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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恒】刃双飞枫和恒(坐脸/粗暴/颜射/无进入内射)

    *万圣节贺文,一只哥两只龙,两个*愿望一次满足。

    评论摩多摩多(可怜)

    预警:长批//水仙伪骨科//坐脸//无进入内射//粗暴//语言羞辱//深喉口爆

    “圣女大人正在祈福,请回吧,公爵大人。”

    面容肃穆的修女拦住男人,语气像圣塔的砖块一样冷硬。

    她的目光像一柄利刃,几乎要将这打扮看似随意却处处精心的男人剖开,看看他前来这不容他人玷污的圣地时胸腔里的脏污心思。

    “另外,此处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修女冷言道,“大人有天神赐福,圣洁无暇,若有未经净身的男子靠近,恐有使大人神魂不适的症状,还请您速速离去。”

    真是好笑,即使高贵如公爵,在圣塔之下也要被丹枫的修女无情驱逐——总不可能把胯下的那二两rou割了吧?

    公爵表情愤愤却不敢多言地登上马车,临走之前,他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那扇花窗,仿佛只要让他看一眼他这辈子就能满足了似的。

    街角,穿着兜帽斗篷的年轻修女咬下一口蜜饼,热乎的流心内馅冒出来,沾在他的唇角:

    ”真像一条狗。“

    没有感情的话语,客观,理性,像是神明评判一个人灵魂的善恶程度。

    真是奇怪,明明是修女的装扮,开口却是青年的声音。

    卖蜜饼的小姑娘怯生生拽了拽他纯白的斗篷,递给他一张擦嘴的小帕子。

    她喜欢这个有点奇怪的大哥哥,待在他身边......好舒服,好像会不自觉地就和他亲近。她在原地纠结着如何称呼这位看起来有点像大jiejie的大哥哥,最终说到:

    “哥哥大jiejie,你好香呀。”

    丹枫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到:“是吗,是什么香味?”

    “是,是有点浓烈的,酒的香味。”小姑娘望着他,“您,您是在葡萄园教堂工作吗?”

    丹枫没有回答她,他心想:

    猜测没有错误,果然是进食期来了,自己得赶快去找小恒。

    一个国度中,地位最崇高的最受人敬仰的圣女居然是一位堪称魔君级别的魅魔,很荒谬,却也很有趣。当然,丹枫当圣女的目的并不是如同其他魅魔一般单纯地为了找乐子——他是来照顾丹恒的。

    丹恒,他唯一的弟弟,他那因血统不够纯净被驱逐的弟弟。

    至于进食期——魅魔为他们带来美丽无比的相貌与躯体,也带来了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副作用。

    ......至少丹恒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一直使用药物压制,丹枫尊重他的意愿,也并不加以劝阻;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是自丹恒成年以后的第一次进食期。

    如果没有自己帮忙,丹枫的眉头微微皱起。

    恐怕要横生事端。

    手绢被递回掌中,包裹着两枚货真价实的金币,女孩怔愣着想抬头确认,可头顶被一只略显冰凉的手轻轻按住,丹枫抚摸着她的发顶,说:

    “愿吾保佑吾之子民,福乐永康。”

    “愿圣女大人保佑您。福乐永康。”

    一条昏暗的小巷,嫖客满意地从那扇鲜艳的小门里走出来,将钞票塞进流莺的胸口,那名刚刚接完客的少年则是对他说出祝词。

    仿佛只要说了这句话,圣女大人也会保佑这片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而更多的流莺则是三三两两倚靠在属于他们的小门前,在这种充斥着情色与糜烂的气氛重向路过的客人投去目光,仿佛只要你向他们勾勾手指,他们就会像渴蜜的蝶一般翩翩落在你的身畔。

    他们用含着水的眼神望着你,身上的香气好似醉人的媚香,他们亲昵地让你触碰它,用一种充满暗示的笑和你说:

    “先生,看看我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爱我,只要您让我饱餐一顿。”

    他也是这样说的:

