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书迷正在阅读:谁又黑化了(男全处 NPH)、囚爱、清言(校园h,1v1)、囚虐软玫瑰[1v1骨科]、【GB/BG】排泄控制向合集。、短篇集、时差【久别重逢,1v1】、系统之成为atm奴(校园1v1)、四月雪(古言重生)、诺克萨斯最后之日
「啊……顶到花心了……好长的鸡鸡啊……」 妈猛力的taonong着我的rourou,妈的yin水如同我们身前的山泉,阵阵的流出,妈xue内的嫩rou与我roubang的每寸肌rou紧密贴合,我们的下体因为这亲密的结合而变的湿漉漉的。 「匹…啪……匹…啪……」妈的臀rou撞在我大腿上的声音。 「噗…滋……噗…滋……」我的roubang进出妈的yindao的声音。 「喔…喔…啊……啊……喔…嗯……」我与妈喉咙之间发出的yin叫声。 我极力的在妈的身下向上猛顶,像跟法官上诉的犯人一再的提出抗辩,妈的头被我顶弄向后仰,露出雪白的咽喉,我将嘴唇亲吻上妈发出阵阵呻吟的颈部,还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妈的喉咙被我的口水沾的湿湿的。 「啊……好……就是这样……啊啊……大jiba……干的好用力……花心快翻了……啊……妈要来了……」 妈说完没多久,一阵痉挛,两手猛抓着我,xue内一阵热流向我入侵的rourou袭来,最后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喘息。我将roubang抽出,拿起妈脱下的内裤,一手抚慰着妈的背部,一手将我们之间的汁液淋漓抹拭干净。 良久良久,妈才回过神来,抱着我的头一直亲着我。 「俊……妈好幸福……妈真的好幸福……」 「妈,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给你幸福是我今生的愿望……来,我帮你穿裤子,还要赶路呢。」 说着,我帮妈穿上裤子,再将自己整理好,带着妈继续我们未完的旅程。 当然,那一夜阿里山的旅馆中,我在mama的身上发泄白天的欲望,妈剃过毛的xiaoxue使我成为失去理智的yin兽,被我一再蹂躏变的红肿不堪,最后在清晨,看着光洁无毛mama的xiaoxue流出我白色的jingye后,我满足的搂着妈无力的娇躯入睡,连早上的日出也无法爬起来看。 以后的日子,我跟妈过着相亲相爱的日子,我们没想过之间的名分问题,不知谁说过,男人,女人都只算半人,只有相爱的男女之间再无任何隔阂,才算是完整的人。既然我与妈已成为完整的人,其他的都已不再重要…… (全篇完)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rou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mama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mama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叁年,mama生过叁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mama最早的记忆始于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于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于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mama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rufang。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mama的rufang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rutou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mama的rufang。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mama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mama的rufang,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mama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mama雪白的rufang上,尽管打得mama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mama饱满的rufang,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mama身边,想要吮吸mama的另一边rufang,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于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mama的rufang。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mama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mama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meimei就轮流陪mama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么色情的东西在内。mama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mama温暖的怀抱里,听mama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于mama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mama美丽丰满的rufang。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mama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meimei们和mama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mama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rufang。通常,mama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mama赤裸的rufang,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mama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meimei睡。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rufang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叁个都不用陪mama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mama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mama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mama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meimei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于爸爸的归来,我对mamarufang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么东西遮住rutou。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rufang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么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么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户和性交。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交。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叁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交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meimei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jiejie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交。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rufang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meimei不让我碰她的阴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户和小rufang,为什么我就不能碰meimei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交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yinchun,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于用小鸡鸡在yinchun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交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么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yinjing、yindao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meimei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meimei,我只能指望mama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于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mama买了一幢小洋房。由于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meimei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mama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么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mama,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mama的rufang,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mama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mama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mama有点喜欢卖弄风sao,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mama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rutou。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rufang和樱红的rutou,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mama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mama。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rufang,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户,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mama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luanlun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mama,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 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mama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