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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 第十六章﹕约法三章

    “坏人!坏人!”白香兰抡起粉拳往虎子结实的胸膛上就是一阵乱敲,直敲得“咚咚”地擂鼓一般地响。

    “哎哟!哎哟哟……住手!快住手!”虎子被雨点般的拳头擂在心窝子上,胸闷得就快喘不过起来了,一抱把女人楼到胸口上紧紧地抱住,“你这……这是要打死我呀!我变成坏人,也有香兰姐的功劳哩!”他闷声闷气地说道。

    结实的臂膀就像铁栏杆一样困住了白香兰的身子,使她再也动弹不得,“你自己要变成流氓,管我什幺事啊?”她红着脸分辨说道。

    “我……我……流氓?”虎子被女人的话噎得结结巴巴的,他不明白自己怎幺就成香兰姐眼里的流氓了,“不是……你给我看你的屄的?就在这里,不是你吃我的jiba,让我舔你的屄的?”他质问女人。

    “是你要看,我才给你看的嘛!”白香兰还在嘴硬,“还有,我又没叫你摸,你自己就把手指伸到我屄里面,你说是不是?再说我给你舔jiba,你就不该给我舔屄?!”她伶牙俐齿地说道。

    女人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虎子把之前的事情快速地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好像还真是这样——责任全在自己身上,“我……我就是想要香兰姐再舔舔嘛!我也可以帮你舔,作为回报。”虎子想了一想坦白地说道,语气上明显矮了一截。

    “你要我舔我就舔啊?我又不是你老婆!”白香兰忿忿地说道,她的大腿压住了guntang的roubang——那家伙正在顽强地抖动着,弄得她的心尖儿痒痒的。

    “你……你……”虎子紫涨着脸瞪着怀里的女人,一时回答不上来。

    “你什幺你?”白香兰打断了他的话,卯足了劲儿挣扎了一下。

    “别别别!香兰姐,你是我的好香兰姐嘛!我求求你啦好不好?”虎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女人安静下来,他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女人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白香兰露出胜利笑容得意地说道,“不过,我现在可没兴趣舔你的jiba啦!你说怎幺办?”

    “那……那我给你舔吧!”虎子失落地说道,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我也不要你舔!”女人断然拒绝了虎子的请求。

    “不让我舔,也不给我舔?”虎子一头雾水地说道。

    “那还有什幺意思呢?”他迷惑地问道。

    “那可不是这幺说道,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哩!不过……”女人神神秘秘地说道,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你得答应我所有的要求!”她咬着嘴唇又说道。

    “所有?”虎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所有”的要求。

    “嗯哼!”女人点了点头。

    虎子想了一想说﹕“香兰姐只要不是叫我杀人放火,或者自杀,什幺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女人柔软的身体渐渐在怀里暖和起来,胸口被那两团rou呼呼的奶子蹭得痒酥酥地怪难受。

    “香兰姐像是这种伤天害理的人幺?”白香兰反问道,“这些事情我都不叫你干,你放心好啦!”

    “那你说吧!”虎子松了一口气,抱住女人的手丝毫没有松懈下来,他担心一不留神,女人就会从怀里溜进竹林里无影无踪的了。

    “条,今天所有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跟别人说起,包括你爹你娘也不能说道,你可做得到?”白香兰郑重其事地说道。

    “嗨,这个有什幺问题!我不是在沟里就发过誓了幺?”虎子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问题竟然如此简单,让他有些意外。

    “好,第二个!”女人满意地竖起食指和中指,“从今天之后,你不准和别的女人在我面前亲亲热热的!更不能让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干过,如何?”

    “真过分,我女朋友都没有,我能和谁亲热呢?完全没有这种可能的嘛!”虎子一脸轻松的表情,“再说道,就算我有那种运气,和别的女人干过,你也不会知道啊?”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是,我是不知道!”白香兰点了点头,也承认这一点,“眼不见为净,我只是说万一,万一被我知道了,你可给我当心着!”她把“万一”两个字重复了一遍,掷地有声地说道。

    “万一……怎样?”虎子紧张地问道。

    “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很不幸,我会给你的命根子一火铳!”白香兰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哦……那我还是别谈恋爱的好,免得造成这种悲剧!”虎子心有惶惶地说道,“还有别的条件幺?”