    “先生,您看看我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

    灰眼的青年拉住刃的衣摆,清冽的酒香笼罩而来,迫使刃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

    笼在黑斗篷中的青年看上去确实很久没吃饭了,体格略瘦,嫖客们爱玩弄的乳rou也只有薄薄一层,从领口望进去就能看见在蕾丝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嫩红。

    不过大腿倒是丰腴,刃的手被拉扯着放进丹恒的双腿之间,他恶意地用布满老茧的手去揉捏,感受着那里被吊带袜勒出柔软的rou感。

    刃注视着丹恒露出的上半张脸,这是一张漂亮又青涩的脸——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小小的流莺,那么想来是饿不了肚子的,像灰雾猫眼一样的眼,论谁都不忍这样的珍宝流落在外。

    “是吗。”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丹恒轻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而左手却紧紧捏住了袖箭。

    是这样的,他真的很饿,但不是普世意义上的饥饿......如果没猜错,他真正的进食期马上就要来了,他得马上把这个在名单上挂了三个月的刃解决掉。

    传闻他每三个月就会有一日虚弱期,就是今日,如果能干掉他,丹恒就能获得一笔足够支付接下来半年压制成年魅魔进食期药物的佣金。

    丹恒被自己身上的酒香熏得脸颊发红,此时此刻倒真的看起来有些像服用了助兴药物的流莺,他动作生涩地用大腿夹蹭着刃的手,几乎要坐在刃的掌心里,刃似乎被他蛊惑了,他顺着丹恒夹弄他的力道揉捏了两把青年的下体,柔软,丰腴,随着刃堪称暴力地玩弄发出一点只有刃才能听见的“咕啾”水声。

    刃的听力很好,尤其是在过了“虚弱期”之后,他对一切都很敏锐:丹恒身上的香气,袖箭机关缓缓震动的声音,丹恒可以压制的呼吸。

    湿意在渐渐在腿心蔓延,丹恒心觉不妙想速战速决,可左手抬起的一瞬间就被刃捏住了。丹恒眯了一下眼睛,说道:

    “先生,不跟我回去吗?”丹恒缓缓摸出右手的匕首,道,“您这是要干什么....”

    “cao你啊,小刺客。”刃在他耳边低语。

    丹恒说:“好啊,下辈子吧。”

    交锋短短三个回合丹恒便搞清楚了现状:他以为自己是来狩猎刃的,却不曾想有着魔族血统,需要魅魔来缓解发狂状态的刃也是同样盯上了他。

    他们都获得了错误的信息,刃已经进入了发狂期,自己必须先行离开再做打算。丹恒绞杀不成反手猛刺,匕首与重剑快速相击剐削发出刺耳的尖叫,刃后退两步再抬眼时,顺势抽身的丹恒连影子都没留下。

    但是没关系,魅魔身上的信香会为刃指引猎物的道路,他捂着被丹恒刺破的脖颈旁若无人地行走与大街之上,脚步起先是缓慢的,随着酒香越来越浓烈,他的脚步也逐渐加快,最后几乎是追逐起来——他看见了那个倚在街角的黑色身影,颤抖着倚靠着砖石,好像再也不能忍受身体里的热度。

    刃无声地笑起来,他几乎是施暴一般抓住了他的肩膀掰向自己,黑色的兜帽落下——

    一位修女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退下,你不该对神使动手动脚。”他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刃耳边响起,像是他遮住眉眼的黑头纱一般笼罩住刃的神志,等到刃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任何人的身影,脑海里也没有留下太多对于那位修女的印象,声音,模样,穿着,全然不记得......有的只有一双碧水一般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地注视着他。

    他慢慢回味那个眼神,觉得居然和丹恒有一点微妙的相似,是错觉吗?

