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异闻录(1)
2020年5月3日话说当年郭靖在桃花岛上收杨过与武氏兄弟为徒,本待亲自传授武功,不想黄蓉见杨过依稀是杨康当年的模样,心中生憎,于是借口郭靖一个人教四个孩子太过辛苦,把人要了过去,说是分开教习,却一连数月都只是教他读书,始终绝口不提武功。 这日下午,杨过读了几段,便走出书房,在海边闲步,望着大海中白浪滔滔,心想不知何日方能脱此困境,眼见海面上白鸥来去,好生欣羡它们的来去自在。正自神往,忽听桃树林外传来呼呼风响。他好奇心起,悄悄绕到树后张望,原来是黄蓉正在林中空地练武,只见她长袖轻举,合着林间微风腾跃挪闪,起臂处白袖凌风,十指若春兰葳蕤,灵巧轻柔,煞是好看。 杨过屏气凝息偷瞧了会,忽然神情大异。原来黄蓉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为了使得汗气及时发散,身上只披了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虽然长及脚腕,但花色着眼几近透明,根本遮掩不住那成熟丰满的娇躯,外裙飘动间,阳光透入薄纱,美妙的身体轮廓若隐若现,由自引得杨过往裙中窥视,觉得郭伯母真是腰身苗条,臀丘也美,尤其一双美腿剪影修长挺直……杨过年轻气盛,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目光再也无法从眼前的倩影移开。恰巧这时黄蓉侧过身来,教杨过透过纱衣看见她穿在里面的兜儿,荷色抹胸裹住双峰,鼓囊囊的隔着薄纱耸立而起,领口半掩半开,露出大半雪也似的胸脯子rou。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丰盈高耸,尺寸惊人,似熟透的蟠桃,随着黄蓉的步子微微晃动着,冲击力十足。 “乖乖,郭伯母这双奶子好生壮观,怕是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杨过忍不住喉结微动,咽了口口水。黄蓉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穿得宽松,杨过才发现这位丰姿端丽的伯母,竟还有这么一对能撑爆人眼球的豪乳。 杨过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顿时气血下涌,男性本能无可抑制地挺了起来,隔着裤子硬椤椤的支在那里,他眼睛死死盯住林中那成熟丰满的娇躯,忍不住掏出胯下硬物上下撸动,幻想自己将郭伯母妩媚动人的躯体压在身下,双手抱着她嫩滑绵软的臀rou,下一刻又滑到她因呼吸剧烈而起伏的肥硕乳球……恰逢此时黄蓉躬身弯腰,两团乳球几乎蹦跳出来,瞬间胸前春光更媚,杨过登时按捺不住,积蓄多日的阳精狂泄而出,一波一波的喷洒在地……好一会回过劲来,杨过才醒觉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当场惊出一身冷汗,拔足便逃,他刚冲出树林,便听黄蓉喝道:“是谁?”杨过不敢回答,一个劲闷头疾窜。 黄蓉飞身过来,只见得树后人影一闪,依稀看到蓝色衣袖的一角,认出那是杨过的衣服,不由眉头微蹙,她如今的装束不便让外人看见,因此专门拣了隐蔽无人之处修习,不想还是叫杨过这小子撞见。再转回林中,见杨过方才躲藏处零星散布着浊白湿黏的液体,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jingye的味道,黄蓉眉宇间更是闪过一片冷色,寻思:“这人小小年纪便如此好色,果然肖似其父,继续留在岛里,迟早是一个大大的祸胎,还要想个法子,把他赶出岛去才好。只是靖哥哥对他视如己出,这事还得与他商议……” 当晚夫妇二人解衣就寝,其间说到杨过,黄蓉哼了一声:“这小鬼对我起了yin心,你知道么?” 郭靖吃了一惊,问道:“什么起了yin心?” 