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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秀提防着一旁的几人,收回视线拽了拽她的手臂,柔声哄道:“好好好,不喝了。”她双眼含泪,泫然欲泣,“师兄,真的不喝了?”一个人举刀刺了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玉鸦大声道:“不吃不吃不吃,什么酒我都不吃了!”法秀抱着人一个转身,同时踢出一脚。长风吹散他挡在脸上杂乱的短发,扑上来的人影仿佛静止了。下一秒他飞了出去,一声惨叫被风带出很远。他撞到一棵树,无力的顺着树干滑了下去,跌坐在树下呕出一口血,几乎是立时便咽了气。玉鸦抚摸着额头,“好晕,转的我好晕。”她眯了眯眼睛,一脸惊慌失措的摸了又摸,“奇怪,我摸到自己的头了啊。可好像又没有被摸到。手呢?”她嘴一瘪就要哭,“完了,我的头丢了。”法秀一脚将另一个人踢开,他无奈的说道:“小师妹,你摸得是我的头。你的头没丢。”她伏在他脖子旁边呜呜呜哭的伤心,就是干嚎不掉眼泪。“完了,丢了,我的头。以后,我,呜呜呜,我没有头了。”他拽下她挡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回她自己的额头上。“好了,你现在有头了。”玉鸦喜悦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悲为喜,傻笑道:“嘿嘿嘿,师兄,你真好。师兄好厉害。”法秀抱着她又是一个旋身飞踢,将两个人一脚踢开。玉鸦伏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好晕啊。师兄,我们为什么转来转去的。”她费力的眯了眯眼睛想看清眼前的场景。只见到一个人龇牙咧嘴的向着法秀的后背投来一把小刀,玉鸦下意识伸手一抓,将刀接在了手里。她低下头将刀兴奋的在手中翻来覆去的赏玩,“哇,师兄,有人送你刀诶!”那个人见玉鸦接了刀,他脸色变得惨白,刚想跑就被法秀转身一脚踢飞。绵绵的细雨里,密林中多了几具尸体。夜色却是终于恢复了平静。他冷冷的向暗处投去一眼,“还不出来,是要我过去揪你出来?”一个人从暗处走出,啪啪啪的鼓了几下掌。“好漂亮的腿法,不愧是法秀大人。”他穿了一身霜色的长袍,法秀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满身杀气消于无形。“昭主的人?”他顿了顿,“你是来保护我们的?但你出现的可太晚了。”那个人笑了笑,“其他客人需要保护,我想您应该不需要。”他低下头瞥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嫌弃道:“我是来替这些垃圾收尸的。真晦气。”注视法秀抱着人不紧不慢离开的背影,他笑盈盈道:“客人,您快些走,小心雨要下大了。”法秀将怀里的人往上拖了拖,他拉开一边衣袍怀里的人虚虚掩住,一改慢吞吞的速度,脚下运起了轻功。他的衣服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好黑。呜呜呜呜呜,师兄,你在哪。师兄,不要我了。”“我看不见师兄了,师兄不要我了。”法秀感觉到心口处传来一阵湿热,她哭的愈发厉害。“好了,师兄在这里。师兄没有不要你。”96.第九十六章没出息他将人送回了树屋,她蹭了蹭自己的枕头。法秀直起身,他合上自己的衣服,肩头已经湿了,怀中包裹着她的那块衣料上好像还残存着一点她的温度。他俯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发,触手的头发仍然是干燥的。她的面颊微微发烫。她像是小动物一样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她小时候就爱跟人撒娇,十几个师兄师姐,她见谁都喊得甜。也就是这几年下了山,长大了些,才改了性子。从指尖传过来的一阵温热的触感,他收回手,匆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揉了两把自己湿乎乎的头发,抖下来一阵水珠。外面的风声呜呜呜,屋内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清,却很安静。她睁开眼望着他的背影,鼻音浓重,轻轻的唤了一声,“师兄?”他背对着她,快步向外走去。她呜呜呜的又哭了起来,声音还特别大,特别委屈。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这要是被人听到,他以后还解释的清吗?法秀脚步一顿,他重重地揉搓了两下自己满头湿漉漉的头发,“别哭了。”她哭得更大声了,“凶我。呜呜呜,我头好疼。”法秀揪着发根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师兄没有凶你,也不是不要你了。别哭了。”她迟缓的眨了两下眼,停住了哭声,含糊不清道:“可,我刚才听,听到有人凶我。”法秀放下手,耸了一下肩膀,“没有,师兄怎么会凶你呢?一定是你听错了。”“我好渴,我头晕。师兄,我要喝水。”法秀只得认命的转过头摸着黑在屋里找了一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床边。“喝了这杯茶就睡觉,小孩子要早点睡才会长高。”她乖乖的伸着脖子将一杯茶水喝了,长睫低垂,挡住了那双总能让人心烦意乱的眼睛。他用指腹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想替她擦去眼泪,意外的是她面上的肌肤微微发烫,却很干燥。“你没哭啊?”她喝完茶水,眉眼间多了一股心满意足的意味,抬起头冲他狡黠一笑,“骗你的!小孩子才会哭鼻子!”他一时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抬手将空杯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好,不是小孩子,那喝完了就该睡觉了。”她撑起身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将他整个人都纳入了自己温暖又略带酒气的怀抱。“师兄要陪我睡觉。我们一起睡觉。”含糊不清又低柔的声音从耳后落进耳朵里,她勾缠着他的衣物,将他往床上拖。像是一只抱住松果的松鼠,意图将好不容易找到的口粮拖进自己的洞xue。他握住肩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