    ......没关系,无论是不是错觉,他都有办法验证。

    注视着男人消失在小巷里,丹枫拉拢窗帘那仅剩的一道缝隙,转头看向痛苦地在床上喘息的丹恒,青年的脸庞半隐在丹枫带来的白斗篷中,没什么节奏地将口鼻埋在其中呼吸着丹枫的信香,试图借另一位年长魅魔的气息来压制自己。

    这的确是有效的......但效果只有一会,而且会带来更严重的事情。很快,丹枫就看见原本平静下来的丹恒又开始急促喘息,还穿着情趣内衣的身体不住打颤,被勒出红痕的大腿夹在一起磨蹭,试图缓解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崩溃感。

    丹枫褪下与丹恒的黑色斗篷,没有侍从来接,他便随手让其滑落在地面,又用高跟鞋尖踢去一旁。他坐在丹恒身侧将人从斗篷里扒拉出来,摸了摸丹恒蹭得乱糟糟的短发,觉得自己在摸一只不是很安生的流浪猫。

    场景也确实如此,但很yin靡:一位庄严美丽的“修女”腿上伏着一位服饰艳俗的流莺。

    丹恒趴伏在丹枫的大腿上,忍不住把头埋在丹枫小腹处喘息,像是一种天性般的亲近,可这样只能让他不断感受着平静与更猛烈的情潮的交错。

    他要忍不住了。丹枫这样判断,果然,在下一刻丹恒就悄悄把手往身下探,丹枫抓住幼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着轻声道:

    “别急,让我先看看你,小龙。”

    亲昵的称呼,兄长的怀抱,这一切都让丹恒昏昏沉沉地顺从丹枫的话打开了身体,任由丹枫检查他:丹枫的指尖很凉,划过或新或旧的伤痕,就像在细细数着过去日子的胡闹;过于艳俗的蕾丝内衣被挑起又弹回他身上,打在勒痕上发出“啪”的轻响,这是丹枫给他的惩戒。

    “你又受了很多伤。”丹枫的手指在丹恒的小腹上打转,他在丹恒的急促呼吸中轻声说,“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我们小龙一直是好孩子。”

    丹枫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弄着那条对于丹恒来说过小的内裤,很快将那团被打湿的布料拨到一侧。丹恒将双腿打开一点缝隙,丹枫细长的手指就灵活地探进去,摸到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缝,阴蒂被打着圈轻碰两下就兴奋地立起来。

    丹恒把脸埋在丹枫的腿缝中,不愿看这些,可丹枫摸着他的脸说:

    “你得学会这些,丹恒。”

    于是他半睁着眼朝自己的腿心看去,湿热的rou花吞吃着外来者,一副欣喜模样,很快将自己兄长那两根细白的手指吃得水光淋漓。丹枫一边在指缝间夹弄那颗没经历过什么快感的小豆一边扣弄他,他很擅长这些,一只没什么老茧的手也能把丹恒扣得流水不止。

    “呃,啊……等一下,哦……”

    快感越堆越高,在越过丹恒能承受的阈值之前,丹枫轻轻地捏了一下阴蒂,丹恒就在兄长的抚慰下闷哼着高潮了。

    大股水液自紧实的xue口涌出弄脏了丹枫的斗篷,丹枫毫不在意,甚至还拿起他贴心地给幼弟擦了擦下体,但还没等丹恒喘匀气,熟悉的情热又烧遍全身,批rou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要求更多。丹恒几乎是无措地望着兄长,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只有令人耳热的呻吟声溢出。

    丹枫把yin水抹在丹恒腰上。

    他也有些饿了,他需要一点小小的,进食。

    丹枫亲了亲青年的额头,天旋地转一瞬后丹恒察觉自己被换了个方向。

    他仰面躺着,丹枫俯下身时凉滑的发丝落在他的腿上,像上好的丝绸流过青年的身体,自下而上地亲吻着他,湿热的嘴唇与丹恒相触的那一刻丹恒睁开眼,在迷乱中往身下看去,看见丹枫叼着挂在脖颈上的十字架,修女服的裙摆被他高高撩起露出大腿袜。

    他熟练地玩弄着自己,花蒂也被揉弄得探出头来;在确定湿润得差不多之后丹枫将手指从熟红xue口拔出,yin水在rou花外拉出一道极其yin靡的银丝。

    然后丹枫掰开青年的雌xue,重重坐了上去。

    又痛又爽的感觉像电击般打在丹恒的神经上,让这初尝人事的小魅魔小声尖叫起来。两人腿心yinxue紧紧贴在一起,丹枫按住不安挣动的丹恒,用滑腻的软rou重重地磨蹭着他的嫩xue,肿大的花蒂探出两个批rou,红肿得不成样子,每每挤挨磨过便是使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室内回响,昭示着两只面容相似的魅魔在此处厮混得足够yin乱。