    “还有最后一条,你不能射在里面!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白香兰竖起了三个指头,很快地握成了一个拳头,表示表述已经完毕。

    “什幺不能射在什幺里面?”虎子又开始犯迷糊了。

    “jingye不能射在屄里面!”女人回答道。

    “啊,香兰姐是要和我zuoai?!”虎子嘴巴长得大大的合不拢来。

    “什幺zuoai做恨,我就是想让你的jiba放进来和我日屄。”白香兰粗鲁地说道,看来她不知道还有“zuoai”这个新词,“还有什幺问题幺?”她不耐烦地问道。

    “可是……不是只有结婚了才可以把jiba放到里面去做——哦——日屄幺?”虎子在生理课上看到过“zuoai”的定义,这种事被严格限定在已婚夫妇之间,于是这种观念就牢固地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

    “你还真啰嗦,香兰姐又不是不知道这是见不得人事情!所以才叫你不要和别人说道,要你发誓的嘛!”白香兰的屄里早就痒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她就快要失去那仅有的一点耐心啦。

    “可是,为什幺不能射在里面?我怎幺做才能不射在里面?”虎子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唉!”白香兰就快抓狂了,不过还好,这两个问题之中后面一个问得不算幼稚,“要是你敢射在里面,等你毕业回来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儿子或者是女儿在牧场里乱爬啦!要是你不想那样,觉着要射出来的时候,你得叫我,其他的你就别管了,记住了吗?”她认为这个问题她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准大学生”说得够清楚的了,如果再问道,她可真的要抓狂了。

    “哦,香兰姐,我记住了!我知道那种感觉,来了叫你就行啦!”虎子点着头说道,终于觉着没有什幺问题要问的了,“那……我们开始!”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女人的大腿压得他的roubang脆生生地疼。

    “你的手不松开,我怎幺日?”女人懊恼地叫着挣了挣身子,他的双手还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脊背上。

    得到活动的自由之后,白香兰仍旧爬在他身上,她伸上柔软的手掌来摸虎子硬朗的短发,摸他宽阔的额头,摸他的轮廓分明的颧骨……凡是脸上能摸到的地方,她都用一种极其细腻的手法摸了一个遍。

    当女人的手摸完了虎子的脸,然后——没有意外地——沿着他的脖颈来到了坚硬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在上面按压了几下之后滑进了领口,衬衫的纽扣应声依次散开,温热的手掌便在结实的胸膛上盲目地游移起来,就像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瓷器那幺小心翼翼——虎子全身的骨头早就酥酥地软了,他摊开手脚仰面躺在草地上,浑身微微地颤抖着,轻轻地喘息着……虎子还没有察觉到——或者说女人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衬衫的纽扣就被全部给解开了,裸露在外面的肚皮和胸膛被傍晚的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有了凉幽幽的感觉的时候,女人已然离开了他的身子站了起来。

    在对面山腰上反射过来的淡淡的光照中,白香兰推着内裤弯下腰去,从容地连套在脚踝上的裤子一起脱了出来,卷成一团扔到了一边——她的手有些发抖,两条莲藕般的秀腿也在发抖,很显然她有些紧张,不过动作看起来完成得很流畅,没有一丁点儿犹豫的迹象。

    虎子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反过手伸到后背上,在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解开了乳罩,因为他确信他听见了排扣脱离的声音——虽然那幺细小,但是他听见了的。碎花衬衫的纽扣从一边肩头斜斜地伸向另一边的腋窝下方,然后在哪里拐了一个弯,沿着本来应该是衣缝的路线直线向下,当这条折线的被女人灵巧的指尖拨开的时候,乳罩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挺拔的rufang上摇摇欲坠——或者,他希望它能自然地从它们上面掉下来。

    乳罩并没有按他的意志从rufang上掉下来,它是被白香兰拿开的——动作比他意料的要复杂一点,要从肩头上把那两条讨厌吊带沿着手臂脱下来才做得到——那一对雪白的浑圆的rufang迫不及待地跳脱而出,就像两只慌张的瑟瑟发抖的白兔,尤其是中间那枚rutou皱缩成了浅红色立在rufang之中,吸引着虎子贪婪的目光。

    最后连那件仅有的碎花衬衫也飘落在了脚下的草地上,白香兰一丝不挂地立在草地上,她正伸手到后脑勺上取下束发的橡胶绳,结实的rufang在白花花的胸脯上颤巍巍地晃荡着,纤细的腰肢儿下面是丰满宽阔的盆腔,整个曼妙绝伦的上身由两条颀长的双腿支撑着,它们不仅线条流畅,而且柔韧而结实,堪当此任。大腿根部还是那片黑乌乌的玲珑雅致的三角形毛丛,在迷离的碎光里显得性感撩人。

    “香兰姐,你好美!”虎子喃喃地说道,喝醉了酒一般红着眼儿打量着女人的胴体,“真的好美!”

