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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师父让我下山就是让我来杀宋越北的。我武艺可好了,这事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咱们快走吧。快走吧。”司乐见她一口应下这事,乐颠颠地站到了男人地身边也不好开口再拦。这二傻子,要命的买卖,她当什么好事呢,还抢着去……男人见玉鸦这般好说话,面上的笑容真切了些。他向二人点了点头,“二位姑娘,告辞。”马车在不太平坦的小道中颠簸不休,玉鸦从马车帘中探出头,见外面都是山林野地,已经远离了丹阳城。她回到马车里,看向坐在另一侧的男人。玉鸦昨日见了好些人,这些人一见到她就不说话了。她只知道他们有安排,却不知道是什么安排。她被安排着在一处小屋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见到了这个男人。一大早这个男人就乘着车马和她一道离开了丹阳城。他似乎是这些人中最大的一个。玉鸦好奇的看着他,觉得他太过年轻,看起来比宋越北好像还要小几岁。宋越北是大梁的宰相,所以人人都听他的。这个人又是什么人呢?他为什么要杀宋越北?她有一肚子的疑问,问出口的却只有一句,“辛大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少女的面颊白皙柔软,一双眼媚意横生,乌发如云,连说话的声音都娇滴滴的,好像带着小勾子。一袭简朴的衣裙也藏不住曼妙身材,光是端端坐在那里就是一派活色生香。辛正将她从头看到脚,从手边的水囊中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玉鸦,“这一大早就出来,太辛苦你了。来,喝杯茶解解渴。”玉鸦接了茶水,她将茶端到面前,下意识抽动鼻子嗅了嗅茶水的味道。她闻到了一股有些酸酸的苦味,不像是寻常茶水的清香。她皱了皱眉,没有将茶水往嘴里送。辛正忙道:“这茶水是康南的慈茶,跟普通的茶叶不太一样,但有回复精力活血化瘀的功效。姑娘可千万别跟咱……我客气,尝尝看。”他这般说着,自己举起水囊喝了一口。玉鸦听到他这话,倒不好意思不喝了。即便没有什么兴趣,她也只得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的确这一上午她也渴了。辛正笑容多出了些莫名的意味,“听说姑娘的武艺不错?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姑娘瞧着这么漂亮,竟然还能杀人。”他的目光让玉鸦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听着他夸她漂亮,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与话音腔调都让她不太舒服。她伸出一只手将喝完水的杯子递给他,“脸漂不漂亮与能不能杀人没什么关系。谁说人生得漂亮就不能杀人?”她连蹙眉的样子都风情十足,一双眼雾蒙蒙得扫过来,含着几分似有似无的薄怒与娇意,咬字不清,含含糊糊得却更显得暧昧动人。虽是逼问,却一点气势都没有。握着杯子的手掌柔弱无骨,五指纤纤,指尖透着一点粉,让人难以想到这样的手能握住刀剑要人性命。辛正忽觉手中接过的杯子上似乎还残存着几许温度。他握紧了手中的瓷杯,眸色渐深,冷笑一声,“难怪宋越北这般喜欢你。”75.第七十五章事出有因她眉头蹙得更紧,眼中蒙上些迷惑之色。辛正将茶杯在掌心中转了转,“这么多年来,宋越北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多了。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能留下这么长时间。”他拉开马车中的暗格,将瓷杯放了进去。玉鸦没听懂他到底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好像突然变了个调子,有些尖细阴柔。“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玉鸦掐了掐指尖,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烦,“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你有什么安排。我会替你杀了他。”辛正回首看向玉鸦,见她直直的盯着他,一双眼透着漠然的冷意。他的目光在她脸上与身上扫了一遍,忽地笑了一声,“若是让宋越北听到你这番话,还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该有多有趣。”这话拿腔拿调,拖长了尾音,本就尖细的嗓音刺得人心都是一揪。他弯曲着脊背向她靠过来,眼神中压着些让玉鸦本能的感觉十分不舒服的东西。玉鸦一手抓住裙摆,想向另一侧躲避。但她这一动便发觉自己浑身无力,放在膝头的手指分明用了力,却只是微微弯曲,连膝头的布料都难以抓起。她想起这一日来的种种蹊跷之处,“方才的水有问题?”昏暗狭窄的马车里她无力的倚靠在马车壁上,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脸在视线中一点点放大什么都做不了。那张脸按照梁人的标准来说,应当算得上很俊秀。今早见着辛正的第一眼起,他就总是微微含笑,态度亲切。此时,那张脸上仍是含着笑的,极柔和亲切的笑容。可他分明是笑着的,眼里也含着笑意,眼神却让玉鸦有些发毛和手痒。她如果现在能动,一定要抽他两巴掌不可。“我想做得事多了,你要怪就怪你贱,你命不好,搭上谁不行。你搭上宋越北,还让他疼的跟心肝似的,你合着命里就该有这一劫。”她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你跟宋越北有仇,犯不着拿我开刀,我只是个杀手而已。”他伸出手似乎要抚摸玉鸦的面颊,“我倒是要瞧瞧,什么样的一张狐狸皮能将宋越北迷得颠三倒四。一张小嘴还挺能说。”他冷笑一声,“杀了宋越北?哼,这种好事可轮不到你来做。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在别人手里,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在面前,尝过了那种痛苦,再亲手杀了他。”玉鸦偏过头试图躲避他的手,刚一偏头就挨了一个耳光。她尝到口中已有了血腥味,半张脸都火辣辣的疼。她不可思议道:“你打我?!”这人是脑子有病吧?辛正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一点点转过来,“不识抬举的东西!”她的肌肤果真吹弹可破,挨了一耳光便半面都红肿起来。到了这般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