    “慢一点,啊……痛……哈啊”

    两只rou批挤在一起吞吃对方的yin水,吮吸另一只嫩xue吐出的yin水,阴蒂被用力剐蹭到丹恒的大腿都在颤抖,他太年轻了,根本承受不了像丹枫这个级别魅魔的吃弄,很快又一次高潮了。丹恒潮喷的痴声真的像小猫,声音轻而短地“啊”着,像是对依赖的人讨饶。

    丹枫也被他夹得受不了了,伸手扒开自己的批,骤然加大了力度抬着屁股撞丹恒那朵水淋淋的rou花,刚撞了没两下丹恒便小声尖叫起来——魅魔的不应期太短了,他那两瓣嫩rou仍在抽搐就又迎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丹恒几乎是又被送上快感的巅峰,批rou又痛又痒,他想逃离,可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迎合上去,两朵rou花互相吮吸着将对方送上了高潮,丹枫也潮吹了,动作却没有停,批水在撞击中乱溅,溅湿了丹枫的修女裙也飞溅到丹恒的情色内衣上。

    真是混乱的场景,如果要别人来看,一定会沉迷进这一双魅魔的媚态间无法自拔,他们舔弄着对方,互相嬉闹,身上穿着最圣洁与最yin荡的衣物。

    就像自天堂而来的神使被地狱的使者勾引。

    而事实恰恰相反。

    “嘎吱——”一声短促的门响唤回了丹枫的神志,他从进食中抽出神志来,努力辨认来者是谁:

    血腥味,风沙与尘土,过于浓重的魔族味道混合着自己和丹恒两相似又微妙不同的信香......麻烦了。

    刃居然能绕开自己的暗示重新找回来,看来方才对他的实力略有低估,而进食期带来的魔力空虚也让刃钻到了空子。

    现在逃走已然来不及,刃已经马上要进屋,只能兵行险着了。

    如果被骗过了,那么他和丹恒都能获得喘息时间。

    ......如果是自己推演的另一种结局,那么刃或许能同时解决他们两个人的进食期。

    丹枫俯下身吃住丹恒的舌头,两条红软的小舌纠缠挑弄,来不及吞咽的诞水从丹恒唇畔溢出。

    自慰不会,接吻也不会吗?

    丹枫走神一瞬,不过好在丹恒终于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他摸摸幼弟的脸颊以示安抚,抬手施下一道屏蔽术。

    他在唇齿交融间低声说:“有人来,乖一点。”

    刃走进这间房子,空气中的灰尘漂浮在他周围,向他无声地表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造访了。

    一间无人居住的,狭小而贫穷的屋子,除了一张被帘子半遮住的木床,床侧一个破破烂烂的衣柜,屋中也没有更多的东西——

    除了那件扔在地面上的黑斗篷。

    这是一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属于那个魅魔小刺客的斗篷。

    半掩的床帘后确实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身影,刃慢慢地靠近他,那人只是轻轻喘息着,对来人无知无觉,好似睡着一般。

    但也只是好似,如果他腿心间吞吃着的花纹十字架没有往下滴水,他会装的很像一位等待情夫来的犯禁修女。

    刃伸手像抚摸情人一样触碰他,宽厚的手掌隔着那端素的衣裙揉捏他的鸽乳,又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捏握柔软的臀rou,力气大到扯得那贪吃的雌xue也颤抖起来;刃忽然将手指捅进xue里搅弄,一时间坚硬的金属与烫的吓人的活物都在那口紧实的雌xue里做起乱来,大股大股的水液往外涌,滴滴答答顺着十字架的凹凸刻痕滑落到床褥上,洇开一大片水痕。

    “呜啊......别插了,好痛,直接进来.....”

