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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一下,他心里空空的,什么时候才能跟他的女儿相认呢?安瑞林说她近来绝对不能经受情绪大起大落,他便一再压抑着,这得之不易的女儿,他要用后半生好好守护着。依然见李泽远又用那种疼爱的眼神看着她,她心里开始发怵,大门已经大开,他的秘书站在院子里的奥迪车里等着,他还不走?只听李泽远说:“爸……罢了,最近我出差,不来,回来了再过来给你做饭。”依然看着李泽远走出去,她关上了大门。正准备往楼上走,听到院子里又是一阵车子急刹车的声音,她走到落地窗前面往外看,只见秀玉从一辆车里下来,正站在李泽远的车子前面挡着路,和李泽远拉拉扯扯。从认识李泽远和秀玉以来,依然就没见过他们两个人红过脸,相敬如宾,就是他们给她的感受。可现在秀玉在外面泪流满面,头发一丝不苟梳的整整齐齐,却不敌李泽远的冷漠寡语,她一个人正在激动地讲着什么。李泽远的秘书被李泽远打发进了车里,依然见这情形,本来不欲管这闲事,可眼见秀玉已经冲上台阶,啪啪拍着大门,李泽远在后面拉着她,她置若罔闻,接着大力拍打着门。依然顿了两秒,走过去开了门,刚看清秀玉的模样,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疼,“啪”的一巴掌,秀玉直接扇在她脸上。这一掌极其重,依然整个脸直接被甩到一边,双眼冒着金星,她毫无防备,一时之间没站稳,右边的腰直接撞上了玄关的鞋柜,这一重击加上这一巴掌,她好几秒才重新站好。李泽远在后面冲上来,他拉起秀玉的手,大吼一声:“你犯什么神经?”说完他越过秀玉,想要走进来看看依然脸上有没有事,他一走近,依然就往后退一步。秀玉见李泽远对依然这么上心,更是怒从中来,她不顾形象叫起来:“李泽远,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狐狸精了!”李泽远根本不想理她,他看依然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心中又是一阵痛,他抬起手想帮依然揉一下,看着依然躲避的样子,内心全是苦水。秀玉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怨恨如同冷风过境,她走进屋子里,对着依然说:“依然,你跟你mama一样,勾引别人的魅力是上好,李泽远二十年前就迷恋你妈,现在有了你,又喜欢你,天天来照顾你都心甘情愿,这让你那躺在病床上的爸爸怎么想?哈哈,妖精!”依然的大脑没来得及反应秀玉的话,木讷地站在那里不动,一双眼睛带着震惊,又直愣愣的发着呆,这关她母亲什么事?李泽远把依然护在身后,他面向秀玉:“你胡说什么?!滚回去!”秀玉见李泽远第一次对她爆粗口,她彻底不管不顾了:“我要告诉瑞林,他喜欢的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勾引了小如的男朋友不算,现在还来勾引你!”说了这些仍然不够,秀玉接着嚷:“她失去了孩子,泽远,你知道吗?好女孩儿会失去孩子吗?说不定在那屋子里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孩子会这么容易掉吗?我不能让瑞林蒙在鼓里,更不能让她勾引你!”“啪”的一声,李泽远一巴掌甩在秀玉的脸上,她化了妆,玫红的嘴唇甚至出现了一丝血迹。她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泽远。他不爱她。从他答应娶她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可是他是温柔的,彬彬有礼,对她客气的,又疼他们的女儿。她就知足了,至少,二十年前和那个女人争,最后还是她赢了,不是吗?他睡在她的枕边。可是现在,他打了她,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打她,这口气,她如何能忍?秀玉捂着脸,呜呜哭起来,气势还不弱,嘴里接着骂:“狐狸精,扫把星!”依然以为自己百毒不侵,还是因为秀玉的话引得脸色发白,身体剧烈抖动,她扶着鞋柜站稳,半天才说:“你凭什么骂我mama?”秀玉也止住了哭,她语气讥讽:“你那个心高气傲的mama,在学校的时候就眼高于顶,喜欢谁不好,要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我一定要得到,最后她连毕业都没法毕业,自找的!”这世上就有这样的人,别人都配,只有她值得拥有。依然被她的话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麻木了,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她的母亲总是郁郁寡欢,是因为这两个人吗?她看着李泽远,他五官深邃,高大如松,人到中年,却是风度依然,想必他年轻的时候,真的是年轻女孩们心仪的对象。李泽远看着秀玉,眼神凉薄,他出声淡淡的警告:“你适可而止!”秀玉根本不听,又要冲上来踹依然,就像原配打小三一样,李泽远紧紧拉着她,她无力反抗,发髻散了,模样难看,嘴里却还是对依然和依然的母亲不依不饶。依然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李泽远和秀玉都停止了动作,愣在一边。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之谜,这架打的,我没看爽。。☆、常得君王带笑看(5)李泽远和秀玉都因为依然突然高亢的声音而看向她,她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带着一种独特的温柔,现在愤怒的模样,面上水光粼粼,声音却是歇斯底里,都让李泽远和秀玉停下纠缠,一时怔愣。依然受够了秀玉的辱骂,再加上李泽远这段时间以来强行到家里照顾她,本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偏偏还要忍受这样的羞辱。越想越气,依然直接推着他们出了门,两人都在呆愣中,竟然就这样出了门。还是李泽远先反应过来,他伸出手想揉揉依然微微肿起来的脸,依然脸一偏,冷冷地说:“真让我恶心。”“啪”地一声关上了门,依然无力地靠在门板上,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刷刷流下来,一股委屈的气流顶在喉咙口,泛着酸,荡着疼。不知道哭了多久,依然坐在门背后,听着外面的车子叫嚣着远去了,她才彻底放松下来,眼泪汹涌而下,哭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什么哭。手机嗡嗡地响,她好似没听到似的,一心都在串联着这一系列的关系。上次她在医院看到秀玉,她竟然没有多想,还在自己的世界里伤春悲秋,原来,竟然她母亲和秀玉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依然想起她父亲提起秀玉的时候那种悲悯又带着憎恨的样子,原来他们之间竟然有这样深的联系。想到这里,依然马上想找自己的父亲问清楚。她的手机上次在出事的时候已经被彭松摔得粉身碎骨,安瑞林给了她一款新手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