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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就这么看着,那曾经不信天不信地的叶凌,如缺乏安全感的小孩般,狼狈地躲在被子里发抖。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上楼去将对方搂入怀里,但还是掐紧手心忍住了。其一,他还没有看到杜寻的反应,其二,换位思考,如果他如此狼狈,必然也不想对方看到。现在去了,只会让事情更糟。这一晚他们都没吃没喝,杜砚躲在被子里,而商砚躲在柜子里无声的陪着杜砚。当光线爬过窗户一路蔓延至衣柜里时,商砚已然双眼通红,连手心也掐出了血丝。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而同样漫长的白天却刚刚到来。杜寻是被脚上尖锐的刺痛刺清醒的,他皱眉,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包扎了一下。昨天最后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依脚上的反应,莫非是趁机刺伤自己跑掉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只会跑这招是吗?他如杜砚一般先注意到了石像,不过他看见的是单个,而后是视频和出生证明,连反应都一般无二。然后他去了浴室,看见了已经成为碎片的镜子和另一个石像。这个石像与他一般无二,不需要多想,一切真相已然十分明晰。他如雕塑一般站在碎掉的镜子里,被千千万万的自己包围,这太荒谬了。如果说绿帽子事件让他怒火滔天加一点点酸涩,那么与杜砚是同一人这件事几乎给他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他想起了商砚昨日那句,只为爱的人而来,所以对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吧。可,杜砚无法接受这件事,他又如何能轻易接受呢?杜砚与商砚经历的所有事情他都没有经历过,他们真的算同一个人吗?疼痛与喜悦如双生花般缠住了他,喜的是对方没有背叛过自己,而疼的是,他不记得了,他与杜砚,拥有着不同的记忆和意识。从这个角度来说,对方是背叛了自己的,可在对方眼里,他们就是一个人,他甚至连指责都没有立场。他到底是谁?是否存在过?会不会有一天,他就这样慢慢被同化,再也不复存在。融合对于他们来说,等同于另一种消亡。他和杜砚,相伴支撑过了前二十几年,却因为记忆的恢复,开始相斥。他们都害怕成为被掌控的那个意识,害怕在商砚心里喜欢对方胜过自己。这仿佛是一个死局,没有解法。杜寻就这么静静站在浴室里,四肢全部麻木了也像是毫无知觉似的。接下来的三天循环往复,杜砚躲在被子里,杜寻静静站在浴室里,不吃不喝。而商砚,在衣柜里默默陪着对方。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定要注意戴好口罩多注意身体呀。感谢在2020-01-2523:55:59~2020-01-2620:56: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轻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6章霸道总裁俏影帝第四天早上,本应从被子里出来的杜寻却没有动静,仍旧缩在被子里。商砚心中一悸,布满红血丝的双眸死死盯着屏幕。他想过杜寻和杜砚对这件事会有排斥,却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尽管明白再等等,等到对方忍不住时他才能掌握更多主动权,但心理加身体的双重折磨,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他推开柜门,想要去见对方。恰在此时,屏幕里的人动了,那人钻出被子,面色平静地去浴室收拾了镜子碎片,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商砚迈出的脚步顿住了,按照规律,现在出现的应该是杜寻,但对方此刻的表现,让他有了一丝不确定。那人收拾完浴室后又洗漱了一下,穿戴好了衣衫,整理好了头发,而后把石像归位,床铺叠整齐。他看起来好像恢复正常了。他找出自己的手机,给商砚拨了一个语音通话。手机铃音响起,而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杜砚。昨晚是杜砚,今天白天竟然还是。来不及多想,商砚接通了电话。“在哪里?”声音与平常几乎没什么两样,除了更加嘶哑一些。如果不是看了监视画面,商砚根本不会知道这个人砸碎了镜子,把自己困在房间里三天。仍旧是那样,所有的情绪自己扛。他有些无奈,尽力稳住声音,答道:“你说呢?我在这里没有家,能在哪里?在二楼打游戏。”竟然没跑,杜砚有些意外,“要不要,一起去B城玩玩?”“好。”商砚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什么时候去?”杜砚仿佛笑了一声,“我找人订票,下午就去,你在房间等着,我去找你。”“不,你等等,我去找你。”“......好。”没有人提之前的事,他们好像都选择性忘记了。商砚没有立刻上去,他把自己打理干净,走到厨房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缓解了一下疲惫感。几日未进食,除了心理的焦急外,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饿。没有大多时间,他简单地做了一份皮蛋瘦rou粥,蒸了一些速冻奶黄包。泡了两杯牛奶,杜砚那杯加了几大勺糖进去。一切准备就绪,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一条微信:做了早餐,下来一起吃。三楼房间有些窒息,他们还是需要在更开阔的大厅里呼吸新鲜空气。五分钟后,对面椅子上就传来熟悉的气息。他抬头,四目相对之时,两人同时愣了愣,他们都瘦了,五官越发英挺,却遮不住眉目里的疲惫。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你饿瘦了。”商砚肯定句。“你连跪了三天?”杜砚疑问句。商砚:“......我没有玩游戏。”难道他看起来像是输了三天游戏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幅鬼样子的人吗?杜砚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简短道:“吃饭。”商砚亦定定看着对方,“你不问我这几天做了什么吗?”“先吃饭再说。”杜砚低头错开了视线,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商砚见对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忍不住问:“感觉怎么样?”你不腻吗?“很好喝。”杜砚又喝了一口,暖暖的甜甜的。商砚:“......”他怀疑买到了假糖。或许不是买了假糖,而是对方心里太苦,需要甜牛奶的滋润。一顿饭就这样在诡异的和谐中用完了。杜砚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