    低吟声闷闷的,听得刃低哼一声,床上浪荡之人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他速度极快地抬腿要踢,却被人拽住脚腕往下一扯一翻,转眼间在床上被扼住了脖颈。

    丹枫的上半身被以一种相当屈辱的姿势按在床上——像一只等着配种的犬,被主人按着腰摁住,下半身则被男人的大腿强硬分开,被迫大张着双腿抬高屁股准备受精。

    刃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你和丹恒相比,滋味如何?”

    面色潮红的丹枫似乎还没从高潮刺激中反应过来,他有点颤抖地说到:

    “你认错人了,我没听说过什么丹恒。”丹枫努力端起那副高傲的架子,可惜媚色浓重的面庞并不能让他给刃带来什么威胁感,“......你打扰了我净化身心的仪式,滚出去!”

    身后的刃没有任何的表示,丹枫听到窸窸窣窣的一点声音,好像是刃在脱衣服,又好像洒下了什么东西,霎时间,浓郁的酒香瞬间充盈屋内。

    自己对于信香的遮掩破了。

    “魅魔。”刃简短地说,忽然在一掌狠狠掌掴在丹枫臀上, 打得人痛爽闷哼一声,把xue里的十字架吃的更深,连说话都颤抖起来:

    “你可知晓冒犯神使是大不敬。”丹枫努力放松不让自己把那个十字架吞得太深,可欲求不满的xuerou绞缠着那玩意根本不愿意撒口,他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去威胁刃,“你就不怕我把你送上绞刑架?”

    “那么,你被cao成rou便器的样子将会先我一步出现在教堂里。”

    我会让教堂里的人都看看你被我cao成了什么样子,穿戴着圣洁的修女服与头纱,却是一副离了男人几把就活不了的yin荡模样。

    到那时,你会不会掰着批哭求着信众把jingye射进自己的rouxue里?

    刃似乎从抽弄丹枫那处浑圆里得了趣,他又几巴掌掴得那处rou浪翻涌。男人的手缠着粗糙的绷带,又有伤痕与老茧,扇起人来先是疼痛,随后漫上来的就是噬心挠骨的痒意。

    丹枫被打得想叫,可叫声又被他压回了喉咙里,他吞咽几口因为过爽而差点呛住自己的口水,他骂到:

    “我不会同意一只狗来cao我。”

    “哼。”

    刃把那玩意从裤子里放出来,打在丹枫的臀尖上,发出极其色情的“啪”,又沾着丹枫臀腿间粘稠的水液磨蹭了两下肿大的阴蒂,光是热度和上面经脉摩擦的感觉就让丹枫的yinxue紧缩起来。

    男人附身在他耳边说:

    “我在强jian你,婊子。”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丹枫有点记不清了,圣女这位高权重的职位让他近来忙碌了好一段时日,没顾得上进食——这对魅魔来说已经算得上禁欲太久。

    而禁欲太久带来的问题就是对快感的承受能力下降。

    “啊,哦......嗯啊,哈,太快了......”

    被cao的快感猛烈到让他有点断片,等到发麻的大脑渐渐恢复意识,只听见一阵陌生的吟哦声混着激烈的rou体拍打声溢满房间,呻吟腻而长,若是要旁人来听墙角,恐要暗暗骂哪家的流莺这样浪荡。

    “醒了?”

    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丹枫浑身一颤,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cao去了一次,yin水顺着大腿袜流到地面上,而那身修女服早就被扯烂扔在了一旁,充血的胸前两点在刃的冲撞揉捏下挺立,在这个姿势下,柔软微乳晃动着,看起来倒真的像少女了。

    “哈啊,啊,呃......好痛,啊,别打了......哈啊!”

    随着丹枫意识的回归,快感也在身下爆炸,xuerou疯狂地咬紧那根过于粗大的凶器,险些让刃缴械,他又抽了丹枫臀rou一巴掌,丹枫痛吟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竟然是直接高潮了!

