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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来的不加以任何掩饰的视线,当即闭了嘴。但这样他略有些不甘心,颇为阴阳怪气地哼了声,“行,我也懂,就你的心肝碰不得是吧。”盛蔷听了云里雾里,凑到沈言礼耳边,“他什么意思?”“能什么意思。”沈言礼一根一根地去掰女孩秀巧的指尖,嗓调不紧不慢,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你是我的心肝呗。”肖叙拧眉,“怎么就是我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手机上备——”他话还没说完,一旁有人凑过来让他来拼酒,肖叙没推脱,站在原地就开始了。那杯酒辗转而来,到底是离盛蔷越来越远。她默了默,转头看向沈言礼,“你知道吗,其实我之前在法国的时候,偷偷地喝过。”那时候,除了繁杂的学业之外,法国国立航大还会定期举办品酒会。盛蔷那时候好奇,尝了点就回住处睡,也算作是解压的一种方式。沈言礼把玩她指尖的动作一顿,继而加大力度地攥了攥。“你能耐了啊。”说着他敛眸睇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自己喝过?”“………”盛蔷摸了摸鼻尖,沈言礼这是什么语气。“我也说了是偷偷啊,你当然不知道了。”女孩顿了顿,很快又补充,“你不也喝吗。”沈言礼看她一眼,“能一样?你一碰酒会醉,我可没这么弱。”“但那时候醉了我会回去补眠。”说到这儿,盛蔷倏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还说呢,当初你是不是骗我喝过一回?沈言礼,我当时那么相信你。”沈言礼利落地包住盛蔷上手而来的小拳头,像是之前做过的那般,放置在唇边印了下,“你又没问是不是酒。”旧事重提,听他这语气,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很是云淡风轻。两人小打小闹,动作隐在暗处,再远的人觑见不到。可肖叙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其实没那么醉,但在这样给沈言礼补过生日加之给叶京寒践行的日子里,某些情愫渐渐地爬上了头。“蔷妹子,你是不知道啊,在你走之后,也不说滴酒不沾吧,就这包厢,他是真的一次都没来过。”“靠!”说不清是不是控诉了,肖叙张口而来,“搞得我有时候自己过来,都有些不好意思。”盛蔷听了收了动作,转而看向沈言礼。一直以来,她都没说让他不来这边。而经常叮嘱的,也只是让他少喝而已。程也望还在和叶京寒打牌,听到此补了句,“不止,这次说要来,也是肖叙提议把你给带上,他才肯过来。”“就你俩话多是吧。”沈言礼说着,睇了眼程也望手里的牌,“出晚了。”叶京寒朝着沈言礼点了点下颌,“谢了。”程也望:“………”金鼎的包厢灯光昏然。盛蔷没顾及周遭的一切,就这么望着他。沈言礼像是有所感知,侧目而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双眸漆然,好半晌才出了声,“再这样看我,我可就不忍了啊。”盛蔷一直没开口,这会儿听了他的话,眼睫垂着,略侧过身来,就这么崴进他的怀里。“你之前为什么不过来?”“要我说实话吗。”沈言礼说着,复又补充,“因为懒得来。”有空的时候,他宁愿和她视频。盛蔷沉默了很久,没有再往细处问了。她在这样的寂静里,承受着,明白着。须臾,女孩复又开口,倏然而起另一个话题。“今天我过来,你是不是很开心?”沈言礼揽紧她的细腰,“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因为很重要啊。”盛蔷指尖附在他的领口,轻轻打着转,“你得开心,这是给你补过生日。”她的声音很轻,可很快,心像是被什么攥着,紧一阵松一阵。随后,像是脱离了桎梏,朝着某些不可控的方向飞速地疾驰着,直至越过山岭,抵达终点。这样泛泛而起的变幻,成功地让她噤声。两厢沉默的档口,她迎向他垂眸看过来的视线里。“就像之前我觉得,有你在我身边我会很开心,那么同样的,我也会希望在某些时刻……盛蔷,也可以成为沈言礼的港湾。”一直以来的大多时光,都是他在追随着她。所以那样追随着的角色,有时候能不能,也由她来扮演一次。沈言礼没再出声,可很快他沉身而来,扦住她下巴,随后凑近,额前相抵。他的气息带着既往的温度,眸中燃着猎猎而起的光,那般如生如死地灼烧,像是永远都不曾熄灭那般。“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好。”第64章YourWorld”过来,帮我解……这次的相聚来之不易,大概每个人心里都知晓,像是今天这样在日后团圆再约,一年中可能也有不了几次。包厢一直喧闹到凌晨,迟迟未散。还是沈言礼率先起身,和大家说盛蔷累了要休息。此言一出,其余人都起哄。叫得最响的就是肖叙,“说好的通宵呢!你俩可真不够意思!”盛蔷看沈言礼随意地拎起她的包,一副真的打算要走的模样,手附在他腰侧,轻轻地掐了下,“我哪儿累了?我还不困……”沈言礼闻言,抬起腕骨,低头看了下时间,“快到你之前最晚睡觉的时间点,该困了。”“………”盛蔷有点没法反驳。她刚飞航班的时候,偶尔会状态不好,倒时差的日子里也就难以调整回来。为了保持充沛的精神和良好的工作状态,盛蔷干脆给自己敲定了严格的生物钟,譬如最晚不能超过几点睡,十分坚决。当然,偶有的几次确实打破了她自己既定的规矩。具体是被谁弄得那么晚,答案也很明显。盛蔷最晚不超过几点入睡的那条线,分明是被沈言礼给慢慢拉了长。眼下,听他将这种话搬上台面,再应着程也望叶京寒纷纷探过来的意味不明——所以沈言礼一昧寻求二人世界的意图,还能再明显点吗。---一路回家的车程,再到公寓。沈言礼揽着她,话倒是不多。他今天意兴泛泛,着实碰了不少酒。眼下眉梢间沾染着无尽恣意,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半边侧脸隐在昏昧中。见沈言礼这般模样,盛蔷刚换好鞋,望向他,“你胃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去给你煮点儿甜汤。”“不用,我还好。”他说着,慢悠悠地侧过来,偏头在她的脸颊上咬了口。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