黄蓉便将日间事说与他听,不想郭靖竟是松了口气,反过来劝解道:“蓉儿你生得貌美,年轻人气血方刚,按捺不住冲动也是正常,过儿毕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儿,你也别多心。” 黄蓉初听郭靖赞自己貌美,还有些高兴,待得他把话说完,顿时气结:“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换别个人家,十三四岁都能当爹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杨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种决计也好不到哪去!” 听她此言,郭靖不禁楞住,随即道:“杨康兄弟自幼在金国王府之中,这才学坏。过儿在我们岛上,却决计坏不了,何况他这名字当年就是我给取的。他名杨过,字改之,就算有了过失,也能改正,你放心好啦。” 黄蓉气笑:“名字怎能作数?你叫郭靖,好安静吗?从小就跳来跳去的像只大猴子。” 郭靖被咽得说不出话来,隔了好久才讷讷道:“过儿毕竟年纪还小,少年人顽皮胡闹总免不了的。你我好好教他,说不定过几年便能把性子改过来。” 黄蓉正欲反唇相讥,可见郭靖认真的模样,知他认了死理,轻易说不动他,眼珠子一转便改了说辞:“好哇,你不信那小鬼对我心怀不轨,到时他兽性大发,什么师娘伯母全都不顾,做出luanlun的行径来,看不气死你这榆木疙瘩!” 郭靖顿时听得吓了一跳:“这、这怎么可能……” “你若不信,那便得空就到我房外窥看,看是也不是。凭你的武功,要瞒过你那侄儿总是不难吧?” 郭靖虽不信杨过对自己爱妻心怀不轨,但也知爱妻脾气,每当她无理取闹,便需顺着她心意温言慰藉,直到她开颜为笑方罢,也便应了下来。 黄蓉鉴貌辨色,知他心底不当回事,想着果然治重疾须用重药,对丈夫道:“咱们定个规矩,我要诱他露出原形,需使些特殊手段,过程中没我指示你不能插手干预,这小子狡猾得紧,你若露面,必让他看出端倪来。” 郭靖沉思半晌,没察觉出什么问题,便道:“这个自然。” 但此刻黄蓉恼得狠了,有心气一气他,冷笑地说道:“到时可就不是挨挨碰碰这么简单了,说不得便要被那小鬼占尽便宜,亲个嘴儿、摸个奶儿,甚至连身子都被他看个精光、摸个透彻……” 见她不似开玩笑的样子,郭靖瞠目结舌:“这、这怎行呢?” 却听黄蓉气忿忿的道:“他不还是个小孩儿吗?你担心什么?!”随即一卷被褥,背对着郭靖:“睡罢,明天还得教习功课!”,不再理他。 郭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整夜辗转反侧,在想妻子到底说的气话,还是真就这么打算……翌日,黄蓉佯做没事发生,和往常一般,在书房教完,跟着再教。杨过心中有鬼,一早上都在忐忑中渡过,直到确认黄蓉态度与往日一般无二,以为昨天没被发现,才略略放下心来,敢正眼望向黄蓉。这一眼,却是把杨过看得一愣,当下便有些鸡儿梆硬。 原来今天黄蓉换了一身鹅黄衣裳,曲裾绕襟,看似保守严实,可其实却是裁剪合度,极为彰显身段,顺滑的布料恍如贴在了身上一般,乳廓分明,这么站在桌旁,哪怕是正面,都能够看到美妇胸部的弧度风景、胸肌下沿及外侧的轮廓。 裙腰紧紧收束,胯部略宽一些,不止将婀娜的腰身曲线完全勾勒出来,还令裹臀裙布将两片臀瓣勾勒成浑圆的一片,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美妇臀部的圆润与肥美。 杨过在桌后面看得神迷目眩,幻想着把郭伯母这身衣服剥下来时,会是怎样的诱人情景,转念又暗叹郭伯伯竟有如此艳福,可他到底寄人篱下,也不敢当面造次,只恍神片刻,便清醒过来,用力捏了一下自己大腿内侧,强迫自己抑制住窥视的冲动,眼观鼻鼻观心的念起书来。 郭靖一直偷偷守在窗下,他昨晚被黄蓉说得纠结不已,终于还是忍不住过来窥伺,见杨过由始至终都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才安下心来,思忖果然是蓉儿想得太多。 