    他顶着一张欲仙欲死的脸正冲着衣柜的缝隙,而缝隙的那一端是丹恒。

    丹恒蜷缩在衣柜里,看着自己兄长被cao得双眼翻白的那张高潮迭起的脸,觉得自己也随着他一同高潮了。

    “哦,哦……”他坐在一个木箱角上,红嫩的批rou把它吞吃得水淋淋的,那里已经在接连的玩弄下泛红,被丹恒这么没轻没重地在坚硬箱角上磨,转眼间就肿起来。

    可是他似乎毫不在意,他半眯着眼看在柜门外的兄长,而他的兄长也与他对视。

    糟糕,丹恒进食期压不住了。

    这是被cao得流水的丹枫脑中唯一的想法。

    计划有变,丹枫放弃了通过自己先消耗刃一会再让丹恒出来的第一选择,他悄悄地撤走屏蔽术,让这看起来像一个因为他被cao所以魔力控制不稳导致的意外,于是丹恒的痴吟便闷闷地响起。

    “丹恒,看兄长被cao看得shuangma。”

    躲起来的猫被摔进兄长的怀中。刃俯下身来要脱丹恒的衣服,他离得极近,灼热的呼吸扑在丹恒脸上,他想反抗,又被箍住手,于是只能看着自己被剥干净,丹枫伸出手来,好像是要安抚自己的弟弟,可他的手越过丹恒的脖颈,微微探出。

    “啪嗒。”

    霎时间一条用于抑制魔族奴隶的项圈出现在刃脖颈上,刃要抬手扯断可丹枫哪会给他机会!青年扯着狗链一把将人拽倒在床褥间,用大腿夹紧刃的头颅,仿佛此人再敢轻举妄动就会被拧下头来!刃狂笑起来,他注视着丹枫的眼睛——那双先前被情欲占据的眼睛清亮亮的,哪还有半分欲色!

    “乖乖听话。”丹枫收紧那条狗链,看着因窒息而面色发红的刃冷声道,“做一条好狗,饶你一命。”

    刃在窒息中沙哑低笑,像地狱里的恶鬼来吞噬圣洁之子,可这房中没有一个人是纯洁无瑕的,两个是追逐欲望的非人,一位是被拽下深渊的人,谁都在欲望的漩涡中无法挣脱。

    “是吗,原来圣女大人也会对cao了你的野狗心慈手软?”男人恶劣地提问,“还是说,你喜欢被狗cao。”

    “不要说别的,当好你的狗。”丹枫冷冷道。

    被认出来他并不意外,这个叫做刃的魔族有着超乎寻常的观察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接下来丹恒要做的事情。

    丹枫示意丹恒过去,而他不喜欢魔族,便腾出一只手挤压自己的小腹,又用两指撑开yinxue,试图排出刃射进去的浓精。可在呻吟声里争先恐后涌出的只是两团精包。

    ......那么多jingye全射进zigong里被吃干净了。

    听刃哼笑,丹枫又拽了那狗链子一下,在这一刻真的想用腿绞死他。

    不过要被圣女绞死的人很显然没意识到,他此刻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丹恒。

    他最开始的,真正的猎物。

    丹恒相信他的兄长掌控着这个男人,他双手撑在男人腹肌上缓缓坐下,显得有些紧张。

    “……原来是个没开苞的。”刃忽然出声。

    丹枫冷声:“没到你张嘴的时候。”

    丹恒的xue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连试图吞吃男人经络跳动的yinjing都滑得打在阴蒂上两三次,险些将青年打去了。

    “呜,呼嗯……”丹恒探手努力掰开xuerou,缓缓吃进guitou,那由于紧张过于紧实的绞弄感逼得刃要发疯,恨不得现在就cao进他的zigong里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刃在丹枫没有反应过来时按住丹恒抬垮直直撞了进去,那根红紫色的roubang顶破那层碍事的膜挤满了甬道!而丹恒还没有把它吃满,就已经感觉脏腑被顶得不行,疼痛混着过撑的感受塞满丹恒的大脑,他干呕一下,随后尖叫起来。

    “啊,哈……不行,太深了……”即使丹枫已经扯着刃迫使他不能再动,没有给丹恒带来多余的刺进,可丹恒还太小了,这是他的第一次进食期,他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被开苞之后带来的汹涌快感。