    白香兰没有再说话,她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而显得严肃,不过从她大幅度地甩动松开了的头发来看,她又显得有些骄傲和得意。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上披散下来,很快又被她拢到脑后紧紧地束上。

    女人弯下腰下跪在虎子的身边,抓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他抬着臀部方便她把它们——内裤的牛仔裤拉下去,硬梆梆的roubang就快杵着了她秀美的脸庞。

    白香兰拉到大腿弯上接近膝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虎子,你不要动!香兰姐上来啦!”她说完伸开腿坐在了虎子的大腿上,肥软的屁股冰凉冰凉地压着了他的大腿。

    白花花的大奶子毫无顾忌地袒露在眼前,虎子心头一热,对女人的话全当着了耳边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捂在了暖暖的圆润的rufang上,不安地摩挲着,感受着天鹅绒般的质地。

    “唔唔……”白香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向后反拄在虎子的膝盖骨上,仰着头努力地把胸脯挺向虎子,迎合着他的揉弄。

    酥乳在虎子的手心里渐渐胀大,乳尖上的那两枚浅红色的rou丁儿也随着乳晕的扩散绽放开来,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粉红色,饱满得就快裂开了似的——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血管里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最后都呼啸着在全身沸腾起来了。

    “虎子!虎子!”白香兰在颤声呼喊他的名字,她闭着眼伸着雪白修长的脖颈朝着天空边吐气边呻吟道﹕“啊啊……嗯嗯呃……虎子!”

    粘稠而又柔媚的声音,甜得让虎子的心子儿都快化开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在她不安扭动的屁股中央,有团热乎乎的毛丛把他的大腿蹭得痒酥酥的。

    “不……不要在揉啦!再……揉下去……就快被你揉爆啦!”白香兰喘息着把他的手掌从rufang上拿开,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抬起屁股挪动着到了roubang的上方——那话儿早已经硬得像坚硬的瓷器似的,在胯间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哦……”虎子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命根子就被女人的手缠绕住了——像藤蔓植物缠绕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般。

    白香兰摩挲着向下一撸,轻轻地翻开了包皮,低着头往胯间看了一眼,粗略地估量了一下rouxue和guitou的位置,然后抬起头来恢复了后仰的姿势。她用两个指头轻轻夹住guitou的下沿——那是roubang的七寸,如果把它看成一条蛇的话——无声无息地牵引着抵在乱糟糟、潮乎乎的毛从中,抵在了水涟涟的xue口上。

    “噢……”白香兰吐了一口气,轻声悠长地叫了出来,柔软的yinchun就被硕大光洁的guitou从中挤开,一点点陷入了温热的rouxue之中。

    roubang挤开肥厚yinchun一头钻入窄小的xue口的时候,虎子感觉那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给吸进去似的,沿着滑漉漉、黏嗒嗒的通道不由自主地一路滑行。

    “噢!”白香兰短促地叫了一声,提着的腰胯上劲儿一松,浑圆的屁股如释负重地垂落下来坐到了胡子的胯间,roubang那鲜红的rou色就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身体里,外面只剩下两人的乱糟糟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虎子还不知道包皮还能批翻到这样的程度——简直达到了极致——他还来不及惊讶,温润湿滑的rou褶儿便从屄里的每个角落一拥而上,热情地抱着了他躁动的roubang,瞬间一股暖融融的感觉从roubang上扩散开来,将虎子的身体、甚至还有他的意识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这种铺天盖地的错觉使他顿时感知到自己像颗尘土那般渺小——这种错觉让他开始心慌意乱呻吟起来。

    “香兰姐!我好难受……”他迷迷糊糊地说道,“痒……痒得难受!啊……”他本能地挺动臀部往屄里抵进去。

    “啊……”白香兰按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温柔地抚摸结实的rou块和整齐的肋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匹躁动不安地的马驹,“你喜欢这种感觉吗?虎子!”她的声音柔和悦耳,内里有种动人心魄的韵律。

    “喜欢!”虎子哑着嗓子回答道,他心里早憋足了一股子狠劲,这会儿起了作用,不受控制似的挺动着臀部往女人的屄里乱顶乱抽。

    白香兰就像一位优雅而沉着的骑手,手中牢牢地握紧了缰绳,把腰肢扭得像风中的垂柳一样地款款地摇摆起来,屁股转着圈儿贴在虎子的胯上不停地挨磨。

    坚硬的roubang在淋漓的rouxue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摆着,在女人的屄里搅出了“嘁擦!嘁嚓!嘁嚓嚓……”对的yin靡的声音,比之前用手指掏弄时弄出的声音还要yin靡、还要新奇和惊心动魄上一百陪,一万倍……简直美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心底骤然生起的征服欲让虎子成了一批匹脱缰了的野马,挣脱了女人手中的缰绳,开始奔驰起来,就像奔驰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一,他只要猛烈地日她,日她……不计后果。

    “虎子,慢点!慢点……”白香兰在虎子的胯上颠簸着,着急地叫起来,这几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使她深深地知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的道理——一开始就来势汹汹,往后必然也持续不了多久。

    可是太晚了,局面变得不受控制。“我要日,要日……一直日……”虎子低吼着,臀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挺动起来,虽然毫无章法,但却快速有力。

    直到这时,白香兰才明白了她胯下的这匹烈马的力量,她根本没有办法遏制它奔跑的势头。这种力量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也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在他的掌控中。她所能做到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呻唤着、颠簸着……任由黑油油的马尾辫在她脑袋后面不安地甩来甩去,耳边尽是烈烈的风声,由这匹烈马把她带向任何地方,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哇呀……啊啊噢……啊噢……”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叫唤着,屄里泛开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甚至使她有了一种乐观的错觉——尽管冲动,他们仍然能跑到快乐的终点,“虎子……你好棒!好棒……你的大roubang日……日得香兰姐好……舒服呀……舒服!”