一日下来相安无事,黄蓉却是有些纳闷,心想这杨过历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怎么一天下来循规蹈矩,不见半点逾越?黄蓉暗自琢磨,她从未试过以女色惑人,虽也在书上看过些媚功,但对如何引诱异性,经验也不太多,一时拿不准自己手段到底对还不对。 “是不是该更yin荡一些?”黄蓉花容掠过一丝红晕,旋又隐去,她出身优渥,又正值芳华盛年,颇以容貌自持,曲线诱人的身段更远胜当年的清瘦,今天精心挑选了件熨帖的衣裳,以为凭自己的姿色,略微展露一二,便可手到擒来,如今无功而返,又岂能甘心,当即便有了决断:“权当便宜他了吧!” 这边黄蓉以为白天所为劳而无功,却不知杨过却是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着,满脑子都是郭伯母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就这么在床上巴到天明,才心头热切的直奔书房。 “过儿,你来了?”刚一进门,一个柔媚的声音便传到杨过耳边,他抬眼看去,见黄蓉端坐案后,身上衣裳样式与平日无异,不由大失所望,当下有些怏怏,也没留意黄蓉说话声调的异样。黄蓉今日穿了件交领深衣,虽也曲线柔美,但在见识过她傲人身段的杨过眼中,却是包裹得严实了些。杨过一边浮想联翩,一边移步桌边,对着黄蓉恭谨道:“见过郭伯母。” 黄蓉伸出白嫩的藕臂,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声音柔媚得有些过分:“来,坐的近些,今日我们开始练习书法。” 杨过从未听黄蓉如此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一时惊疑不定,但还是硬着头皮坐到妇人对面,在她指点下五指齐力、运笔中锋,于宣纸上一笔一划的临摹了起来。 黄蓉装作没看清,身体前倾,向他凑近了些,有意无意间,胸脯在桌沿压出一个惊人的曲线,如同把胸前两坨搁在桌子上头一般,而且不知为何,布料纤薄得像能看见里头圆滚滚的的双峰,两颗葡萄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杨过眼角的余光扫过,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了出来,手上失控,划出了一条长长的斜线。 黄蓉被他看得有些发窘,心想莫不是穿得太过火了些?可转眼见到杨过被迷昏了头的样子,又莫名有些窃喜,装作察觉不到他目光,轻咳一声:“这样可不行,练字如习武,用笔需得圆劲有力,才能一气呵成,使转如环。我带你写一遍,你认真体会。” 杨过咬了咬舌尖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便听一阵窸窣的声音,黄蓉贴了过来,右臂绕过他的肩膀,握住他的手掌。杨过微觉别扭,正想挣脱妇人怀抱,弹软的胸脯就贴着他的后背压了下来,即便隔着衣服,少年还是能够依稀感觉到背后那对rou球的乳香和热气,一时只觉快美难言,由得黄蓉握住他的手一横一撇的写起字来。 黄蓉半搂着杨过运笔,鼻中却是忽然闻到一股气息,这气味奇特异常,说它香不是香,说臭更不是臭,从少年腋下发出,教她不觉心中一荡,两颗玉乳暴涨充盈,仿佛涨奶一般。黄蓉脸上微现红晕,向杨过斜目望了一眼,心想:“果然是个祸胎。”这么一闪念的功夫,妇人又发觉自己两颗乳珠紧接着勃了起来,宛如两颗坚硬的小石子立在顶峰。 硬立的乳尖酥痒难耐,黄蓉忍不住便借着写字的动作,将两颗肥美饱满的玉乳抵在杨过后背滑动,细腻的乳rou与粗糙的布料摩擦,缕缕快意从rutou慢慢流到整个rufang,随即散布全身。销魂的触感太过刺激,以至于黄蓉鬼使神差的又蹭了一次,这一次,她蹭的更缓慢,也更用力,两颗乳珠几乎是整个扫过杨过的背脊……杨过感受到身后软中带硬的触感,瞬间就是一个激灵,正心猿意马间,背部忽然一轻,原来这么一会,黄蓉已带着他把字写完了一遍。 