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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天晚上,mama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mama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mama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mama,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mama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mama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jiba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rufang上。

    情为何物(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mama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mama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阴户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mama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mama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cao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mama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mama相互戏谑的话题。

    mama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mama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mama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mama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mama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mama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mama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mama这样好的。她问mama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mama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mama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mama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mama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mama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mama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mama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著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mama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mama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mama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mama在晚上zuoai。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mama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mama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mama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mama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mama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rufang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户。大概是因为mama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yinchun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mama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mama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mama的爱和欲化成我jiba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mama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yinhe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yindao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mama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yindao。在mama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zuoai。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mama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mama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mama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rou,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mama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mama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meimei,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meimei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mama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mama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mama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mama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mama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mama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mama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jiba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mama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jiba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mama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mama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mama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mama和我之间的障碍是luanlun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mama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mama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mama,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mama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jiba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jiba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jiba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jiba含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mama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zuoai,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koujiao,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jiba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给我看你的)!”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阴户。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yinhe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yindao,突然想起mama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mama,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mama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mama不一样,除了略腥的sao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rou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