满头是汗,却不显得狼狈,只有疲倦和失落,他喝下一口水,双眼无神的看着对面的镜子。郑鹤和其他人坐在一起喝水聊天,他用手肘推了推江恒:“你说他是什么来头?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江恒翻了个白眼:“他说你的时候你就该抵回去。”郑鹤拍了拍后脑勺:“那我不是没想到吗?我寻思着寂寞难耐好像也不是啥坏词,我刚刚还专门查了。”江恒:“……说你蠢你还不信。”郑鹤:“没想到他脾气还挺差的。”江恒把空水瓶放到一边,没什么表情地说:“关我屁事,还是多想想三个月后上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