少年暗暗失落,瞄了一眼黄蓉薄裳下灌满水般左右乱晃的滚圆乳球,看她弯腰时深衣兜着两只沉甸甸的奶子荡下来,前襟都快兜不住两只大奶的诱人模样,联想起适才熟媚美妇似有若无的挑逗,顿时生出异样之感,有些心里泛痒“难道……”。 杨过心中跃跃,却又不敢确定,于是手肘装作不经意地一抬,撞在黄蓉高耸的乳峰上。黄蓉酥胸被袭,也不发恼,只是没好气的瞪了杨过一眼:“乱动什么呢?” 杨过见她殊无怒色,顿觉欢喜不已,胆子又大了三分,脸上贼忒嘻嘻:“这不坐得累了吗?”说着,又紧挨黄蓉写起字来,两人的胳膊和腿,都几乎贴到了一起。黄蓉“哼”的一声,继续看少年练字,其实她心里也羞的不行,却是表面上一点都不露……又一日,教的赏画。 黄蓉展开图卷让杨过观看,俯身之际,胸前一片雪白的柔腻丰腴,隐见两点殷红,与卷上山川的壮丽巍峨相映成趣,杨过鉴画亦看美人,一见即佳,愈久而愈爱……再一日,读的诗词。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琅琅书声从书房传出,房间里,杨过坐在案后,黄蓉就站在他旁边,手捧诗集,一脸肃穆的给他读诗释词。 诵读间妇人肥硕的乳rou不住轻颤,衣袍宽松的领口因此慢慢滑开,仿佛月亮盈亏一般,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再到两弧饱满的乳廓,再到半边滚圆的白嫩rou球,眼看着衣襟终于被乳晕乳尖卡住不再滑动,黄蓉忽然一个转身,垂在桌面的系带无巧不巧的被书本压住、扯落,袍子自然而然地往两边敞开,两个沉甸甸的乳球直接就从宽袍里抖了出来,肥嘟嘟的奶子颤颤巍巍,峰尖上的两粒红梅晃荡不已……杨过双眼瞬间瞪得溜圆,瞧得猛咽口水,想看却又不敢一直盯着看,心如猫挠,不时变换坐姿,黄蓉似无所觉,就这样挺着晃悠悠的大奶子在那讲解诗词…………黄蓉每日变着法儿引诱杨过,杨过襁褓失怙,垂髫丧母,本就有些恋母情结,如何抵挡得了这等成熟女子的刻意撩拨,自此便和这美艳“伯母”日近日亲,或吃茶吃饭,穿房入屋,无人时打牙犯嘴,挨肩擦背,通不忌惮。郭靖托口他乃小儿辈,对少年的轻浮举止视而不见,反是对他与爱妻的关系改善大感欣慰。 旬月之后,书房。 黄蓉正侧身坐在圆凳上,监督着杨过诵读,她肩上披着一幅薄如蝉翼的红绡,露出了香肩和半个酥胸,肌肤光洁胜雪,高耸的乳峰在鹅黄抹胸下微微起伏着,荡漾出丰腴的rou感。 窗外,蝉鸣如织,骄阳似火;房内,闷热异常,汗出如浆。 二人相对而坐,黄蓉微微俯着身,硕大的胸部看似把罗衫撑的快要裂开,乳沟深陷,闪烁着汗珠的光泽,从杨过的角度看去,隐约能见到两粒绛红凸点,看得他直咽口水。黄蓉似是不觉,凝眉听他读完一段,又问了几处艰深之点,待杨过一一作答,才展颜笑道:“行啦,答得出这些疑难,足证你已入门径,接下来便是些穷经证史的水磨工夫了,你记诵极速,自也难不倒你。” 杨过经过这十多天暧昧相处,对黄蓉的敬畏已然抛去了大半,听言竟伸手想要搭向黄蓉肩膀,嬉皮笑脸地道:“不到半月便背下了这么多典籍,伯母打算如何奖赏我?”美妇露出的肩头圆润白嫩,杨过手指刚刚触到,还未来得及品味指尖反馈来的凉滑触感,便被闪身让了过去,教他手上一空。 黄蓉白了他一眼:“有心思在这里耍滑,不如不多诵几遍经义,精进学问,才是正事。” 杨过无奈的瞥了瞥嘴,这十多天里跟黄蓉学习,看似有无数次的机会将面前的娇躯搂入怀中,但却都如今天一般被轻轻躲开,始终未能更进一步,反倒是不知不觉间被黄蓉引诱着学了不少杂学,让他既恼火又无奈。 殊不知,他计较之时,黄蓉心底也在思量:“这小鬼如此谨慎,要让他忍不住露出本性,还不知要等多久,靖哥哥那呆瓜也对他越来越信任,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坏我大计,还得想个法子,对他加以诱导才好……”想到这样可能要被杨过占了更大的便宜去,黄蓉俏脸不由一红,但转念一想,自己先前为了诱那小鬼出手,早便不顾廉耻的光着奶子让他看了个过瘾,哪还有什么羞人可言,于是把心一横,似笑非笑地凑近他,红唇在他耳垂轻呼了口气,别有深意的说道:“这两日你郭伯伯不在岛上,伯母也无暇教你,你先自己温习,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都可以来我房间询问……”说罢瞥了双目发直的少年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转身离去,圆耸耸的胸还颤巍巍的晃荡了下。 