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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应和磨合的阶段,仅仅拍摄了一些日常和群戏的部分,直到导演觉得可以了,才开始进入重要戏份的拍摄。这一场要拍摄的是叶寒舟跪在穹苍外山门外,请求风清派收他为徒的戏份。由于叶寒舟之子的身份,在他即将踏入修仙之路时,天道降灾,电闪雷鸣不止,倾盆大雨不休,他便跪在山门外整整一夜,向风清派的掌门和诸位长老们展现他修仙的毅力和决心。为了让拍摄出来的效果更逼真更有代入感,剧组特意选了一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晚。这场戏本来可以用替身上,后期补拍特写镜头就可以了,但原斐还是坚持一定要自己亲自上阵完成。到了晚上,果然和天气预报的一样,山上下起了瓢盆大雨。一切拍摄设备准备就绪,撑伞的阿杰硬着心肠转过身,跪在地上的原斐瞬间就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叶寒舟诚心拜师修仙,还望风清派掌门和诸位长老给晚辈一个机会!”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在少年身上,但他的嗓音依旧清亮而具有穿透力,“叶寒舟诚心拜师修仙,还望风清派掌门和诸位长老给晚辈一个机会!”一旁的肖默帮他对台词找节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能修的吗?就以你那平平无奇的灵根,压根就没有修仙的命,修一千年也修不出个花来,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我不信命!”少年人梗着脖子,猛地抬起了头,瞪大双眸迎接暴雨的摧残,明亮又凶狠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层层黑云,直直冲进九天之上,“我不信命!我叶寒舟,绝不会坐以待毙!”作者有话要说: 愿花飨逝者、春暖斯人。明天加更走起~————————————推荐一下基友的好看文文,小宝贝们感兴趣去康康啦~文名:作者名:杨七裳文案:慕时穿过三本书,三本书的主角攻都是大帅比,没想到这三本书竟然全是狗血文。你是:霸道总裁强制爱的小娇妻暴戾少年误伤的心头朱砂痣校草的死对头,床头打架床尾和?找回穿书记忆的慕时一口老血吐出来,这辈子一定要离三个主角远一点。*没想到,主角们一个个也穿回来了!!校草冷冷推开其他人:“滚远点,别影响我跟慕时约会。”暴戾少年眸光深深:“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一个契机,重新把你绑在身边。”霸总掏出戒指,单膝跪在地上:“时时,嫁给我,我永生永世把你篆刻在心上。”慕时:“???”☆、第65章第65章十月中旬的南方,早晚的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山上的温度又比山下低得多,这场暴雨之下,躲在棚子里的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更别说整个人完全暴露在风雨中的原斐了。但这场戏对于塑造前期的叶寒舟的性格形象来说非常重要,虽然不至于在暴雨中拍一整夜下跪的戏份,但还是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咔!”导演这边刚一喊咔,阿杰和工作人员就一起冲了上去。阿杰用纯棉披巾一把裹住了原斐,担心道:“斐哥,你没事吧!”“还行。”原斐用披巾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阿杰的搀扶下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他在石板上跪得太久了,腿和膝盖都僵硬了,靠在阿杰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知觉。“好了今天先收工了!大家都回去吧!”场务老师拿着扩音器喊了一句,工作人员纷纷收拾器材往山下去了。肖默也撑着伞走了过来,“你可以吗?雨下得这么大,山路不好走,要不我背你下山吧。”一提到“背”字,原斐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画面,好像是喝醉了的他趴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原斐?”肖默又喊了一声。原斐回过神来,苍白的嘴唇弯了弯,“没事,我还没那么脆弱。”一回到民宿,原斐就回卧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热水不断冲刷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半个小时后,身上才算是恢复了一点热气。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原斐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原斐,你还好吗?”是还不放心的肖默。第65章十月中旬的南方,早晚的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山上的温度又比山下低得多,这场暴雨之下,躲在棚子里的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更别说整个人完全暴露在风雨中的原斐了。但这场戏对于塑造前期的叶寒舟的性格形象来说非常重要,虽然不至于在暴雨中拍一整夜下跪的戏份,但还是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咔!”导演这边刚一喊咔,阿杰和工作人员就一起冲了上去。阿杰用纯棉披巾一把裹住了原斐,担心道:“斐哥,你没事吧!”“还行。”原斐用披巾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阿杰的搀扶下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他在石板上跪得太久了,腿和膝盖都僵硬了,靠在阿杰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知觉。“好了今天先收工了!大家都回去吧!”场务老师拿着扩音器喊了一句,工作人员纷纷收拾器材往山下去了。肖默也撑着伞走了过来,“你可以吗?雨下得这么大,山路不好走,要不我背你下山吧。”一提到“背”字,原斐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画面,好像是喝醉了的他趴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原斐?”肖默又喊了一声。原斐回过神来,苍白的嘴唇弯了弯,“没事,我还没那么脆弱。”一回到民宿,原斐就回卧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热水不断冲刷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半个小时后,身上才算是恢复了一点热气。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原斐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原斐,你还好吗?”是还不放心的肖默。疼疼我吧……景丞哥哥!”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破空而出,原斐猛地睁开了眼睛。眼泪和冷汗糊了一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原斐眼神涣散地看着头顶漆黑的天花板,一时还不能从梦中彻底醒过来。他的嗓子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浑身又冷又热,两条腿又酸又疼,梦中的疼痛仿佛延展到了现实中。生理性的眼泪仍然在流,他动了动指尖,缓慢而艰难地摸到了手机。微蓝的