    “兄长……哥哥,教我……啊,呜啊。”

    丹枫轻声说:“你知道的,小龙。”

    丹恒没能获得兄长的帮助,只能自己低吟着想办法,他看着身下带着血丝不断冒出的yin水,恍惚地想:

    接下来……对,是要那样。

    丹恒扶着刃缓缓起落,幅度很小,动作青色,但丹恒的脸上却已经露出了受不了的表情,带着一直初经人事的情色感。

    真yin荡,明明算得上处子,却在被男人开苞之后像瘾头很大的荡妇一样。

    刃感觉丹枫放松了脖颈间的桎梏,他明白是自己派上用场的时刻了,他双手握紧丹恒的胯骨,几乎算得上施虐一般cao着坐在他性器上的青年,丹恒立刻潮喷了,喷涌的水液拍打飞溅到丹枫乳尖上,又落在刃的胸膛。

    看着丹恒被cao,丹枫也忍不住了,他双腿夹紧刃的头颅,抽出在xiaoxue里搅弄的手指,赐下祝福般抹在刃的额头上——

    然后坐了下去

    男人很会吃,舌尖舔进圣女紧实的rou道里不断刺激那些软rou,模仿和丹恒性交的频率抽插着;又用舌根卷弄已经红肿的阴蒂,逼得丹枫的xuerou收缩;还恶劣地用牙尖去咬,咬的丹枫几乎要喷他一脸。

    丹枫被吃得要疯掉,他有一种和丹恒在同时挨cao的感觉,他亲昵地凑近丹恒,想和丹恒亲吻着分散注意力。

    可丹恒已经顾不上和哥哥亲吻了,他的舌尖无力地吐着,被快感颠弄得几乎要死掉,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刃一直在戳刺rou嘟嘟的宫口,捅得深重,几乎要将丹恒从身上癫下去。

    “等一下,那里不行……啊,啊!哈啊!”

    糟糕。

    糟糕糟糕。

    宫口……被cao开了。

    丹恒捂着小腹,满面媚色的盯着那里被roubang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向后倒去又被抓住手臂,涨大一圈的性器抖动一下,一股灼烫的液体涌进zigong里,烫得丹恒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第一次就被内射了。

    “噗呲噗呲”guitou本就几乎占满zigong,而灌精更是给丹恒一种小腹要被撑破的感觉,有一瞬间他甚至让魅魔也产生“要怀孕产卵了”的错觉。他在被射满zigong的一瞬间就开始剧烈打颤,涎水顺着唇角滑落,一副被人cao坏的模样。

    丹恒也被吃得吹了,男人却没有停下他的动作,而是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那颗红蒂,直到丹枫将那口yinxue从他脸上挪开,他才慢慢道:

    “接下来,到我了?”

    好饿……

    丹枫被刃按在腿间,舔弄着男人粗大的yinjing,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痴态。

    饥饿的魅魔埋下头去,即使被浓重的腥气冲得头脑犯晕,他也还是伸着薄软小舌细细舔舐这根凶器,手指托着囊袋揉弄。丹枫对把这样尺寸超出常规的物什吞进口中还是略有犹豫——太粗了,真的能全部吞进去吗?

    刃却不管这些,他被丹恒手里的狗链牵制着无法低头,只好托住丹恒吃弄着他的薄乳,然后把无处发泄的欲望发泄在丹枫身上,就如同使用一只飞机杯。

    粗粝的舌舔着红蒂,丹恒在被男人吃小乳吃得在头顶哀叫,而做哥哥的却被男人按在腿间使用:丹枫只是把guitou含进嘴中一点,就觉得脸颊发胀,他的舌推着guitou想把这玩意推出去,软舌舔吮般擦过马眼,那里吐出些前液来缓解了丹枫的饥饿,于是他又不想往外吐了,他开始嘬弄那个小眼,又伸着舌头卷弄柱身,模仿性交的频率替男人纾解着欲望。

    刃此时好像平静一些了,他抚摸着丹枫后脑的头发,动作轻缓,然后在下一刻——

    刃按着丹枫的头往下,将yinjing整根塞进丹枫口中又整根抽出,他捅得又深又狠,让没什么喉反射的丹枫都想要干呕——作为魅魔他的确会koujiao,但不是粗暴程度是这种的!