杨过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望着黄蓉长裙下扭动的细腰丰臀,想到她这两日都将独处闺中,小腹不由腾地升起一团火焰,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底疯狂蔓延起来,这个时候,他便是再蠢也知道机会难得! 好容易守到半夜,杨过悄悄摸到黄蓉房外,吱嘎的一声推开窗子,从外面翻了进去。房内陈设雅洁,中间用一道珠帘隔开内外,帘幕后头是一张软榻,黄蓉此刻便卧在榻上,虽然大半个身体被阴影遮蔽,但雪嫩的肌肤,胸前鼓胀胀的隆起,仍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充满着诱惑力。 杨过咽了口唾沫,蹑足向黄蓉走去,并借着幽暗的月色慢慢看清了帘后状况,只见一丽人仰卧在榻,秀发披枕,胸口只掩着一件黛青抹胸,勉强罩住高耸的峰峦,那半截酥胸之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欺霜胜雪,胸腹之间肌理细腻,腰若约素,下身也只一条轻薄的亵裤,那亵裤白绸极薄,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之上,加上黄蓉腿心嫩xue甚是肥美,蜜屄坟起,将绸布鼓得贴rou舒展,乌黑芳草通过绸布的半透质地隐隐约约地沁露出来,依稀可见两瓣嫩唇软软并在一起。 闻着成熟女性胴体上传来的诱人香气,杨过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试探着唤了声:“郭伯母~”见她没有反应,似乎睡得正死,才大胆的伸手按到黄蓉腰上,稍停了下,见黄蓉仍无知觉,于是继续把手往前移,解开抹胸系带绳结,将薄绸剥落地下,令那对丰盈无比的豪乳再次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杨过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峰上,轻轻抓了一把,觉得弹性甚佳,丰满之极,顿时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猛地把头埋进深邃的乳沟中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两粒rou蔻鲜嫩润滑,夹杂着成熟的妇人rou香以及浓郁乳香,端的是香腻可口。 黄蓉双目紧闭,脸颊一阵潮热,鼻息也略重了几分,原来先前杨过推窗而入,她听得异声,便已立时醒觉,待见到杨过鬼鬼祟祟的摸了进来,更是心中了然,知道自己计谋终于得售——为了给杨过创造机会,她特意指使郭靖隐藏起来,造出离岛的假象,实则是躲在近处窥伺。本来按照计划,在杨过翻进屋来时便可以将他擒住,但一来为了绝去郭靖侥幸之心,二来也是心中有气,有心要激一激郭靖,所以黄蓉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对躲在暗处的郭靖比了个手势,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则是不动声色的躺在那里,任由杨过在她身上恣意妄为。 郭靖原本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倖,认为这个侄儿可能是来向爱妻请教功课,等到杨过剥光了爱妻上身,捧着两个大白馒头又咬又啃,才悚然惊醒过来,气得浑身颤抖,差点没冲进去将他一掌拍死,只是黄蓉早先说过没她指示不能出手,郭靖知爱妻识见智计胜己百倍,她既如此指示,也便只能遵依,一时站也不是,进也不是,心情极是纠结。 