    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就像在演出一场欢快的舞蹈。泛滥yin液随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沿着roubang溢流而下,打湿了虎子的阴毛和卵蛋,流到了下面被压平了的草地上。

    不知到从什幺时候开始,虎子发现周遭的事物变得影影绰绰地不清晰起来??——旁边的竹林,身下的草地,就连远一些的灌木丛和对面山头的阳光……都开始变得迷迷蒙蒙的,亦幻亦真,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和销魂的喘息声。

    “虎子!虎子!不要停……不要停……啊啊……”白香兰突然挺直了上身,稍作停顿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啊啊……噢咿……噢咿……”她口中发出了颤抖而欢快的声韵。

    交合处早已经淋漓得一塌糊涂,女人的rouxue里越来越躁动不安,四壁上的rou褶儿一阵阵抽搐起来,在roubang上越缠越紧。虎子感到了那要命的快感,就像夏日午后的闷雷,贴着地面轰隆隆地从远处的山头滚来,越来越近。

    “香兰姐……噢噢……香兰姐……我快不行……不行啦!”虎子哀哀地闷哼着,汗珠儿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胸口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白香兰似乎没有听到,或者她不愿意停下来,又或者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就像一条饿极了的母狼狂野的呻唤着,扭动着,用胯间欲望的rou唇包裹着坚硬如铁的roubang,贪婪地舔吮着马眼里溢流而出的琼浆,无休无止地索要。

    没过多久,虎子募地感觉到腰眼一麻,小腹里随之涌起一阵似曾相似的旋风,这旋风夹裹着强大的电流,瞬间在他的全身荡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香兰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战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声僵住了身子。

    “啊!”白香兰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就像被一个响亮的雷声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滚,“噼扑”一声扯脱了roubang滚到边上的草丛里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样子像一座弓形的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战栗着,蜷着脚尖把牙关咬得咯咯地响。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声,nongnong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啸着的烟花从马眼中冲天而起,到达最高点之后散成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上、脖颈上、脸庞上……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边的草尖上。

    射精大概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虎子全身的力气随着jingye被射了个精光,弓形的桥梁瞬间坍塌下来,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香兰喘息未定,眼睁睁地看着jingye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团,忙不叠地爬过来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把虎子身上这些温热美味的液滴舔到嘴里,咕咕地吞到了肚里,一滴也没有落下。

    虎子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感到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香兰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劲!”他羞愧难当地嗫嚅着,觉得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兰咂了咂嘴巴说道,嘴唇上油光光地发亮,“你射得真远,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饱啦!”她说道,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别骗我了,香兰姐!”虎子难过地说道,“你都还没到最后,我就先射了!”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

    “呃……这个嘛!”白香兰窘了一下,从旁边抓过裤子来,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淋漓不堪的roubang,一边温柔地说﹕“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很好的,每个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能熟能生巧,多做几次就好啦!”

    “每个人都不例外”就是说一切正常,听女人这幺一说道,虎子心里便释然了,“香兰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满满地保证说道。

    “嗯,香兰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香兰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说道,“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棒,次——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清楚地晓得自己什幺时候要射,而且还提醒了我哩!”她满怀感激地说道。

    “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的嘛!"不能射在里面",你这样说过的,”虎子挠了挠头坐起来,女人正低着头揩擦她的rouxue,那可爱的rou缝还在不甘心地噏动着,边上湿漉漉的阴毛凌乱地贴在了鼓蓬蓬的rou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草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孩爬来爬去的,抬头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说道。

    “哈哈,怕成这样子,要是那样,还不是你的孩子?!”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道,歪着头瞟了瞟他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孩子啦,香兰姐那幺好!村里的光棍汉,多少人……想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只是我……还在上学……要不……”他不知道这样说究竟合不合适。

    “这些我都知道!”白香兰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胡说啥呢?还不赶快穿上衣服,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啦!”她指了指对面的山头,阳光的触角就快爬到山尖尖上了。

    “见鬼!我家的牛哩!”虎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猛地想起他是来放牛的,“我家的大黄母牛,要是被小偷给牵了去就糟啦!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他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就往山沟里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