    好涨......

    丹恒的哭叫声愈发明显了,可丹枫已顾不上他了,丹枫像个飞机杯一般被cao嘴也能有反应,他摩擦着双腿收紧喉口夹弄着guitou,舌头已经派不上用场,只能在男人的快速抽插下勾着诞水不让他们滑落。青筋搏起的柱身又在口中粗大一圈,丹枫知道他要射精了,他连忙抬头,可还是没能躲过被射了一嘴结局:魔族射精又多又浓,是以丹枫伸着舌尖吐出这根roubang时,大股大股的浓精浇在他脸上,挂在眼睫鼻尖,甚至是额发上,然后又被他吞吃。

    头顶带着酒香的水液洒落,丹恒光是被舔弄小濡就又高潮了。

    这却不是性爱的结束,无论是刃还是丹恒似乎都需要更多。

    两个人被换了个姿势,上下叠着,被挤在中间的丹恒几乎是立刻哭起来,他太敏感了,仍在高潮余韵中的他不能忍受任何一点刺激。现在几乎是刃cao他两下他就会颤抖着喷水,何况受到双面夹击。前面已经被玩的红肿不堪的花蒂和自己哥哥的的豆子吮吸撞击着,磨得又酸又软;而刚被开了苞的嫩xue也被刃深重地cao,整根贯入又几乎整根抽出,扯得xue口那一圈rou嘟嘟的红rou也往外翻。

    但刃似乎不准备给丹恒一个痛快,或者说他现在是“听话”——毕竟前面丹恒命令他不要太过分,所以刃真的是放缓了速度来折磨这只刚被cao开就yin荡得不成样子的魅魔,顶进zigongcao弄的动作不急不躁,却每一下都精准地压过那rouxue里的敏感点,丹恒几乎要被他cao死了,小腹颤抖着想吞精,可刃并不如他意,然而是cao得他要高潮时就停下,徒留绞着空气的高热甬道。

    roubang残忍地拒绝rouxue的挽留,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又就着丹恒的yin水捅进丹枫的yin批里,丹枫听着丹恒哭叫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刃就着不知是他还是丹恒的yin水捅进去,顶到zigong里像发狂一般cao他,cao得紧紧贴着的两人小腹磨小腹,rou批磨嫩xue,为了高潮掰着自己的批互相撞起来,一时间不知又高潮了几回,竟是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可这种小小的高潮哪能满足丹恒,就这么被恶劣地cao了几轮,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快感的丹恒哭闹起来。

    “别玩了,cao我......cao进来,啊,哈啊!”

    “哦哦......哈,啊——我不要了......”

    快感越堆越高,终于在丹枫又被cao喷一次后,丹恒感受到那根作恶的roubang又捅了进来,这一次不是玩闹了,那新生儿拳头大小的guitou顶着他刚刚被开苞的xuerou,又挺进zigong内压迫着脏腑快速拍打着,丹恒被这过量的快感玩的精神涣散,想干呕只能吐出舌尖,双眼无神地看着身下的yin水被拍打成白沫。

    感到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yinjing又肿大一圈,又在丹恒柔软的宫胞里抽送了上百下,钳制住丹恒将jingye射进去!

    丹恒在灭顶的高潮中忽然反应过来一般用狗链抽打起刃,断断续续地哭喘道:

    “哦,啊......不要射进来,退出去!太满了......啊,啊!”

    丹恒抽打他,他就真的依言退出,可兄弟是一副双眼翻白掰着批高潮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射出的浓精反倒是尽数打在了两人的批上,混着yin水滴滴答答在三人交合处,甚至被疯狂抽搐的yinxue吞吃进去不少。

    jingye被吞进xue里后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与饥饿感,两只魅魔似喟叹又似渴求般低吟起来,他们亲吻着对方,再一次被男人拖进欲望里。

    遭了……这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

    丹恒舔弄着丹枫的面颊,在被快感击溃之前头脑昏昏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