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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你们不留在病房里,跑出来做什么?!”没等温斯特的副卫队长喊话,对面那个穿着跟他们同样衣服的士兵忽然朝他们冲了过来。“这是调虎离山,快回去!”那士兵朝他们喊完,自己已经往治疗区方向冲去。两队护卫留在原地,监狱的狱卒喊:“那边发生爆炸了,我们快去帮忙啊。”刚刚事发突然,监狱的卫兵要求他们一起去帮忙。温斯特的卫队长自己留了三个护卫在原地,让副队带着其他人一起去帮忙。然而副队此刻分析了一下情况,立刻转身朝着所有人:“快,回去!”-封凯修躺在病床上,因为双腿的缘故,他无法动弹。洗手间传来声音,皮靴蹬在地板上的声音,匕首刺进血rou里,鲜血喷洒在墙面上……“啧,这个卫队长,还有两下子。”海因兹走出来,手上都是血。他冲封凯修笑了一下,用桌面上的白毛巾随意擦了擦手,然后往后一扔。伏远跳进窗户,被兜头而来的毛巾罩住了头。浓重的血腥味刺激了伏远的感官,昏昏沉沉的虎大王稍稍打起精神,悄悄挪到窗帘后面。海因兹拿出了他最爱的勃朗宁,十分悠闲地到处晃,“您这儿有杯子吗?”封凯修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海因兹一点也不介意,自顾自地在抽屉里翻,还真给他翻出一对酒杯来。他在沙发上做下,将勃朗宁倒入透明的酒杯中,给封凯修递过去一杯。“来一口?”“典狱长好兴致,我正在养病,还是不了。”封凯修说道。他本来不想搭话,他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可他忽然看到了猫。那只猪一样的大橘猫,正趴在地上鬼鬼祟祟地贴着窗帘移动,嘴里像是叼着什么东西。于是他开口说话,引住海因兹的注意力。海因兹挑了挑眉,喝了一口酒,然后闭上眼享受。伏远趴在他背后的沙发后面,一边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一边琢磨着,怎么把LBD晶体放进海因兹的杯子里。他不敢乱动,毕竟虎大王也晓得自己这么大一坨,很容易被发现……‘嘭——’是卫生间里发出的声音。海因兹蹙眉,他指了指洗手间,对封凯修说道:“命挺硬的。三十几刀,还不死。我去送他一程,等下再来和您聊天。”海因兹放下酒杯,转身去了卫生间,他还特别细心的把卫生间的门给拉上。机会来了!伏远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沙发前面的茶几前。桌面上有两个杯子,他不知道哪个是海因兹的。他下意识看向封凯修,封凯修无声地望着他。一人一猫无声地对视了三秒,‘噗’的一声,卫生间玻璃门上的血又厚了一层。封凯修眼中满是死寂,他朝着伏远无声地开口:快走。伏远忽然灵机一动,他将口中融化的还剩下一半的LBD晶体放进了其中一个酒杯,然后将另一个杯子推倒。这时海因兹拉开了门,伏远没来得及,一骨碌躲倒了床底下去。“这回成了。”海因兹笑着走出来,脸上和脖子上也有血。这回他找不到东西擦,转了一圈,只好擦在窗帘上。然后他一回头,看到封凯修躺在床上,两手垂在身边。“你准备怎么送我上路?”封凯修出声问道。海因兹勾起一抹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刀片。“尊贵的议员大人,请相信我不会对您粗鲁。那天您请我喝的饮料,我觉得十分不错。”海因兹走到病床旁边,用刀片在封凯修的左手腕上轻轻划了一道。鲜血渐渐漫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落在伏远眼前。“议员大人的血,果然与众不同……”海因兹蹲在他手腕处,露出痴迷的神态。“他们都说我喜欢喝人血,但我也不是什么人的血都喝的。我对这方面很有研究,不同类型的人血的味道不一样。比如说,高智商人的血明显就比普通人的血味道浓稠,容貌俊美的人比容貌普通的人血好喝。像议员您这种,基因好,智商高,又富有才华的人的血,简直是极品,宇宙级奢华。”“既然那么昂贵,你还这么浪费。”封凯修出声提醒,声音是十分的平淡漠然。仿佛他们两人真的在品酒聊天。“噢,对。您提醒了我。”海因兹转过身,看到那杯倒了的酒,动作一顿。“议员大人,您想喝酒?”“……现在又不想喝了。”封凯修一副傲娇的语气,“跟你这种人一起喝酒,恶心。”“那就不为难您了。”海因兹笑了笑,顺手拿过剩下的那杯酒,接住封凯修的血。滴答。滴答。滴答。血满了半杯,LBD晶体遇上血,已经完全融合。“哇……您真的不来一口?不然您干嘛偷偷自己拿酒呢?”海因兹说道。封凯修想了想,“那你给我倒半杯吧——我不喝血。”“知道。”海因兹十分乖巧,扶正方才倒了的那个杯子,倒了半杯勃朗宁进去,拿给封凯修。“敬您。”海因兹与封凯修碰杯。封凯修面上绷不住,露出了一丝恶心的神色。但他看着海因兹一点一点地喝下那杯酒,这才自己也喝了一口勃朗宁。胖猫在里面放了什么?对海因兹有用么?这可是生化人。封凯修心里琢磨着,海因兹毒发,和自己失血过多而死,到底哪个更快。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甚至还聊起来。当然都是海因兹要一个人说的嗨,就着封凯修的血,他说着说着,就说道了苏启山的儿子,封凯修的儿子。“……说实话,我看那林少爷,跟您挺像的。比跟苏议员像。您说,当年在福利院,会不会他们两人搞混了?烧死的是苏议员的儿子,而活下来的这个,是您的爱子?”屋子里很寂静,只能听见大雪的呼啸声,以及,血水滴落的声音。伏远已经坚持不住了,天旋地转,倒在地板上,四肢僵硬。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先海因兹和封凯修一步死翘翘了。海因兹盯着封凯修,忽然笑道:“告诉您一件事。三天前,他偷偷潜入您原先被关的牢房了。”封凯修平静的脸开始有裂痕。在海因兹说林倾寒很可能是他儿子的时候,他能撑住。可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撑不住了。“真可怜呢。这么多年,他很辛苦吧。那么小的孩子……他现在就在离这里一公里的闭幕式现场,一定还在想办法找您。可惜啊……要不这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