那边厢杨过吃奶吃了个爽,手又慢慢的往下移动,按在黄蓉柔软的腹沟股上,干脆利索地一扯亵裤,将妇人下体扒了个精光。 黄蓉顿时一惊,心怕继续放任,会真让他cao进屄来,正准备出手结束这场闹剧,不想杨过两只手忽地伸出,左手按在黄蓉肩端的“巨骨xue”,右手却按在她肩头的“肩井xue”。这两处都是人身大xue,他两只手按将下来,无巧不巧,恰好撞正这两处xue道,黄蓉登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此时亵裤方才落地,妇人大腿根部的玉壶蜜xue毫不设防地暴露出来,首次呈现在杨过眼前。 杨过伏下身来,小心的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感受着那蓬细茸茸的毛发在指间划过的微妙触感,不禁双目圆睁,发出一个惊奇的“哦……” 黄蓉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像是刚出笼的洁白馒头,一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上边,纤美动人。阴阜中间是一条嫩赤色的rou缝,rou缝两侧花唇软糯,顶端蚌珠粉红晶莹,直令人血脉喷张。 杨过撸弄了片刻,忽然把手一伸,一扯,揪下了一根阴毛。 咝! 强烈的痛感从下体传遍全身,黄蓉立时抽搐了一下,险些便要开口叫出声来,她心中怒极,气得几欲晕去,心中赌咒发誓:“待我xue道松了,他十七八刀。”这般一来,心里难免焦急,这xue道封得跷蹊,她一时半会也没法冲开。 杨过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封住了黄蓉的xue位,见下了这般‘狠手,这位美艳伯母也不醒来,以为她是抹不开面子,故意装睡,便更肆无忌惮,yin火攻心的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地一把捞起黄蓉双腿,将它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赤红着眼盯着那处rou缝,屁股一挺,想要一举顶进那个让他梦寐以求的秘洞里,但是略显生疏的动作,使他无法立即叩关成功,guitou顶开肥厚的花瓣后,在湿濡的洞口一滑而过……下身嫩xue被抵住,黄蓉又羞又急,却偏又动弹不得,只得放弃冲xue,运起锁阴之法,使得xiaoxue内的嫩rou闭合,防止杨过roubang插入,同时微微睁眼,歪过眼珠瞧向郭靖藏身之处,暗暗叫苦:“糟啦,糟啦,我xue道被制,不能发出暗号,偏生靖哥哥这傻蛋不懂随机应变,莫非他真要眼睁睁看着我失身与这小鬼才能醒悟?” 再说杨过不知黄蓉运功锁阴,还在坚持不懈的想要叩门而入,大guitou在反复地在鲜嫩的花瓣中间碾磨,刮弄着洞口丰富的rou摺,却不能进去一点。另一边黄蓉也是煎熬,热腾腾的roubang直直戳在胯间,一下磨着yinchun、一下压着rou蒂,还不时在洞口打转,搞得她无法抑制的涌起丝丝酥麻,一阵阵奇痒从盆腔顺着脊骨散开,令她情欲渐生,rutou因rou体的躁动而充血硬凸,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大白馒头上的紫红葡萄,甚至xiaoxue内也是热热麻麻,她已经能感自己yindaorou壁在一股一股地渗着yin水,难以承受的快感令她愈来愈不能抵抗,紧闭的roudong渐渐松动开来,溢出了几滴晶莹花蜜……可惜杨过还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没见过女子动情的模样,就在黄蓉差点忍不住要松开rouxue迎合他的侵犯时,屡试屡败的少年开始暴燥起来,不再尝试,转而粗鲁的骑到美妇白嫩肚皮上,把roubang放在那深邃的乳沟中,手掌分别抓住两只大奶子用力往中间挤压,然後一前一后的挺动屁股抽插起来,guitou不时探出乳沟,顶中黄蓉下巴,上面传来yin靡的气味,让她一阵眩晕。 杨过只觉得那两团肥嫩的rou球弹性丰盈,夹得他万分舒服,满意的哇哇直叫。 却不知躲在暗处的郭靖听得整张脸都绿了,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飞藏身的案几,怒喝道:“畜生,你怎敢做出此大逆不道之事?” 杨过的roubang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玉人rufang的温润,突然听到一声怒吼,下意识的一扭头,失声道:“郭伯伯?!”他本就是处在最兴奋的关头,被这么这一吓,顿时一阵哆嗦,guntang的浓液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 黄蓉见郭靖现身,正张口作出呼救的口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黏液射得满口都是。一股接着一股腥臭无比的阳精直射入嘴中,黄蓉含着满口的jingye,眼睛圆睁,一下子懵了,就这样被杨过射了个酣畅淋漓。 待杨过痛快淋漓地射个够了,黄蓉才反应过来,急怒之下竟然冲开了xue道,“啊”地一声尖叫出来,一脚把骑在身上的杨过踹了下床。 边上,郭靖目眦欲裂,爱妻被自己看重的侄儿按在床上大打奶炮,还让他往嘴里头射个不停,不堪入目的情景直让他心头闷恶难言,当下急喘了数口气,手掌一探,抓住了杨过胸口“天突xue”,左掌高举,却是迟迟不能落下。 杨过给他一把抓住,心中惊惧不已,下意识依照欧阳锋所授口诀逆行经脉,一个翻身跃起,趁郭靖心神不定挣脱开去,瞬间跃出窗户,逃之夭夭。 郭靖一楞神,也追了出去,却是不敢去看妻子的狼狈情状。 黄蓉直起腰,含着满口的jingye,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二人离去,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白浊污物,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一侧唇角更是长长的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懊恼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桓,原本十拿九稳的计划陡生变数,平白让那小鬼占去许多便宜,还差点就此失身……黄蓉暗自在心里喟叹:“唉,要是一开始便把他拿下就好了……” 这时她眼前不知怎的浮现起了杨过那支带着稀疏阴毛、但却凶相毕露、青筋暴突的狰狞roubang,适才的惊鸿一瞥教黄蓉看在眼里、惊在心头,不明白一个黄口小儿,怎么会有一支比昂藏大汉也逊色不了几分的硕大阳具?想到那又粗又长的柱身,黄蓉娇艳的玉颊上掠过一丝玩味,红嫩的舌尖在唇上掠过,把唇上沾的jingye舔到口中吞下,腻声呢喃道:“哦,真大……” ……杨过情知闯下大祸,这番必受重责,逃跑后便寻了个山岩缝隙,躲在其中动也不敢动,待到天色渐明,才冷静下来,回忆起昨夜郭靖突然出现,还有黄蓉过去十多天对他极尽诱惑之能事,哪还不明白自己掉进了圈套当中,一时气愤难当,但觉满胸孤苦怨愤,难以自已。他走出石缝,站在山崖上的海风之中,瞧着岸边的大船和小艇,寻思:“那大船我开不动,小艇却又划不远,怎生逃走才好?” 烦恼了半日,无计可施,便在一块巨岩之后倒转了身子,练起了欧阳锋所授的内功来。 正练到血行加速、全身舒畅,不想郭芙与武氏兄弟适于此时到来,于是几人便起了冲突,叫赶过来的郭靖、黄蓉拿下。但杨过到底是自己结义兄弟的唯一骨rou,郭靖也不忍杀他,最后便借着打架伤人的事情,发难将他撵了出去,并暗示他对长辈无礼,言道“过去的事,大家也不提”,让他“好好在重阳宫中用功,修心养性,日后做个正人君子”。 各人心照不宣,杨过就此离开了桃花岛,到再见时,已是在数年后大胜关英雄大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